秦六爺來到酒店就和古之語先上去了,兩個老爺子不管那些,也不會躲著什么人的,吳畏等人是等了一會兒才分散著上來的。
倒也不是怕了誰,就是被人發現就沒有娛樂節目助興了。
趙梓龍在一個包間門口開著門等著大家呢,都到齊了才笑著說道:“他們在隔壁呢,隱約能聽見,咱們正常的說話聊天沒有問題,他們應該是聽不見的,我們注意一些倒是能聽到他們說話。”
“那就好啊!”古之語嘿嘿笑著說道:“我還真想知道這小子又贏了多少錢呢!”
這邊秦六爺也就給古之語說了起來,兩個老爺子是有話說的,見面總是非常高興,也非常投緣。
這邊江曼和吳畏、趙梓龍等人就豎起耳朵聽起了隔壁的聲音。
這一仔細聽還真的能聽到,正是邢業闊在說話:“大家都別愣著了,還是說一說這次怎么辦才好啊?”
“還怎么辦啊?”葉平立即就說道:“上次我借來的錢你也沒給呢,這次我可不能管了,不僅僅是這樣,你還要把我借的錢還給我呢!”
“還給你?”邢業闊也是氣得不行了,冷冷地說道:“你不是瘋了吧?我憑什么還給你啊?”
“我們之所來這里,還不是你請我們來的?”葉平也冷冷地說道:“要不然我們在都城好好的,怎么會來這里啊?”
“你來這里就輸啊?”邢業闊也是氣得不行了:“咱們有話可是要說清楚的,我們祥龍閣雖然是有些實力,但家里也沒有印錢的機器,你們這么十多個億十多個億的輸,誰扛得起啊?”
江曼聽到這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家伙果然要打起來了。不過確實是各有各的道理,誰也不能怪誰呢!
看吳畏也笑著呢,江曼就掐了吳畏一把,笑著說道:“都是你這小子搞鬼,把他們給贏了!”
吳畏就是嘿嘿笑著,耳朵里聽著。
隔壁很快就傳來葉平的聲音:“邢總,你要是這么說就不對了,我們輸的那天你也看到了,這里面還有你們的內奸呢,不是也傳遞的錯誤信息嗎?這一切的源頭就在你身上!我還嫌丟人呢!”
“對,這不能怪我們!”許亮也是氣得不行了,立即就跟著說道:“我的嗅石本領你們也是看到的,第一天我就像個狗一樣把玉石都嗅了一遍,也挑選出來那么一堆了,誰知道那小崽子來了一個三翻五倒的規矩啊?這一下全他媽的亂了,能怪我嗎?”
此時秦六爺也不說了,和江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呢,也都聽到了這番話,這才知道吳畏為什么臨時來了一個三翻五倒的規矩,把這些家伙給坑慘了,這小子也是夠精明的了,怎么知道他們嗅了一宿啊?
這時候隔壁又傳來了邢業闊的聲音:“康總,您也是有些過了,哪里找來了那個幾個傻子啊?這頓翻啊!到哪里去找那些玉石啊?”
“這怎么能怪我啊?”康永生也不干了:“當時那么多人都跟著說呢,小崽子的要求也不過分,怎么能拒絕人家啊?只能是翻了,許亮大師不是說翻了也能贏嗎?”
“那個誰有準啊?”許亮都氣得不行了,咬著牙說道:“本來他是一塊值錢的都選不到,你弄來這些傻子一頓翻,都翻到他那邊去了,這小崽子什么都不是,隨便裝了幾塊我嗅過的,就有兩塊是極品啊!你們也都看到了!”
這下隔壁可就亂了起來,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誰都有責任了。
吳畏這邊都笑得不行了,這一招確實是他們沒想到的,一下子就把計劃給打亂了,還認為自己什么都不是呢,其實自己早就盯著那塊值錢的玉石呢!
這時候邢業闊還是忍不住了,高聲說道:“你們都靜一靜,現在還說責任有什么用啊?這些錢可都是我出的,上次就不給你們了,大家均攤,這次的錢更不能讓我一個人出來,要不然我這珠寶行都不能開了!”
“要我攤錢?”許亮冷冷地說道:“我是不會出一分錢的,我的計劃你們也都知道,是你們執行上出了問題,是不是啊?你活該!”
“許亮,你怎么說話呢?”邢業闊都氣得不行了,冷冷地說道:“你他媽的輸了那么多,一拍屁股不管了?都是你輸的,都要我出?”
“你罵誰呢?”許亮也不干了,一拍桌子吼道:“我縱橫國內外,還沒輸過呢,要不是你們弄得亂了套,我能像狗一樣到處亂嗅嗎?我還嫌丟人呢,你還敢罵我?”
“大家都少說兩句啊!”葉平此時也是看情況不好,連忙就說道:“我們還是解決問題為主,千萬別自己打起來,要不然更是慘了,這小崽子不僅僅是贏了我們,還羞辱了我們,現在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了,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好了。”
許亮和邢業闊這才平息了怒火,大家繼續商量起來。
吳畏等人這邊都笑得不行了,都有些怪這個葉平,這個時候出來說話,要不然就打起來了。
秦六爺和古之語也笑著干了一杯,這才繼續聽了起來,還真是個文藝節目呢。
這些人也就商量起來,不管怎么說,還是賭石許亮輸的,許亮應該也是非常有錢的,這個家伙賭石應該是贏了不少,最終也答應出一半兒。
康永生也是有責任的,要不然也能贏的,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人翻了起來,把玉石都翻到吳畏那邊去了,也出一個億。
康永生雖然是有些不情愿,沒有得到錢不說,還搭了一個億,自然是不滿意的,不過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是翻走了玉石的。再說了,這邊幾個人自己都得罪不起,有的是有實力的珠寶行老總,有的是都城來的鑒定大師和賭石大師呢。
邢業闊見有人分擔下來也就不是那么怒氣沖沖的了,和大家繼續商量起來,接下來要怎么對付吳畏,這些錢是要贏回來的,面子也是要的,還要弄垮了吳畏,這才是最終的目的啊!
葉平此時就說陳醉已經回去請人了,還有一些寶貝要弄來,這次是秦六爺都弄不清楚的,一定能贏回來。
葉平還有一個朋友,也有一些寶貝呢,可以說是奇珍異寶了,這次也拿來,再次舉辦鑒賞博弈會。
邢業闊應該是聽說過陳醉的師叔,知道那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也就點頭答應下來,等著再次卷土重來。
吳畏聽到這里就拉著江曼站了起來:“小曼,咱們去給他們敬酒!”
“你瘋了?”江曼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來:“他們見到你還不打起來啊?”
“不會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咱們既然是遇見了,總不能裝沒遇見啊?走吧!”
“小子,你別拉著小曼丫頭!”秦六爺立即就說道:“你自己惹的麻煩已經不小了,你要去搗亂你自己去好了,別說我們在這里!”
吳畏覺得師父說的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也就放開了江曼,自己拎著一瓶酒走了過來。
江曼都笑得不行了,就知道這小子沒安好心,俏臉都趴在墻上聽了。
吳畏過來故意重重地走了過去,隨即就退了回來,讓里面的人都聽到門口有人走了過去,這才輕輕地推開了包間的門,往里面看了一眼。
這些家伙正商量著怎么對付吳畏呢,看到吳畏還推門進來了,都氣得不行了,一直沒說話的邢逯立即就站了起來:“小崽子,你還敢來我們這里?今天我就饒不了你,讓你跪下叫爹!”
“邢總,你們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啊!”吳畏沒理邢逯,故意看著邢業闊說道:“你這兒子是怎么教育的啊?上過學沒有啊?我可是聽到了你們的聲音來給你們敬杯酒的,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邢逯,你坐下!”邢業闊也是忍住滿腔怒火,冷冷地說道:“小子,你別來這一套,你還有這好心?”
“那您說我是來干什么的啊?就是巧遇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今天一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也沒想贏的,有些事情我是不得不說的,幾位別誤會了。”
“你有什么話就快說!”許亮最恨吳畏了,自己還沒輸過呢,也是氣呼呼地說道:“我們還要吃飯呢,沒有時間陪你個小崽子!哼!”
“幾位,上次鑒賞會我就不想贏你們,可是你們都胡說八道的,還弄出來一個張老旭。”吳畏就是來氣他們的,嘿嘿笑著說道:“那么多人呢,我贏了也不好不拿著,后來回家也睡不著,想把錢給你們送回去。”
“哼!”邢業闊氣得差點兒沒把桌子給掀翻了:“你有那個好心?別在這里說風涼話了!”
“我真的想過,但是送回去的話,好像是在侮辱你們一樣,就沒送!”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了,我想借機會輸給你們,免得睡不好覺。許亮大師可以作證,我是隨便裝的玉石,可是誰知道那里面還有極品的紫羅蘭啊?”
隔壁的幾個人都笑得不行了,這小子是不氣死人不罷休啊?
這邊的幾個人也氣得不行了,不過許亮還真的有些認可吳畏的話,這小子就是隨便裝的,雖然未必就是想輸錢,可是這小子確實沒有怎么挑選啊!
“小子,別說的這么好聽!”邢業闊氣呼呼地說道:“你要是真有這個心,就把錢給我們好了,現在就給,你給嗎!”
“我不管錢,我都給我師父了。”吳畏立即說道:“既然幾位有這個話了,我晚上就去找我師父,就說幾位想要回去,我看看我師父能不能給我,要是給的話,我明天就給幾位送去!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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