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澤龍看葉平是不能去了,黃云也是剛剛丟了人回來,還有自己的原因呢,自己知道那扇屏風的來歷,就是被吳畏給騙了,此時也不好再說讓黃云去了。
黃云和葉平也領教了吳畏小崽子的厲害,說完就各自自坐了回去,不管華澤龍是不是能說對,老家伙自己去說好了,免得到后來輸大了怪自己。
華澤龍一看沒有人說了,也只能是走了過來。
吳畏一看三個人商量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不知道這幅畫的來歷,華澤龍還不想上來的樣子,加上自己剛才的迷惑語言,猜測這個老東西親自來丟人了,也是勉強忍住了笑。
“這幅畫確實是來歷不凡!”華澤龍既然是準備說了,那就要裝作底氣十足的樣子,此時也是拿腔拿調地說道:“要是換一個鑒定師的話,還真不容易鑒定出來,也就是老夫親自來了,下面老夫就給大家講解一下這幅畫的來歷和價值!”
大家都等了好久,可算是華澤龍親自上來了,那就聽一聽好了,看老家伙的樣子就知道吳畏這次要輸了,底氣十足。
“這幅畫堪稱世間僅有的一幅畫了!比A澤龍這才朗聲說道:“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它的作者并不是出名的大畫家,而是一個震鑠古今的大詩人!”
這一句話把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等人給說得愣住了,這怎么還真是說到詩人身上去了?難道說這個家伙也要說是李白的畫?
吳畏心里都笑得不行了,不過臉上也不能露出來,就是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華澤龍老家伙也是非常狡猾的,生怕自己說錯了丟人,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也往這邊看來。
此時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都一臉吃驚的樣子,吳畏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華澤龍的心里更是有了底。
其實華澤龍看到的不是真相,吳畏的神色是裝出來的,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等人都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又給華澤龍一個誤導。
“這幅畫寥寥數筆,但是非常生動傳神!比A澤龍心里有數自然是裝了起來:“落款就是四個字,老蓮記妖。根據這四個字,老夫推斷這幅畫的作者是唐代的大詩人李白!”
下面也是一片驚呼聲,大家也都沒聽說過李白還會畫畫的!
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以及人群中的耿祿等人都笑得不行了,又是一個被吳畏這小子給耍了的,這次耍了一個大的,還是幾個人中的腦呢,一會兒就熱鬧大了啊!
“之所以后面是老蓮記妖四個字,還是源于李白字號青蓮居士。”華澤龍認為自己說對了,此時更是侃侃而談:“這幅畫是李白大詩人老年遇見一位美麗而妖艷的女子所作,所以說落款是老蓮,大詩人一般是沒有印章的,所有就是以筆題字!
此時大家的反應可是各不相同了,下面的是吃驚,還有些敬佩華澤龍的,連大詩人的畫都能鑒定出來,眼看著就不一般啊!
這邊的人是勉強忍住了笑,這才沒笑出聲來。
“由于大詩人李白多才多藝,繪畫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比A澤龍繼續說道:“由于不經常作畫,所以留下來的千古名句雖多,畫作卻只有這么一幅,畢竟不是專業的畫家,所以說根據這幅畫的特殊性,老夫給價一千萬!”
這下這邊的人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吳畏自己都忍不住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崽子,老夫的講解有沒有不到之處?”華澤龍此時才轉過頭來問道:“價值上有沒有差錯呢?要是沒有的話,這件寶貝我們可是贏了!”
華澤龍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已經看到這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但是也并不驚慌,就算是驚慌也晚了,都說完了!
再說了,這幅畫本身可循的蹤跡就不多,就算是吳畏不承認的話,自己也可以辯駁的,并不是非常擔心。
吳畏此時也緩步走了上來,笑著說道:“華大師,您講解完了?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啊?”
“老夫講解完了!比A澤龍冷笑著說道:“也沒有什么要補充的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自然是有要說的了!眳俏泛俸傩χf道:“您老說的我沒聽懂,可以說一句都沒聽懂,不僅僅是價值上不對,就是作者也沒有說對,根本就是通盤在胡說八道!”
這下大家可是一片哄笑聲,就知道這次又來了熱鬧了!
吳畏說他們的寶貝可是說得非常準,一點兒不差的,就連重量都是一點兒不差的,三個都城來的大師是一句話沒有了,可是他們說的吳畏根本就不認可!
“小崽子,你胡說什么呢?”華澤龍氣得不行了,也感覺好像是要上當了,立即就氣呼呼地說道:“那你倒是給我說一說,這幅畫是出自何人之手,可有什么證據?”
“我自然是要給大家講解一番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但是您不知道也可以,不能胡說八道啊?大家都知道李白是大詩人,不畫畫的,您怎么不說是太上老君畫的?更是無從考證了!”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江曼這邊都笑得不行了,就知道這小子不能放過他,也沒想到吳畏比他還能扯,還弄到了太上老君身上去!
“小崽子,你胡說什么呢?”華澤龍也氣得不行了:“那你說是誰的畫?你還想說玉皇大帝畫的,總要拿出證據來啊?”
“我不和您抬杠!”吳畏倒是說他抬杠了,嘿嘿笑著說道:“鑒定是水平,要有根據、有出處,言之有物,也不能扯到神話上去?和您這種鑒定大師真是聊不到一起去,一會兒把如來佛祖都扯上了!”
大家更是一片哄笑聲,這小子說話可是夠厲害的,不過鑒定水平也有的,可不是吹的!
華澤龍是氣得眼睛都要冒出來了,明明是這小崽子和自己抬杠呢,自己跟著說了一句倒是弄得自己抬杠一樣,還說不出來什么,那就等著他說好了,一會兒就和他辯駁一番!
“我先說一下這幅畫的作者和年代。”吳畏此時才朗聲說了起來:“這幅畫的作者根本不是唐代的人,也不是李白,而是明末清初的大畫家陳洪綬!
“你胡說!”華澤龍還是有一套的,就等著和吳畏辯駁呢,也不能這么稀里糊涂地輸了啊,立即就說道:“你憑什么說這幅畫是陳洪綬的?陳洪綬字章侯,也稱胥岸,號悔遲,怎么和老蓮扯上了關系?”
“您別激動,說錯了還抓住理了啊?”吳畏還真的有些佩服這個老東西了,說的都對,但是有一些字他是不知道的,嘿嘿笑著逗了起來:“您不知道而已,回去多看看書,別把詩人和畫家扯到一起去!
“你別來這一套!”華澤龍氣呼呼地質問道:“你倒是給我說個清楚,這和陳洪綬怎么能扯到一起去?”
“那就因為老蓮兩個字就和李白扯到一起去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陳洪綬號章侯,一字胥岸,又號老蓮,陳老蓮就是陳洪綬的字,我說的有錯嗎?”
華澤龍也是有些暈了,此時也想起來了,陳洪綬確實好像是有這么一個字,剛才就是沒想起來,被小崽子給帶到唐代去了,就想著青蓮居士了,根本就沒想到陳老蓮,這時候才有些傻眼了。
黃云和葉平也不是白給的,雖然知道的不是這么清楚,也聽說過,此時也有些傻眼了,知道可能是又上了這小子的當,這幅畫應該不是李白的了。
“小崽子,你說的不對!”華澤龍有些本事,此時又反駁道:“陳洪綬是明末清初的大畫家,怎么可能沒有印章,而是用筆題寫的?”
“這個就要說這幅畫的來歷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等我給大家講過了之后您就明白了。”
大家一看吳畏要拿出證據來了,也要給大家講解了,頓時都靜了下來。
“這幅畫是陳洪綬陳老蓮和朋友張岱游洛水時候的一幅畫!眳俏芬簿屠事暯o大家講了起來:“當時兩個人乘坐花船游玩兒,花船之上有一美貌女子,兩人俱是風騷之士,試著邀請此女子同飲賞月,美貌女子落落大方,當即答應下來!
華澤龍也沒聽出來這幅畫的由來呢,看大家都靜靜地聽著,也就沒著急反駁。
“當晚三人是把酒言歡,那細節在此不必細述,總之是極盡歡樂之能事!眳俏肪褪翘碛图哟椎暮f:“散去之后天色已經很晚了,正如葉大師上次所說,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了!”
“小崽子,你就說你這幅畫的來歷!”葉平氣得不行了,冷冷地說道:“別扯到上次去!”
此時大家也是一片笑聲,還有很多是上次來過的,都知道上次的熱鬧了,吳畏用這詞把他們弄得是一個個的啞口無言,那情景也是非常有意思的。
“陳洪綬和張岱看美貌女子有些不勝酒力,當即提出送女子回去!眳俏凡⒉唤橐馊~平的態度,嘿嘿笑著繼續說了起來:“美貌女子幾番推辭,終究是拗不過兩人,這才讓陳老蓮和張岱送其回家。”
“你說的這些和這幅畫有什么關系?”華澤龍氣呼呼地說道:“是不是想把我繞暈了?你小子別想那美事兒!”
“我繞你干什么?下面就是這幅畫的來歷了!眳俏纷约憾既滩蛔⌒α似饋,接著給大家說道:“美貌女子一路帶著兩個人來到一片墳地之中,轉過一個墳墓就消失不見了!陳洪綬和張岱大感驚異,立即就圍著墳堆查找起來,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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