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聽了何云濤的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何大師,您這鑒定師是怎么混的?您知道什么是學生嗎?”
“怎么不知道?”何云濤立即就搖頭說道:“你不是說趙干是學生嗎?”
“所謂的學生是宮廷畫院的學生,也叫翰林、侍召等,各個朝代的稱呼不同!眳俏芬矟M臉不屑地說道:“這些學生都是穿著官服的,和文官享受同樣的待遇,拿著朝廷的俸值,可以說都是官員。
這下大家都是紛紛點頭,就連劉冰也跟著點頭。
“你胡說什么呢?”何云濤也被吳畏說得滿臉通紅,還裝作不屑的樣子說道:“哪有什么畫院?我知聽說過翰林院!”
“那就是你少見多怪了,很多著名的畫家都是出自于畫院的。”吳畏冷冷地說道:“這些學生你以為是白來的。恳彩强歼M來的,大唐從武則天開始就恢復了科考,而不再是舉薦入仕了,到了宋代,畫院更是得到了空前的發展,這些你懂嗎?”
吳畏看出來了,這個何云濤可沒有葉平和陳醉、華澤龍那些家伙厲害,就是一個大騙子。
“哼!”何云濤被吳畏說得滿臉通紅,還忍不住駁斥道:“即便你說的不錯,那和這幅畫的落款有什么關系?”
“學生并不是丟人的身份,而是官職,我要告訴你的就是這個!眳俏方又f道:“趙干傳世的畫作本身就不多,每一幅畫的印鑒都是學生趙干,從沒有一幅畫是以趙干之印來落款的,這就是你這幅贗品的問題所在!”
這番話說得何云濤是徹底的有些傻眼了,就連沈才、閔文輝、歐德全和馮云山等人也都暈了,這幾個人一直認為這幅畫是真跡呢,此時才知道還有諸多的破綻!
“你聽明白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還以為學生是什么?一定要幼兒園的小朋友才叫學生?一個幼兒教師管著一大群開襠褲?”
這下劉冰是忍不住了,“噗嗤”就笑了起來,這小子說話就是找那些難聽的說,小學和高中老師都是帶著學生的,他就一定要說開襠褲的事情。
“你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啊?”何云濤被劉冰笑得也是滿臉通紅,此時才想起來說道:“你年紀輕輕的,根本就不懂鑒定,在這里胡說些什么?”
“何大師,這個你就不知道了!”沈才此時也忍不住插口說道:“這是我兄弟吳畏,大名鼎鼎的秦六爺您總聽說過吧?這位就是秦六爺的高足!”
何云濤頓時就愣住了,這是聽說過的,剛才介紹的時候就看著是年輕人,根本就沒仔細聽,原來還是這個吳畏。
“吳畏老弟可不是不懂鑒定!”歐德全也是立即跟著說道:“前兩天我可是親眼見到的,力戰都城三位超級鑒定大師,這三位都是都城非常有名望的鑒定大師呢,被吳畏老弟駁斥得那是啞口無言,體無完膚!您說吳畏老弟懂不懂鑒定?”
何云濤此時已經有些發傻了,知道自己遇見了高手,今天的生意算是吹了!
“您和都城來的三位超級鑒定大師比起來怎么樣?”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是不是相當于穿著開襠褲的學生啊?”
“你別胡說道的!”何云濤也是氣得不行了,雖然知道是不行了也咬著牙說道:“我這幅畫就是真跡,你即便是懂得鑒定的話,也是真跡!”
“那我就說一說你造假的根據好了!眳俏芬呀浛辞宄,此時才說道:“一般的真紙畫即便是贗品,唐代的古畫也能值一些錢的,你這個就是做舊的。紙張年頭多了之后都是自然平靜的,你這個就有些泛綠的顏色了,要是我沒說錯的話,你這是煙熏做舊吧!”
何云濤一聽這話頭頂的冷汗已經下來了,這小子確實是高手!
“何大師,你們寶麗珠寶行的人我也認識一個!”吳畏此時才笑著說道:“呂東陽是你們珠寶行的吧?”
“對,對!”何云濤聽吳畏這么說了,也就連連點頭說道:“也是我們的鑒定師。”
“那就對了!呂東陽上次就來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呂東陽拿著一幅字來騙我楊大哥,也是遇見了我,當時的情況你不知道,回去問一問就知道了!
“?”何云濤還以為有什么轉機呢,聽吳畏這么一說更是有些暈了。
“呂東陽大師拿來的是一幅劉墉的字!眳俏纷约憾既滩蛔『俸傩α似饋恚骸皡螙|陽綽號李羅圈,帶來了劉羅鍋的贗品,那才是絕配呢!你們寶麗珠寶行怎么都是騙子?”
這下劉冰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說話也太氣人了,還給人家起外號,不過說起來也是朗朗上口的,一個是李羅圈,一個是劉羅鍋!
“哼!你們不買就算了!”何云濤無奈的裝作氣呼呼地說道:“那我就走了,告辭!”
“不送!”吳畏也嘿嘿笑著說道:“要不是看在您認識歐總朋友的份上,今天就抓了你!回去給呂羅圈帶個好!”
何云濤都氣得有些暈了,抓起桌子上的畫就走。
閔文輝等人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今天也是夠精彩的了!
“吳畏老弟,您來的真太是時候了!”歐德全此時才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您來了,我這五千萬就沒了,我們幾個都認為是真跡呢,剛才你出去的時候,我們都要競相收藏呢!”
“是啊!”閔文輝也自嘲地笑了起來:“你說我這大老遠的,回來一趟就是找著被騙的?”
這下劉冰更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閔總也是有意思了,可不是大老遠的找著被騙嗎?
“以后大家別買麗云珠寶行的寶貝了!眳俏芬埠俸傩χf道:“這珠寶行就是騙人的,弄了一些羅圈、開襠褲的出來行騙,還都裝得很像的樣子!
這次不僅僅是劉冰笑了,三個董事長和一個老總也都跟著笑了起來,吳畏是高人,要不然幾個人今天五千萬是一定沒有了。
“吳畏兄弟,那么上次也是他們的人?”閔文輝忍不住就問道:“那個呂羅圈呂東陽騙了誰?”
閔文輝一句話沒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怎么也跟著吳畏去了?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吳畏也就把上次的事情說了一下,他們要騙雙月集團的老總楊泰民,還拿了一幅劉羅鍋的贗品字來,也是被吳畏給戳穿了。
那次的過程說起來也是非常精彩的,呂東陽比這個何云濤要厲害一些,是鄒寒大師的徒弟,不過也不行。
“兄弟,今天真是多虧你了!”閔文輝笑著說道:“要不然我這朋友也被騙了,我回來一次也正好找您聚一聚呢,咱們中午就一起來!”
吳畏也不好推辭了,只能是點頭答應下來,跟著幾個老總董事長的下了樓,大家在附近找了一家相當不錯的酒店吃了起來。
這話題就多了,歐德全是去了上次鑒賞博弈會的,也就給大家講了起來,把那些都城來的超級大師都給弄慘了,吳畏就是一個人說的,秦六爺和賈大光鑒定師根本就沒站起來。
那天還贏了很多錢,也都是說好的,這些人還去求秦六爺說話,更可笑的是最后都被抓了起來,買臟!
劉冰在一旁聽著也是有些暈了,看吳畏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超級鑒定大師。康沁@么多人都信他的,他也確實是能說出來真偽,讓騙子也啞口無言,這可是不是假的,這小子看起來還是有一套的。
閔文輝很快就說起來上午打電話的事情了,兩個人幾乎都撞在了一起,還拿著電話通話呢,要不是吳畏先掛斷的話,閔文輝還要說個清楚呢。
劉冰是笑得不行了,自己在一旁看著呢,當時吳畏也是一本正經地打著電話,兩個人距離都不到三米了。
“吳畏兄弟,你怎么來了?”閔文輝提起這件事兒才想起來,忍不住就問道:“我都給忘了,你們是買車來的?”
“哦,是!”吳畏也不好不說了,嘿嘿笑著說道:“是給我表姐買車,她都看好了一款,這時候電話就響了起來!
“那正好!”歐德全立即就說道:“表姐,這車子”
歐德全一句話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這歐總跟著叫什么表姐?
其實大家也都沒注意,吳畏這小子說話總是很有意思,大家都跟著吳畏的話題走,剛才閔文輝就說了一個呂羅圈。
“我都被這小子給弄暈了!”歐德全哈哈大笑著說道:“這輛車子我送吳畏老弟的表姐了。”
“那怎么行?”閔文輝立即說道:“這可是在我們遠程集團分部,我的地盤我做主啊!是不是馮總?”
“哦,是,是!”馮云山老總都插不上話呢,此時閔文輝問起來了,連忙嘿嘿笑著說道:“吳畏老弟要車子,那自然是我們老總送了,都是老朋友了!
“今天可是給我省了錢。俊睔W德全笑著說道:“閔董也不是本地人,回來一次也不容易,我以后還要經常麻煩吳畏老弟呢,這車子自然是我送了!”
劉冰在一旁也是暈了,這小子說要買車子,自己還沒有錢,強行拉著來了之后就遇見了這么一回事兒,現在倒是好了,幾個人搶著要送,看起來自己的車子今天是一定到手了。
大家高興地吃了一頓,下午也不能走了,就一起返回了遠程集團海市分部。
馮云山是老總,回來之后就立即問道:“劉總,您看中哪一款車子了?咱們去看一看!”
劉冰也是無奈了,只能跟著大家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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