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泰民哈哈笑著說道:“吳畏老弟,您別說買了,就是送的話我也要送給您,這一下就夠了五千萬,我根本就沒想到的,本以為上千萬就不錯了,哈哈!”
看得出來老爺子是非常高興的,吳畏可不這么想的,這個寶貝是老爺子都想不到的,也就在那邊的展柜中把一個楷書的作品拿了過來。
這個楷書作品并不大,展開了有一尺半長,一尺寬,也沒有裝裱,但是看紙張有些年頭了,也不太顯眼。
“兩位大師,我的朋友還要買這個!”吳畏嘿嘿笑著把這幅字遞給了鄒寒:“麻煩兩位大師給鑒定一下。”
“哼!”夏炎就搶了過去,也憋著一口氣兒呢,冷冷地說道:“那本大師就給你講解一下好了。”
吳畏也沒吭聲,就知道這兩個人鑒定不出來,他們甚至是根本就想不到的,一會兒就讓他們出丑。
大家也都看著呢,剛才鄒寒已經出丑了,這次輪到夏炎了,要是再鑒定不出來的話,這兩位大師可是丟了人!
“這紙張還是不錯的,也是有些年代的,大致在宋元期間。”夏炎仔細看了看紙張,又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很快就接著說道:“看這個字也是有些功夫的,但是是落款是常熟尉,好像并不是什么書法家。”
“對,這不是什么著名的書法家。”鄒寒剛才就丟了人,此時也想挽回一些,跟著說道:“而且看內容的話,應該是判案子的訟文,沒有太大價值。”
吳畏也沒吭聲,兩個人還沒給出價格呢。
“綜合這個字跡的年代和落款來看,還是有些年代的。”夏炎考慮了一下就說道:“本大師給價十萬塊,有人要嗎?”
吳畏這才笑著說道:“我都說我的朋友要了,不過我們可不能占萬老人家的便宜,老爺子可是慈善拍賣會啊!”
“小子,你就是故意的!”夏炎氣呼呼地說道:“那你朋友就買好了,我看看你們給價多少?”
吳畏也沒理他,小聲對楊清波說道:“楊大哥,您給兩個億!”
楊清波微微一愣,怎么也沒想到吳畏給價這么高,不過既然是吳畏說的,那就給好了,楊清波高聲說道:“我出價兩個億,收藏這幅字!”
這下全場哄堂大笑起來,這是故意來砸場子的,砸兩個鑒定師的場子,給萬老爺子捧場啊!剛才兩位鑒定師就說是十萬的瓷器,人家直接給了四千萬,而且是物有所值的,這下更是過了,一下子給了兩個億!
“小崽子,你就是故意的!”夏炎氣懵了,咬著牙說道:“萬老爺子也說了,不是要大家這么捧場的,就是要憑借這些寶貝來募捐的,你們到底是什么意思?”
萬泰民老爺子也哈哈大笑起來:“吳畏老弟,楊董,老夫謝謝兩位。今天已經募捐到這么多了,老夫心滿意足,可不能這么捧場,老夫消受不起,如果是捐贈的話,老夫就捐贈了啊!”
“萬老爺子,我們可不是故意捧場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要是我吳畏自己買的話,可能是捧場的,但是我朋友要買,那一定是物有所值了,要不然我不是坑朋友嗎?”
這下萬泰民老爺子也是一愣,吳畏說的還真有些道理,難道說自己的寶貝真有這么貴重的?
“小崽子,你不是坑朋友是什么?”夏炎氣呼呼地說道:“這個東西就值兩個億?你說死了我們都不信!”
“兩位大師,我要是說出來物有所值呢?”吳畏冷冷地說道:“兩位怎么交代?”
“這個東西要是價值兩個億的話,我們叫你祖師爺!”夏炎氣得喘著粗氣說道:“要是你說不出來呢?”
“那我叫兩位祖師爺好了。”吳畏嘿嘿笑著上了臺:“兩位看怎么樣啊?”
“不行!”夏炎仍舊是氣呼呼地說道:“要你當著大家的面說秦統老東西鑒定不行,承認我們兩位大師是省內最高明的鑒定師!”
“你們倆也配?”吳畏冷冷地說道:“不過我還是答應你們,那我就給大家說一說好了。”
吳畏的話讓全場都靜了下來,都想聽一聽這個年輕的鑒定師怎么鑒定這幅字,到底價值在哪里,就連楊清波都瞪大了眼睛,猜測自己是不是得到了寶貝呢。
“首先我要給大家確定一下這個紙張。”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不是別的紙張,是澄心紙,也就是澄心堂出產的紙張,質地堅硬,細薄光潤,為唐宋以來官方用紙,還深得宋代大詞人蘇軾的喜愛!”
大家都驚呼聲一片,也看著臺上的兩位鑒定師。
兩個人的臉登時就紅了起來,首先在紙張上兩個人落了下風,根本就沒有鑒定出來這是什么紙張,吳畏說的不錯,這可能就是澄心紙,倒是無法反駁。
“兩位大師倒是能蒙,也蒙對了一些。”吳畏嘿嘿笑著繼續說道:“還真是訟文的內容的,但是這個字跡是誰的,兩位大師根本就不知道了,所以鑒定出來也只是給出一個十萬元的價格,兩位大師可能也只會給出這個價格,不管什么都是十萬。”
這下大家都跟著笑了起來,江曼父女倆都笑得不行了,這倆大師也真是的,蒙也不換一個價格,兩次都是給十萬,被吳畏給譏諷得都不行了。
夏炎也是實在聽不下去了,氣呼呼地吼道:“小崽子,你還沒說是誰的字跡呢,在這里猖狂什么?這么一個東西,不會是王羲之的字吧?”
“這次你沒蒙對!”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雖然不是王羲之的,也是一個鼎鼎有名的名家真跡,是唐代開元、天寶年間的著名書法家,號稱草圣的張旭大書法家真跡!”
吳畏的這番話讓大家都是一片驚呼,有的根本就不信,有的也驚疑不定呢,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啊!
“胡說!”夏炎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張旭是草圣,草書的作品我們都見過,還沒聽說過有什么楷書的作品,你想在這里蒙人,你打錯了主意!”
“那是你無知!”吳畏冷冷地說道:“不管是草書也好,還是狂草也好,最初都是來源于楷書,相當于人出生一樣,先會走路,之后才能跑,你們倆打娘胎里出來就跑啊?”
兩個鑒定大師被氣懵了,再加上大家一笑,更是漲紅了臉,一個個要吃人的樣子,還是夏炎吼道:“小崽子,就算是張旭也有楷書,你怎么能說明這個就是張旭的真跡?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我自然是有證據的!”吳畏冷冷地說道:“首先說這幅字的字體和功夫,都是非常到家的,和張旭大書法家留下來的楷書傳世作品尚書省郎官石柱記序字體一樣,這就是證據,兩位一定是沒見過吧?”
這番話可是有理有據的,兩位大師還真的見過什么尚書省郎官石柱記序,自然是不敢吭聲了。
其實吳畏也沒有見過,師父是見過的,但是吳畏確定這個就是張旭的真跡,價值也是一點兒不會錯的,只能超出兩個億,不會低于兩個億的。
“還有這后面的落款,常熟尉!”吳畏接著說道:“這也是一個證據,當年張旭在蘇州常熟為官,號稱常熟尉,這就是落款的來歷。說起來這里面有一個典故,也就是張旭這幅字的來歷,兩位大師要不要我給你們講一講啊?”
兩位大師此時就剩下發傻了,聽吳畏說得也是有理有據的,還真不好反駁了,只能是氣得冷吭了一聲。
大家可是都歡呼起來,讓吳畏給大家講一講這個真跡的來歷,也幫忙辨別一下,是不是張旭的真跡。
“要是看兩位大師的話,我真的不想告訴他們,這些都是知識,他們到老了都不會知道的。”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也是看在大家的面子,就給他們講一講好了,讓他們也增添一些見識。”
“小崽子,還不能確定呢!”夏炎氣得要炸肺了,咬著牙說道:“你狂什么?盡管說出來,大家自然是有公斷的,不能任由你胡說八道!”
“張旭當年當常熟尉的時候,每每遇到一個老人家來訟鄰里鄉親,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吳畏也就給大家講了起來:“最初張旭是一一給與批訟,后來就發現這個老人家沒事兒找事兒,也就責問起來。”
大家都聽得入神了,就連兩位大師也沒有插口。
“老人家這才道出實情,也是一個書法愛好者,就是喜歡張旭的字,這才收藏起來。”吳畏接著說道:“張旭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解了一下情況也確實如此,這才恕老人家無罪。而這位老人家也是因此得到了很多張旭的真跡!”
吳畏給大家說到這里的時候,已經有人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紛紛發出了驚嘆聲。
“由于都是公文批訟,所以張旭寫的都是楷書,這就是楷書的來歷。”吳畏看著兩位大師冷笑起來:“張旭大書法家的這些真跡也因此有了一個名字,叫做篋笥奇書,常熟尉的落款和楷書筆跡就是證據!”
這下大家紛紛鼓起掌來,也都知道這些字跡確實是張旭草圣的真跡了,確實是非常難得的!
“這個寶貝再加上這么一段典故,我給價兩個億,多嗎?”吳畏此時才冷冷地問道:“兩位大師,你們給價十萬,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大家更是哄笑起來,這簡直是差之千里了,張旭大書法家的作品傳世本來就不是很多的,尤其是楷書,更是少之又少,兩個億也不為過,這十萬塊錢可是差得離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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