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楚世被氣得不行了,也知道自己在各個方面都是比較出色的,但是確實輸了啊!
旁邊的幾個人都給齊楚世遞眼色,這些人都吃過吳畏的虧,知道這小子誰說沖誰來,還不如等著他鑒定出錯,一會兒再收拾他不遲,齊楚世也是勉強忍耐下來。
“本大師就給大家講一下這幅畫。”吳畏掃視了幾個大師一眼,這才朗聲說道:“首先從這幅畫的絹質上來看,屬于是單絲絹,一般唐代后期都是雙絲絹。從顏色來看,也是比較陳舊的,本大師斷定為唐代的古畫!”
“這個不難,不用得意!”岳萬耽冷冷地說道:“接著說,這是誰的畫,什么時候所畫,背景和價值都是什么?哼!”
“本大師在講畫,你別插嘴!”吳畏扭頭說道:“上次怎么輸的不知道啊?本大師出過錯嗎?你們輸了一個六比零,那禿瓢白給你剃了?沒記性!”
那邊都被吳畏氣得不行了,這邊的三個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都知道吳畏的脾氣,講解不著急,誰說沖誰去!
“從這幅畫的名字瑞蓮鶴來看,是一幅祈瑞的畫。”吳畏看他們都不吭聲了,這才接著說道:“這幅畫的落款是罪人祈瑞,由此本大師可以推斷出來,這畫家一定是一個戴罪之身啊!”
吳畏講解的時候可是裝得很到位的,本大師不離口,同時也是一會兒就掃視那幾位大師一眼,把這些人都氣得不行了。
“唐代畫花鳥魚蟲的大畫家不在少數,但是從作者的狀況和這幅畫綜合來分析的話”吳畏拉長了聲音說道:“本大師推斷這幅畫的作者為唐代大畫家薛稷!”
這句話一出口,對面的幾個大師都是一愣,沒想到這么點兒線索也能被吳畏推斷出來,也不僅僅是吳畏,還有秦六爺和賈大光呢,這兩個老東西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薛稷的畫形貌神情俱佳,但是無傳世作品,這可能是僅有的一幅畫了。”吳畏就給大家說了起來:“此人與褚遂良、歐陽詢、虞世南并稱為初唐四大書法家,工于書畫,尤其是精通花鳥靜物,是薛元超的兒子,外祖父更是大名鼎鼎的宰相魏征!”
大家都一片贊嘆聲,這小子確實是高人,前幾次都看到了他的水平,這次也是講得這么清晰,確實難得。
對面的幾個人雖然是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人說話,一來是不想惹吳畏,二來也是想聽一聽吳畏能不能說出來這幅畫的背景。
“薛稷本為禮部侍郎,由于太平公主和竇懷貞密謀造反,被薛稷得知,隱情不報。”吳畏接著說道:“玄宗皇帝得知后將薛稷打入死牢,這幅畫也是薛稷本人在獄中所畫,意圖表功祈瑞,為玄宗所諒解,但是最終被賜死于獄中。”
這下對面的幾位大師都傻眼了,這幅畫的歷史背景被說得一點不錯啊!
本來還認為是絕世孤品,別說是吳畏了,就是秦統和賈大光也鑒定不出來的,哪知道被說得這么清楚!這下完了,價格上一定不會差太多的!
大家也是一片贊嘆聲,都知道這是非常珍貴的一幅畫了,吳畏講解的更是到位啊!
“綜合以上的分析,本大師給價一億五千萬!”吳畏說完之后看著幾位大師說道:“本大師的講解和給價,幾位有什么意見嗎?可有什么出入啊?”
“哼!”馬龍看到吳畏這副樣子就來氣,心里就認為是秦統和賈大光說的,其實也對,冷吭了一聲說道:“這幅畫算是被你鑒定出來了,但是這也不過就是一個開頭,接下來還有呢,你就等著輸好了!拿二件寶貝來。”
“別說算是!”吳畏立即就說道:“這是博弈會,要是有什么出入的話,可就不能留著了,幾位大師還是提前說出來好了,免得一會兒說不清楚,要是沒有什么好說的,就承認本大師鑒定無誤!”
吳畏的要求也是沒錯,不能說算啊!
“行,你鑒定準確!”馬龍氣呼呼地說道:“還不是仗著秦統,你別得意!”
“你們承認了就行!”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別管本大師是不是仗著你們的祖師爺,鑒定對了為主,實時比分一比零!”
江曼大美女頓時就笑了起來,這小子一定不能吃虧的,一邊鑒定一邊氣他們,一會兒就氣懵了。
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也都在為吳畏加油呢,希望吳畏能贏下來,這氣勢就不是他們能比得上的啊!
在大家的笑聲中第二件寶貝也拿了上來,掛在臺子上的展架上。
吳畏這一看就知道了,龍叔說的寶貝上來了,接下來的兩件都不會錯了,這把扇子也是一億以上的價值,有些特殊的歷史背景,但是給價一個億是沒有問題的。
“吳總,您不是說您自己鑒定嗎?”邢業闊此時在臺下喊道:“您說您是超級鑒定大師,什么寶貝入眼便知,這次您就親自鑒定一下,給大家講解完了之后再給您師父看!”
“邢總,您是怕我師父鑒定出來吧?”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前幾次我都贏了,您這次是怕我再贏了,您還是以贏錢為主了,也是要顧及一下臉面的。”
大家頓時就笑了起來,邢業闊和他爹邢云坐在一起呢,都是臉上通紅一片,真是有些著急了。
“小崽子,你別狂!”馬龍氣呼呼地說道:“你本身就什么都不是,你給秦統和賈大光看也不要緊,都是沽名釣譽之輩,本大師毫無所懼!”
“馬大師,您也不用心里害怕咬著牙說狠話。”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本大師經過師父和賈老的點撥,根本就不是你們能望其項背的,這話我都說過,本大師就按邢總說的,直接給你們鑒定,之后再給我師父和賈大師欣賞一下,這樣你們也能心服口服了。”
大家都是一片叫好聲,對面的幾個人都撇起了大嘴,根本就不信,等著看吳畏出笑話呢。
這時候秦六爺和賈大光、江曼三人也有些擔心,認為吳畏是被他們給激怒了,這不是鬧著玩兒的,萬一要是輸了三十個億跟著呢!
吳畏昨天雖然是問過秦六爺了,秦六爺也不知道這寶貝就是吳畏問過的,自然是跟著擔心了,但是也不好直接喊吳畏拿過來,只能是焦急地等待著。
吳畏仔細看了看,果然和龍叔說的一點兒不差,而且師父也給自己講解過了,這才拿起了扇子給大家看了看,直接又掛了回來,沒有著急說話,而是掃視了幾位大師一眼。
這幾個人都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的不給秦統和賈大光看,那就是找死呢,就是給他們看也未必能行呢!
“這把扇子是紫檀木的邊,大邊小邊都是紫檀木的。”吳畏緊接著就給大家說了起來:“扇面也是絹質的,畫面精美,造型精巧,上面還有題字,本大師從年代上判斷的話,是清代的扇子。”
這是沒錯的,判斷出這些來也不難,幾個大師都撇著嘴聽著。
“扇面上有一句話,養心難清心,仁治夫如何。”吳畏接著說道:“由于本大師通曉古今中外各類文玩字畫,也熟知書法各朝各代的書法名家,此扇面上的字體入眼便知,這是乾隆爺的真跡。”
吳畏可是連說帶吹的,把大家聽得都笑了起來,對面的幾個人可是有些暈了,這是楷書,吳畏是怎么認出來的啊?即便是通曉乾隆的書法,多數都是行書,很少有楷書的,這小子真的這么厲害?
猜測和懷疑是沒有用的,吳畏說對了啊,幾個大師都有些暈了!
“養心難清心,這句話是說乾隆爺在放棄養心扇之后的事情。”吳畏接著給大家說了起來:“說起來這是乾隆十三年的事情,這一年孝賢皇后離世,對于乾隆爺的打擊非常大,也就引出了后面的一句話,仁治夫如何。”
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唯獨幾個大師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把扇子也瞞不過了,連歷史背景也說出來了!
“也就是從這一年開始,乾隆的治世之道也有所改變。”吳畏冷笑著掃視了幾個人一眼,這才接著說道:“從原來的仁治轉變為有些暴戾起來,此后的一段時間里,乾隆皇帝就是拿著這把扇子的。”
大家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這把扇子確實是價值不菲了,吳畏講解的也是非常到位的,都了解的這么清楚,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啊?
“綜上所述,這把扇子也是具有重大的歷史意義的,本大師給價一個億。”吳畏扭頭對幾位大師笑著說道:“幾位大師,有沒有什么意見啊?要是有的話,立即說出來,要是沒有的話,就爽快地承認本大師鑒定準確!”
“哼!”馬龍真是有些暈了,冷吭了一聲說道:“就算你鑒定準了!”
“就算我鑒定準了?”吳畏故意氣他們,知道馬龍是氣得說錯了,也就冷笑著說道:“您不能這么說,準就是準,不準就是不準,給我說個清楚!”
“你鑒定準了!”馬龍也是滿臉通紅地說道:“厲害的在后面呢!”
“別說那些,只要你們能拿來的,本大師是入眼便知!”吳畏冷笑著說了這么一句,轉身看著人群中的邢業闊和邢云說道:“你們父子倆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吧?我要拿過去給我師父和賈老欣賞一下,沒問題吧?”
“這當然是沒問題了!”邢業闊也是被問得滿臉通紅,還有些尷尬地說道:“這也是應該的,也是應該的啊!”
大家頓時就是一片笑聲,這次邢業闊也沒說的了,吳畏是自己鑒定出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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