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聽夏炎說高了,想了想也就說道:“既然您說高了,那就八萬,您看行嗎?畢竟我也保管了這么多年,這幅畫本身的畫功就非常不錯。”
吳畏此時也仔細地看著這幅畫呢,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值錢。
這一看也是一楞,這幅畫上畫的是一個女人在給襁褓中的小孩子喂奶,背景很是模糊,不過那女人可是非常漂亮的,就算是和現在人比起來,也不差什么。
尤其是畫中那女子的部位畫法,也是非常突出的,輪廓優美,顏色鮮艷,看起來還沒有被孩子叼住,就是往孩子的小嘴兒里送呢,動作嫻熟,一副悠然恬靜之色,非常傳神。
這幅圖可不是沒有名字的,叫不忘圖。再看下面的落款只有兩個字,畫直。
這下吳畏也有些暈了,不僅僅這幅圖沒有聽說過,而且這畫家的名字也沒有聽說過,怪不得這老板不認識呢,看起來夏炎也是不認識的。
此時夏炎想了想就說道:“老板,實不相瞞,本大師就是今天鑒定之一,對于古畫相當有了解,您這幅畫根本就不是什么名家之作,不過就是年頭多了一些。古畫也是非常多的,五萬就可以了,您看要是行的話,我就留下來。”
“這”老板也是一個奸商之類的人,聽夏炎這么一說也就猶豫了一下說道:“那行吧,既然您是大行家,那就五萬塊!”
吳畏此時也不能等了,總不能看著寶貝被這個家伙弄走了,還不知道這個家伙要怎么辦呢,也就在后面笑了起來:“夏大師,真是巧了啊!”
“小崽子,你還敢來省城?”夏炎看到吳畏就氣得不行,上次在海市可被這小崽子給氣壞了,此時也是咬著牙說道:“你也不怕出事兒?”
“夏大師,省城是你們家的啊?”吳畏說了這一句,立即就看著周宇裝作吃驚的樣子說道:“這不是周大師嗎?你們師徒都在啊?一個瞎眼睛,一個是周公瑾,其實什么都不是啊!哈哈!”
“小崽子,你給我等著!”周宇也是氣呼呼地說道:“來了省城就別想這么輕松地走,讓你陰魂不散的跟著攪和!”
吳畏也不生氣,嘿嘿笑著對說道:“老板,這位大師說起來可能是今天的鑒定師之一,但是水平并不怎么樣,給你鑒定的這幅畫也不準。”
“你給我住口!”夏炎氣得更是渾身顫抖了,今天可不是在海市了,這個家伙可不怕那些了,氣呼呼地說道:“你才什么都不是呢,你憑什么說本大師鑒定的不對?”
“這還用說啊?你騙人也沒有這么騙的,這幅畫明顯是上千年第一幅畫了。”吳畏嘿嘿一笑說道:“先說這單絲絹,就是唐代的古畫,而且是畫功不錯,那么五萬元你就想買下來?老板不是虧死了?”
老板一聽這話連忙就笑著問道:“小兄弟,要是你說呢?這幅畫能值多少錢?”
“這幅畫是著名的大畫家畫直奇僧的一幅真跡。”吳畏也不認識,立即就胡說起來:“說起來畫直奇僧并不是畫家,而是一個得道高僧,在唐代也是非常出名的。這幅畫雖然是不值多少錢,但這內容可是有說法了!”
江曼在一旁也是有些暈呢,不知道吳畏是真的知道還是順口胡說的。
夏炎和周宇也沒有聽說過什么畫直奇僧,不過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這個人,也就氣呼呼地說道:“小崽子,你在這里妖言惑眾的,胡說些什么?誰聽說過什么畫直奇僧?”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沒有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有些東西你們這個級別的人根本就不了解。在顯微鏡發明之前,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細菌呢,你就能說沒有嗎?這簡直是胡說八道了!”
江曼大美女立即就咯咯笑了起來,這小子狡辯可是非常厲害的,看起來毫不相關的事情,說起來還真是這么回事兒呢。
大家也跟著笑了起來,認為這年輕人應該是知道一些的。
老板一看有戲,也是連忙問道:“既然您認識畫直奇僧,那就給大家講解一下,同時也說一下這幅畫的價值,我看小老弟是個高人。”
夏炎氣呼呼地說道:“你懂個屁?他就是胡說的!”
“這位大師,您也不能這么說啊?”老板也氣得不行了,眼看著吳畏就要買了,不賣給他們也行,立即就翻臉說道:“我可是正當做生意的,并不怕你們是什么鑒定師,你別在我這里影響我的生意,出去,出去!我還不賣給你們了呢!”
“你”夏炎也氣得不行了,咬著牙說道:“他就是胡說的,也不會買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買的?我要是說出來的話,大家也許都會買的。”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哦,我明白了,你是沖著這畫上的美女來的吧?想要買回去沒人的時候偷著看啊?”
這幅畫本來就非常生動逼真,還真的非常誘人,大家被吳畏的話給逗得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小崽子,你胡說八道的!”夏炎更是氣得不行了:“我這么大的年紀了,什么沒有見過?還用買回去一幅畫偷著看嗎?”
吳畏本來就時胡說八道逗他們的,此時夏炎還順著說了起來,把大家都笑得不行了。
吳畏也嘿嘿一笑說道:“大家都看著呢,你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你想錯了,這幅畫是露而不邪,雖然畫功非常生動逼真,但是大畫家要傳達給大家的并不是這個意思,我給大家講解一下你就知道了。”
夏炎更是氣得不行了,這么大的年紀了,好像自己多好色一樣,周宇也跟著氣呼呼的,但是兩個人都不知道這幅畫的出處,也只能等著吳畏胡說了。
“畫直奇僧是唐代有名的高僧了,和唐三藏齊名。之所以要畫這幅畫,也是因為勸人向善。”吳畏緊接著就說道:“從畫中女人端莊、恬靜的表情就能看得出來,此時也是母愛發揮到極致的時候被畫家描述下來的,大家是不是有同感啊?”
說實話,這幅畫直觀上給人的感覺還真是這個樣子的,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有同感。
“這幅畫就是畫直奇僧勸人行孝道的一幅畫。”吳畏大義凜然地說道:“古人有訓,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之所以取名為不忘圖,就是勸人別忘了母親懷胎十月,哺乳之恩的,對于信奉佛家之人來說,這幅畫可謂是價值不菲的。”
大家更是紛紛點頭了,都認為吳畏說得是非常對的。
“你們倆呢?”吳畏轉身譏諷起來:“這本來是一幅勸人向善的畫,你們妄稱大師,還要買回去偷著看,正和這幅畫的宗旨是背道而馳啊!”
“小崽子,你胡說八道的!”夏炎都氣得不行了,還說不過吳畏,只能是恨恨地說道:“你才要買回去偷著看呢!”
大家頓時就一片爆笑聲,經過吳畏的這么一番胡說,此時再看夏炎和周宇兩個人,還真好像是要買回去偷著看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了解這幅畫的出處啊!
夏炎和周宇的年紀都不小了,此時被大家笑得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在這里待下去了,這幅畫本身就不知道是誰的,也是氣呼呼地罵了吳畏兩句,轉身就走。
大家又是一片哄笑聲,江曼大美女也跟著咯咯笑個不停,還沒意識到這是一幅很貴重的畫,就認為吳畏是故意找事兒呢,還不知道一會兒吳畏不買老板會不會發怒呢?
老板此時也是了解了這幅畫的出處,立即就滿臉堆笑地說道:“小老弟,您是高人,這幅畫我找了很多的鑒定師,沒有一個人能說出來出處的,您一定是要買了?”
“我還真有這個意思。”吳畏嘿嘿一笑,這才說道:“要是對普通人來說,這幅畫也不值錢的,并不是什么名家的真跡,我就是買下來的話,也是要捐贈給寺廟的,廣積善緣嗎!大家說是不是啊?”
大家都跟著看呢,聽吳畏這么一說都紛紛笑了起來,這小子說了半天,看起來也不想出多少錢的。
那老板也是有些尷尬了,既然是要買下捐贈的,那也不會價格太高了啊?
“老板,您也保存了這么多年,這幅畫能在這里出現也實屬不易。”吳畏此時才嘿嘿笑著說道:“況且我也是要捐贈的,那么咱們就雙方各讓一步,我出他們給的雙倍價格買下這幅畫,捐贈給寺廟之后,您也多福多壽的!”
老板有些暈了,這就是自己最初要的價格啊!
不過剛才那位鑒定師已經給降了一半兒,自己都要答應了,此時這小子還這么說了,給的價格也比剛才那兩位大師的高,自己要是不賣的話,倒是顯得自己不會做人了。
“行!”老板想了想就答應下來:“小老弟也是一片誠心,還是佛家之人,那我就忍痛割愛,就十萬塊賣給您了!”
“好,成交!”吳畏也是爽快地答應下來:“立即付款!”
吳畏拿出卡來就遞給了老板,老板也是立即忙乎著刷卡,大家也是一片笑聲,看起來這個小子還真是個高人,給的價格也公道啊!
江曼大美女就有些暈了,忍不住就小聲問道:“白糖水,你是胡說的啊?還是真的啊?夏炎才給了五萬,你給十萬?你是不是要拿回去偷著看啊?我掐死你算了!”
“你別亂說啊!”吳畏也是故意說道:“這不是玷污了這幅畫嗎?這可是畫直大師的真跡,我不是都給大家講解了嗎?”
“哼!”江曼也是暈了:“你胡說八道的,誰知道你哪一句話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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