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爺聽出來吳畏有事兒了,而且打來電話的還是楊清波,自己和古之語也沒少喝人家的酒,自然是不會阻攔的。
這邊的事情要明天孫堯來了才行,師徒倆也就和大家告辭,一起離開了琢刻廠。
吳畏把師父送了回去,這才一個人直奔揚波集團。
路上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還是佟雪大美女打來的,連忙就接了起來:“雪兒,想我了吧?那天在珠寶行見面也沒聊上兩句呢!”
“就知道想你了!”佟雪那邊也咯咯笑了起來:“也不問問案子的事情?”
“那我就問問!眳俏沸χf道:“案子的事情怎么樣了?邢業(yè)闊和江德康是不是一伙兒的?他們都是外國人吧?”
“你說對了。”佟雪也笑著說道:“邢業(yè)闊已經(jīng)交代了找人來盜墓的事情,那幾個人也都是東瀛人,邢業(yè)闊的本名就叫星野闊,在另外兩個人住的別墅中還找到了大量的寶貝!”
“啊?”吳畏也是高興極了:“雪兒,恭喜你了!這次的涉案金額一定是不小吧?”
“是!”佟雪咯咯笑了起來:“說起來還真的要感謝你呢,要不然這個案子還真的不好破了,他們也怕出事兒,根本就不想再聯(lián)系了,多虧了當場就抓到邢業(yè)闊,這個家伙還認為沒事兒去看熱鬧呢,至于江德康倒是沒有牽扯到!
“這對于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兒啊!”吳畏故意逗了起來:“你要是當了大隊長的話,更是看不上我了。”
“臭小子,說什么呢?我還能最初也沒有看上你?”佟雪說了一半兒就改口了,笑著說道:“行了,不和你閑聊了,晚上來我家吃飯,我還要給六爺爺他們打電話呢,明天我就有休假了!”
“那好!”吳畏連忙就說道:“雪兒,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可是答應過我的,這次案子破了之后就讓”
佟雪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吳畏也只能是說到這里了,自己嘿嘿笑了起來,猜測佟雪大美女那邊一定是滿臉通紅的。
電話還沒放起來呢,再次響了起來,還以為是佟雪忘了什么事情呢,拿起來一看還是江曼大美女打來的,也就接了起來:“小曼,忙什么呢?”
“白糖水,你跑到哪里去了?”江曼立即就語速極快地說道:“一大早的就來等你了!”
“你去了珠寶行。俊眳俏泛俸傩χf道:“我和師父去了琢刻廠,正經(jīng)事兒!你找我有事兒?”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俊苯χf道:“現(xiàn)在干什么呢?”
“現(xiàn)在準備去楊清波大哥那里,找我給鑒定呢!眳俏沸χf道:“下午沒事兒了回去找你!”
“不行,我也去看看!”江曼一聽這種事情就高興起來,認為有熱鬧可以看了,立即就說道:“回來接我,我在珠寶行門口等著你!”
吳畏也只能是調(diào)頭又回去接江曼大美女了。
江曼大美女還是平時干凈利落的那一身,站在門口也那么漂亮,上了車子就捏了吳畏的鼻子一下:“小子,有這種事情怎么不找姐?”
“這算什么事情啊?”吳畏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誰知道你忙不忙啊?一天求本大師的人多了,我總是給你打電話。磕隳氰b寶樓還開不開了?”
“還本大師!”江曼撇著小嘴兒笑了起來:“一會兒是一會兒不是的,楊大哥能信得過你也是難得了,不怕你給鑒定錯了啊!”
吳畏也被這大美女快人快語的給逗得笑了起來,其實要說是鑒定不出來可能,要說鑒定錯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要是值錢的東西,自己就知道是不是贗品,就算是胡說的話,也不會錯的。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很快就來到揚波集團。
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楊董,您要是也喜歡的話,那就不好辦了,不過我還有一幅畫,明天可以給您拿來看一看!”
江曼大美女頓時就咧著小嘴兒笑了起來,這不是夏炎的聲音嗎?這個家伙怎么還沒回省城啊?
其實吳畏也差點兒沒忍住,聽龍叔說他輸了很多,在省城的珠寶行都要不保了,要不是拿出了壓箱子底的東西就是來行騙的。
里面這時候就傳來楊清波的聲音:“那好吧,這幅畫畢竟是我兄弟提前看好的,我也不好搶過來?哈哈!”
“楊大哥,這就對了!”另外一個吳畏不是很熟悉的聲音說道:“這兩位都是省城著名的鑒定大師,要不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還不能把這種寶貝賣給我呢,說起來一個億也是值了,董源的畫傳世的真不多!”
吳畏此時也帶著江曼走了進來,只不過幾個人都圍在桌子上看畫呢,沒有人注意到吳畏和江曼進來。
這里面的三個人吳畏都認識,就是楊清波和夏炎、鄒寒,只有一個背對著吳畏,看起來一身西裝筆挺的,聽聲音年紀應該在四五十歲的樣子。
“兩位大師,謝謝了!成交!”此時那個一身西裝的中年人笑著說道:“中午我請客,就去我們那里吃飯好了,難得!”
“稍等一下,我有一個小兄弟要來!”楊清波也是立即說道:“我那兄弟也是鑒定大師,欣賞一下也是好的!
吳畏此時才說道:“楊大哥,我來了!”
吳畏這一說話幾個人都轉(zhuǎn)過頭來,夏炎和鄒寒都氣壞了,眼睛都要冒火的樣子!
“小子,你怎么來了?”夏炎氣呼呼地說道:“見到你就倒霉,要是早知道你來的話,我都不來了,哼!”
楊清波一聽這話就有些不高興了,立即就問道:“你們認識?不看僧面看佛面啊?這可是我兄弟!”
“楊大哥,您別介意!”那個中年人此時也笑著說道:“俗話說得好,同行是冤家,認識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吳畏已經(jīng)掃視了一眼桌子上的畫,有沒有寶氣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這幅畫是一幅古畫,臨摹仿制的贗品,仔細看的話,畫功還是非常不錯的,但最多就是十萬塊,根本就不值上億,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兩位大師,你們真是一見到我就倒霉啊!”吳畏也笑著逗了起來:“剛剛的鑒賞博弈會上沒少輸吧?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幫忙呢,要不然我最后的一件寶貝魏懋大師也不會講解的這么到位?”
江曼大美女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夏炎大師被吳畏攪了局沒有買到寶貝,還不知道吳畏就是胡說的,根本就不認識,來了之后把這些大師都帶到溝里去了!
夏炎也是氣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話了,就是瞪著吳畏,心里也有些發(fā)虛呢。
楊清波一聽吳畏這么說,江曼還笑了起來,就知道這里面有些故事,也想讓吳畏給看一看呢,倒是沒再理夏炎,笑著對吳畏說道:“老弟,你既然來了就給大哥看一看,這幅畫是兩位大師帶來的,我顧兄弟要買下來。”
“老弟你好!”那個姓顧的此時也笑著說道:“這是兩位大師收藏了多年的畫,唐代董源大師的畫,您給看一看好了!”
姓顧的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臉上的神色明顯是有些不信的,也不知道吳畏是干什么的,更是看吳畏有些年輕了,難免有些疑惑。這兩位就不同了,在省城都是出了名的鑒定大師,怎么能不惜羽毛來這里騙自己?
鄒寒和夏炎是一伙兒的,看夏炎被氣得不行了,這幅畫還有問題,也是連忙說道:“顧先生,我們都認識這個吳畏,根本就不可信,年紀輕輕的,也不會鑒定,您要是讓他看的話,那就不如不看了!”
“這是什么意思啊?”吳畏立即就問道:“難道說這幅畫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夏炎此時才氣呼呼地說道:“這幅畫是難得的珍品,任何人來看都不怕,但是你小子太壞,一定不會說好話的!”
“夏炎大師,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眳俏泛俸傩χf道:“是真的就不怕欣賞,是假的也真不了,怎么可能會怕看呢?我不說好話,那都是有道理的,珍品我能不說好話嗎?”
吳畏的話可是沒有問題的,道理擺在這里,兩位大師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
吳畏看兩個人不說話了,這才來到這幅畫前仔細看了起來。
這幅畫確實也是畫得非常不錯的,還是古畫,要是換一個人的話,真的可能鑒定不出來,自己還真的非常了解董源,以往就講解過董源的畫,這一看沒有寶氣不說,層次感和布局上也不行。
“這幅畫賣多少錢?”吳畏沒有問夏炎和鄒寒,而是問的顧先生。
“一個億。”顧先生也不知道吳畏懂不懂呢,立即就說道:“董源大師的畫,上億說起來也不是太貴的,真品難求!”
吳畏這才冷笑一聲說道:“這不是董源的畫,是董典的畫,不值那么多錢,十萬塊要是他們肯賣的話,你就收藏了,怎么也是一幅古畫呢,一個億不能買!”
“小崽子,你胡說什么呢?”夏炎心里一驚,暗道這小子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也不能承認的,確實也沒有聽說過董典這個人,立即就說道:“你知道什么?我就說你不會說好話的,什么叫董典的畫?我們都沒有聽說過董典這個名字!”
楊清波一聽可不管那些了,沉著臉說道:“兩位大師,你們說話可是要給我客氣一些,這里是我揚波集團,不是你們省城,這位老弟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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