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吳畏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但是那邊還沒有人站起來,都不知道,站起來怎么辦啊?
“梅六爺,您還是過去好了,別撐著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您不是說他們都是您孫子輩的嗎?孫子們都不敢說話了啊!”
這句話更是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不僅僅是在譏諷他們了,也是在罵他們呢,這么一會兒都成了孫子。
吳畏的一再譏諷,再加上大家的笑聲,弄得這些大師們都出汗了,魏懋等人也是氣呼呼地盯著梅六爺呢,心里都恨這個老東西,吹了那么久,還說自己都是孫子輩的,就他媽的一個爺爺輩的也不敢站起來啊?
梅六爺被大家瞪著也是渾身冷汗直流,就算是不認識也總要有個說法,不能這么干靠下去啊!
無奈之下梅六爺還是站了起來,吳畏那小崽子說的也沒錯,這邊就是自己一個人,夏炎和鄒寒也都不行,那邊人多,大家也不好意思都圍過來的,還是自己過去商量一個對策好了。
“您老這就對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早就說你們不行,大家聚在一起也能商量一下,您還裝爺爺,一個人坐在那邊,此時還不是要過去和孫子們商量?”
大家更是笑了起來,這小子可真是不饒他們,句句都在罵他們,不過也都是實在話,裝不下去了啊!
梅六爺老臉通紅一片,勉強忍住了怒氣過來詢問了一下,有沒有人聽說過這位大畫家。
這句話問了也等于白問,要是有知道的人,早就出來說了,也不至于大家都屁股粘在椅子上一樣啊!
這一來十幾個大師也是無奈了,只能根據這幅畫的畫功來判斷了,年代上是五百年以上了,畫功也是非常不錯的,那么一千萬也是值了,這小子應該也沒有什么太出眾的寶貝。
雖然大家都是這么定的,但是誰出去說還是一個問題的。
簡單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讓岳萬耽出來說,萬一要是有什么問題的話,也不能讓梅六爺就折在第一環上啊!
岳萬耽雖然也不愿意出來,但是也沒有辦法了。
梅六爺都商量好了這才走回來,仍舊是坐在王德馨這一桌。
“梅六爺,您老就別回來了。”吳畏冷笑著說道:“一會兒我再拿出來寶貝的時候你還要起來,折騰來折騰去的有意思嗎?前幾次就是樣的,還不如坐在一起呢!”
“小崽子,你別在這里得意!”梅六爺氣呼呼地說道:“本大師就是站起來這一次,也不會再有為難的寶貝了!”
“那可不一定!”吳畏說了這么一句就看到岳萬耽站了起來,更是忍不住笑著說道:“大家靜一靜,看岳萬耽大師怎么給大家講解。說起來岳萬耽大師也真是越來越完蛋了,混到孫子輩兒上去啊!”
大家都被吳畏給逗得笑了起來,只有那兩桌上死氣沉沉的一片,都氣得不行了,岳萬耽也是老臉一片通紅,也不得不出來了。
岳萬耽來到了臺子中間,這才指著這幅畫有些艱難地說道:“這是一幅外國的作品,看年代上總有五百年以上了。”
“您能說的清楚一些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五十萬年也是五百年以上,您以為孫猴子被壓在五行山下啊?五百年以上!”
“你別廢話,這個東西誰能準確地說明年代?”岳萬耽氣呼呼地說道:“都是大致上的!”
“您這話不對。”吳畏冷冷地說道:“我鑒定的時候就能說清楚,就拿剛才那幅畫來說,作者是喬治瓦薩里,一五一一年出生的,一五七四年死的,到你這里怎么就不行了?”
大家頓時就是一片笑聲,雖然說吳畏有些在故意逗他的意思,但是也說明了他們確實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還是能說準的。
“我要給大家講解了,你也別攪和!”岳萬耽色厲內荏地說道:“這幅畫和剛才的作品不同,這個作家根本就不出名的!”
吳畏還真的不說了,一會兒總有自己說的機會,也就瞪著眼睛看著岳萬耽。
“這幅畫的作者不太出名,可以說名不見經傳!”岳萬耽無奈地說道:“但是畫功還是非常不錯的,把這個人將死的樣子刻畫得也是非常到位的。不過不出名畢竟就是不出名,和一些名家之作是沒法比的,本大師給價一千萬。”
岳萬耽就是勉強說了這么幾句,此時也是有些忐忑地看著吳畏。
“岳大師,您沒有要說的了?”吳畏故意逗了起來:“那我能說話了嗎?不會打擾了,您的鑒定吧?”
“別廢話!”岳萬耽氣呼呼地說道:“你就說本大師說的對不對,給的價到位不到位好了!”
吳畏這才嘿嘿笑著說道:“一派胡言,根本就不對!”
這一句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剛才就看到他們有些吃力了,就是簡單敷衍了幾句,根本就不對的。
“岳大師,這是您的意思啊?”吳畏冷笑著說道:“還是你們大家商量過的結果啊?一會兒我說了之后你們不會有人站出來說他知道吧?要是有人知道的話,立即出來接著說,我實話告訴你們,你說的不對!”
吳畏的這番話可是夠厲害的,叫準了才行,別一會兒說這是岳萬耽的意思,還有什么大師知道,要是知道的話就出來說,沒有人知道,那就錯了。
這些大師都尷尬極了,本來讓岳萬耽出來就是免得梅六爺在第一局上就輸了,但是吳畏已經指到頭上來了,梅六爺要是知道也可以出來說的,沒有人出來就代表著大家都不知道啊!
梅六爺也是氣得不行了,偏偏都不敢出來說,都等著吳畏說呢,一會兒要是有機會辯駁的話,也可以繼續辯駁的,畢竟是人多呢。
“看起來你們是都不知道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說起來這個大畫家可不是不出名的,只不過你們不認識而已,這個大畫家的名字叫托馬索迪喬瓦尼迪西莫內圭迪。”
這番話等于白說,那些大師都氣得不行了,岳萬耽也是氣呼呼地說道:“小子,這個名字在場的諸位哪一個聽說過?你說出來有什么用的?是不是又想蒙人?”
“我根本就不想蒙你們!”吳畏冷笑著說道:“說起來和你們剛才拿出來的作品還有聯系,你們作品中的雕塑就是這個人!”
“啊?”梅六爺大吃一驚:“馬薩喬?”
“對,你知道的有些晚了!”吳畏冷笑著說道:“這幅畫就是馬薩喬的一幅作品!勾勒出即將死亡之人的沮喪神態,和你們現在的神態相似,無比的生動逼真!”
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這些大師們可不是一個個的都如喪考妣的樣子嗎?
“這個可不是我胡說的,你們那個作品和我的這幅畫比起來,也是孫子輩的。”吳畏笑著說道:“馬薩喬的畫非常有立體感,三位一體的畫法更是一絕,存世的作品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珍品!”
“小子,你不是胡說吧?”岳萬耽已經感覺到不行了,剛才就是蒙的,此時也是無奈地狡辯道:“你說是馬薩喬的就是馬薩喬的?”
“這是馬薩喬的原名,也不怎么用的,你們這些大師不知道而已。”吳畏這才冷笑著說道:“你們可以回去搜索一下,馬薩喬可是意大利文藝復興事情最偉大的畫家之一,和畢加索、梵高齊名的,到你這里成了名不見經傳的?”
這句話讓大家都笑得不行了,這個名字確實是沒有聽說過,但是提起來馬薩喬還是有很多人都知道的,這確實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大畫家。
“既然名字你們都不知道,那么給價自然是不會準確了,這也不用我說了吧?”吳畏冷冷地說道:“馬薩喬的畫每一件都是無比珍貴的,這幅畫的價值起碼在五個億以上,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這些人此時已經知道錯了,剛才就看著非常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是誰,此時已經搜索出來了,就是馬薩喬的作品,那可是天價了,五個億也不多的。
“行了,岳大師,既然大家都沒有什么意見了,您也回去吧!”吳畏緊接著就跟了一句:“他們都不出來,真是難為您這個孫子了。”
這下大家更是爆笑起來,岳萬耽可是氣得不行了,此時也不僅僅是生吳畏的氣,也生這些家伙的氣,一個個的都覺得沒底不敢出來,派自己出來丟人!
“小崽子,你也別狂!”梅六爺從來沒受過這個呢,此時也是氣得咬著牙說道:“暫時領先也沒有什么,我們還有寶貝呢!”
“有就拿上來好了,本大師是一一給你們鑒定!”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狂怎么了?不應該嗎?這時候你來了精神,剛才我問你們誰知道誰上來的時候你怎么不敢出來啊?還口口聲聲說是爺爺輩的,就派了一個孫子來送死啊?”
這下大家更是笑了起來,把這些大師們損得是體無完膚的,這話也是一點兒沒錯的,剛才吳畏可不是沒問過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敢出來啊!
梅六爺也被氣得不行了,還是夏炎把梅六爺拉著坐下,知道這小崽子越說越來勁兒,反倒是不理他一會兒就老實了,既然還有寶貝呢,那就繼續鑒定好了。
這邊工作人員已經把他們的第二件寶貝也拿了出來,是一幅畫,掛在了展架上。
這幅畫可是非常不錯了,同樣是寶氣濃郁,看得出來他們是在要總價值上贏了自己的,連續的兩件寶貝都價值不菲,不過自己前面已經贏了兩個億呢,后面的寶貝更是價值連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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