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一聽吳畏不但不怕,還是要兌下來,也就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不怕,那我們就說一下好了,這個房子說起來就是我死去老公的財(cái)產(chǎn),上下兩千多平米,這也是價值不菲的,一會兒我們?nèi)タ匆豢簇浐昧耍 ?br />
“好!”吳畏也點(diǎn)頭說道:“那都不是問題,只要你出兌就行了。”
“我也是不兌不行了,我們實(shí)在是經(jīng)營不下去了!”秦瑛嘆了口氣說道:“何況我女兒也支撐不起來,這里的情況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
吳畏還沒說話呢,下面就傳來一陣怒罵聲,幾個人也是連忙出來。
下面站著七八個大塊頭,其中有一個已經(jīng)把展柜給砸了一節(jié),剩下的幾個人都在叫罵著,指著樓上喊呢。
吳畏等人一看就知道是剛才走的那伙人回來找事兒了,也就帶著幾個人下了樓。
秦瑛母女倆雖然也是非常害怕的,但是看吳畏等人下了樓,也就立即跟著下了樓,吳畏雖然是要兌下來,但是現(xiàn)在還沒兌下來,是她們母女的珠寶行呢。
秦瑛拿出電話要報警,被尼克攔了下來:“不用你報警,一會兒我們會處理這件事兒的!”
秦瑛母女對視了一眼,也沒有弄清楚吳畏等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不過氣勢上可是非常厲害的。
那些人中就有前面摔了屁股的那個,指著趙梓龍對一個頭目樣子的人說道:“就是他,就是他!”
“上,收拾他們!”一個大塊頭絡(luò)腮胡須大喝一聲:“打了我們的人,就想這么算了?”
七八個人頓時都撲了上來!
這個時候吳畏就拉著母女倆往后面退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是奔著我們來的,就讓我們處理好了。”
此時還有尼克和哈倫在呢,就算是只有龍叔的話,這些人也不是對手的。
剛才來動手的時候尼克和哈倫都沒有動手,就是想看一看趙梓龍動手的實(shí)力怎么樣,已經(jīng)看到了,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比得上的,此時也不客氣了,立即就沖了上來,三個人對他們七八個。
其實(shí)這些人也不過就是身強(qiáng)力壯敢下手,根本就沒有什么套路,別說是趙梓龍了,就是尼克和哈倫收拾他們都不費(fèi)事兒,這兩個人可不是一般人,三個打他們七八個也不過就是眨眼之時,都趴在地上哀嚎起來。
“你們就是諾頓的人吧?”吳畏此時才過來冷笑著說道:“你們也太猖狂了,這是大白天打來打劫珠寶行啊?都給我起來,帶著我去找諾頓!”
這些人都不是一次被打倒,有的不服起來過,結(jié)果還是挨打,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此時聽吳畏說去找諾頓,這才有人敢站了起來。
吳畏既然都說了,那大家都跟著去好了,出了珠寶行的門尼克才問道:“吳畏,這件事兒我還是報警好了,咱們過去交涉一下,直接抓人好了!”
“也行!”吳畏點(diǎn)頭說道:“只要不敢來欺負(fù)人就行了,我也不是要把他們怎么樣的,咱們畢竟是外來的。”
“那就更好說了!”尼克笑著說道:“我一個電話就把他們都弄進(jìn)去了。”
哈倫也聽出來是什么意思了,立即就拿出了電話,給警局打了過去,把這邊的情況說起來,也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應(yīng)該是認(rèn)識局長的,直接去找諾頓。
看起來這個諾頓還真的非常出名,局長竟然也知道,很快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這些人一個個的狼狽不堪被押著很快就來到前面的一個大珠寶行,甚至比吳畏要兌下來的那個還要大,里面也開著業(yè)呢,那些服務(wù)員美女看到有人押著這些人回來,也是驚奇極了。
以往只看到過這些人欺負(fù)人,還沒有被人打過呢,今天這是什么情況啊?
吳畏等人可不管那些,就在大家注視的目光中跟著幾個人上了樓,來到了一個大辦公室門前。
里面坐著一個中年人,不到五十歲的樣子,頭頂?shù)念^發(fā)有些稀疏,但是非常肥碩,下頜也是雙的,看到自己的人被打了,還跟著幾個人進(jìn)來,也是一愣,隨即就站了起來,大喝一聲:“你們是什么人?”
“我叫吳畏!”吳畏淡淡一笑說道:“前面的珠寶行我兌下來了,你們的人去搗亂,我想問一問你們是什么意思?”
“小崽子,你是在找死啊?”諾頓兇相畢露,咬著牙說道:“你是什么東西?在這里想和我作對的人還沒有呢,你可是要考慮到后果!”
“我考慮好了。”吳畏冷笑著說道:“你們的人在你的指使之下,已經(jīng)去搶劫我的珠寶行了,我們也已經(jīng)報警了,你就等著進(jìn)去好了!”
這個家伙應(yīng)該是很囂張的,此時的情況對他很不利,但還是狠狠地盯著吳畏,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這時候下面已經(jīng)傳來了警笛的聲音,這個家伙更是臉色驟變,冷冷地盯著吳畏說道:“小崽子,你給我等著,我出來也不算完!”
“行,我就等著好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個珠寶行我要定了,希望你們能清楚一件事兒,以后別去我的珠寶行搗亂。”
這時候外面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一大群警察,尼克立即和他們交流了幾句,頓時就把前面進(jìn)來的人和諾頓等人都抓了起來,紛紛押了下去。
“尼克,麻煩你們跟著去一趟。”吳畏此時才小聲說道:“這件事兒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并不能把諾頓怎么樣,畢竟是他手下人干的,以后我還要在這里開珠寶行呢,讓他們知道一下厲害就行了。”
“哦?”尼克一愣:“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吳畏小聲和尼克說了幾句,這才帶著大家下了樓。
尼克和哈倫都是什么人物啊?一聽吳畏這么說就明白了,也是哈哈笑著跟著警局的人走了,吳畏也就帶著趙梓龍一路回到秦瑛的珠寶行。
趙梓龍很快就問道:“小子,你要怎么辦啊?”
“這個很簡單,嚇唬他們一下,知道我們的身份,不是他能惹得起就行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真的鬧大了,對咱們也不好,將來還是要在這里開珠寶行呢,有這些人罩著也是不錯的,但是不能不讓他們知道厲害,國內(nèi)國外都是一樣的,這種人我見過。”
“有你的啊!”趙梓龍也哈哈笑了起來:“這一手不錯,我也擔(dān)心你硬來呢,那樣我們就是走了也不放心的,這倒是不錯。”
吳畏也嘿嘿笑了起來:“有尼克和哈倫呢,不用白不用,反正我們是幫了他們大忙的,這不算什么。”
趙梓龍也是笑著跟著吳畏回到珠寶行。
秦瑛母女都在門口等著呢,見到吳畏和趙梓龍回來也連忙問了起來,到底最后是怎么處理的。
吳畏也就簡單把情況說了一下,自己并不怕諾頓就是了。
至于這個珠寶行,大家可以商量一下,吳畏也不是要巧取豪奪,就是進(jìn)貨的渠道不一樣了,也不都是外國的珠寶首飾,還有一些古玩玉石等等。
如果秦瑛還想繼續(xù)留著的話,那就聯(lián)合經(jīng)營,如果還是出兌的話,那么吳畏就兌下來,總之經(jīng)過這么一鬧的話,那些人是不敢再來鬧事兒了。
秦瑛早就說過要出兌的,女兒倒是懂得管理,對這里也熟悉,但是終究是個女孩子,這些天也擔(dān)驚受怕的,吳畏能處理這些事情,那就兌給吳畏,如果要是能留下女兒在這里工作的話,那就最好了。
吳畏一聽這個情況更是高興了,當(dāng)即就說道:“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我們那邊暫時也沒有老總過來呢,我也不能留在這里,周小姐就辛苦了,還是幫我管理這家珠寶行好了。”
“好,太好了!”周妍慧也是連連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驚喜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都干不下去了,還有人能兌下來,我是很喜歡這個行業(yè)的,你放心,我一定幫你管理好,只要沒有人來找事兒就行了。”
“還不僅僅是這些。”吳畏嘿嘿笑著說道:“咱們的貨比他們的貨好,要不然我也就不兌珠寶行了,你就放心地好好干,他們不敢再來了。”
“吳總,您既然還是答應(yīng)兌下來,那就看一看貨好了。”秦瑛也高興地說道:“這真是沒有想到的,這些天來都賠錢了,被他們鬧得根本就沒有人敢進(jìn)來啊!”
“也不用怎么看,我信得過你們。”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們把賬本拿來,我們對照一下,之后就把房子也算在內(nèi),我直接給你們錢就是了。”
這母女倆也沒想到吳畏這么爽快,真是高興極了,這些天實(shí)在是支撐不下去了,連忙就把賬本給吳畏找來,對照著算了一下。
連同這個房子帶珠寶,總共是十個億,主要是房子的價格,在華市這么大的房子,確實(shí)是非常值錢的,吳畏也沒有計(jì)較什么,直接給了錢。
秦瑛也告訴女兒繼續(xù)在這里好好干,也許吳畏經(jīng)營就能好一些呢,自己明天就給吳畏辦理過戶的手續(xù),把一切都交給吳畏。
本來吳畏和龍叔都走了一個上午,經(jīng)過這么一鬧天色都黑了下來,尼克和哈倫都沒有回來呢,吳畏也就張羅著去吃個飯,畢竟遇見了國內(nèi)人的珠寶行出兌也是緣分。
這母女倆也是高興極了,眼看著就要垮了,沒想到吳畏接了過去,而且把貨也都留了下來,這是母女倆萬分感激的,也就和吳畏、趙梓龍一起吃了飯。
這期間秦瑛母女就把珠寶行的情況和吳畏、趙梓龍介紹起來。
最初的生意是非常好的,后期也不是太好,競爭的也比較激烈。后期秦瑛的老公一死,也就徹底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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