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瀟灑地說:“是一個被我魅力所折服的女人,可惜我都有自己的家事了。”
黑衣人開玩笑的說道:“就聽你吹,也不知道是不是搞大了肚子,來找你討債的呢。”
吳畏白了一眼坐在前面的黑衣人,雖然知道這一眼他不一定看得到。
“小伙子,我怎么著也是你們老大請來的貴客,你怎么能長別人志氣,滅我威風(fēng)呢?”
黑衣人理了理自己的領(lǐng)口,隨后說道:“我只為我們老大服務(wù),對別人不需要面子。”
吳畏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容,“看來慕容博也是有點(diǎn)手段的呀。”
“謝謝夸獎。”黑衣人說道。
吳畏一臉嫌棄地看著黑衣人說:“我沒夸你!”
黑衣人不要臉地說道:“老大和我一樣的。”
吳畏知道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也只好任由他去了。
沒過多久,黑衣人開著車出現(xiàn)在了一個小型度假山莊的面前。
黑衣人走下車,替吳畏拉開車門。
吳畏剛一下車就問:“你家老大就住這?來度假?”
“不是,這個山莊都是我們的。”黑衣人說道。
“你跟我來吧,我們老大應(yīng)該在一旁的高爾夫球場里鍛煉打球。”
吳畏看著面前那說完就扭頭準(zhǔn)備走人的黑衣人,跟了上去。
走進(jìn)山莊,周圍鳥叫聲不斷,仿佛山莊中有鳳凰在內(nèi),迎來百鳥朝鳳的叫聲一般。
高爾夫球場里下車的地方也不是很遠(yuǎn),沒過多久,就走到了。
吳畏看在不遠(yuǎn)處,擺好姿勢準(zhǔn)備揮桿的高大男子,吳畏不難猜出那就是慕容博。
因?yàn)楣饴犅曇簦瑓俏肪椭滥饺莶┮欢ㄊ且粋高大威武的男子,不然很難有那洪亮的語氣。
一桿揮出,那小巧的球飛了出去,在離球洞還有一段距離的時(shí)候停了下來。
好像這時(shí)候慕容博才注意到吳畏的到來。
“要不要也來玩一玩?”
吳畏倒是也有興致,“可以啊,邊玩邊聊吧。”
吳畏走向慕容博,路上順便從一旁的框中隨意的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桿。
稍微在空中揮舞幾下后,在一旁的草地上撿起一枚球放在了慕容博剛剛那球所在的位置。
慕容博開口說道:“我們來賭一下你幾桿進(jìn)洞如何?”
吳畏并沒有立馬答復(fù)慕容博,而是立馬揮桿,連以前的準(zhǔn)備都沒有進(jìn)行。
揮桿過后,直接說道:“我賭我只需要一桿。”
話音剛落吳畏的球就已經(jīng)飛到了球洞旁邊的斜坡上。
又剛好通過斜坡將球給送入洞中。
一旁的慕容博連忙鼓掌,“你都有這種水平了,在玩球可能不是我倆了。”
“那必須,誰叫我無物不精。”
“英雄出少年,我家小寶還是需要你多多提攜的。”慕容博說道。
吳畏直插主題,“說吧,你想和我談?wù)勈裁词虑椋俊?br />
慕容博聽到吳畏這么說,也不拖泥帶水,而是直接說道:“聽說你和嚴(yán)慶有矛盾?”
吳畏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是的。”
“我希望你在我們兩大幫派交戰(zhàn)的時(shí)候,能出點(diǎn)力。”慕容博用不好意思的口氣說道。
吳畏堅(jiān)定地說:“我拒絕!我不愿意參與進(jìn)任何幫派勢力的紛爭中,除非那些人波及到我了。”
慕容博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后說道:“你這樣說,我也只能稍微安心一點(diǎn)了,至少你也不會幫助洪門那群人。”
“如果慕容寶出事了,我一定會去幫助的。”吳畏說道。
“你有這份心是好的,我這把老骨頭也不好意思強(qiáng)迫你。”慕容博說道。
慕容博將自己先前的一球打入洞中后,轉(zhuǎn)身說道:“你之前讓竹聯(lián)幫辦的事,已經(jīng)有人去做了,現(xiàn)在只要你一聲令下,只要不是什么影響法律底線的事,基本都可以。”
“那真是謝謝了,雖然我不愿意參與幫派之間的混戰(zhàn),但是一些小忙我能接受。”吳畏想了想,畢竟別人也幫他的忙了,總要給別人點(diǎn)好處。
慕容博雙手握拳表示感謝。
“那我先謝過你了。”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一直上班請假,不太好,影響形象。”吳畏笑了笑說道。
“要不要讓小木送你?”慕容博指了指接吳畏的黑衣人說道。
“算了,算了。”吳畏擺了擺手就準(zhǔn)備離開。
“小木,你去送送他。”
“是。”木朝,也就就是小木說道。
木朝帶著吳畏遠(yuǎn)離返回。
路上,木朝對著吳畏說道:“也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居然拒絕了老大的要求后,老大還不能做什么。”
吳畏嘆了口氣,高調(diào)地說:“誰讓哥只是個傳說呢。”
“切,不要臉。”木朝不屑地說道。
畢竟木朝并不知道吳畏的身份,要是知道了,怎么改這么對吳畏說話。
“沒你不要臉。”吳畏反駁道。
“要是我把身份一露,看你還想不相信我的話!”吳畏內(nèi)心想到,不過馬上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就送到這吧。”吳畏看著面前的大門,對著一旁的木朝說道。
木朝搖了搖頭,指向了一旁的轎車,示意吳畏坐上車。
吳畏無奈地笑了笑,畢竟也是人家熱情安排,不好拒絕。
兩人在閑聊之中來到了公司對面的咖啡廳。
下車后,吳畏一甩車門,就走向了街對面的公司。
營銷部。
吳畏看到王蓉用詫異地眼神看著他,便疑惑地開口問道:“怎么了?王姐?”
王蓉回答道:“沒什么,畢竟你請假了,但是還是來上班了。”
“哦,那沒事我就先回位置上了。”
王蓉點(diǎn)了點(diǎn)頭,“去吧,去吧,那件事你做的很漂亮。”
吳畏聽著王蓉莫名其妙地夸了一下自己表示不解,但是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也就不再過問。
不過在吳畏走回座位的這段路,吳畏感覺自己被周圍無數(shù)的目光所包圍。
剛一坐下,一旁的馬珂珂直接說道:“不錯啊,吳畏。”
“到底什么事情啊?”吳畏一聽連馬珂珂都這么說,直接問到。
“就是你之前那個計(jì)劃嘛,在短短的幾天當(dāng)中,就讓我們公司的營業(yè)額達(dá)到了10,而且這個數(shù)字還在持續(xù)增長當(dāng)中。”馬珂珂想起來,之前吳畏請假,所以耐心地解釋道。
吳畏這才知道那怪異的目光原因何在,隨后拍拍胸脯說:“那必須的,哥是誰!不厲害,能行嗎?”
“這次你是真的厲害,據(jù)計(jì)算,如果不出現(xiàn)任何意外,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盈利100了。”馬珂珂難得沒有嘲諷吳畏,而是夸了夸他。
吳畏說道:“那是,有我在,天下無敵,不是我吹。”
馬珂珂白了一眼旁邊的吳畏說道:“得了吧,你這都要吹過頭了。”
吳畏尷尬地笑了笑,“你就忙你的游戲去吧,我來公司就是想清閑一下的,誰知道都看著我。”
吳畏知道自己今天就算來了也不會有任務(wù),主要還是為了之后和秦情去參加酒會,不然吳畏就回家睡大覺去了。
這么多年的金盆洗手也讓吳畏在睡覺的時(shí)候更加放松,沒一會兒就躺在自己的位子上睡了起來。
在睡夢中的吳畏感覺到耳朵有一點(diǎn)疼。
隨后一陣更猛烈地痛覺,直接讓吳畏驚醒。
雖然這疼痛對吳畏來說不算什么,但還是很有感覺。
吳畏睜開眼睛看著一旁穿著禮服的秦情,大概也知道來意,隨后開口。
“你穿成這樣被下屬看到不好吧。”
秦情語氣中有點(diǎn)生氣說道:“還下屬,你睡昏頭了吧。人都走光了,要不是電話不接,我來看看,都不知道你還在這。”
吳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那個我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別廢話了,趕緊的。先跟我去商場,給你買套正式點(diǎn)的衣服。”秦情拉著吳畏的衣服說道。
吳畏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隨后回答道:“我覺得這衣服挺不錯的呀。”
秦情瞪著眼睛怒視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哪來那么多意見!那里可是正規(guī)場所。我可不希望被別人說我?guī)淼娜硕际峭晾厦薄!?br />
“好!不就試試衣服嘛,我怎么說也是天生的衣架子。”吳畏起身,拿上自己的東西后,一把牽過秦情的手說“走吧。”
秦情把手從吳畏手里掙脫出來,隨后說:“這里是公司。”
吳畏臉上流露出賤賤地笑容,“那不在公司就可以了?”
秦情用力拍打了一下吳畏的頭,“也不行!”
秦情看著面前那正在試穿著各色西裝的男人,發(fā)現(xiàn)吳畏并沒有說錯,他就是天生的衣架子。
因?yàn)榇┠募路寄荏w現(xiàn)出氣質(zhì),所以兩人正在為買哪件而爭執(zhí)。
秦情嚴(yán)肅地說:“我付的錢,我來選擇!”
“你要考慮廣大員工的感受,你這是暴政。”吳畏反駁道。
秦情隨手拿起一旁的黑色西裝,“把它給我換上!”
吳畏迫于壓力,只能拿著那套西裝走向更衣室。
穿好西裝,吳畏照了照鏡子,自我感覺還不錯。
走出去后,秦情說道:“就這件了,你覺得呢?”
吳畏聽見秦情居然想考慮一下自己的意見,就決定退讓一步。
“這件衣服我能接受,但是我要求更換顏色!”
秦情發(fā)現(xiàn)時(shí)間上很著急連忙說道:“什么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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