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營地門口的哨子用阿拉伯語喊道。
“告訴艾什勒夫,就說他的老朋友龍牙來看他了!”吳畏招了招手示意沒有敵意。
哨兵往身后比了個手勢,倆人就被槍低著進了營地。
不到片刻,吳畏和尹憶澤就被帶到了主帳篷里,**軍的小頭子艾什勒夫阿里伊穆罕默德正摟著個俄羅斯美妞**。
穆罕默德看見吳畏和尹憶澤進來并沒有放開手里的妞兒,看來這個俄羅斯美妞兒相當的受寵。
只見穆罕默德哈哈大笑:“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軍師和龍牙來光顧寒舍,稀客稀客啊,法里斯,快拿酒來。”
那個叫法里斯的小哥長的相當的俊俏,看他站的位置,應該是穆罕默德的親衛。
只見吳畏接過法里斯遞來的白蘭地熟絡道:“老朋友最近在哪里發財啊,看你面帶紅光肯定賺了不少黃金吧,哈哈。”
穆罕默德看吳畏說到這里,面帶愁容:“不瞞老朋友你說,最近被德卡里伯阿薩德追的到處跑,的不然來這地界兒。”
俄羅斯女人體貼的用充滿熏香的手帕來擦老穆罕默德不存在的汗,引得老穆罕默德抓住柔荑不舍得松開。
吳畏和尹憶澤雖然聽著穆罕默德的話,眼睛一刻也沒有從那個俄羅斯美妞兒的身上離開。更讓吳畏驚喜的是,那個美妞兒還對他眨眼睛了。
吳畏得意的看了尹憶澤一眼:“哥的魅力,看見沒。”
不得不說這老穆罕默德說著說著年紀大了,又不知道從哪搜羅來的美女,可不是一般的有艷福。
這個德卡里伯阿薩德不是別人,就是六年前這么吳畏和尹憶澤的人。從這個人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和政府軍不是一般的關系。
吳畏壓抑住內心的躁動,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這點刺激算什么,裝作沉吟的模樣“真是苦了老朋友了啊,德卡里伯確實可恨。”
吳畏余光注意到那個叫做法里斯的年輕人一直看的不是老穆罕默德,是這個俄羅斯妞。
老穆罕默德看吳畏和尹憶澤的目光一直在他身邊的妞兒身上逡巡,臉色板不住了。
就正式的介紹:“給老朋友們介紹一下,我新娶的妻子,阿娜爾罕,是我從塔利班手里救出來的。”
吳畏和尹憶澤立刻恭喜道:“恭喜老朋友啦,喜得良緣,佳偶天成啊。”
老穆罕默德沒聽太明白,身旁的阿娜爾罕對著他耳語幾句,老穆罕默德就眉開眼笑起來。
“阿娜爾罕在中國待過幾年,聽得懂中國話,哈哈,謝謝老朋友。”
要說起這穆罕默德和吳畏尹憶澤的瓜葛,還是要從六年前說起。
那時阿勒頗還沒有被政府軍攻下來,穆罕默德在阿勒頗也曾風光一時。
他向龍牙買過一批軍火,穆罕默德正是稀缺軍火和醫藥用品來擴張自己實力的時候,龍牙和尹憶澤以合理的價格賣給了老穆罕默德,老穆罕默德好好的招待了他們。
也因此,龍牙和尹憶澤被德卡里伯阿薩德惦記上。
要評價老穆罕默德,吳畏還真的不能說這個恐怖分子頭子是個善茬,只能說,他是個狡猾的軍閥,眼里除了利益,還起碼知道信用兩個字。
穆罕默德已經娶了六房太太,這在混戰的中東來說,一個恐怖分子頭子娶六房太太不是啥稀罕事。
但是吳畏只看阿娜爾罕一眼就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不是穆罕默德好客,而是這兩只色狼實在是太明目張膽了,又不能趕走,只得拿出血本。
只見老穆罕默德拍拍手,簾子后面出現兩個美貌的婦人,看樣子年紀不大,應該是他的小妾。
“菲歐娜,阿娜尼,快去好好招待我遠道而來的朋友。”
那個叫菲歐娜的高加索女人鼻梁很高,長著藍眼睛,深深的眼窩凹陷下去,看上去異常的深邃勾人。
她徑直的倚在吳畏身邊,知道他是含蓄的東方人,行動非常的知分寸。
既不會顯得過分疏遠,又不失性感火辣,是個標準的交際花,看來穆罕默德沒少拿她出來招待客人。
“哈哈,老朋友實在是太客氣啦。”吳畏滿臉猥瑣的向交際花美女伸出魔爪,一時占了不少的便宜。
尹憶澤滿臉黑線的看著吳畏,擔心這家伙假戲真做耽誤了正事。
吳畏向他眨眨眼睛,表示自己有分寸,眼下正是利用穆罕默德的好時機。
好時機自然少不好的演技,這時機的關鍵就是老穆罕默德放在手心兒的阿娜爾罕。
“不知道龍牙和軍師在寒舍住多久啊,說實話,我這沒什么好東西招待你們,非常的慚愧啊!”說畢,老穆罕默德還真的表現出來了慚愧的模樣來。
這情形讓尹憶澤差點憋不住笑,這老家伙是怕他倆白吃白喝來了。
吳畏朝尹憶澤示意了一個眼神,放心吧,這穆罕默德的安生日子有沒有我們都快到頭了。
因為,德卡里伯阿薩德早就盯上他了,之所以不行動,是因為想要一打盡。
吳畏當然不能讓老穆罕默德現在死,但是,眼下需要幫助這德卡里伯阿薩德推波助瀾一番。
“老朋友別這么說,我們就是來這里歇歇腳,過一個禮拜,你們進阿勒頗采購時我們隨著去辦事啦。”吳畏忙配合的解釋道。
即使是一個禮拜,老穆罕默德心里也是滴血的,這兩個無賴在這里怎么說都不是個事,眼下只有先讓他們住著,然后找個機會把這兩尊佛送走。
晚上睡覺,兩人把女人送回自己屋里,兩人找個隱蔽的地方出來碰頭。
吳畏戳了戳尹憶澤,深奧地說:“這老穆罕默德看上去是讓她們來陪我們睡覺,實際上監視我們來了。”
尹憶澤一臉嫌棄的看著吳畏:“我以為你已經色令智昏,被迷得五迷三道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好你個狗頭軍師,你能比我好到哪去,來來,你說說,我那點色令智昏了,我看你才是見色忘義,利欲熏心。”
說著吳畏小媳婦似的掐了一把尹憶澤:“肯定是阿娜尼看上我了,你這是在嫉妒我。”
尹憶澤掰開他翹起了蘭花指,顛起來,丟得遠遠的:“說正經的,今晚打聽打聽這阿娜爾罕,我看他和那個法里斯有問題。”
吳畏借口大便的空擋回來看他的交際花美女。只見菲歐娜坐在床上,香肩半露,看著進來的吳畏,目光灼灼。
吳畏也不是墨跡的人,當下關燈蓋被,要進入主題。
吳畏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美色當前,要想得到情報只能犧牲自己的色相了。
他深情款款的向美人酥胸伸出咸豬手,:“親愛的,你覺得我怎么樣。”
菲歐娜像看神經病似的看著他,這個時候不應該說:“哦,維納斯你真美。”嗎?
吳畏趕緊在兩坨肉上揉了兩把:“親愛的,我看你很不錯,很中意你哦。”
菲歐娜滿意的發出一聲嬌啼,菲歐娜終于開始了她的信息拍賣
“阿娜爾罕是一年前老穆罕默德從塔利班的手里搶來的,穆罕默德非常寵信她,把她當作自己唯一的妻子。”菲歐娜說畢,還有一絲酸溜溜的意思。畢竟,菲歐娜本人是穆罕默德從白人的夜場拍賣會上買回來的。
“其實,阿娜爾罕從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就和穆罕默德的兒子法里斯穆罕默德眉來眼去。”吳畏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心里暗暗直叫狗血,原來法里斯是穆罕默德最寵愛的小兒子。
吳畏不僅送了美人一個晚安香吻,還給了她一枚翡翠扳指。
看來阿娜爾罕很有可能是德卡里伯阿薩德派來當美人計,引兩父子反目用的棋子。
無論是死了老穆罕默德還是死了新穆罕默德,這一個恐怖分子的勢力始終都在德卡里伯阿薩德的掌握之中,不得不說,這一步棋雖然老套但是非常見效。
吳畏揣摩道,我得讓這個故事變變味道。
這一夜,沙漠的風暴沒有如約而至,仿佛蓄力要積攢著什么。
清晨,吳畏醒來時菲歐娜已經起床跟老穆罕默德匯報昨晚的工作去了,他起床去帳篷外面伸展伸展腰身。
院子里種著巨大的佛肚樹,還有蜥蜴爬來爬去。
緊接著,吳畏就溜到穆罕默德的帳篷后面,果然就看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穆罕默德年紀大,又胖,嗜睡。這阿娜爾罕就早早起來和情郎幽會,法里斯懷里抱著小美人不舍得放手,說著情意綿綿的話。
“阿娜爾罕,如果沒有父親,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法里斯心疼的抱著哀愁的小美人。
“我愛你,法里斯,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阿娜爾罕捧著年輕的黑道太子的臉深情的凝視。
這時,吳畏感覺到有人拍他的肩膀,他伸手拍開,緊接著又有手拍他,”哎呀,軍師,我知道是你,別鬧。“吳畏極其小聲的說。”
然后,這時尹憶澤才幽幽道:“我還沒來呢,你就喊我,你喊我干嘛。”
吳畏回頭看看尹憶澤:“不是你剛才拍我嗎?”
尹憶澤一臉的懵逼:“沒有啊,我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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