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隊長吳畏這樣,杰西卡想掙扎著身子坐起來,但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經過醫生的檢查,發現杰西卡被注射了一種肌肉麻痹的藥物,不過這種藥物是暫時性的,經過幾天休整她就能夠像以前一樣。
“杰西卡,我想知道那天晚上”
杰西卡低下頭,嗚咽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如果當時,我能夠緊緊的跟著你,就不會被他抓到了!
吳畏瞳孔縱然擴大,“當時的我在做什么?”
杰西卡羞紅了臉,但是在吳畏那堅定目光的注視之下,還是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描繪了一遍。
那天晚上杰西卡本來在和吳畏聊天,這時候過來一個服務員在桌上又放了兩杯酒,杰西卡想都沒想,拿起來便喝了它,之后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而在看向吳畏的時候,他已經和一個女孩兒搭訕上了。
吳畏和那個女孩熱烈的擁抱親吻,旁若無人,隨后摟著女孩的腰,出了娛樂會所。
聽到杰西卡這樣描述,吳畏驚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若有理智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行為,難道是有人用某種方法控制了自己。
吳畏拼命的回想,只能回想起自己帶著杰西卡來到賓館的情景正和杰西卡的描述完全不符。
這是幻覺!
原來這酒有問題,不過這種幻覺能讓人一部分的意識更加的清醒,他清醒的能夠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但是眼睛中的那個人卻完全不是現實中的人。
陰差陽錯的是,他竟然帶了一個艾滋女開了房。
吳畏抱頭痛哭,跪在地上,絲毫沒有顧及杰西卡。
杰西卡用盡力量想走下來,但是卻發現他的手腳根本就動彈不得,用足了力氣卻從床上咕嚕咕嚕的滾下來,樣子十分狼狽不堪。
吳畏聽到杰西卡咕咚一聲從床上掉下來,也顧不得自己的悲傷,趕緊將她扶起來。
“我”
杰西卡的潮濕的唇瓣貼了上來,讓吳畏說不出話來。
“你”
兩個人接下來沒有對話言語,只是深切的望著對方,吳畏用最快的時間離開了杰西卡,他不能玷污她。
吳畏知道自己這一輩子的女人只能是秦情,他不能再對其他女人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兩個人不知道待了多久,最后吳畏一把抱起杰西卡,把她重新放回到了床上,堅定的離開了。
在這個短暫而漫長的時間中,吳畏做了決定,他要向秦情坦白。
雖然這很可能導致他們的感情破裂,但是他知道在一段感情之中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欺騙。
吳畏輕輕地敲開了臥室的門,秦情正披頭散發給女兒講著故事逗得女兒哈哈大笑。
秦情看出來吳畏一臉的心事,于是先把女兒抱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一分鐘之后秦情回來,反鎖上門,表情凝重的坐下來。
“秦情,我對不起你,我有件事情想向你坦白!
秦情好像早就預料到了,吳畏要說什么的時候,先發制人,“你是想說雯氏姐妹的事情吧?”
當熟悉的人再次出現的時候,吳畏的心整個都揪了起來,他以前深深的愛著雯氏姐妹,但是最后卻不能在一起,現在已經成了吳畏永久的遺憾,但這并不妨礙他對秦情的愛。
“不是她們!”
吳畏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秦情從哪里得知的他的這段往事,不過那已經不是他的秘密,暗夜小隊的所有成員都知道,而且他也沒有要求這些人保密。
“好吧,那你就一五一十的招出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供詞!闭f罷,秦情翹起二郎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吳畏看。
“昨天晚上我和一個女人去了一個房間!”
“杰西卡嗎?她其實身材還”
吳畏打斷了秦情的話,木然的搖了搖頭。
秦情好像松了一口氣,滿臉笑容的看著吳畏道,“你小子還想在外面偷腥,給我說到底是哪個野種?”
這樣的秦情讓吳畏感到既可笑又好玩,不過他就喜歡這樣吃醋的心情。
不過不是生活中所有的悲傷,都能夠用一句玩笑,用來包容來解決的,吳畏緩緩的說,“和一個艾滋女!
秦情哈哈大笑起來,捶打著吳畏的胸口,身子卻蛇一般湊了過來,她邊打著吳畏,邊說著,“你個傻子,你怎么不去一點正規的地方,去和那種野女人亂搞,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哎!”
吳畏沒有說話,秦情開始瘋狂的親吻著她,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吳畏知道這樣不會傳染艾滋病,但是秦情的動作,卻讓吳畏感覺到一陣后怕,他不想再失去自己的底線,如果不幸讓秦情染上了病,那么他可以說是一輩子的罪責。
“我要和你做,快點兒!鼻厍椴恢莱榱四拈T子的風,明明知道吳畏很有可能感染上艾滋病,卻依舊堅持要和吳畏做。
吳畏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褲子不放手,“別鬧了好不好,我不會再犯錯了!
當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親切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她的手掌細細的摩挲著吳畏結實的胸膛,“你知道嗎?只要你來,我們兩個得艾滋病的幾率就一樣了,我們一起去查一查吧,如果就算是死,我們也要在同一天死去!
“你個小傻瓜”吳畏伸出手指,刮了刮秦情的小鼻子說道,“那我們的女兒怎么辦?”
“沒事兒,我們可以把女兒托付給小隊的其他成員,總之我不管什么,我都只要和你在一起。”
這里也只有吳初夏和烏醫會血液檢驗,但是吳畏決定不讓吳初夏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烏醫代為檢查,兩個人從烏醫那取了針管,把血液樣本交給了烏醫。
沒想到烏醫竟然喜笑顏開,“我在古籍中發現有一種蠱毒能夠治療這種病,那就拿你倆做做實驗吧!”
那條大蜈蚣不知道又從哪鉆了出來,翹著腦袋,像看獵物一樣看著他們倆。
吳畏急忙擺手,他現在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得了艾滋。
秦情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把自己的血液樣本交給了烏醫,催促他趕緊檢驗。
吳畏和秦情再次回到了地下的監牢之中,李恩還被綁在十字架上,渾身赤著,四周都是不斷游弋的毒蛇。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李恩,眼神渙散,像死去了一樣。
察覺到吳畏和秦情進來,他也只是微微的動了動脖子,將頭轉向他們的方向而已。
一句話都沒有說,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吳畏手中和秦情的手中各拿著一個藥丸,這個藥丸能夠讓那些毒蛇識別出他們身上的特殊氣味,從而不攻擊他們,這是烏醫在他們進來之前特地給他們配置的。
至于那李恩身上當然也被烏醫撒了一些生物激素,防止被毒蛇咬傷,吳畏按耐不住寂寞,走到李恩面前,而他腳邊的毒蛇,乖乖的退到一旁。
吳畏用手指挑起李恩的下巴來,惡狠狠的問道,“那天晚上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藥?”
李恩忽然咧嘴大笑,“沒想到堂堂的吳畏大人今天也會來求我!”
現在的吳畏已經成功把杰西卡救回來了,他確信自己沒有被別人控制的把柄,這個李恩只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而已,竟然大言不慚的威脅自己。
要不是旁邊有秦情拉著,吳畏真的能把李恩活活掐死。
不過現在的李恩就一口咬定,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
無論吳畏用什么樣的方式威脅他都不肯說一句話。
吳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想起了一個辦法。
他上前溜一下,將李恩的褲子全都脫了下來。
秦情什么都沒有看到似的,很平靜的看著**著身子的李恩,不過從她那驚訝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女人對李恩的身體有著極大的好奇。
“你不要用這種方式想逼我就范,未來你會后悔的。”
李恩一個人在那里兀自的咆哮,而秦情此刻捂著嘴巴,盯著他的身子,笑了起來。
說實話,李恩的缺陷可不是一點點,連吳畏看了都有點同情他了,怪不得他能夠變成掏腸惡魔,看來身體的缺陷真的會誘使一個人犯罪。
有人評價吳畏說他和古龍小說中的楚留香很像,他狡猾的像狐貍,陰狠的像毒蛇一般。
吳畏出乎意料的竟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昂首挺胸的看著李恩,不屑的說道,“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李恩看著吳畏那肌肉飽滿的身體,當然還有那東西,不自覺紅了臉,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羞愧不安恐懼憤怒,一時間充滿了李恩的腦海,他難以想象,吳畏竟然如此有男人魅力。
吳畏走上前,對著他的鼻子狠狠的來了一拳,一拳下去,李恩就這樣了,血,鮮血從他的鼻孔中流出來,宛若兩條火紅色的毒蛇。
李恩癡癡的笑著,看著吳畏,他想,這才是男人,真正的男人。
而吳畏正是把握的李恩的這個特點,所以才放心的揍起他來。
“我在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為什么會帶著一個艾滋女去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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