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喝了大半,中間水神去了一次衛生間,宙斯還是自顧自的喝著,尹憶澤想要提醒一下宙斯,可是看宙斯如此高興,便按捺下了自己的這個掃興的話題。
水神回來,依舊滿面春風,他的手中永遠有酒,對于尹憶澤來說,他是個永遠帶著劇毒的男人,就和烏醫一個德行。
不過,尹憶澤覺得水神倒是比烏醫紳士多了,不像烏醫那樣動不動就放出蜈蚣來咬你。
尹憶澤感到自己的腦袋有些昏沉,按照他的酒量不可能這么快醉掉的,他看看宙斯,逐漸他的身影都模糊了,啪
酒杯好像誰摔碎了
吳畏面色凝重的盯著顯示器上傳來的照片,這是夜色娛樂會所的客人拍攝的,昨天晚上這里發生了一場戰斗。
本來吳畏是打算會一會水神,沒想到昨天晚上水神就和一伙人發生了爭執。
到底是誰能夠在這個時間挑釁水神?
業界的人都知道,現在水神的哥哥剛死了,他巴不得將仇人剝皮食肉,現在竟然還有人惹到他的頭上。
不過吳畏想了半天,旁邊的烏醫指了指照片上沒半個人影說道,“我知道是誰!
巴山抱著胳膊,微微在旁邊,也同樣注視著顯示器上的那個人影。
“宙斯”
“尹憶澤”
幾個人分別給出了自己的判斷,而吳畏死死地盯著尹憶澤趴在桌子上的身影,他那么無辜,那么純潔。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為什么自己的軍師現在就跟著宙斯?
還有斯和水神之間到底又是什么關系?
這照片上提供的信息只有這些,不過這也是紅影花了大價錢才搞到的,吳畏看完之后,心情更加的沉重,他想自己一定要找出一個答案。
而且根據道上的說法,水神這次戰斗取得勝利,而且還讓宙斯掛了彩。
并且宙斯身邊的跟班被誰控制了起來,至于跟班是誰,則沒有人清楚。
吳畏頭腦異常的清醒,他知道被水神俘虜的那個跟班就是尹憶澤。
現在他找了好幾個月的兄弟,終于出現了,但是卻出現在了敵人的陣營,現在就算為五岳門的人給抓住,他也還是自己的敵人。
有過血的教訓,吳畏認為一事不忠,終生不用。
有的時候人的感情是最靠不住的,所以吳畏從來不相信所有的感情和承諾,他看重的是金錢,是利益,但是和尹憶澤接觸之后,吳畏真的感覺人是有感情的,尹憶澤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不黯世事,需要一個人給他指路。
“大哥,又不好了!”
不僅僅是能夠收走人生命的死神,而且還是給你帶來壞消息的死神的時候,死神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好了,你慢點說,又沒有人追你。”
吳畏急忙安撫住激動的死神,而微微懂事的遞過來一瓶礦泉水,死神看都沒看,寧開蓋子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喝完之后把瓶子往地上一甩,罵了句,“我靠,你知道吧,現在尹憶澤出現,他現在可是五岳門的上賓!
“等等,你慢點兒說!
一瞬間,吳畏感覺到信息量有點兒大,前腳他剛得到一則被五岳門抓到的消息,現在怎么他又成了五岳門的上賓了?還有宙斯做什么了?
吳畏了解宙斯的為人,他對自己的手下極為愛護,如果說李澤真的跟冷宙斯的話,那么周四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救出了,但是他卻遲遲沒有露面。
就連毒蛇一般的男人也放棄了追尋,那么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可以堅持的意義?
正在吳畏焦頭爛額的時候,他和秦情一起被烏醫拉到了實驗室,吳畏知道,烏醫早就有了血液檢測的結果,只不過他一直拖著,沒有告訴自己而已。
“你們沒有染上艾滋!
烏醫說完這句話便飄飄然的走了,好像仙人一般的氣勢,而吳畏和秦情雙雙愣住了,他們驚訝的表情甚至不亞于感染上艾滋病。
后來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他們瘋狂的接吻,瘋狂的撫摸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原來一切都是虛驚一場,吳畏感覺到小腹火熱,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經歷如此充沛。
不過有些麻煩,就是隨著你的名氣而逐漸變多的很快,吳畏的別墅大門就被一個男人敲開。
男人穿著游方道士的服裝,面黃肌瘦,但是那雙眼睛就像鷹隼一樣的銳利,他的鼻子高高的,挺立的像一座小山丘一樣。
“你就是吳畏吧?”
倒是對著吳畏一揚鼻子,吳畏瞬間想起了一句話,“臭鼻子老道!”
“不告訴你,你可惹大麻煩了,就憑你這點忍受,根本連一個豬倌都對付不了,更別說大名鼎鼎的水神共工了,來來,貧僧給您算上一卦算準了,您看心情給錢算不準我分文不取。”
巴山怒氣沖沖,想要抓到是將他丟出去,但是當他大手抓住道士的肩膀,雙臂使勁往上一提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這個道士就像老樹生根一般,扎在地上一動不動。
旁邊的死神看的癡了,而一向認為自己力量更大的杰森也同樣目瞪口呆。
看來這個瘦弱的老道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俗話說高手在民間,民間的高手有時候真的比他們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更厲害。
“怎么樣?要不要我給你算上一卦,算準了,你看心情給錢算不準我分毫不取!被蚴窃俅沃貜土藙偛诺哪蔷湓挘瑓s不料微微竟然閃電般的向前沖。
江羽現在負責微微的心理康復,他知道微微已現在已經陷入了躁狂狀態,如果強行阻止的話,甚至還會對微微產生不可逆的損傷。
所以當吳畏要沖上去控制住微微的時候,江羽一把將吳畏抓住了,搖了搖頭。
微微的攻擊幾乎看不出任何的套路來,但是每一拳每一腳都是奔著老道的致命處去的。
單手鎖喉、彈踢擊頭、黑虎掏心。
在吳畏他們看來,微微這一拳,一掌一腳是結結實實打在老道身上,而老道也隨著他的力道而往后退了幾步,但是他卻絲毫沒有受到損傷是似的。
見多識廣的巴山一語便道出了玄機
“其實微微并沒有真正的攻擊的到手,這個道士對于利益的把控真是恰到好處,其實他們倆個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接觸上,所以也不會對道士產生任何的影響,他是個練家子。”
眾人無不咋舌,可是他們明明看起來微微這一拳一腿的真的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道士身上,然而實際的情況卻出人意料。
微微的動作更加的迅猛激烈,眾人看的也同樣是膽戰心驚,這個微微身上的秘密恐怕還有很多很多。
吳畏心中在懷疑自己,當初把微微帶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以前的他單純的是想借助江羽的力量將微微治好,然后讓她成為自己的手下,可是現在他卻不想讓微微恢復意識,其實什么都不懂的她挺好的。
有些時候過去的經歷就代表了責任,你無法擺脫你現在身上所擁有的東西,很多時候還不如忘了個干干凈凈,忘記自己過去,甚至忘記自己的名字,拋棄過去,然后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吳畏從心里很羨慕微微,但他卻不行,他還有自己的暗夜小隊,而且暗夜小隊的分支隊伍已經從全國各地乃至全球各地來到了三亞去保護自己的基地。
對于這次秦情偷偷的跟著隊伍來到冀省吳畏一點都不高興。
不過事已至此,更多的責備也無濟于事,吳畏知道秦情這個臭脾氣,她要是不盯著自己,真的會發瘋。
不過現在的微微和吳初夏在一起,而且還有杰西卡,他倒是有些放心,不過那畢竟不是萬全之策,而非小自己找個時間還是把萌萌接過來,他想自己的女兒,想多些時間陪伴她。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能保護的話,他不能算一個真正的男人。
吳畏也終于想明白了,既然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惹下的,那么自己就要承擔,而不是逃避,更不應該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跟著自己忍受顛沛流離的生活。
這個道士忽然身子快如疾風,如毒蛇出洞,雙手扣住微微的腕子,使勁一捏,微微暈倒了下去。
吳畏注意觀察倒是的臉,此刻紅潤起來,然后緩緩的,都變得面黃肌瘦,赴死的模樣。
這個人應該是練的某種氣功,當身體活動的時候,氣息便會涌入修行者的各個器官從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紅光滿面,精神矍鑠。
吳畏也一直想學習這氣功,只不過找不到高人指點,于是對著飄飄然的道士一鞠躬,“小子,真是有眼無珠,還請您多多包涵!
他現在終于想起了道士的來歷,倒是也是道上混的人物,只不過不屑于排名和各個利益的傾軋,他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
道士并沒有在排行榜上有任何名字,同時他也沒有任何的財閥支持,倒是好像看慣了生死,看慣了紅塵,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小子,我來找你,是覺得你還有救,你可別有眼不識泰山!钡朗空f出的這番話,更是驚呆了眾人,他們都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對吳畏如此出言不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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