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表現的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抱著胳膊看馬猴一樣看著巴山。
巴山的額頭上還有面頰上都冒出來細密的汗珠,但是他的動作就像是山峰一般矗立在那兒。
十分鐘過去,二十分鐘過去,巴山好像一動都沒有動彈。
死神戳了戳紅影的肩膀,用手擋住兩個人交談的嘴巴,細語道,“你說這里面真的有炸彈什么嗎?”
紅影搖了搖頭,但是嘴巴卻死死的咬著,什么話都不說,死神碰了壁,索性扭過頭,繼續看著巴山在忙活。
巴山終于動了,他的動作很慢,彈出一根食指來,輕輕的在信封上戳了一下,吳畏耳聰目明,聽得出巴山這一手指頭下去,在信封里面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如釋重負的巴山,伸出手臂,在自己的面頰上甩去一把汗,將那封信拿給吳畏,“你看看吧!”
吳畏對于巴山可以說是十分信任,想都沒有想直接拿過來,而秦情心里面卻沒有放松警惕,直接把信封奪過來,她想如果爆炸的話也應該先炸死自己。
打開信封之后,秦情倒出來一張很普通的信紙,還有一些極其細微的導線,不過那根紅色的導線已經斷掉了,這衛星炸彈已經威脅不到吳畏他們的安全了。
松了一口氣的秦情把信封交給了吳畏,后者心頭一暖,緩緩接過來。
心里面的內容很簡短,那就是讓吳畏跟他們合作。
但是具體要和吳畏合作什么內容,在這封信里通通沒有提。
吳畏滿眼狐疑的將那封信甩給了在場的眾人,他不明白這些人花了如此大的氣力,好不容易將吳初夏抓走,卻又提出這么幼稚的條件。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場交易根本就不像交易。
對方好像并沒有提出什么很過分的要求,但是也沒有提出什么時候要把吳初夏送回來。
正在吳畏一籌莫展之際,公安局局長的電話震醒了他,原來豬倌趁著吳畏還沒有對他采取的行動,已經率先在冀省的生豬市場開始了傾銷措施。
豬倌為人心狠手辣,他豢養的那些豬也都是吃著肉長大的,和華夏國的豬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形象。
最主要的是豬倌的豬長著渾身的肌肉,一個一個就像泰山一般強壯。
所以說當豬倌開始將這批豬投入到華夏國市場的時候,立刻吸引了各個領域的人投資和收購。
豬倌很快賺得盆滿缽滿,而且了,動作也更加的頻繁起來,這和他以往的行事風格截然相反。
隨著他在華夏國賺了一筆橫財之后,他的行蹤也更加的隱蔽起來。
紅影的人追蹤了豬倌的通訊信號,發現他公司的一些決策都是在網上進行,他本人并不露面。
吳畏想要找到豬倌可是要花一番的功夫,但是他更擔心吳初夏的安危。
近幾日愁悶的情緒向感染了一半,就連天空也更加的陰郁起來,氣溫沉悶,烏云密布。
吳畏很無奈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呢喃道,“也許將會有一場大雨!
“是腥風血雨吧?”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起身,兩個人并排趴在陽臺上,同樣深邃遼遠的看著蒼穹與陸地交接的地方。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曲中人。
但是一切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機會,吳畏和巴山就這樣,忽然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你想怎么辦?現在西米也許我能夠幫你找出來,至于具體行動還是要聽你的!
巴山誠懇的說道,他并不希望吳畏現在立刻給自己答案,他想他們都需要時間好好的冷靜一下,但是吳畏卻已經變了。
“我要知道西米在哪里”
巴山五可奈何的點了點頭,剛欲說話,吳菲揮手阻止了他,從口袋中拿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號碼。
吳畏的電話是打給唐刀的,根據唐刀反饋過來的實時地理位置信息,他已經進入了冀省。
只要有唐刀在,他們的勝率就起碼提升了一倍,雖然說西米是巴山的兄弟,但是他奪走了吳初夏,就必須付出代價。
電話剛剛掛斷吳畏前面窗臺的玻璃應聲而碎。
一個矯捷如兔的身影,哧溜一下在外面鉆了進來。
動作之快,甚至連以嚴厲著稱的巴山也都沒有反應過來,此人已傲然挺胸站在那兒。
他的身材挺拔如標槍一樣筆直的站著,背后一把烏鞘唐刀。
吳畏暗中贊嘆了一番,看來這么久不見,他的功力不進反退。
“我來了,說吧,目標是誰!”
他剛剛說完,發現巴山正惡狠狠的盯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一般,西米畢竟是巴山的兄弟,就算他犯了錯誤,巴山也不想看到西米被這個人給宰了。
巴山身上發出的氣息,絲毫沒有影響到唐刀。
唐刀是個徹底的武學瘋子,遇到對手都想跟人家比試一番,而且他也不屑于使用槍械炸彈,一樣的東西,只喜歡用他的那把烏鞘唐刀。
吳畏壞笑一聲,他知道唐刀肯定會想和巴山來比試一番。
巴山向他示威似的,晃了晃自己那沙包大的拳頭,沉聲道,“小子,你想來試一試嗎?”
說罷,巴山猛的向前一踏,轉過身來。
唐刀把手背在身后,緩緩的將那唐刀解下來。
“來吧,對付你,我根本用不著這把刀!
唐刀說完之后,對著巴山勾了勾手指,這對于巴山來說是多么大的挑釁和侮辱。
巴山怒吼一聲,迅速的往前幾步,揮出力大勢沉的一拳。
這一拳頭帶著勁風,直接對著唐刀的腦袋招呼過來。
而唐刀看起來絲毫沒有躲閃,但是巴山的拳頭愣是沒有打到,他明明已經觸及了鼻尖,但是唐刀笑得依舊春光燦爛。
有人說,唐刀像刀一般凜冽,他的笑容也像刀子一樣能把你割傷。
巴山見一擊不中,更加的憤怒起來。
吳畏暗自的點頭,他想當年自己救了同胞,真的沒有白酒,而且現在唐刀的實力好像已經隱隱的超過了自己許多。
唐刀無論做什么事情,都堅持著他自己的原則,而他自己的原則是什么?他一點兒都不透露。
“再來再來再來,小子我看你今天是活膩了!”
所有人都驚呆了,看到唐刀到來,即是又驚又喜,害怕這個武學瘋子在拉著他們比武。
不過他們都在盼著唐刀能夠打敗巴山,畢竟這個巴山虐他們太久了。
咱們需要一個人來打敗巴山,至于吳畏他們在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保鏢,吳畏一直在刻意收斂自己的實力,他不會真正的對巴山使出全力,所以說他們現在更希望唐刀把巴山打敗,好給他們挽回一點僅有的尊嚴。
尊嚴這個東西是靠你自己爭取的,就算別人幫你打敗那個敵人,又有什么意義?
吳畏抱著胳膊,看起好戲來,這個唐刀每次回來都會給他一些驚喜,尤其是每次見到唐刀,就會發現這個唐刀的實力就會上漲一大截兒。
他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的人。
尤其是遇到巴山這樣的對手,對于唐刀來說,一定獲益匪淺。
巴山大步向前,雙臂一震,整個身子如同犀牛一般對著唐刀撞了過去。
后者,瞅準爬山力氣,用掉的那一刻,身子輕輕的用一個前空翻繞到他的背上,單手拎住他的衣領,手腕使出巧力,將巴山摔倒在地上。
整個動作流暢,毫無阻礙,就像排練過無數次一樣,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巴山再次站了起來。
巴山越憤怒,力量越強大,這點程度的傷對他來說毫無作用。
不過巴山一直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攢足力氣,對他發起了第二次的攻擊。
面對來勢洶洶的巴山,唐刀不以為意,身子輕飄飄的,往后一退,躲過巴山的攻擊。
在巴山力氣剛好用完了的時候,唐刀故計,重使身子往前,雙臂雙臂緊緊的鎖住巴山的右臂,然后整個身子如同藤纏樹一般纏在了巴山身上。
唐刀的腿勾住了巴山的脖子,讓巴山喘不過氣,巴山的臉憋成了紅色。
吳畏不得不暗自打量起唐刀的實力來,他能夠如此輕易的制服巴山,可見他在外面遇到了不少的高手,才能練就這樣一番本領。
不過,金鱗豈非池中物。吳畏心中暗想這個唐刀早晚會離開自己,不過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中卻是很常見的,沒有任何一種感情是靠得住的。
只要有足夠多的金錢,唐刀一定會背叛自己,這一點吳畏心里知道的很清楚。
終于,巴山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哀嚎一聲躺在了地上。
唐刀笑著將巴山拉起來,巴山再一次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年輕人。
他的力量遠遠的超過自己,就像是恐怖的魔鬼一般,將自己完全壓制,巴山想不明白還有什么人能夠這樣碾壓自己。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樓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巴山低下頭,算是認栽了。
巴山被拉起來之后什么也不說,只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吳畏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熱情的走過來,跟唐刀寒暄起來。
唐刀簡單的把自己在外游歷的情況向吳畏簡單的匯報了一下,原來唐刀做起了挖墓的行當,在暗夜小隊沒有任務的時候,自己經常去全國各地的哥哥荒郊野外的古墓里面去探險,也練就了這一身非凡的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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