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才忽然想起來,原來這防彈衣是當初尹憶澤要堅持送給自己的,但是當時他根本就看不上這類東西,沒想到今天卻成為了阻礙自己的絆腳石,不過他的防彈衣就算再厲害,也護不住他的腦袋。
吳畏快步向前,沒想到地面一陣異響,他下意識的往下看,但沒想到上面竟然掉下來一個鋼鐵的籠子,將他罩在了里面。
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誰?
吳畏還不等將喉嚨中的疑問問出來,那個籠子上就被覆蓋了一層黑布,這層黑布幾乎將所有的光亮全部遮擋住,他緊緊地抓著熟睡在自己肩頭上的女兒,心想就算是自己死不了,但是自己的女兒可是普通的血肉之軀,雖然可能會遺傳了吳畏的能力,但是他卻不敢讓女兒死一次來試驗她到底有沒有繼承自己的高貴血統(tǒng)。
現(xiàn)在的吳畏只能拼命去戰(zhàn)斗,為此他要犧牲自己的所有,就算是放棄自己長生不死的能力他也毫不在乎,再說現(xiàn)在就憑他的力量,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殺死他。
這就是強者之所以為強者的厲害之處,在絕對的暴力面前,正義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的。
吳畏瞬間爆發(fā)出所有力量,不顧一切想要撕扯一切,阻擋他的牢籠。
對他來說,自己的女兒是至關(guān)重要的,如果有人想要奪走她女兒的幸福,那么他就會化身成野獸,爆發(fā)出最蠻橫的力量,這就是特種兵之王龍牙,一個敢愛敢恨的男人。
終于,一身蠻橫的力量在他身上爆發(fā)出來,一陣金光閃爍的牢籠,本來堅不可破,但是現(xiàn)在卻支離破碎。
他終于掙脫了束縛,成為一個下山猛虎,水神共工嚇得面容失色。
吳畏竟然沖出了桎梏,他是如此強大的男人,根本一點兒都不怕水神共工耍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如果說全力一戰(zhàn)的話,吳畏根本就不怕誰先攻,只不過因為現(xiàn)在他身上還有自己的女兒,必須要注意一下。
水神共工轉(zhuǎn)身就想跑,但是吳畏豈會給他這個機會,在后面大踏步的追了上去。
吳畏的速度快得驚人,轉(zhuǎn)眼之間便來到了水神共工面前。
“現(xiàn)在你還想要跑?”
“我為什么不怕你沒有抓住我,我就可以跑。”
“你難道以為我不會殺你嗎?反正現(xiàn)在我的女兒也沒有感覺我殺了你,她也不會知道的。”
水神共工氣急敗壞,臉色蠟黃,恨不得現(xiàn)在掏槍就把吳畏給殺掉,但是吳畏不給他這個機會,反腳一踢,將水神共工踹出去了四米的距離。
但是這正好如了水神共工的意,本來水神共工就沒有機會殺掉吳畏,正好受了他一腳,反倒是拉開了一些距離,水神共工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吳畏趕緊追了上去,一個水神共工跑了,不足為慮,但是吳畏怕他找來幫手,現(xiàn)在他可是孤身一人,如果里面有記者的話,那么他就不能隨意的施展自己的能力了,所以現(xiàn)在一定要殺死他。
所以吳畏也不敢放松,大步邁上前。
他的速度快得一個鬼魅,那個水神共工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吳畏也就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臉陰郁的看著他。
“你跑啊,現(xiàn)在你還跑得掉嗎?還不是落在我的手心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沒想到面對吳畏的威脅,水神共工一點都不害怕,他拍了拍掌,這時候,一個人影在他身后走了出來。
那個身影是如此熟悉,讓吳畏竟然不禁恍惚了,這個人他有多久沒見一個月,一年還是十年?
這個人的臉竟然讓吳畏回憶起了很多的事情,回憶起了那拼命奮斗的日日夜夜。
“大哥我來了!”
尹憶澤很自然的站在了水神共工面前,水神共工一臉的陰笑,躲在尹憶澤的身后,悄悄的把他往前一推。
現(xiàn)在水神共工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就是把尹憶澤當槍使。
但是尹憶澤號稱為軍師,他的聰明程度難道會比水神共工差,他之所以站出來,其實早就有了心里的打算。
尹憶澤不是那種墻頭草,他既然選擇了跟在水神共工這邊,就會有他自己的理由,所以他現(xiàn)在一定不會背叛水神共工。
尹憶澤為什么就突然現(xiàn)身出現(xiàn)?他難道不怕吳畏殺了他們?吳畏微笑著看著你,他當然不會殺掉的,因為他們曾經(jīng)是個兄弟。
既然一時間當過兄弟,那么他們永遠是兄弟。
但是尹憶澤為什么甘愿冒著被吳畏發(fā)現(xiàn)的危險而出來幫助水神共工說話的?他到底圖的什么?
吳畏思前想后,不斷的考慮的各種因素,他知道宙斯一定要比水神共工優(yōu)秀的多,但是又是什么原因迫使尹憶澤放棄了宙斯而選擇水神共工,這個水神共工,看起來絲毫沒有什么領(lǐng)導者的樣子,唯一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他的一手出神入化的毒罷了。
但是尹憶澤難道真的會因為水神共工使得一手好毒而投靠他嗎?
這背后一定會有什么原因?
但是至于其中什么參雜著什么別的原因,吳畏一定是知道不了了,因為尹憶澤肯定會把所有的細節(jié)都想到了,他不想讓吳畏知道的東西,吳畏一定知道不了。
吳畏嘆了口氣,對著尹憶澤擺手說道,“我想見過你了,知道你還活著就行了,現(xiàn)在你該走了,如果你晚走一秒,我也許就會改變主意,趕緊走吧!”
就在吳畏說完,尹憶澤就拉著水神共工飛也似的逃走了,連頭都不敢回,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吳畏一定想要殺死他。
現(xiàn)在最不能亂的就是吳畏,因為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還有很多,而且失蹤的巴山等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些神秘的事情背后一定有一個人在操控。
其實吳畏是一個很多疑的人,他一直都在想巴山加入暗夜小隊的目的,也許他是間諜,他又感覺這個設(shè)想實在是太恐怖了,他不能接受。
但是這個恐怖設(shè)想的背后,也許就是個鮮血淋漓的現(xiàn)實,可是吳畏不敢賭,他怕失去自己的兄弟。
當他從那個地方走出來的時候,赫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躺著密密麻麻的尸體。
這些尸體就是剛才參加沙龍的那些人其中的有的20多歲,有的才40多歲,但是他們?nèi)妓懒耍强字忻俺隽撕谏孽r血。
多么恐怖的死相,但是吳畏知道這些人救不活了。
所以他現(xiàn)在一定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如果真的被記者或者狗仔隊什么拍到的話,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
吳畏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之間便來到了另一條大街上,他抱著一個女孩,很是扎眼,所以他又用體內(nèi)的氣息喚醒了自己的女兒。
女兒的眼睛緩緩的張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爸爸,說道,“爸爸,我們怎么在這,媽媽呢?”
女兒這么一問,倒是吳畏糊涂的腦袋忽然清醒過來,當時女兒是和妻子他們在一起的,但是為什么水神共工抓到了自己的女兒,那么秦情她們到底去了哪里?
吳畏半蹲下來,捧著女兒的精致如瓷器般的小臉蛋問道,“對了,你的媽媽去哪兒了?快告訴我,告訴我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女兒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說道,“不對當時我記得自己就忽然很困,然后就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籠子里,籠子外面有一塊黑布,讓我看不到黑夜與白天,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到最后我就看到了爸爸把我救走了。”
女兒這么一說,吳畏大概知道了什么事情,應該對方是使用了致幻劑一類的藥,要不然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將女兒在暗夜小隊成員的手中抓走。
但是現(xiàn)在的吳畏絲毫沒有線索可言,他們老的想要殺人,于是來到旁邊的一個小賣店買了一包煙,一個廉價的打火機坐在路邊開始抽了起來,女兒抱著胳膊輕輕地站在吳畏的身邊。
女兒越是聽話,反而讓吳畏有些愧疚,他抽了三根煙之后,就將一包煙,狠狠的甩了出去,一腳將手中的打火機給踩的稀巴爛。
女兒看到吳畏做出如此堅決的行動來,兩只眼睛瞪得圓鼓鼓的好奇的說道,“爸爸,我們是不是要走了,我們是不是要去找媽媽呀?”
吳畏伸出兩只大手,緩緩的將女兒的腦袋揉成了雞窩,說道,“我們?nèi)フ覌寢專窃谡覌寢屩埃覀兿热フ覀地方吃口飯吧!”
女兒很滿意的笑了,牽著吳畏的手,緩緩跟在他身后。
吳畏拉著女兒的手了,他很久沒有老想著女兒的手了,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怎么可能讓五岳門的人來破壞這份美好?
吳畏的步子也快了一下,他特意來到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然后訂了一個包間兒,和女兒進去了,看著女兒在菜單上高興的勾勾畫畫,他笑的更加濃郁。
終于一切事情都好像解決了,他現(xiàn)在安安全全女兒也沒有設(shè)想,接下來他要當一段時間的超級奶爸了,保護好自己的女兒,然后再找到妻子,這聽起來多么像一些電視劇里的橋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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