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也是笑著說道:“是我要的,那個可是有大用呢,您讓人抬到樓梯間就好了,一會兒要是有人來典當(dāng)瓷器的話,一定要給我和師父打個電話啊!別接收了!”
“知道了!”邢興道也是笑著說道:“你師父出去的時候和我說了,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又要搞什么鬼。”
吳畏嘿嘿笑著就掛斷了電話,回頭對這中年人說道:“那我們就立即簽署了協(xié)議,就把這些貨都兌下來,您也把房租協(xié)議給我們看一看。”
“行,你們就是爽快!”這人也是立即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就找出了一份協(xié)議來遞給吳畏:“說起來還有一個月就到期了,這個我也沒多算,就是好處費(fèi)和珠寶的錢啊!”
“那這房子是不是還租給我們啊?”吳畏一看這個情況還真是有些猶豫了,這房租要是有個三年二年的也行,自己見到了房主也能交涉一下,不過就是一個漲錢的問題,可是這也時間太短了,人家萬一不租了,自己不是胡鬧嗎?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啊!”中年人搖頭說道:“這里一直都是我兒子租的,也是他干的,這不出了事情,我也是著急用錢,這才來出兌的!”
吳畏看了看秦六爺,秦六爺想了想就說道:“那我們就先兌下來,別讓人家為難,之后我們再找房主溝通好了,無非也就是一個價格的問題,這個房主我也是認(rèn)識的。”
“那好!”吳畏聽師父這么一說也是立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那我們就簽署了協(xié)議!”
“慢著!”門口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這珠寶行是不是要出兌啊?”
門口進(jìn)來這人正是孫連波,身后還跟著那個矮個的打手,也是一臉不屑的樣子,看起來也是要找事兒來的!
“是啊!”中年人立即說道:“可是我已經(jīng)兌出去了,和這位小哥商量好了,馬上就要簽署協(xié)議了。”
“孫連波,你來晚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我已經(jīng)兌下來了。”
“小子,我來了就不算晚,我們孫家有的是錢!”孫連波也是冷笑一聲:“老板,多少錢兌的啊?”
“這······八千萬!”老板也是沒有必要隱瞞的,立即就說道:“您也要兌?”
“我出一個億!”孫連波冷笑著說道:“你看著辦,誰也不怕錢多了咬手,我是要定了這個地方。”
這時候走廊里又走進(jìn)來兩個人,在門口看了一眼,似乎是也聽到了這個情況,這兩個人一個是中年人,一個三十左右的大個子,那個大個子看著還非常眼熟。
吳畏此時也沒有心思細(xì)想這件事兒了,和秦六爺對視了一眼,都知道孫連波是來搗亂的,也許是孫家也真的想全面進(jìn)駐珠寶城,這才來兌的,也有些來氣,忍不住就說道:“孫連波,你有錢是嗎?”
“大爺就是有錢!”孫連波哈哈狂笑著說道:“怎么樣啊?你要是還給價的話,我還是比你高,就要定了!”
吳畏也看了看那個中年人,中年人此時也不說話了,兒子在里面呢,急用錢,這是一筆大錢,賠償給人家的話,也許就能保住兒子的命呢,也是可以理解的。
這時候門口的那個大個子就給吳畏遞了個眼色,示意吳畏出來一下,那個中年人也是很快就出去了。
“老板,你等一會兒!”吳畏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呢,又不好放下這邊,也就說道:“我出去張羅一下錢,這個地方我也要定了。”
“小子,一個億都拿不來,你和我爭?”孫連波更是得意地哈哈狂笑起來:“你憑什么啊?大爺就在這里等著你,什么時候我都奉陪!”
吳畏也沒理他,秦六爺也不屑于和孫連波說話了,立即跟著吳畏出來。
“吳畏兄弟,你怎么來了?”那個大個子立即說道:“我聽這意思是要兌下這個珠寶行啊?”
“是啊!”吳畏還是沒想起來,但是看著就面熟,也就問道:“我看著你有些面熟啊?”
“小子,這個是房東啊!”秦六爺雖然是不認(rèn)識這個大個子,也認(rèn)識這個房東,此時才說道:“老哥,你還認(rèn)識我嗎?”
“秦六爺,我怎么能不認(rèn)識您啊?”房東笑著說道:“我剛才就想和您老打招呼了,但是這個兄弟不讓啊!”
“吳畏兄弟,我是楊總的手下鄭勇啊!”那個大個子實(shí)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您是貴人多忘事兒,昨天晚上我們還見面了呢,后來我去找那個騙人的家伙了,要不是您鑒定的話,那幅畫還不知道是贗品呢!”
“哦!”吳畏嘿嘿笑了起來:“那我就知道了,昨天也是著急,沒記住啊!你們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我們老總買下這個房子了!”鄭勇笑著說道:“兄弟,別人不行,你還不行啊?那人要兌,我看也是非常猖狂的樣子,你就和他抬價,讓他兌下來,之后我們趕走他,別管那么多,我看著就來氣!”
這下吳畏差點(diǎn)兒沒笑出聲來,還弄出了這么一回事兒來,也是有意思了,那就回去好了!
秦六爺也是跟著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吳畏和這個大個子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看起來是非常不錯的,這種事情也不好去了,就和房東聊了起來。
“老板,我籌集到錢了。”吳畏回來就忍住笑說道:“我出一億兩千萬!”
“我出一億三千萬。”孫連波冷笑著說道:“你出多少我都比你多,小子,這就是孫家的實(shí)力,你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我出一億五千萬!”吳畏故意裝作咬牙給出了價格:“孫連波,有種的話,你給兩個億,我就不再爭奪了!”
“我就出兩個億!”孫連波確實(shí)是有實(shí)力,后盾強(qiáng)大,此時也是滿臉不屑的樣子,撇著大嘴乜斜著吳畏說道:“怎么樣?你還出嗎?”
“算你狠!”吳畏也故意裝作氣呼呼的樣子轉(zhuǎn)身對老板說道:“我給一億五千萬可是馬上就兌現(xiàn)的,現(xiàn)在就轉(zhuǎn)賬,咱們還是簽署了協(xié)議,我馬上就給錢!他雖然是有錢,但是未必一次性給你!”
吳畏這么說也是想讓孫連波立即給錢,別耽擱了老板的正經(jīng)事兒,事后再找的話,那就不算數(shù)了,不能害了人家老板啊!
“小子,我也是立即給錢!”孫連必立即拿出電話來:“只要簽署了協(xié)議,馬上給錢,一會兒就到賬!”
中年人聽孫連波這么一說自然是先給錢多的了,也是滿臉欣喜地說道:“那我們就立即簽署協(xié)議,兄弟,對不起你了,我也是著急用錢,兒子保命要緊啊!千萬理解一下!”
“哼!”吳畏就是冷吭一聲,裝作氣呼呼的樣子看孫連波簽署了協(xié)議,也轉(zhuǎn)了錢,這才轉(zhuǎn)身就走。
后面還傳來孫連波哈哈大笑的聲音。
吳畏自己都差點(diǎn)兒沒忍住笑出來,這個家伙也不看看房租協(xié)議,就和自己爭了,這個地方還是自己的,孫連波損失慘重,那個老板倒是賺錢了,五六千萬的珠寶,兌了兩個億呢!
此時秦六爺和鄭勇、房東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吳畏了,鄭勇看吳畏下來就笑著說道:“兄弟,這房子是楊總的了,房東也是著急要出國呢,那狂妄的小子兌下來了?”
“我爭不過他,自然是被他兌下來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小子兩個億兌了五千萬的貨,還高興的不得了呢!”
鄭勇也跟著笑了起來,很快就拿出電話打了出去,一邊答應(yīng)著一邊遞給吳畏,笑著說道:“兄弟,我們楊總,也非常高興呢,你接個電話。”
“楊總您好!”吳畏也嘿嘿笑著接了起來:“真是巧了,這次要租您的房子了,改天我再去看您,和您商量一下!”
“兄弟,你太客氣了。”楊清波的聲音也很渾厚,還帶著一絲磁性,哈哈笑著說道:“你就盡管用好了,別提錢,以后我也少不了去麻煩你的,到時候你別嫌煩就行了,我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過幾天合同到期你就來接手,其他的我安排。”
“那就太謝謝楊總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正好我這段時間也張羅一下貨源。”
楊清波是哈哈笑著掛斷了電話。
吳畏回過頭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房東也是剛剛掛斷了電話,隱約好像是打給那個中年人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呢,連忙把手里的電話遞給鄭勇。
電話也是剛剛到了鄭勇的手里就響了起來,鄭勇也是立即接了起來:“哦!是我,我是房東啊!”
吳畏和秦六爺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呢,不過這件事兒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楊清波楊總買了這個房子,那鄭勇說是房東也是沒有問題的。
“哦,那自然是繼續(xù)出租了。”鄭勇也是哈哈笑著說道:“行,房租也不漲價,你就放心好了,盡快地裝修開業(yè),這個房子是該好好地裝修一下了,沒問題,今天不行,改天見面好了。”
這下吳畏也是暈了,這是給誰打的啊?是不是這個珠寶行啊?
“吳畏兄弟,這是老大的意思。”鄭勇掛斷了電話就笑著說道:“那個小子還要裝修呢,可能也是看到協(xié)議不放心了,給我打了電話,現(xiàn)在我是房東了,我告訴他繼續(xù)租的,但是不租給他了,我讓他幫你裝修,之后趕走他!”
這下吳畏和秦六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呢,剛才那個電話就是孫連波打來的!
“這······”秦六爺畢竟是個忠厚長者,聽了之后也忍不住想笑,但是也感覺不是那么回事兒,也就說道:“房子給吳畏就用行了,這裝修的事情,還是讓吳畏自己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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