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鎖絞殺!
在那個邵老師的那個荒涼世界中,秦遠與三頭惡獸無數(shù)次搏斗,以無數(shù)的骨斷筋折換來的招數(shù)。頂點 23S.更新最快
別說是侯俊,便是那頭獨角吊睛猛虎,被秦遠以雙鎖絞殺纏住,也絕難掙脫,只能被秦遠狠狠勒斷那粗壯的脖頸。
侯俊強大的實力使其沒有就此死去,甚至沒有暈厥過去,修者無論是體魄還是靈魂,都走在了凡人前面, 頸椎斷裂這般恐怖的傷勢,都無法要了侯俊的性命,甚至無法讓侯俊昏厥。
可是他們終究還是人,是人便要遵守人類的某些生理限制,頸椎折斷,神經(jīng)嚴重受損,那么即便強如侯俊,也只能如一灘泥般躺在地上,除了眼珠子外,身體其他部位再難動彈。
秦遠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雙目之中驚駭交加的侯俊,咳嗽兩聲后,嘴角流出一縷暗紅鮮血,那紅色的鮮血奪不去他臉上笑容中的譏諷味道:“我還能怎樣?你還要我怎樣?我只能擰斷你的脖子!”
侯俊盯著秦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嘴巴只能輕輕張開閉合,幾縷微弱氣息沖刷著聲帶發(fā)出聲聲嗚咽,但是他的雙目卻是如燒紅的烙鐵一般,怒火噴張,怨毒至極,在那血里呼啦的面頰映襯下,猙獰而恐怖。
秦遠很欣賞他這種寧死不屈的精神,抬起腳來,以一記足以讓國足汗顏至死的大力抽射,踢在了侯俊那橢圓的腦袋上。
“咔嚓!”
又是一聲骨裂聲響,較之剛才入耳還要清晰,說不得那遭受重創(chuàng)的頸椎再次受創(chuàng)。
侯俊被一腳踢飛,砸在看臺座椅之上,座椅粉碎,木屑四濺,侯俊終于在這飄散如雨的木屑之中閉上眼睛,不知是死是昏。
秦遠暗道可惜,若非在這武試之中不得隨意要人性命,他那一腳足以將侯俊的腦袋踢飛,來一個超遠程世界波。
“咳咳。”
他又是咳嗽兩聲,嘴角不正常的暗紅色血液繼續(xù)流淌,臟腑之中陣陣火燒針刺般的疼痛,這疼痛他可以忍受,但是那漸漸凝滯的靈力運轉(zhuǎn),和一陣陣昏沉上襲的頭腦,讓他還是面色慘淡。
秦遠緩緩走到圓臺中間,看著費長明,等候他結(jié)果的宣布。
“武試第三輪第三場,秦遠勝!”費長明毫不猶豫,也沒什么能猶豫地宣布說道。
“好!”周嘯虎第一個大聲叫好,蒲扇大小的手掌拍的“噼里啪啦”作響。
他可為秦遠捏了好了一把冷汗,那中毒的滋味他可是知道,只要靈力稍稍運轉(zhuǎn),臟腑就劇痛難當(dāng),根本不能心思深入的進入戰(zhàn)斗之中。
可是這小子就是個怪物,在中毒的情況下,還能接連勝下兩場,那可是十分了得的。
眾人也是驚詫歡呼,大多數(shù)人已經(jīng)被秦遠所展現(xiàn)出來的超強實力與沉穩(wěn)心思所折服,這等人坐上城主是極好極好的。
秦遠咳嗽兩聲,走到圓臺邊緣,看著清秀,道:“清秀大小姐,該你上場了。”
清秀小眉頭微微蹙起,道:“你這狀態(tài)還能再戰(zhàn)嗎?我說過要贏下你,是要贏下全盛時期的你,而不是一個中了毒的病秧子。”
秦遠渾不在意,笑著說道:“此時狀態(tài)正直巔峰,而且還有絕招沒用,我都不擔(dān)心,你替我擔(dān)心個什么勁兒?”
“你還有絕招?”清秀雙眼放光。
接連三場戰(zhàn)斗,秦遠已經(jīng)給了她極大的驚喜,大戟如龍,縱橫捭闔,破陣而出,恍如天神,哪怕一向被修者不喜的拳腳功夫,也是高明到了極點,驚喜接連不斷,然而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還有絕招在后面?
“當(dāng)然有絕招,虎哥剛剛傳授的,美男計,王八之氣一出,管你小家碧玉還是天之驕女,都要軟腳傾倒,高唱《征服》。”
秦遠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而后扔進嘴中幾枚丹藥,嘎嘣嚼碎,咽入肚腹之中。
清秀那清秀的小臉登時紅了,憤怒而至,這王八蛋太不把自己當(dāng)干糧看!
周嘯虎那粗糙的老臉登時黑了,同樣是憤怒而至,這王八蛋咋能胡說八道,他的確說過為了大義可以不惜用點美男計,可你難道聽不來那純粹是玩笑?
男人之間私下里的交流總是言談無忌,調(diào)侃一下哪個女人,吹一下自己的牛逼,那都是極為正常不過,可是也僅僅限于私下之中,哪能拿到明面上來說?
清秀撿起落在地上的方天畫戟,入手沉重,快步來到臺上,扔給秦遠,她發(fā)誓她要光明正大將這個瞧不起他的王八蛋揍成豬頭!
周嘯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粗氣呼呼直喘,老臉滾燙,如芒在背,總感覺后方有無數(shù)雙眼睛正在瞧著自己,正在看他的笑話。
“出招吧!”
清秀將方天畫戟扔過去,雙手背在身后,淵渟岳峙,僅僅一米六出頭的身板,在此時卻是顯得神圣不可侵犯,一股不知何處而來的微風(fēng)在其身周繚繞,一股莫名的氣勢從其身體之中迸發(fā),光線流轉(zhuǎn),其面目在那一瞬間也變得不真切起來,她與秦遠站在同一片圓臺上,可是卻似是隔著整整一個世界。
秦遠接過方天畫戟,卻是收回到了儲物手環(huán)之中,又拿出幾枚丹藥扔進了嘴中,咽下之后,道:“還是你先出手吧,我若先出手,你便再無出手的機會。”
清秀柳眉倒豎,看著秦遠,想不明白他哪里來的這般自信。
不知便不知,她也不想打探,更不用打探,只要交上手,他到底是真的身懷絕技還是虛張聲勢,便立見分曉。
“嗖嗖……”
清秀身前多了一匹三尺紅綾,那紅綾纖薄如紙,光滑如鏡,柔軟似水,看起來質(zhì)地十分不錯,凡人中再好的綾羅綢緞,也難以媲美。
紅綾之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紅色光暈,襯托的那紅綾愈發(fā)不凡。
紅綾在空中舞動,蟒蛇般游走不定,快速至極,肉眼難以捕捉其真實軌跡,只能空中的一條紅色匹練穿梭不定,可是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又仿佛是一條黏~滑的刀魚游走在清澈的海水之中。
“清秀,紅綾……你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慕容秀清?”周嘯虎忽然驚呼說道,剛剛沉進椅子中的屁股又“噌”地抬起了起來,雙目銅鈴般圓瞪,看著臺上那被紅色匹練圍繞的清秀女孩,大聲驚呼說道。
“什么?她就是慕容家的小女兒,慕容秀清?‘慕容有天女,秀清舞紅綾’的那個慕容秀清?”有人聽到了周嘯虎的話,驚呼一聲問道。
慕容家在華夏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家主慕容內(nèi)圣功參造化,據(jù)說修為至少七品,甚至八品都有可能,其家族之中弟子同樣是出類拔萃,修為高超,處世圓融,曾有人玩笑若是在京城挑選四男四女八位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物,那慕容家的年輕一輩至少要占據(jù)兩席,一席為慕容家長子慕容恩泰,一席為次女慕容清涓。
這番話傳到了慕容內(nèi)圣耳中,他卻并不認同,搖頭道:“犬子恩泰,修為不錯,處世沉穩(wěn),小女清涓劍法還成,為人處世也算尚佳,但皆是尋常人等,不足此等贊譽,倒是我那小女兒,頑皮胡鬧了些,生性也刁蠻,可是論日后成就,恐怕要遠遠超過恩泰與清涓。”
慕容內(nèi)圣說的小女兒,便是善使一條三尺紅綾的慕容秀清。
自家父親的話在很多時候是當(dāng)不得真的,寵愛的孩子在其心中難免要多占據(jù)些分量,可是外人若是同樣這般認為,那事情差不多了。
而那位外人,便是執(zhí)掌神廷絕大多數(shù)官員升遷卸任的天官玉尚書。
那位玉尚書與慕容內(nèi)圣關(guān)系不錯,自幼一起長大,兩家來往甚是親密,而真正讓慕容秀清聲名遠播的,就是玉尚書送的那句話,“慕容有天女,清秀舞紅綾。”
據(jù)傳言當(dāng)時玉尚書很想給慕容秀清與自家小兒定下親事,但是慕容內(nèi)圣無論如何都不同意,非要等到慕容秀清十八歲之后再說。
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秀清的名聲傳播的愈發(fā)廣遠。
兒慕容秀清長大之后,也沒有辜負這幾人的看好,三尺紅綾揮舞之下,其人恍如踏綾而飛的仙子,同輩人之中難逢對手,諾大的京城里,世家子弟聚集如云,可卻從未有一個同齡人能夠?qū)⑵鋼魯 ?br />
而那位玉尚書家的小兒子,早在三年前便匆匆離開京城,遠游四方,自稱是去尋高山大岳悟道怡情,不喜京城喧鬧世俗環(huán)境。
可實際上了解內(nèi)情的人則是知道,被這慕容清秀打出的家門,因為當(dāng)年玉尚書的求親之舉,讓慕容清秀對其小兒子玉藏鋒很是看不過眼,隔三差五挑戰(zhàn)一番,而挑戰(zhàn)的結(jié)果每次都是以玉藏鋒鼻青臉腫大呼“女俠饒命”為結(jié)局。
后來那玉藏鋒實在忍不住天天挨打,更受不了京城同輩人嘲笑調(diào)侃,一怒之下,離開京城,去到華夏各地名山大岳之中“悟道怡情。”
當(dāng)然那玉藏鋒也真有可能是去悟道怡情,被一個姑娘家打了這么多年,被逼喊了無數(shù)次“女俠饒命”,怎么能不發(fā)憤圖強,討回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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