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人心不穩的時刻,秦遠將真武神族搬來的消息放出來,正好給萊城市修者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
“原來城主大人早就有所準備,這般說來,倒是我這婦道人家太小家子氣,太沉不住氣了。”郝夫人款款說道。
許大先生微微一怔之后,也道:“神廷果真慧眼如炬,挑了這么一個年少有為的城主來我萊城市,此乃我輩大幸啊。”
金家家主金贏,那雙幾乎被肥肉疊起來的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好幾圈,半晌之后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太多表示。
“保住萊城市修行界不被撤封,不僅僅是城主大人自己的事情,我們這些萊城市修行界的修者,也有義務出一份力氣。”
那位代表底層修者發言的,名叫瑞影的女修,身著淡綠漢服,輕移蓮步,怯生生走了過來。
許大先生緊跟著說道:“不錯,萬斤重擔,百人分擔,城主大人雖是極有作為,但也僅僅是一個人,萊城市修行界是否能夠保住,關乎到我們所有人的切身利益,不能僅僅讓秦城主一人艱難力抗,我們也要行動起來,哪怕我們十人招呼一人前來落腳,那剩余的千把名額,就能湊齊大半。”
“許大先生說的不錯,我們要群策群力!”
遠處站出來一位面貌約莫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身邊跟著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人,三人緩緩前行,來到秦遠等人面前,道:“小老兒有一外省的遠房親戚,平日里做些倒買倒賣的小生意,前些日子得罪了當地權貴,被抄了家砸了鋪子,正愁沒地方落腳,小老兒招呼一聲,有這等公平公正的城主大人在,那他們定然會高興前來。”
“要是這樣,我正好可以將我那漂泊在外的侄兒帶回來,十年前他離開,一直跟我們念叨著想回家歸根,現在不正是好時候嗎?”
又有一位半老徐娘,上了些年紀的婦人走出來,比劃著手指,美滋滋說道。
……
沒過多久,在場數百位修者七嘴八舌,竟是還沒等秦遠行動,便給他湊了幾十號人,人數雖然不多,但這份心情卻足以讓秦遠感動。
“在下初任到此,何德何能,可以得到各位道友抬愛,實在感激不盡,在下這里向諸位保證,只要我在,這萊城市修行界便絕不會被取消,只要我在,這萊城市便只能蒸蒸向上!”
秦遠站出來,拱手向大家說道,聲音鏗鏘,擲地有聲,飽含了他最深的誠摯。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贈我以桃李,我報之以瓊瑤,這是秦遠自小便被死老頭教育到深入骨髓的訓誡。
“呵呵,城主大人,您說的倒是輕巧,莫別年少輕狂,無知無畏,好心辦了壞事兒。”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秦遠側目望去,那是一位身材矮狀魁梧,穿著一件黑色t恤山,健壯的胳膊處紋著麒麟紋身,面上有幾道不明顯疤痕的男子。
他見到秦遠望了過來,也沒有閃躲的意思,大喇喇站起身,直視著他,說道:“作為城主,不能只把眼光放在身前,要放長遠,您吶,年紀太輕了,經驗和見識都差了許多。”
秦遠眉頭微皺。
在那一刻他心中是動怒的,胸口微微起伏,血流加速,但馬上又意識到自己現如今的身份,他不再是那可以一言不合就去抄對方家產的毛頭小子,而是一方城主。
城主便要有城主的風度。
“呵呵,這位道友高姓大名?有何指教?”秦遠處理好情緒,淡然問道。
“高姓大名不敢當,在下于彪,在萊城市修行界老三皇街討口飯吃,指教倒是有那么一點。”于彪盛氣凌人地說道,從兩人的神態語氣來看,仿佛他才是城主,秦遠倒是個普通人。
“于彪,坐回去,瞎說什么?”許大先生冷斥一聲。
于彪毫不在意,而是嘲諷地看著他,道:“許煜宏,你愿意當墻頭草,前些日子是別人的狗,現在又做他的狗,那是你的意愿,爺們我們不一樣,我們不喜歡他,不愿意做他的狗!”
饒是這位許大先生城府深沉,也被這于彪嘲諷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喊聲道:“于彪,你想怎么樣?別忘了當年在老三皇街上,你強收保護費,被人差點打斷腿,是誰把你救出來的,也別忘了,是誰給你指點的門路,讓你做‘拉客仔’,賺點靈璧養家糊口。”
于彪面色稍紅,但還是說道:“哼,不錯,當年是你許大先生賞了我們一口飯吃,但別忘了你干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買賣,是通過誰的手,再說了,這三皇街已經拆了,新建的三皇街被這位新任城主大人死死把控,老子想做‘拉客仔’也做不成,用得著給你們面子嗎!”
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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