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和我記憶中的不一樣了!
盯著“象主”和其背后的巨大要塞,“赤犬”薩卡斯基喃喃自語了一聲,罕見的陷入了沉默。
兩年,他已經(jīng)離開了海軍太久了。
久到他居然對海軍要塞感到了一絲陌生。
“我覺得,這應(yīng)該不是你的問題.......話說我們怎么上去?”
盯著“象主”一望無邊的龐大身軀,特拉法爾加.羅也是看的眼皮直跳。
海軍移動要塞,居然這么恐怖。
果然,情報上的信息和真實看到的東西感官是不同的。
他也沒想到“新世界”海軍居然發(fā)展成了這般模樣。
“不過,就是因為發(fā)展成為了這樣,才能剿滅凱多那個怪物吧!薄八劳鐾饪漆t(yī)生”心里默默的想道。
“嗡”
就在兩人考慮著該如何通知上面那人,或者該如何不聲張的爬上“象主”的后背時,一陣有些噪雜的嗡鳴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定睛一看,卻見是一個看起來滑稽非常的小人,駕駛著堅果殼模樣的飛行器,用那雙電子眼睛在他們兩人的臉上掃來掃去。
“這什么東西?”
“room”
心生疑惑,赤犬和特拉法爾加.羅身形微動。
“初步確認目標.......特拉法爾加.羅!
“初步確認目標.......薩卡斯基!
頓了一秒,機械小人不含有任何情緒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特殊名單成員,警報解除!
說完,巡邏小人丟下一個迷你電話蟲模樣的東西,駕駛著堅果飛行器一溜煙的飛走了,竟是沒有再和兩人說一句話。
“呃.......”
赤犬和特拉法爾加.羅有些發(fā)愣,這真的是他們所熟知的那個世界嗎。
剛剛的玩意兒是什么鬼?
“布魯布魯......布魯布魯.......”
留給兩人思考的時間并不多,幾乎在迷你電話蟲落在兩人小船上的同時,一陣魔性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喂?”
特拉法爾加.羅離電話蟲最近,收起果實能力,沒多想就接通了電話。
“好久不見啊羅,上一次我們通話還是在三個月前吧。
怎么,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wù)了?”
龍一的聲音從電話蟲那頭傳出,輕松中又帶著些許開懷。
“當家的,他就在我旁邊,你要和他說幾句嗎?”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特拉法爾加.羅愣了一秒,然后便面色如常的說了下去。
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兩人避開海軍巡查的警戒剛剛接近“象主”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但是以那人的能力,想來這應(yīng)該不是難事。
“不用了,一會兒有的是機會聊,我讓洛洛去一趟,你們不要急!
拒絕了特拉法爾加.羅的請求,說完電話蟲那頭就沒了動靜。
“怎么說?”
見海賊小子掛斷了電話,赤犬連忙開口詢問,到現(xiàn)在他還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不要急,那人知道我們回來了,會有人來接我們!
盯著頭頂?shù)摹跋笾鳌鄙碥|,特拉法爾加.羅面色平靜的開口,心里卻有些復(fù)雜。
“oker”就在上面.......
這么多年,一切終于要結(jié)束了。
......
“新世界”烏佐海軍要塞,監(jiān)獄。
現(xiàn)在的監(jiān)獄人滿為患,幾乎每一間牢房里都塞著曾在海上兇名昭著的海賊。就連那些低級號子,都關(guān)押著懸賞上千萬的海賊惡徒。
說句調(diào)侃的話,同住一間號子,懸賞沒個七八千萬,你都不好意思和獄友打招呼。
而高級監(jiān)獄里,大人物就更多了。
“天夜叉”唐吉可德.多弗朗明哥那是這里的老人兒了。
成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白胡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關(guān)在這里的時間也和前“王下七武海”差不多。
當然,還有他那個老媽,miss巴金。
而最近才關(guān)到這里的,是大名鼎鼎的“疫災(zāi)”奎因,和一些“百獸”海賊團的其他兇徒。
說實話,在這里做獄卒的壓力不小。
“塔塔塔.....”
干凈的皮鞋踩在陰暗潮濕的青石地磚上,發(fā)出聲聲悶響。
“就在前面么!
糟糕的環(huán)境沒有讓路奇的表情發(fā)生什么改變,沉聲開口詢問身前不遠的典獄長,他隨意掃了眼手表上的時間。
“是的,路奇先生,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是重犯,肯定是要被特殊照顧的。”
沒有因為路奇的態(tài)度而產(chǎn)生什么不滿,在這烏佐海軍要塞里誰不知道,這位可是統(tǒng)帥大人的心腹,就連三位駐守中將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就更別提他這個小小的典獄了。
“嗯,那你帶著這位先生去吧,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理會,這是少主的意思!
沒有繼續(xù)和典獄長走下去的打算,路奇看了看周圍的牢房,示意身后的人跟著典獄長繼續(xù)向前,而他自己卻認準了某個方向,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是,路奇先生!
典獄長不敢怠慢,帶著斗篷神秘人繼續(xù)向前,沒過多久,就看見了四肢被鎖死在地上的前“王下七武!碧萍赖.多弗朗明哥。
在那一瞬間,典獄長確信身后的人呼吸停滯了一秒。
“您請!
打開牢門,伸手示意,有些發(fā)福的典獄悄然離開,只剩下了斗篷神秘人和面無表情的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
“羅,你來了.......也是,就憑我當年向夜刀神龍一出賣的凱多的情報,也只夠換我兩年性命!
不用去看來人是誰,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就說出了對方的身份,他的仇家不少,但能對他如此恨之入骨的,也只有一人了,這并不難猜。
“oker。”
盯著那張怪笑的臉,羅摘下斗篷,安靜的拔刀。
“動手吧,羅,如你所愿!
被海樓石死死困在地上,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
說實話,他不恨羅,因為他明白克拉松,他那個愚蠢的弟弟對面前人來說意味著什么。
他恨的只有一個人.......
夜刀神龍一。
為什么那人輕易得到他想方設(shè)法都想得到的貴族身份?為什么那人一出道就有夜刀神家和海軍英雄的保駕護航,而他自己卻要從零開始打拼?為什么要派人毀去他積攢了數(shù)十年的基業(yè)?
妒忌、不甘、憤恨。
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怪笑著,然后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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