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研皺著眉頭看她,很是奇怪地說:“胡老板你在說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我一句也沒聽懂。”
胡漢三笑呵呵地看著她,說:“小丫頭不用懂啦,以后自然會有人教你的啦。”然后他似乎又遇到另外一個問題,很是糾結(jié)了起來,“糟了,看洛小公子那個樣子估計也不一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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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詩緩緩地睜開眼來,周圍依然是彩色的光暈環(huán)繞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頭還有些昏沉沉的。然后她一下子驚醒過來,趕緊是又把住了墨之妄的脈搏,確認了墨之妄體內(nèi)的力量并沒有加重,這才放下心來。
她從他的懷抱里緩緩撐起身來,看著還在熟睡中的他。他的眉頭皺起,想來體內(nèi)的力量還在肆虐,很不好過。她疼惜地撫摸他的臉頰,不由俯身親吻他的額頭,低低說著,不知道是在對他說,還是在對自己說:“我們都會好好的。”
“當(dāng)然會好好的。”裝睡的男人沒有睜開眼睛,卻是將她重新抱住,壓在了石床上,又一次深深地吻住了她。
云詩趕緊是將墨之妄給推搡開,這初醒的吻,吻得她迷亂,她還是很堅定地捂住了他的嘴,說:“都說了不行了!”
墨之妄親吻著她的掌心,一雙眼睛迷醉看著他,輕輕笑著:“只準(zhǔn)你親我,我就不能親回來啊,太霸道了吧?”
“不是……”云詩解釋著,話還沒說完,墨之妄便又笑著壓下了身去,說,“那就是可以了?”
云詩這次反應(yīng)快,及時地又蒙住了他的嘴巴,說:“當(dāng)然不行,我都說了你不能激動,所以……在你體內(nèi)的力量沒有消耗完之前,就是不行!”
墨之妄很是郁悶地看著她,額角隱隱有青筋冒起,說:“你說了這個我更激動好嗎?你看我把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還多等了……睡過頭了不算……我那幾天傷心欲絕的,你難道都不補償補償我?”
他的說的“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自然是指得這里已經(jīng)鋪好了毛毯的石床,還有那些已經(jīng)散落的燭臺,也算是很用心地把這里布置了一番。
云詩立刻見墨之妄身上的血管又有了冒起的征兆,趕緊是將墨之妄重新按回了石床上,非常肯定地說:“可是你現(xiàn)在受傷了,當(dāng)然要安安心心的養(yǎng)傷。如果這段時間你不好好靜養(yǎng)的話,以后可能就會變‘虛’的。”
云詩這話一下子就把墨之妄嚇住了,他立刻就答應(yīng)下來:“好,我靜養(yǎng)!”云詩看他這么憋屈的樣子,不由地就笑了。
墨之妄見她一笑,便又將她拉進了懷里,雖然不能碰,抱著也好,他笑著說:“嬌妻再懷卻什么都不能做,你懂我現(xiàn)在的心情嗎?”
云詩輕輕笑著說:“不懂。”
“那我打個比方,”墨之妄笑了起來,“就好像有三大箱美食擺在了喵球的面前,可是它把口水流干了都不能吃,是不是很凄慘,簡直是老慘了。”
云詩微微挑眉,撐起身來看他:“這什么奇怪的比喻?說到喵球,這段時間你是不是虐待它了?肯定是沒給它好吃的好喝的,也一定沒有好好洗澡梳毛。”
“哪里?我把喵球當(dāng)親兒子養(yǎng)的!”墨之妄當(dāng)然搖頭,“喵球那么聰明,我那傷心欲絕的幾天,它都跟著亦小丫頭的,吃得比我還好。”
“哦,亦大小姐可真好哦。”云詩不動聲色地說。
墨之妄的心中立刻就敲響了警鐘,趕緊也是坐了起來,非常誠懇地說:“世上最好、最漂亮的女人就在我的面前,你說我多幸福?”
“油嘴滑舌。”云詩微微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墨之妄心中歡喜,當(dāng)然是想要又將嬌軀擁入懷中,但是云詩轉(zhuǎn)身就跳下了石床,讓他撲了個空。
云詩站在了這處神殿的光華里,那些彩色的光影讓她顯得那般虛幻,虛幻得不真實。這種想法讓他心中一下子便又變得空空的,他都覺得自己的敏感有些好笑。可這念頭一起,他就立刻也跳下了石床,在光華中擁住了她。
“怎么了?感覺你比之前還要黏人了。”云詩背靠著他,雙手按在了他扣在她腹前的雙手上,低低笑著。
“失而復(fù)得的寶貝當(dāng)然要更加珍惜,”他輕聲說著,將頭擱在她的頸窩,“只有黏住了你,你才甩不掉我。”
“肉麻得過了,快受不了了。”云詩轉(zhuǎn)過聲去拍了拍他的臉頰,笑著說,“都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的。”
“大概是陪你追劇的時候。”墨之妄笑著握住了云詩的手腕,雙手在手腕上的手銬上微微一用力,便聽見幾聲“咔嚓”的清脆響聲,云詩手上的鎖銬便破裂了,碎片和鐵鏈墜落到地上。
“舍得給我解開了,不怕我逃走了?”云詩笑著看他。
“對。”墨之妄順勢就將她的一雙手呵護在手掌中,微微笑著說,“因為我們拉過勾了。”
云詩便笑著反握住他的手說:“不和你貧了,帶你去拿樣?xùn)|西。”說著,她就牽著他的手往神殿的深處走去。
墨之妄任由她拉著,緩緩地隨在她的身后。他的心中也是十分好奇,因為這個神殿雖然大,卻也不是大到望不了頭的那種。這前面的區(qū)域他也去過,也是一些破碎倒塌的石像,和這邊沒什么區(qū)別。他便直接問:“馬上就到頭了,你究竟要帶我看什么?”
云詩拉著他就走到了墻根,然后微微地笑著對他說:“你既然是通過我們家那個‘八卦玉幣’來到這里的,就應(yīng)該知道這里和我們家有著淵源。”
墨之妄微微一愣,說:“我一直以為南陸的人是默家的,怎么,也有云家的人?”
“其實就是默家的淵源,只不過當(dāng)年我父親也來過這里,還找到了這里真正的秘密。”云詩說著,伸手從他的衣襟里掏出了那枚八卦玉幣,解了下來,舉向空中。一束從一扇彩色玻璃射落的光束剛剛好穿透了玉幣,而玉幣反射起微弱的光芒,那上面的八卦刻痕也似乎散發(fā)起了光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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