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礦下已經沒有東西可看!”
舒政見丁永強真要跟著陸嘉豪走,立即追出來。
“沒有東西可看正好,我也從來沒有下去看過,就當陪陸先生一起參觀吧。”丁永強擺擺手說。
舒政無奈,只得和袁曉峰他們幾個陪同著一起走。
“大哥,到了,就在這兒,還有那邊、那邊、對面...這些都是。”舒政向他們介紹。
陸嘉豪繼續朝前走,丁永強也跟著一起走。
到了一處山包前,陸嘉豪停了下來。
他指著一處大坑問:“這下面是什么?”
舒政走上前,朝下面看了看,并且指了指坑旁邊的一塊大的警示牌。
“這是礦坑,底下相當深,并且有礦道,里面彎彎曲曲的很長,大家千萬別隨意下去,這片礦山已經被咱們開采得差不多了,隨時會有塌方的可能。”
其他人聽了,都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兩步。
陸嘉豪哈哈大笑,說:“瞧把你們嚇的,這大晴的天,能塌什么方呀?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陸先生,這你就外行了,這礦區由于開采得千瘡百孔,塌方可是分分鐘的事兒,無論天晴還是下雨。”舒政鄭重地說。
“啊?是嘛?”陸嘉豪嚇得也趕緊退開。
大家隨即也嘻嘻哈哈地走開了,繼續跟著舒政滿山轉。
跑了一整天,整座礦山全部都跑遍看完了。
“怎么樣?陸先生,我沒有騙你吧?礦上的情況就是咱們看到的這樣。”舒政湊過去對陸嘉豪附耳說。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陸嘉豪喃喃自問。
他在心疼投資的那些錢。
也是在擔憂回京城如何向父母交代。
更糾結的是,本以為礦山破產是假的,以為是自己派來的人搞的名堂。
沒想到是真的,更沒想到的是丁永強并不在意這座礦山。
難道外界的傳言是假的?
當初不是有人說丁永強的整個身家都投到這座礦山來了嗎?
還是說這個姓丁的故意假裝不以為然?
“陸先生,要說心痛,我比你更加心痛,但是敢賭就要服輸,我也不能因為破產了就不活不是?家里還那么口人吶。”丁永強表情冷峻。
“好吧...走,今天走累了,咱們先回去休息休息。”陸嘉豪朝他在礦山的住地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走遠,舒政愧疚地看著丁永強,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吧!”丁永強邊走邊說。
“大哥,工人這邊我已經全部按照您說的去安排好了,每人多領兩個月的工錢,讓他們開開心心地回家去,大家都不容易。”舒政說。
“好!”
“大哥,您到底虧了多少在礦上?”
丁永強朝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
這才開口說:“趁著這兒空曠,說話不用防備隔墻有耳,我對你們說句實話,咱們在這座礦山,早就掙錢了!”
說完,露出一個少有的微笑。
“什么?大哥,是真的?你不會是為了安慰我的吧?”舒政不相信地追問。
“你們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兄弟,我能欺騙你們嗎?走,那位陸先生還在礦上,咱們今晚無法喝酒慶祝,回到星市后,我補上這一頓酒!”丁永強沉下臉,說完朝礦部走去。
晚上,舒政和袁曉峰他們幾個在樓上打牌。
丁永強則一個人坐在樓下的辦公室喝茶。
陸嘉豪打著手電筒走進來:“喲嗬,丁董事長好悠閑呀,一個人在品茶呢。”
“陸先生這么晚怎么過來了?”丁永強抬頭看他。
“這不,在這山里,一個人也睡不著,夜里太靜了,越靜越睡不著,干脆就過來看看,猜想你也肯定睡不著,習慣了大城市的繁華,哪受得了這種清靜。”
他說著,關閉了手電筒,坐在丁永強對面。
“來,咱們喝一杯,以茶代酒。”丁永強為他倒了一杯茶。
“哈哈哈,你看,這是什么?”陸嘉豪跟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憑白酒。
“喲!酒啊,你哪來的?”丁永強眼睛一亮,盯著酒瓶子。
“這可是我托礦里采購部的人替我去山下的鎮里買來的,咱這礦上禁酒,你想喝一口可難了。”陸嘉豪一副對礦上很熟的樣子。
“那我得多謝你了,現在不禁酒了,明天工人們就都要走了,咱們今晚全喝了它!”丁永強一副落寞的表情。
“別傷心了你,我都已經想開了,就當是去游船上賭了一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對吧?”陸嘉豪打開酒蓋。
倆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來。
在陸嘉豪眼中,丁永強是他的情敵,還是一位強勁的情敵。
而在丁永強的眼中,他陸嘉豪只不過是一個心理變態的富二代,不足為懼。
兩個人把一瓶五十二度的白酒喝完,陸嘉豪拉著丁永強站起來。
“走!丁董事長,我一直以來都有話想要對你說,今晚趁著酒興,外邊月色也好,咱們上外邊散散步去,在城里可享受不了這么純凈的月光。”
陸嘉豪似乎有些醉,說話都大著舌頭。
“好吧,那就去走走。”丁永強欣然同意。
他看出陸嘉豪沒有醉,整天在酒桌上應酬、夜夜出入笙歌場所的人,能沒有酒量嗎?
但是,陸嘉豪說有話要說,丁永強倒是感興趣起來。
反正這個時候也睡不著,外面山風清涼、月色如畫,去欣賞欣賞也不錯。
倆人并排走在山道上。
這些山道倒是寬敞,因為每天要運礦石的原因,每條路都被工人開的能通一部車的寬度。
不知不覺,倆人繞著山道走遠了。
回頭已經看不到礦部的工人住宅區。
丁永強也沒有在意,一邊走、一邊聽著陸嘉豪說京城的事兒。
說完京城的事,就繞到他自己的事兒。
“丁董事長,你知道不知道我喜歡你太太?”陸嘉豪停了下來。
他依舊大著舌頭,丁永強一路聽過來也聽出來了,這家伙還真是有點兒醉。
腦子應該還清醒,就是舌頭控制不住。
所以,他并不跟陸嘉豪計較,只是輕哼了一聲,算是笑答。
“我對你太太那是一見鐘情啊,可是,她為什么就成了你太太呢?我來晚了!”
陸嘉豪邊說邊捶打自己胸部。
丁永強冷眼看著,雙手緊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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