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緊接著里面又傳出有節(jié)奏的拍墻聲,似乎在應和他。
李孟飛頓時上下尋找,發(fā)現(xiàn)墻上三米高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拳頭大小的透氣孔。
他連忙攀住藤條爬到那個透氣孔上。
孔內黑黑的,他朝里面學鳥叫了一聲。
只聽里面?zhèn)鱽硪宦暋袄蠲巷w”,他聽了一震,這是丁睿一的聲音。
他不是爬到二樓去了嗎?怎么會在一樓?
“里面是睿一嗎?你怎么在這兒?”李孟飛對著那個氣孔低喊。
“唉別提了,你快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出去后再說!”睿一回應。
“好,你等著!”李孟飛趕緊滑下墻。
他心里明白了,這丁睿一肯定是著了人家機關的暗算,被抓住了。
好歹人家是博士,那腦袋不是常人能比的,這么大一座豪宅絕對不會讓人輕易進出。
但是孟飛沒有想到的是華山臥室的機關設置的是個大陷阱。
就連睿一事先也沒有想到這點兒。
李孟飛在墻外到處看,他得想辦法進去幫睿一。
他轉到后門兒,試著推了推,這門紋絲不動。
連點兒縫隙聲音都沒有,可見里面鎖得嚴實。
前門更不用說了,那里恐怕連蚊子都難飛進。
李孟飛再次轉回和睿一爬藤條的地方,抬頭看了看那幾根藤條。
之前自己為了幫睿一探路就爬上去過,這會兒爬起來更是輕松利索。
“嗖嗖嗖”幾下就到了二樓窗戶外。
他透過碎玻璃窗戶看向里面,臥室很大,雖然裝飾奢華,但也顯得有些空蕩。
中間一張超大的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李孟飛猶豫了,他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
在這島上私自進入被人的住宅可是要被驅逐出島的。
可是樓下被關的睿一不能等,既然華山不在臥室,說明已經下樓去了。
不行,必須進去,不管床上的人是誰,他都必須進去。
他從破碎的玻璃間鉆了進去,一塊小玻璃碎片被他碰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床上的人依然一動都不動,他心驚膽戰(zhàn)地走向床邊,心里祈禱著千萬別是出了什么事兒。
他把手探向被窩,是溫熱的,人還活著。
他放心了,看著枕頭邊的長發(fā),確定是個女人。
而且,他敢斷定這就是睿一要進來找的那個女人。
他輕輕推了推:“喂...醒醒呀...”
女人身子挺柔軟,但卻沒有動靜。
李孟飛想到這一定是被華山催眠了,或者下藥了。
否則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睡得這么死沉?
既然這樣,那這個女人就暫時不會有危險,華山不在這里,肯定是去了樓下。
李孟飛匆忙拉開房門悄聲朝樓下走去。
一樓的大廳很大,走著都有回響,他警覺地聽著四周傳來的動靜。
在一條走廊的盡頭傳來華山陰陰的笑聲。
李孟飛貓著腰藏到拐彎處,探出半個頭朝聲音那邊看去。
走廊上空無一人,笑聲似乎是從一處屋子里傳來。
他剛在猶豫是否現(xiàn)在沖進去,就傳來一聲慘叫聲,是睿一的聲音!
李孟飛心里一驚,想都沒想就朝里面跑去。
門是虛掩著的,里面透出燈光,他“砰”的一聲大力踹開門兒。
只見睿一倒在地上,華山手上拿著一跟類似棍棒的東西,他猜想是電棒。
只是不明白睿一怎么會這么輕易的被電棒擊倒在地。
“你是什么人?”華山轉頭看向門口的李孟飛。
他的雙眼帶著陰寒掃向孟飛,手中的電棒抖了抖,似乎在告訴李孟飛,你敢進來也將是丁睿一這種下場。
“我是正義之人!過路人!打抱不平的人!”李孟飛理直氣壯喊了一串的“人”。
“哈哈...正義之人?天底下怎么還殘留了你這樣的傻瓜?既然你要多管閑事兒,那我就如你的愿,連你也一塊兒處理了!”華山哈哈大笑。
“你把他怎么了?”李孟飛并不害怕,他現(xiàn)在唯一關心的就電話丁睿一的情況。
“喲,還挺不怕死的,他怎么了?他快要死了!”華山冷笑著說。
李孟飛氣得熱血上涌,他快速掃了一眼這間黑屋子。
他看到睿一被一根鐵棍壓著,鐵棍不粗,家里水管的大小。
可是一頭卻被華山踩在腳下,并且似乎連著一條線,這條線插進了墻角的一處插座上。
李孟飛心里驚駭,原來這就是華山能輕易拿住丁睿一的原因。
否則,以睿一的身手,十個華山都不知道全活出去。
李孟飛的拳頭拽緊了,他從小到大性格就比較內向,也比較懦弱。
但是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竄起,整個人似乎有著無窮的爆發(fā)力。
“你敢傷害他,我就先讓你死!”
話音一落,李孟飛就揮舞著拳頭撲向華山。
華山雖然是一介書生,但是由于他為人奸險,加上智商超乎常人,所以反應特別靈敏。
不等李孟飛的拳頭砸在自己身上,他就一閃身,躲過了那只鐵拳。
由于慣性太大,他重重地撲在了墻上,把自己鼻子和嘴巴撞得鮮血直流。
“哈哈哈...看你個子大,原來還是個慫包,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你吧?”華山一頓挖苦。
從這點看出這個李孟飛沒有多少戰(zhàn)斗力,他也更加不怕了。
“哎喲...”李孟飛疼得直咧嘴。
他忍著痛轉過身來,用袖子往鼻子和嘴巴上一抹,吐了兩口血唾沫出來。
“你說誰慫包?你說誰慫包呢?”他憤怒地指著華山問。
“就說你呀,怎么?還不肯承認自己是慫包?看你這一臉的血,真是英雄!”華山嘲諷地笑著。
“呸!”李孟飛又吐了一口唾沫。
這一口唾沫正巧飛在華山的臉上。
一向有著超級潔癖的華山,頓時大驚失色,仿佛全世界的細菌都沾滿他全身一樣。
他嚇得臉色蒼白,跑向屋角倒騰,壓在睿一身上的鐵棍也滑落在地。
華山顧不上這些,他從一個抽屜里找出一條潔白的毛巾。
“慫包!沒素質!不講衛(wèi)生!”
他一邊罵、一邊用毛巾擦自己的臉。
擦完還不夠,又從另一個抽屜里倒騰出一個帶著噴嘴的瓶子。
然后,他呲著牙、閉著眼睛,仿佛受刑一般,拿著噴瓶兒朝自己的臉上“嘶嘶嘶”的噴了幾噴。
李孟飛一看,樂了,這玩意兒大概是在給自己消毒。
華山怒不可遏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李孟飛突然想到,這華山你罵他多狠他都可以包容,唯獨不能往他身上弄臟東西。
“你小子竟敢往我身上吐唾沫,你的死期到了!”
華山逼近他,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多出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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