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去跟他和好行不行?”
女人哭得肩膀不停地聳動,一只手拼命抹著眼淚。
“你去跟他和好?當初讓你勾引丁睿一,你卻勾引一個樊帥,最終事兒還沒辦成,你又和他鬧分手,你這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男人狠狠地罵著她。
戴克勤看清楚了,那個男人不就是在酒店大門口等臧越的男人嗎?
那這個女人是臧越!
剛才只注意到女人的背影,沒有看清楚衣服。
果然真是臧越!
她在樊帥和自己面前不是一會兒高傲、一會兒撒嬌賣萌嗎?
怎么在這個男人面前低聲下氣的?
而且還跪在他面前,他誰呀他?
“先生,您是要進去嗎?”
戴克勤還想再繼續偷聽下去,身后傳來聲音。
他嚇得回頭一看,是服務生。
“哦哦,不是不是,我我找人,我忘記包廂是哪一間了。”他假裝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是幾號包廂呢?您可以告訴我,我帶您去。”服務生禮貌地說。
戴克勤根本說不出號碼,那是芳姐為他們安排的。
他也不是真的找不到,其實就在隔壁嘛,他只不過的做出點兒姿態來。
“額是幾號幾號,哦哦就在這兒,就是這間了,謝謝你!”
戴克勤在走廊上走了幾步,指著他和樊帥的那間興奮地說。
“哦,那就好”服務生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他。
大概從來沒有遇到過還沒喝酒就迷糊得找不到地兒的客人吧。
戴克勤不理會服務生的目光,徑直走向進包廂,并快速地關上門。
“你回來了?芳姐給你安排女人了?”樊帥好笑地看著他問。
見他身后并沒有跟著女人,心知這小子就沒有去找芳姐,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回來。
“沒有,我還沒去找芳姐,我有事兒要先回來跟你說。”
他一屁股坐在樊帥身邊,端起水杯先喝了半杯水下去。
“有什么事兒需要這個時候說?不耽誤你找女人嗎?”樊帥還在笑他。
“哥,你就別笑我了,你聽我說,臧越就在隔壁。”戴克勤認真起來。
“在隔壁?在就在唄,這是夜總會,咱們能來,她也能來,不奇怪。”樊帥豁達地攤攤手。
他對臧越在哪里、做什么、跟什么人一起,早就沒有興趣了。
“哎呀哥,你是不知道,她跪在隔壁包廂里。”戴克勤急了。
好歹也是你的前女友吧,不說你關心不關心,聽到她跪在別的男人腳下心里不會有波動?
“跪在隔壁就跪在隔壁,管她跪在哪兒,只是奇了怪了,居然有能讓她跪下的男人?”樊帥一臉嘲諷。
“還真有,而且那個男人對她兇巴巴的,她似乎非常害怕那個男人。”
“什么樣的男人?這世間還有能讓她哭的男人還真是神奇。”
樊帥這才好奇起來,但依舊有些半信半疑。
在他的印象中,當初發現臧越同時劈腿其他兩個男人的時候,得知那兩個男人也跟他一樣,被臧越玩弄于股掌之間。
也是對她百依百順,把她當作結婚的對象。
沒想到三個男人都被她同時給玩弄了,而她還一臉無辜的認為自己沒有錯。
在她的道德認知里,只有已婚女人不可以有其他男朋友。
她是未婚,理所當然可以同時交往幾個,這樣就可優勝劣汰好供選擇。
“里面光線迷眼看不清楚男人具體長相,但是聽得出是個中年男人。”戴克勤說。
“哼!中年男人,真是越找越倒退了,三個年輕男人被他玩弄夠了,現在換口味找中年男人虐自己?”樊帥冷笑一聲。
他越發看不起這個臧越,真沒想到好好的女人竟然是這個品位。
他把她寵得跟公主似的不要,去找個令她低聲下氣的男人。
真的是夠賤!
“哥,我要不要再去瞅瞅?萬一那個男人虐待她,我過來告訴你?”戴克勤關心地問。
“怎么?你對那個女人動心了?”樊帥的眉頭一挑。
“不不不,她不是不是你的前女友嘛,我想著那也不能讓別人給欺負了呀”
“沒有必要!隨她去吧,跟咱們有什么關系?來,咱們喝酒!”樊帥拿起酒瓶就朝杯子里倒。
戴克勤只好聽他的,端起酒倆人喝了起來。
正喝得起勁兒,“砰”的一聲,門被大力推開,昏暗的燈光下沖進來一個人。
那個人一進來又反手把門關上,整個人靠在門上大口喘氣。
“克勤你別動,我去開燈!”樊帥伸手按住正要站起的戴克勤說。
畢竟戴克勤今天第一天跟著他,有事兒也不能讓他戴大少爺出頭,得他樊帥出面才是。
包廂內唯一的大燈開了,不再像剛才那點兒霓虹小燈那么昏暗。
堵在門上的是個女人,正驚恐地呼哧呼哧大口呼吸著。
“是你?”樊帥走到她面前不悅地問。
臧越看向他,目光慌亂,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我我對不起,我走錯了”
“發生了什么事兒?你還要繼續裝下去嗎?”樊帥冷冷地說。
“沒沒發生什么事兒,對不起,我走錯包廂了”臧越轉身就去拉門。
“等一等!”戴克勤走了過來。
臧越見他也在,臉色更加難看,好在包廂里其他小燈是彩色的,看不出她的臉色是紅還是白。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我走了”
“你是躲避那個中年男人是吧?”
戴克勤直接問,并伸手把她拽離門邊,把門關緊。
“”臧越垂下頭沒有說話。
“來,到這兒來坐,有我們在你誰都不用怕。”戴克勤沒有征得樊帥的意見,拉著她走向沙發。
樊帥見了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但也無奈。
這個時候如果強行把臧越推出去,不僅戴大少爺不高興,臧越出去也可能有什么危險。
倒不如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樊帥在臧越對面坐下,戴克勤坐在她身邊低聲勸慰。
臧越捂著臉哭泣起來:“樊帥,對不起”
“你沒有什么可對不起我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們之間已去交集!”樊帥說得很明確。
不能再拖泥帶水的,那只會給自己和對方燃起沒有結局的希望。
“不,樊帥,我是真心向你道歉,以前真的是我錯了”臧越哭著說。
“有人來了”戴克勤突然抱住臧越,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
樊帥不動聲色,坐在沙發上端起酒杯。
門開了,走進來兩個人。
一人把手機的電筒打開,對著沙發上的人照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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