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先把手放下,我喘不過氣來。”
梁浩的衣服被她揪著,領(lǐng)子勒在脖子上難受。
淑平松開手,說:“那你快講!慕小姐怎么樣了?”
“對呀,梁醫(yī)生,你快說呀,急死人了!”文琦也急得直跺腳。
“喂,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讓我緩口氣兒?我累了一個多小時了,一出來透口氣兒你們都不放過我。”梁浩做出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淑平氣得掄起了拳頭,文琦急忙拉住,小聲說:“平姐,太太是不是沒事兒?都沒有說要找家屬簽字手術(shù)。”
“你懂什么?醫(yī)院就是大哥和梁浩開的,慕小姐的事兒他們自己簽字就行。”淑平低聲說。
“噢。”文琦沒再做聲。
“快說,不說我一拳杵死你!”淑平一拳砸在梁浩肩頭,疼得他直咧嘴。
“我說我說,慕—小—姐—沒事兒了!”他一字一頓地說。
“什么?你再說一遍!”淑平又掄起了拳頭。
“慕小姐沒事兒,你們不用擔(dān)心了。”梁浩又重復(fù)了一遍。
“梁醫(yī)生,大人沒事兒了,那孩子呢?”尤佩鈴急忙問。
“對啊對啊,孩子呢?”文琦也問。
“孩子也沒事兒,大人孩子都沒事兒,滿意了吧?”梁浩自己也特別開心。
慕子念剛送來的時候,裙子下全是血,他都嚇壞了,這種情況一看就不樂觀呀。
他甚至都能想像到丁永強來拆醫(yī)院的場面。
萬幸慕子念和孩子沒事兒,否則大家誰都不好過。
“梁醫(yī)生,真的沒事兒?都都...出那么多血了...”文琦還在害怕當(dāng)中。
“對對,梁醫(yī)生,你說明白一點兒吧?”尤佩鈴也急了。
出血是意味著子宮破裂,這是非常嚴(yán)重的事兒,竟然沒事?那這是怎么回事兒?
“怎么回事兒?我還得問你們呢?等那家伙回來看你們怎么交代!”梁浩嚴(yán)肅起來。
“什么怎么回事兒?你問我們呀?”淑平不耐煩起來。
“是誰拿刀捅傷了慕小姐的大腿?用的是什么刀?幸好是插在大腿內(nèi)側(cè),否則...”梁浩的臉色第一次難看起來。
他以往都是嬉皮笑臉的。
“什么刀?誰拿刀捅...沒誰呀。”淑平疑惑地說,并在腦海中迅速回憶。
當(dāng)時她看得非常明白,是丁永強的母親杜湘萍推了慕子念,梁悅妮還離了兩步,沒有碰到慕子念。
怎么會被刀傷著?這事兒太蹊蹺了。
文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哭什么哭呀,慕小姐不是沒事嗎?”淑平?jīng)]好氣地說。
“那把刀...那把刀是水果刀,我我...我插在褲兜里給忘了...”文琦哭著說。
“什么?你...你把水果刀插在褲兜里做什么?家里的水果刀又不能折疊、又沒有刀鞘,你插褲兜里做什么?”淑平嚴(yán)厲地問。
“丁夫人來的時候我正在削水果,手上拿著刀忙著去開門兒,到了門邊兒才想起手上有刀,怕不禮貌我就隨手插褲兜里了。”文琦邊哭邊回憶。
梁浩聽了很無語地仰頭嘆氣,這丁永強家都些什么女傭呀?這么奇葩。
淑平明白了,后面的不說她也知道。
慕子念摔下的時候,文琦用身體去擋,倆人都摔倒在地,文琦褲兜里的水果刀插進(jìn)了慕子念的大腿上。
難怪當(dāng)時鮮血就流了出來,文琦的手被壓在她腿下,所以她一手的血。
想想都令人感到害怕,那刀幸好插在大腿部位,這要插進(jìn)腹部...后果不堪設(shè)想。
“梁醫(yī)生,你快說說,子念被刀捅了哪里了?傷重不重啊?人怎么樣?”尤佩鈴見他們沒有糾結(jié)重點,剛才沒有聽清,急得繼續(xù)追問。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慕小姐的大腿內(nèi)側(cè)被刀扎傷,幸好不是傷到大動脈,血就是腿上流下來的血。”梁浩趕緊解釋。
“原來是傷在腿上,那傷重嗎?”尤佩鈴還在緊張。
這個時候連她自己都忘了,她跟慕子念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只是她的潛意識單純在關(guān)心她。
“還好吧,走路是不能走了,得修養(yǎng)些日子,讓傷口愈合起來。可惜了,一雙美腿...”說完,他還極惋惜地嘆氣。
淑平一聽他的話,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他的屁股上。
“哎喲!你下毒手啊你,難怪嫁不出去...”梁浩捂著屁股嚎叫。
“該!讓你說話不把門兒,讓我們丁總聽見要你好看!”文琦也氣憤不平。
“好好好,這丁永強到底哪輩子修來的福氣?一窩的女人幫他,我走了,一會兒慕小姐就回病房了,你們?nèi)ゲ》康人伞!绷汉拼颐ε芰恕?br />
三個女人都沒動,依舊在急救室門外等著。
很快,慕子念被推出來了。
幾個人連忙湊過去,她閉著眼躺在推車上。
“護(hù)士,她睡了呀?”淑平問。
“腿被扎傷了,注射了麻藥,縫了幾針,慕小姐來時就在昏迷中,估計很快就會醒來。”護(hù)士回答。
到了病房,淑平小心抱起慕子念,放到病床上。
“護(hù)士,她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吧?”尤佩鈴還不放心。
常言道:女人只有做了母親,才會體諒做母親的辛酸。
這話一點兒都不錯,尤佩鈴自己懷孕了,對別的孕婦也特別能理解。
慕子念從樓梯摔下,大人小孩都沒事,這真是造化,她也似乎放心了。
“尤佩鈴,慕小姐沒事兒了,你可以回去了,等她醒來我會告訴她你來過了。”淑平開始下逐客令。
“好吧,我確實也該回家了,奶奶還在家等我回去做飯呢。”她絲毫不介意淑平的態(tài)度。
微笑地說完又幫慕子念掖了掖被子,轉(zhuǎn)身走了。
病房里靜了下來,淑平拉過椅子坐下,也示意文琦坐下。
倆人就靜靜地坐在慕子念床前等著她醒來。
“慕小姐還沒醒嗎?來,給你們。”梁浩拿著兩杯奶茶進(jìn)來。
“你怎么知道我愛喝這種奶茶?”淑平看到是自己以前常喝的奶茶,莫名的心中一暖。
但是又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這樣的情愫左右不了她的心。
“你的習(xí)慣沒有我不知道的。”梁浩溫柔地說,完全當(dāng)文琦不存在。
文琦起身想出去回避一下,沒想到兜里的手機響了。
“快接,別吵了慕小姐休息。”淑平皺著眉頭輕聲呵斥。
文琦趕緊拿出手機正要劃開,頓時愣住了:“平...平姐,是丁...丁總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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