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中轉(zhuǎn)站的那批人是從主界一路漂流過來的,他們在虛空中并沒有到達(dá)過現(xiàn)在這個位置,而齊陽用不上這些生活和修煉的設(shè)施,所以隕石里面的這些空間不可能是他們建造的。
有鑒于此,齊陽身隕后,有能力進(jìn)入虛空并建造這樣生活設(shè)施的,就只剩下手握父親留下的各種法器的齊天了。
可是他為什么要在虛空中建造這樣的生活設(shè)施呢?原本生活在這里的人又去了哪里呢?“
主界!他是想利用這些隕石做中轉(zhuǎn)站,前往主界?”葉禮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那可是幾百萬公里的距離。
主界和月冥都是一顆直徑上萬公里的星球,他們的距離可沒有月亮到地球這么近,暫時還不知道它們的具體距離,但從齊陽飛行的時間,還有葉無垢,二才三才等人的描述,兩地的距離至少有幾百萬公里。沒
有虛空飛梭的情況下,想憑肉身橫渡虛空簡直是異想天開。但如果不是為了橫渡虛空,齊天在這里建這樣的生活空間是為了什么?
葉禮只是單純的猜測,那邊的白馬卻很肯定的驚叫起來:“主界,齊天的目標(biāo)是主界!我知道了,是齊陽留下的洞府!”
葉禮裝作不明所以的問道:“你說這隕石上的空間是齊天挖出來的?他想利用這座中轉(zhuǎn)站前往主界嗎?為什么他不推走?”白
馬的神念掃過整顆隕石,另外找了一個位置開始平整,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好幾倍。一
邊動作著,他一邊應(yīng)道:“推不了,他們的人手不夠,要在虛空中推動隕石,他們至少也得有虛空活動的能力,而且必須是持續(xù)性的,齊陽死的時候,月冥連一個元嬰期的修士都沒有。”
“那不推著走,他怎么前往主界?”葉禮好奇的問道。就
算是現(xiàn)在,葉禮已經(jīng)建造出破天號了,他也不敢通過虛空前往主界,一是不知道旅途上有什么意外,二不知道破天號能不能飛這么遠(yuǎn)。如
果真的必須用虛空飛梭前往主界,葉禮肯定會再造兩艘破天號同樣規(guī)格的飛梭,三艘飛梭一起出發(fā),途中就算碰上什么意外,飛梭之間也能相互幫助,降低風(fēng)險。就
好像前往無人區(qū)自駕游一樣,最好也是一個車隊一起出發(fā),否則其中一輛車拋錨了,車上的人就得死在無人區(qū)。
所以不管推著中轉(zhuǎn)站,還是用別的方法,橫渡虛空都是非常危險的事情,葉禮很好奇在沒有,虛空飛梭的情況下,齊天是怎么樣前往主界的。白
馬一心兩用,手上忙活著,嘴上應(yīng)道:“我手下的觀星士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一顆彗星是圍繞著主界和月冥來回移動的,理論上,只要登上那顆彗星,就能在六十幾年內(nèi)往返兩個世界。”
說到這里,白馬突然抬起頭,往主界的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道:“這段時間正是彗星靠近主界的周期,他們一定是等我離開主界這個機(jī)會等了很久。”
白馬的語氣非常的肯定,也不知道是推算出什么,或者有什么預(yù)感了。葉
禮的心神大震,忍不住喝起彩來,簡直是天才般的構(gòu)思,竟然會想到利用彗星,雖然葉禮不知道這顆往返主界和月冥的彗星是什么情況,但是前世他有相應(yīng)的參考,那顆哈雷彗星就是每隔一段周期就會劃過地球。根
據(jù)哈雷彗星的情況來推算,這種借彗星往返兩界的做法是非常有機(jī)會成功的。白
馬的動作在加快,快到有些慌亂。葉禮明白他慌什么,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那現(xiàn)在齊天就應(yīng)該在主界了。
主界有什么會讓齊天寧愿冒險穿越虛空也要回去?又為什么會讓白馬如此慌亂?葉
禮心念一轉(zhuǎn),心中立刻想到了齊陽的遺產(chǎn)。只
有一位金仙的遺產(chǎn),才會讓齊天冒險穿越虛空,才會讓大乘期的白馬慌亂。假如齊天真的成功返回主界,獲取了齊陽留下的遺產(chǎn),那主界可就真的變天了。一
想到當(dāng)初齊陽被兩界通道的空間之力撕碎,殘留下來的力量都足以碾滅暗算他的修士,更把整個主界的修士全部逐出月冥,如此經(jīng)天緯地的實力,他所留下來的遺產(chǎn)肯定也是驚天動地的。
葉禮的這一切都只是猜測,白馬內(nèi)心就真是心急如焚,因為他太清楚齊陽遺產(chǎn)的可怕了,那座聳立在海面上的洞府,他和虎神花了上千年都破解不了其中的禁制。
別人不知道那個洞府是什么東西,白馬可是很清楚,那是一艘飛梭,一艘能吊打整個主界修士的飛梭。
光想一想就知道,他們努力了上千年,都破不了飛梭的禁制,只要這艘飛梭飛起來,還有誰能攔的下它嗎?何況飛梭只是其中之一,里面還不知道有齊陽留下的多少法寶,倘若被齊天得到這些法寶,主界何人能制得住他?想
到這里,白馬往葉禮的方向望了一眼,以前齊陽是不怎么使用法器的,他自身的實力就能碾壓兩界修士,所以白馬對法器的威力沒有直觀的認(rèn)識,現(xiàn)在他有了,因為葉禮那根長鞭的緣故,他是第一次體會到,法器原來能有這種威力,輕易能抽碎虛空。原
本以為那是齊陽留下來的法器,然而并不是,白馬不由得想到,別人煉制的法器就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齊陽親自煉制的法器又該有多可怕?
這種清晰的認(rèn)識更加劇了白馬的慌亂,他剛突破大乘期,虎神也死了,正是他一統(tǒng)兩界的最好時刻。
葉禮也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揚聲就道:“我們來幫你,我們是煉器師。”
葉禮已經(jīng)跟白馬打過了,勉強(qiáng)打得過,算是知根知底了,不愿意主界重新?lián)Q上一位陌生的敵人。齊天不惜冒如此巨大的風(fēng)險返回主界,那里肯定有值得他冒險的東西,最大的可能就是齊陽遺留下來的法器。
葉禮最不喜歡就是碰到這種敵人,白馬的實力很強(qiáng),但那都是他自己的力量,增長和釋放都是有跡可循的。那些靠裝備的狗大戶卻不一樣,明明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身后一掏就是一根大狙,讓人防不勝防。
相比之下,還是白馬將有跡可循的敵人可愛一點。白
馬猛的轉(zhuǎn)頭,深深的看了葉禮一眼,眼神透著審視和懷疑。葉
禮直接就說了:“我能打得過你,但不一定打得過拿到齊陽遺產(chǎn)的齊天,你做主界之主,更符合我的利益。”白
馬眼睛一轉(zhuǎn),有些遲疑。
葉禮也不說話,坦然的望著對方,等待白馬作決定。不過他自以為的坦然,在戰(zhàn)甲的屏蔽下,卻顯得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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