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打贏了勝仗的徐大胡揚著頭立刻跟上前去。
等到身后的苗芃已經離開,他才忍不住地問道:“蠻哥,你不會真喜歡苗芃吧?”
“不會!鼻匦U果斷回答。
“那我剛才說苗芃時候,你干嘛那么護著她。”
徐大胡到現在還惦記著剛才自己不過說了苗芃兩句,秦蠻就一個眼神甩過來時候的樣子。
秦蠻淡漠地反問:“她是女孩子,你覺得用勾引兩個字放在她身上,合適嗎?”
盡管她知道徐大胡肯定是沒有惡意地說這句話。
但是,她依舊不希望徐大胡說這種話。
一旁的蔣信之聽了禁不住笑了起來,“我發現秦蠻你真的是一個紳士BOY。”
嚴格來說應該是紳士……Girl才對。
秦蠻抿了抿唇,在心里默默糾正。
蔣信之看他不說話,突然問了一聲,“秦蠻,你知道你是怎么出來的嗎?”
那帶著深意的語氣似乎是在試探著什么。
秦蠻感覺得出他的言下之意,但只當恍若不知,一句話打發了他,“走出來的!
蔣信之:“……”
徐大胡:“……”
這是秦蠻在和他們說冷笑話嗎?
氣氛,詭異地安靜了三秒。
“廢話!難道你還爬出來么!”徐大胡對她的回答真是心累到無話可說,索性直接坦白道:“我告訴你吧!是因為有人舉報咱們的營長,你才被提前放出來的!而且聽說因為這件事部隊里的人事有很大的調整變動!厲害不厲害!”
秦蠻輕點了下頭,“厲害!
“你好像對這件事的反應很冷淡啊!笔Y信之側頭看著她,眼神里帶著幾分探究。
一旁的徐大胡這時候主動向蔣信之解釋了起來,“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蠻哥的性子遇到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反應,就是傳說中的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原來是這樣啊……”蔣信之的眼神定格在了秦蠻的身上,不肯移開。
雖然徐大胡已經這樣說了,但他還是覺得,這件事和秦蠻脫離不了關系。
盡管他用理智來思考,會認為自己的想法很荒唐。
畢竟秦蠻從頭到尾都待在禁閉室里,沒有露過面。
可是直覺上就是隱隱感覺和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那種奇怪的想法。
面對著蔣信之那復雜的眼神,秦蠻立刻轉了話題,對徐大胡說道:“我剛見過新營長了,你認識。”
徐大胡怔愣了下,隨后不相信地笑道:“蠻哥,你開什么玩笑,我認識的都是新兵連的新兵,怎么可能認識到營長這類大人物?”
秦蠻說道:“新兵連連長,陸江,F在是我們的新營長!
“真的假的?!”徐大胡的笑容一頓,繼而就是不可置信,“連長升官了?這也太速度了吧,才一個月啊,就從連長跳到營長?”
秦蠻聽著他的話,心想著,只要有賀常良在,別說從連長跳到預備部隊的營長,就是進總區應該也不成問題。
他這個人,或許在戰場上不是最優秀的指揮官,但在職場上卻不得不承認他極為有手段。
否則他本人也不會這么多年來一路上升不斷,直到現在進了總區。
“那我能理解為什么營長會給你一個星期的假,還那么快把你放出來了!果然,自家的老領導就是好!懂得心疼自己的兵!”
身邊的徐大胡自以為陸江是有意庇護秦蠻。
卻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秦蠻的計劃。
真正把她放出來的不是陸江,而是她自己。
秦蠻一路沉默地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直到快要進宿舍了,一直跟在身后而沒有出過聲的許景辭這時候主動把秦蠻叫住,同時對另外兩個人說:“我有話和他說,你們先回去。”
徐大胡皺眉,剛想開口,就被身邊很懂顏色的蔣信之給拽走。
等那兩個人一走,許景辭這才開門見山的開了口,說道:“借著這次心理康復的機會,和你父親坦白,離開吧。”
秦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只當做沒聽見,就往宿舍里走去。
被無視許景辭忍不住地低聲威脅,“你非要逼得我親自給他打電話嗎?”
秦蠻腳下的步子一頓,霍地轉過頭看向了他,眉眼間帶著冷厲之色,“你非要這么犯賤地來插手我事嗎?”
“你不需要用激將法來激我!痹S景辭被激過一次,已經知道她的套路,所以繼續質問道:“這一個星期的禁閉難道還沒有讓你吸取教訓么!”
“我不認為這是一個教訓,我只當是一個封閉式訓練!
秦蠻見激將法沒了用處,索性也就沒有再繼續下去,而是語氣冷淡地回答一句,氣得許景辭不知該說什么。
“你……”
“還有,別想打電話。我不愿意回去,沒人能逼我。”
撂下這句話,秦蠻轉身離開,并不打算和他再多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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