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用造夢術營造幻境,其實陳爺給戰良講的那個關于忠信義的故事,不同樣是一個幻境嗎?
老板告訴你熱愛你的工作,老師告訴你要熱愛你的母校,老大告訴你要將忠信義,那些戰爭販子和你講什么國家民族,忽悠得你熱血沸騰,之后便把你推上戰場……
都和你講奉獻,都和你講犧牲,只有把你養大的奶奶告訴你,你自己過得好就行。
都特么是忽悠,都特么是洗腦。
一報還一報,所以老白決定也忽悠一下陳爺。
此刻的陳江東,仍舊沉醉于夢境之中。從勛爵跑出來,拿著金銀細軟,他坐上了自己的那輛奔馳,耳邊,警笛聲已經遠遠的傳來,他一腳油門,車便躥了出去。
老白開著猛禽,遠遠在后面跟著,也一直通過高級入夢術,對其認知進行干預。
奔馳駛向伯爵山莊的方向,看來姓陳的還是舍命不舍財!
在陳江東的視角來看,車開到了盤旋的山路上,起起伏伏,不知道哪里才是盡頭,似乎是鬼打墻了。
他不知道,這還不是一般的鬼打墻,而是白無常牌的鬼打墻。
過了伯爵山莊,一直沿著山后的小路往山里面走,奔馳在前,猛禽在后,兩輛車保持著不遠不進的距離,沿著這條路,再往前就是斧劈崖了。
斧劈崖,仿佛刀砍斧剁一般。
到了山路的盡頭,奔馳毫無減速的跡象,一頭便栽了下去。
上百米高的懸崖,奔馳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碰觸地面的那一刻,發出一聲巨響,聲音在山谷回蕩,震耳欲聾。
山崖下,陳江東生命的最后一刻,正好看見前幾天被他踢下懸崖,皮錦萬的尸體。
血伯爵,手中的血債,當然要以血來償。
懸崖之下,陳江東的靈魂脫離了身體,一臉的呆滯?戳丝醋约旱氖w,又看了看不遠處的老皮,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傳來:“你是我殺的,服么?”
陳江東抬頭看,只見懸崖之上,白長生負手而立,衣帶飄飄,身后隱隱看得出,是一尊白衣法相。
這應該不是幻覺了。
陳江東嘆了口氣,道:“我知道我作惡多端,死有余辜,可是我生前在佛前捐了那么多香火錢,佛祖為何不度化我?”
老白冷笑一聲,道:“要是敢度化你,估計佛祖也快雙規了!”
“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嗎?”
老白笑了,“其實這句話,你應該參照放下武器,立即投降這個角度來理解,成佛?你要是成佛,你讓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情何以堪?”
陳江東不忿道:“成王敗寇,弱肉強食而已!哪個勝利者不是滿手鮮血?我只是輸了而已,談什么仁義道德?”
老白冷冷道:“你可知道,哪個滿手鮮血的勝利者沒有報應?你不是輸了,是你的報應來了,你的報應,就是我!”
查過陳江東的生死簿,這人劣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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