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梁玉站在我們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我們,開口笑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看到她那張得意洋洋的臉,我的心里涌起滔天怒火,恨不得給她幾個大耳刮子,可是她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滅了,那股怒火瞬間變得十分無力,整個人都奄了!
“既然不是求我,那就去死吧!”
見我不答應(yīng),梁玉瞳孔一縮,一揮手將我掀開,朝白淑琴額頭抓了過去!
梁玉的手指甲又尖又長,比刀子還要鋒利,可是白淑琴傷得不輕,已經(jīng)無力躲閃了,只能眼睜睜的等死!
眼看白淑琴就要被梁玉殺死,我嚇得不敢看了!
不過就在這時,梁玉的身體一僵,她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側(cè)著腦袋朝后山的小道上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沒有絲毫猶豫,梁玉轉(zhuǎn)身就走,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怎么回事?
我滿頭霧水,白淑琴也是一臉疑惑,不知道緊要關(guān)頭,梁玉為何放我們一馬!
阿彌陀佛!
就在這時,小道上傳來一聲佛號,緊接著一個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不緊不慢的從小道上走了過來。
看到有人進(jìn)來了,而且還是一個和尚,我的心里大喜,就要跑過去求救!
“別過去!”
看到那個和尚,白淑琴連忙伸手把我拉住,急聲道:“這個人比梁玉更危險(xiǎn)!”
什么!
又是一個壞人?
白淑琴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知道,我朝那個和尚望去,我也意識到了不對,因?yàn)樗砩系聂卖牟皇羌t色,而是被血染紅的,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聞著很想吐。
“這人身上好濃的煞氣!”
看到這個和尚,白淑琴倒吸了一口涼氣,急聲道:“我們怎么辦?”
“你快走,我拖住他!”
我看了白淑琴一眼,把那一盞沒用過的佛前燈塞到她手里:“你回村換掉燈油,然后回白家溝找人來幫忙!”
我的心里其實(shí)很清楚,這個和尚能把梁玉嚇走,那就說明他的實(shí)力比梁玉更可怕,如果他要對我出手,我絕對死路一條,我之所以讓白淑琴馬上走,只不過是讓她逃命罷了!
白淑琴望著我,臉上滿滿的都是擔(dān)心,眼看那個和尚就要走到面前了,我伸手推了她一下,讓她趕緊跑,別磨磨蹭蹭了,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
“好!”
白淑琴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朝村里跑了!
看到這一幕,我輕輕嘆了口氣,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運(yùn)氣,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我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就這一會兒功夫,那個和尚已經(jīng)走到我的面前。
這個和尚三十來歲的樣子,他的相貌十分兇惡,額頭很窄,眉粗眼惡還有一只鷹鉤鼻,這種面相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怪不得白淑琴說他比梁玉還要危險(xiǎn)!
“阿彌陀佛!”
他已經(jīng)走到我的面前,我只能硬著頭皮念了句佛號,對他行了一禮:“弟子張遠(yuǎn),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你是張遠(yuǎn)?”
那和尚走到我面前,他的眼睛一亮,看人的眼神鋒利得像兩把刀子,沖我嘿嘿笑道:“德遠(yuǎn)是你什么人?”
這……
我的心里有些害怕,他來找德遠(yuǎn)師父,會不會是師父的仇人?因?yàn)槲腋藥煾甘畮啄辏瑤煾笍膩頉]有說過,他有這么兇惡的朋友!
“是我?guī)煾福 ?br />
我頭皮發(fā)麻,不過在他的注視下,我不敢有絲毫隱瞞,只能如實(shí)回答!
“那就好!”
那個和尚沖我笑了笑,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老……貧僧法號殺生,是德遠(yuǎn)的師弟,他半年前給我寫了一封信,讓我中秋之后來把你接走,既然在這里遇到了,你跟我走吧!”
什么!
這竟然是我的師叔!
我的心怦怦直跳,半年前師父就為我安排好了退路,讓師叔來接我,難道他在半年前,他就預(yù)料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嗎?
“走吧!”
師叔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磨磨蹭蹭的,老子不喜歡磨嘰!”
“可是……”
有人來救我,我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連忙對師叔說道:“我的家人還在村里,還有兩三百村民困在里面,你能不能救救他們?”
梁玉是厲鬼,張麻子的實(shí)力也不如她,師叔比梁玉更厲害,只要他愿意出手,整個村子的人,肯定可以活命!
“救人這種事,老子從來不感興趣!”
見我還不走,師叔很不滿的哼了一聲,十分冷酷的笑道:“如果不是當(dāng)年欠師兄一個很大的恩情,老子都懶得鳥你,我現(xiàn)在數(shù)三聲,你要是還不走,我自己走了!”
這……
我覺得他不像是開玩笑,因?yàn)閹熓咫m然披著袈裟,但是一身戾氣,感覺比梁玉還邪惡。
三!
二!
一!
師叔絲毫不拖泥帶水,幾秒鐘就數(shù)完了,然后轉(zhuǎn)身就走,他的速度好快,很快就只剩下了背影!
眼看師叔就要消失了,我連忙跟上去!
既然他不愿意救村里的人,那我就跟著他出去,先去白家溝,白家溝的那些人,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村子的周圍,被一個**陣封鎖,我現(xiàn)在手里沒有佛前燈,可是跟在師叔的后面,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很快就走了出去。離開張家村,爬到對面的山坡上,從遠(yuǎn)處眺望張家村,我發(fā)現(xiàn)整個村子已經(jīng)變得十分朦朧,就像一層霧,只要風(fēng)一吹整個村子就會消失掉。
“師叔!”
離開了張家村,我朝前面喊了一句!
“什么事?”
師叔停下腳步,很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我說你煩不煩啊,哪里有那么多屁事,有話趕緊說!”
我剛才已經(jīng)想好了,師叔不愿意救村里人,那我就去白家溝!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村子,那就在這里分道揚(yáng)鑣吧,我把我的決定告訴了他!
“隨便!”
師叔無所謂的聳聳肩,平靜的說道:“雖然你這個決定非常愚蠢,不過我還是支持你去白家溝,因?yàn)槟闼涝谀抢锏脑挘抑恍枰獮槟銏?bào)仇就可以了,不用再帶著你這個累贅!”
這……
我去白家溝會死嗎?
我的心里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白家溝離張家村并不是很遠(yuǎn),現(xiàn)在張家村發(fā)生這樣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天,白家溝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是至今為止他們毫無動靜,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可是我的家人都在村里面啊!”
我心亂如麻,十分無奈的對師叔說道:“所以白家溝我是一定要去的,師叔的救命之恩,弟子無以為報(bào),將來若是有機(jī)會,一定報(bào)答您的……”
我話還沒說完,師叔抬起巴掌扇在我臉上,這一巴掌下手太重了,直接把我扇倒在地上,半邊臉直接失去知覺,伸手一摸嘴角全是血!
“我不喜歡羅羅嗦嗦的人!”
師叔哼了一聲,很不屑的笑道:“前面帶路,你去送死我順便幫你報(bào)仇,我與師兄的事情就兩清了!”
送死?
師叔第二次這么說,難道現(xiàn)在的白家溝是龍?zhí)痘⒀ǎ是說張家村的事情,本來就是白家溝的人搞出來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我突然有點(diǎn)不敢走了,從地上爬起來,我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恐懼問道:“師叔,現(xiàn)在的白家溝很危險(xiǎn)嗎?”
我敢肯定!
師叔一定知道點(diǎn)什么,否則不會斷言我去白家溝就是送死,在去白家溝求援之前,這件事情我必須搞清楚。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想死得莫名其妙,我還要救張家村的人,這是我的執(zhí)念!
“這塊養(yǎng)尸地的主人,不是白家溝那些狐貍精惹得起的!”
我以為師叔還要打我,還好他沒有嫌我腋臊,而是回答了我的問題:“而且那個人,現(xiàn)在就在白家溝里住著,等著尸王出世,你現(xiàn)在去白家溝,和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這……
我的腦子徹底懵了,什么尸王出世?
難道真的像白淑琴推測的那樣,整個張家村,就是一個巨大的養(yǎng)尸地,他們要用整個村子的人來養(yǎng)尸?
等等!
尸?
白淑琴和我說過,梁玉現(xiàn)在就是尸精,那個人要養(yǎng)的尸王,就是梁玉?
這時候我也不怕挨打了,連忙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師叔!
“你至少還不蠢!”
師叔嘿嘿一笑,對我說道:“現(xiàn)在還想去白家溝嗎?”
好吧!
我不去了!
可是不去白家溝,又要怎么才能救他們!
現(xiàn)在的張家村,還有兩三百口人,我的爸媽奶奶都在里面,如果我找不到救兵,他們肯定會死,這是我無法承受之痛!
我心亂如麻,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師叔的面前,抱著他的雙腿,十分激動的喊道:“求師叔救救他們,如果師叔愿意救他們,弟子愿意為師叔做牛做馬,一輩子聽從師叔差遣,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我一直都覺得,張家村的事情不是天災(zāi)而是**,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幕后黑手,唯一的希望,就是求師叔發(fā)發(fā)慈悲,只有他有能力救他們!
我話剛說完,剛才還算和氣的師叔,氣得臉都綠了,抬起腳對著我胸口就踹,這一腳比剛才那一巴掌更狠,直接把我踹得像滾地葫蘆一樣,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多少個滾兒,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我甚至覺得自己要死了!
“廢物!垃圾!一坨臭狗屎!”
師叔走到我的面前,沖我破口大罵,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鄙視,甚至還帶著幾分憎惡:“你這德性,和你那垃圾師父一模一樣,都是扶不上墻的爛泥!”
我……
被師叔打得半死,又被他一頓臭罵,我整個人都懵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
師叔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你想救家人是吧,好啊我答應(yīng)你,我可以帶你的家人離開張家村,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現(xiàn)在去殺三個人,把他們的人頭帶回來,我就把你的家人救出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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