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題!
什么難題?
吳天出現(xiàn)在這里,我隱約猜到了他的來意,卻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為了他們?nèi)齻而來!”
吳天端起茶壺,給我倒了一杯茶,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與姬家有生意上的往來。我們與鬼族白虎殿開戰(zhàn),始終屹立不倒,這離不開姬家在背后的支持。”
是嗎?
端起茶杯,我對吳天笑道:“你想讓我放了他們嗎?”
我的心里很清楚,人是絕不能放的,一旦放了人,鉆山豹就危險了!
可是吳天的面子,也不得不給,到底如何抉擇,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是的!”
吳天開口笑道:“你可以放一個!”
哦?
這樣的說法,倒是很別致!
“大家都是聰明人!”
吳天望著我,開口笑道:“先把武少爺還給他們,姬云和姬懷仁,你還是扣在手里。這樣一來的話,本座面子上能過得去,對姬家也有個交代。你的手中照樣有人質(zhì),姬家對付你,同樣會投鼠忌器!
這倒是個好主意!
在姬家的這些少爺中,姬懷仁心機(jī)城府是最厲害的,姬昊被救走就不說了,至于姬云和武少爺,遠(yuǎn)不如姬懷仁和姬昊。特別是武少爺,怎么看都是一個草包,還給他們也無妨。
“可以!”
我點了點頭,對吳天說道:“既然掌教都發(fā)話了,我便將武少爺還給他們!”
“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
見我同意了,吳天對我笑道:“能忍的就忍一忍,不能忍也得忍。放眼古今,但凡真正的強(qiáng)者,如古之帝舜,越之勾踐,秦王嬴政,哪一個不是善于隱忍之輩,哪一個不是善于審時度勢之輩?”
這!
他什么意思?
見我不解,吳天繼續(xù)笑道:“你與姬家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真正的勢如水火,此刻不宜再激怒他們。此時后退半步,絕非是示弱,而是為了換取更大的回旋余地,換取更多的成長機(jī)會!”
聽完吳天的話,我也覺得他說得道理!
和姬家的矛盾不斷升級,適當(dāng)?shù)臅r候緩解一些壓力,確實能為我換取更多的喘息之機(jī)。我很清楚,那些姬家的高手,已經(jīng)從昆侖回來了,他們?nèi)羰前l(fā)起狂來,誰敢小覷?
而蜀山會為了我,繼續(xù)與姬家開戰(zhàn)嗎?
易地而處,若是把我換在蜀山劍尊的位置,我多半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就和姬家拼個血流成河!
“蜀山能教你劍,卻教不了你如何在這個亂世中生存!” 吳天哈哈笑道:“本座起于微末,十幾個師兄弟個個驚才絕艷,本座置身其中,如同小丑一般。然而二十年過去,巫鬼教的掌教是我,那些驚才絕艷的師兄弟,早已泯然眾人矣,有些連名字本座都記不
得了!”
“多謝教主指點!”
我雙手抱拳,連忙對吳天說道:“屬下知道怎么去做了!”
我現(xiàn)在就下令,讓紅河谷那邊放人,同時將姬云轉(zhuǎn)移到另外一個地方!
“本座還有一句話!”
見我急著要走,吳天壓低聲音說道:“巫鬼教根在西南,而姬家遠(yuǎn)在中原,與姬家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罷了。在真正的禍亂面前,巫鬼教自然會與酆都蜀山站在一起,這一點你心中得有數(shù)!”
“是!”
我沖吳天點了點頭,連忙說道:“屬下受教了!”
哎!
不得不承認(rèn),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三言兩語兩邊都落了好,就光這八面玲瓏的手段,夠我學(xué)一輩子了!
給紅河谷打了個電話,讓那邊將武少爺放了。
至于姬云,讓惡靈與枯葉蝶將他押解到桃花谷,他將是與姬家周旋的一個重要籌碼。
打完電話,將吳天送出靠山堂。
回到家里,白淑琴嘆了口氣,十分擔(dān)心的對我說道:“教主說得有理,你與姬家的矛盾,不宜再升級了,否則后果難料!”
“他只說對了一半!” 將白淑琴摟在懷里,我輕聲笑道:“一個人確實要懂得審時度勢,但是實力更加重要。如果實力足夠強(qiáng),何需再看他人的臉色行事。以前姬家治不了我,現(xiàn)在治不了我,將來更不可能把我怎么樣,不信
咱們走著瞧吧!”
“那你還是要小心!”
白淑琴縮在我的懷里,笑嘻嘻的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千萬別大意!”
人可以得意,絕不能忘形!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讓她不要擔(dān)心,我能把握好分寸!
剛把吳天送走,醫(yī)生過來了!
“結(jié)果怎樣?”
我的心里十分激動,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對醫(yī)生問道!
“4號血樣與您是父子關(guān)系!”
醫(yī)生連忙將檢驗報告拿了出來,恭恭敬敬的說道:“1號血樣,與您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果然如此!
拿到報告,我的心情十分激動!
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薛景山就是我的生父!
“此事保密!”
我對那個醫(yī)生說道:“明白嗎?”
“屬下不會亂說!”
醫(yī)生連忙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一定將這件事爛在心里!”
很好!
讓白淑琴去拿5萬塊給他,把他送走。
坐在沙發(fā)上,翻閱著手中的檢測報告,現(xiàn)在薛景山的身份確定了,但是當(dāng)年之事,仍然是個謎。師祖告訴過我,此事牽扯甚大,若是貿(mào)然深究,恐有殺身之禍。
我很想去楞嚴(yán)寺,去找?guī)熥嬉粏柧烤埂?br />
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接他三掌問題應(yīng)該不大!
但是。。。
在我的心中,隱隱有種感覺,當(dāng)初的事牽扯到了姬家,還牽扯到白馬寺,其中肯定涉及到了更加深層次的東西。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真的有底氣去探尋當(dāng)初的那些事嗎?
只詢問,不深究!
思忖了好久,我總算下定決心,還是得去楞嚴(yán)寺!
但是在這之前,得先把暗影修羅王的事情解決了。
把白紙扇和司徒高寒叫來,詢問了諸事的進(jìn)度之后,我去了靠山堂的典籍室,尋找有關(guān)飛頭降的書籍。 天下邪術(shù)林林總總,已經(jīng)不可細(xì)數(shù)。但是總的來說,無非就是巫術(shù)蠱術(shù)鬼道幾大類,飛頭降屬于東南亞的鬼道之術(shù),是降頭術(shù)最高深的一種。飛頭降一共有七個階段,每個階段七七四十九天,每修成一
個階段,功力都會大增。
練飛頭降的時候,以符咒秘法讓自己的頭顱離體,飛出去吸食鮮血,遇到什么吸什么。等飛頭降練成之后,要想維持功力,每過七七四十九天,就需要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否則就會散功。
此等邪術(shù),我自然不會修煉,因為我已經(jīng)有一顆上好的頭顱,只需要操控部分就行了!
按照道書上記載的方法,我反復(fù)琢磨,總算找到了一種控制暗影修羅王頭顱的方法。讓人去搜集一桶蛇血,然后以自己的精血繪制控靈符,然后將控靈符燒掉,把灰燼灑在木桶中。
我將暗影修羅王的頭顱取了出來,對他笑道:“請你吃大餐!”
“你什么意思?”
盯著木桶中的蛇血,暗影修羅王似乎意識到了危險,連忙喊道:“本王警告你,千萬別打本王的主意,否則本王會很生氣!”
切!
說那么多廢話干嘛!
將暗影修羅王的下巴卡住,把他按在木桶里面!
咕嚕!
咕嚕!
木桶不斷冒氣泡,鮮血流進(jìn)了暗影修羅王的嘴里,木桶中的血水不斷減少!
很快!
里面的蛇血被喝光了!
“混蛋!”
暗影修羅王破口大罵:“你給本王喝了什么!”
哈哈哈!
你很快就知道了! 將青金道鐘祭出,把暗影修羅王的頭顱鎮(zhèn)壓住,我不斷用控靈術(shù)加持,激活那些符篆的力量。意識到情況不對,暗影修羅王拼命掙扎,眉心血眼張開,一道道狂暴的血光四射,卻擊不穿青金道鐘的壁壘
。
足足加持了兩個小時,終于祭煉完畢! 收了青金道鐘,操控暗影修羅王的頭顱起飛,我又有了當(dāng)初御劍的感覺,飛頭在練功房中亂飛亂撞,凡是被撞中的墻壁直接就是一個洞。暗影修羅王郁悶到了極點,但是在咒術(shù)的壓制下,他毫無辦法,
只能破口大罵,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很不錯!”
將飛頭收了起來,我對他笑道:“以后有機(jī)會再找一顆,湊成一對風(fēng)火輪,一腳踩一個御空而行,那種感覺一定棒極了!”
“氣煞本王!”
聽到我這么說,暗影修羅王怒聲罵道:“本王可是暗影修羅王,是修羅界的一位王者啊,你怎么可以把本王當(dāng)成風(fēng)火輪踩!”
切!
我對暗影修羅王笑道:“你是兔兔嗎?”
兔兔?
暗影修羅王愣了一下,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東西!
“就是兔子!”
我對暗影修羅王笑道:“見過嗎?”
“本王怎么可能是兔子!”
暗影修羅王滿臉嫌惡,似乎受到了侮辱,大聲吼道:“你怎么可以把本王與兔子比較!”
“切!”
我哈哈笑道:“你既然不是兔兔,為什么不可以當(dāng)風(fēng)火輪踩,傻逼!” 將暗影修羅王的頭顱收起,將大家召集起來,我們現(xiàn)在就去楞嚴(yán)寺。那些逝去的真相,我可以暫時不追究,但是那一本超脫篇,對我至關(guān)重要,我必須立刻拿到手,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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