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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經過兩個多小時的纏綿,李勇和澤里米兒終于停了下來。</p>
“我終于明白了,天吉燦為什么會發瘋一樣的要去華夏找你。勇哥,我想如果我也長時間見不到你,也會像天吉燦一樣,發瘋一樣的去找你。”</p>
“和你在一起,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p>
“我想長長久久的這樣下去,直到老死的那一刻。”</p>
斜斜的依偎在李勇懷里,澤里米兒不停的訴說著纏綿悱惻的話語。</p>
她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夢中囈語;卻又字字清晰,讓李勇聽得清清楚楚。</p>
“我就住在華夏中海市,隨時歡迎你們過去。如果你們愿意留在我身邊,我也可以幫你們辦理華夏身份,娶你們做老婆。”李勇輕聲說道:“這輩子我要娶三十六個老婆,并帶著老婆們去解開一個天大的秘密,打開天母大陣。”</p>
“老婆有什么愿望,我可以盡力滿足。我對老婆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吃醋。”</p>
李勇說得一本正經,澤里米兒雖然聽不懂天大的秘密和天母大陣是什么意思,卻也聽得非常認真,還不停點頭,一副不明覺歷的樣子。</p>
“可是,我弟弟一定會反對,我沒辦法定居華夏。”澤里米兒想了想,最后輕嘆一聲:“我希望你來日本,每個月都來看望我。好嗎?”</p>
李勇雖然很忙,卻也不得不甜言密語道:“好,我天天都來看望你。”</p>
從華夏到日本,隔著一片大海,從最近的距離乘坐飛機,那也至少需要七個多小時,哪能天天過來?這顯然是一句騙人的鬼話,卻就是能打動人。</p>
澤里米兒就被感動了,緊緊的抱著李勇,深深的獻上一個溫柔至極的香吻。</p>
這時,李勇收到一條短信,打開手機一看,是包魚發來的。</p>
“勇哥,純情浪子是火虎堂的副堂主,是一位頂級殺手,我懷疑他的姐姐和朋友都是火虎堂的殺手,你要提放著她們,小心她們算計我們。”</p>
火虎堂的副堂主,頂級殺手。提防她們。</p>
李勇立刻警惕起來,就像包魚在提防天吉燦一樣,他也猛然提防起澤里米兒。</p>
不過,一想他和天吉燦澤里米兒兩女的相遇和相處,就覺得她們絕對不是火虎堂的殺手。再一透視澤里米兒的身體,就更加排除了這個疑點。</p>
因為澤里米兒就是一位普通女人,沒有一點武力值,也沒有異能。</p>
這么一個普通人,就是拿著刀子來捅李勇,隨便她怎么捅,那也捅不死李勇。</p>
再說,純情浪子如果是火虎堂的副堂主,就不可能任由火虎堂里的殺手彼此殘殺。那天,純情浪子只救走了澤里米兒,并沒有制止那些互相慘殺的殺手。</p>
純情浪子好像和火虎堂沒有什么關系了,就算火虎堂被炸成了廢墟,從此在世界殺手界除名,純情浪子也沒有過多的關注。</p>
于是李勇回復道:“曉得了。”</p>
他并沒有說包魚的信息有誤,也沒有說這是不可能的。</p>
因為包魚的話,也有她的依據;包魚從來不開玩笑。她也是為了李勇好,這一點李勇很清楚。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到了下午,想到和韓菲的約定,李勇就覺得,他要去公司了。于是,他起身道:“咱們出去吧!別讓她們等得太久。”</p>
澤里米兒也知道時間過去了很久,弟弟沒有前來叫門打擾,真是難得。</p>
兩人穿戴整齊走出房間,穿過和長的走廊,走進休息大廳中,就看到純情浪子提著兩位昏迷不醒的女人,大步流星的走到包魚面前,以命令的語氣說道:“喂,華夏女人,給我把她們的穴道解開,快點兒。”</p>
包魚慢慢的瞥了一眼,淡淡的說道:“解不開。”</p>
“你是華夏武者,怎么可能解不開?”純情浪子不滿道。</p>
“就是解不開。”在純情浪子的怒視下,包魚退后三步,仍然倔強的說道。這種點穴術,她一看就解不開,根本就不用試,所以說的才如此干脆。</p>
而且,她也沒有責任要幫助純情浪子,再說就純情浪子這態度,她也不會幫忙。她覺得,這個男人太自負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似的。</p>
找人幫忙都這么拽,包魚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根本不想幫。</p>
“見死不救,你們華夏人真是可惡。”純情浪子怒道。</p>
臥槽,這就可惡了?還給華夏人抹黑了?包魚氣的握了握拳頭,差點催動法器和純情浪子動手。她自信,一旦激發法器的防護能力,她能夠打倒純情浪子。</p>
“你才可惡。”包魚回敬道,目光都已經噴出火來。</p>
“想動手嗎?我告訴你,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打敗你。”純情浪子不屑道。</p>
包魚咬了咬牙,沒有回應。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上的這件法器,她絕對不會受這種氣,她暗暗決定,一定要努力修煉,一定要變得強大起來。只有強大到一定高度,別人才不敢隨便欺負。純情浪子敢這樣對她,就是因為她的力量太弱了。</p>
“快點解穴,要不然,我就動手了。”純情浪子威脅道。</p>
包錢垢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她正要催動法器教訓教訓囂張跋扈的純情浪子時,澤里米兒已經走了過去,氣呼呼的勸道:“人家解不開,又不是不想幫你?你干嘛這么兇?給你說過多少遍了?你這種性格不好,你要改改啊!”</p>
“姐,這個混蛋有沒有欺負你?”純情浪子把藤野清和古步絲絲放到沙發里,這才指了指李勇,向澤里米兒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收拾他?”</p>
“他干嘛欺負我?”澤里米兒氣憤的反問道:“你怎么把別人想的這么壞?”</p>
“我看他不是好人。”純情浪子冷聲道:“姐,我的直覺很準的。”</p>
“你不要亂說,勇哥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澤里米兒還沉浸在李勇的濃濃愛意之中,在她心里,李勇真的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誰敢說李勇不好,她就恨誰。</p>
“好個屁。”純情浪子不屑道。</p>
“你……”澤里米兒都被氣哭了:“我不理你了,你今天不許再回家,我要和你分開,再也不想看到你……”</p>
“姐,不要。”純情浪子立刻服軟,就像一個孩子氣到媽媽,媽媽說不要他一樣。此時,純情浪子就是那個可憐的孩子,剪斷了臍帶,卻剪不斷對媽媽的依賴。斷了奶,就像斷了活下去的希望。離開澤里米兒,他好像就無法活下去似的。</p>
“那你就叫他姐夫。”澤里米兒把純情浪子拉到李勇面前,命令道。</p>
“姐夫?”純情浪子嚇了一跳,看向李勇的目光,即憤怒又無奈。</p>
“米兒,你們……”天吉燦很是意外,一旁的包魚也大吃一驚。</p>
姐夫二字意謂著什么,她們心知肚明。</p>
“混蛋,你敢欺負我姐,你敢占我便宜?”純情浪子立刻撲向李勇。</p>
“你干嘛?給我回來。”澤里米兒一把拉住了沖動的純情浪子。</p>
李勇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笑瞇瞇的說道:“我可以幫她們解開穴道。”</p>
“真的?”純情浪子看李勇就像一位普通人,壓根兒就不信,語氣滿是嘲諷。</p>
“試試不就知道了?”李勇反笑道。</p>
純情浪子看了看昏迷的藤野清和古步絲絲,猶豫起來。一邊是姐姐的男人,一邊是他自己的助手,都是他重要的人。打李勇的話,不但姐姐不高興,連藤野清和古步絲絲都不能醒過來。怎么辦?怎么辦?他糾結極了。</p>
把純情浪子的表情變化全都看在眼里,李勇繼續說道:“她們被點住了好幾處穴道,經脈不暢,氣血不通,如果不能急時解開, 會有生命危險。”</p>
李勇故意夸大其詞,以此來威脅純情浪子。</p>
“我幫她們解開穴道,也不要你的報酬,更不需要你叫我姐夫。我和你姐是自由戀愛,沒有誰欺負誰之說,你說我欺負她,其實她也欺負了我。”</p>
“你不叫我姐夫,正合我意。你就是個惹事精,我也不希望和你有什么關系。”</p>
李勇淡淡的說著,就像哲學家在陳述自己的學術理論。</p>
“倒是你姐,是世間一等一的溫柔女子,我心甘情愿被她欺負。”</p>
說到最后,李勇看向澤里米兒,只見澤里米兒羞澀的垂下頭,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就聲若蚊蠅的說道:“勇哥沒有欺負我,是我欺負了勇哥。”</p>
多么可愛的小妞啊!看著真讓人心痛。</p>
“你們……你們……”純情浪子自幼習武,連小學都沒有畢業,他一時詞窮理虧,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李勇和澤里米兒的一唱一合,更無法形容他自己的心情。</p>
“還是先救人吧!”還是澤里米兒比較理智,她與藤野清和古步絲絲的關系很好,也在擔心著藤野清和古步絲絲的安危。</p>
純情浪子糾結了片刻,最終嘆息道:“好,你來。”</p>
讓開身子之后,他又威脅道:“如果解不開,我不會輕易放過你。”</p>
“如果解不開她們的穴道,我就離開日本,離開你姐,再也不出現在你們的面前,再也不打擾你們的生活,好不好?”李勇笑問道。</p>
澤里米兒和天吉燦一陣緊張,都不希望李勇離開她們。</p>
澤里米兒靠近李勇,輕扯著李勇的衣袖,美眸望著李勇的下巴,眼神里蘊藏著無盡的情意;天吉燦直接抱住李勇的手臂,輕聲道:“不要。”</p>
這種種親昵的舉止和言語,看得包魚心里難受,醋意大發,嫉妒不已。</p>
包魚瞪著李勇,恨不得把李勇搶回來。</p>
三女的心情變化,被李勇清晰的察覺到了,李勇沒有理會她們,而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純情浪子,等待著純情浪子的回答。</p>
他就不相信純情浪子會反對。</p>
結果,純情浪子臉色一喜,就立刻答應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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