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古玩拍賣會,分為上午和下午的專場,宋相思對古玩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更何況是花錢的專場,不像是賭石,用小錢換大錢,所以她索性就下午去了。
加上楊國威等人也都是想著下午過去,聽說是下午的好玩意多一些。
一大早,宋相思就起了床,先給孩子喂了奶,然后放著她在床上爬。
韓夭夭已經(jīng)這會兒,已經(jīng)能爬的很好了,偶爾還能站起來走一會兒,對于世界的新奇,讓她的眼底充滿了好奇的光芒,不是玩玩這個就是玩玩那個。
也不知道這孩子的智商隨了誰的,不過幾個月大,就讓宋相思察覺到了這小孩往后長大可不得了。
她本身對于生兒子還是女兒,其實都是一樣的,只是這個年代,觀念都是重男輕女的,所以在最開始的時候,宋相思還是有些許的失望,不過好在,家庭的關(guān)系,大家對這個孩子都算是寬容,久而久之,總歸是自己的孩子,宋相思心里頭還是疼愛的很的,那些許的遺憾,也就隨之消失了。
在韓非深在的時候,韓夭夭最喜歡黏著父親,而在宋相思在的時候,她自然是黏著宋相思,這一次可把她帶的算是見了世面。
麻麻麻麻的叫個不停。
宋相思抱著孩子,進(jìn)了推車?yán)铮屯浦鋈コ栽顼埩恕?br />
這會兒,宋慕白也起床了,瞧見韓夭夭,自然的走過去,承擔(dān)起了照顧韓夭夭的事情,宋相思樂的自在,也就放心的交給了宋慕白。
吃早飯的時候,楊子寒也在,瞧見宋相思來了,冷哼了一聲,不過難得的沒有說什么難聽的話,倒是讓宋相思覺得有些奇怪。
見到宋相思來,楊國威讓人添了碗筷,隨后道:“下午的古玩拍賣,你是準(zhǔn)備單獨(dú)競拍,還是跟我一起?”
到了拍賣會上,是需要號碼牌的。
這個號碼牌也需要花錢去買,所以楊國威才會有這方面的疑問。
如果說宋相思只是要跟他一起的話,也不是不行,他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一樣的,主要是到第三天的玉石拍賣,需要第二天的古玩拍賣,去拿到拍賣東西的資格罷了。
宋相思拿過碗,回了一句,“我單獨(dú)拍吧。”
“行,那到時候我?guī)氵^去。”楊國威道。
對于這個,宋相思不置可否,若是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要拍賣古玩的話,那么她肯定是會去選擇跟楊國威一道,可是自己決定參加了明天的賭石拍賣,這最好還是分開的好,有些開出來的極品,她暫時不想讓別人知道,怕引來禍端。
吃過早飯之后,宋相思雖然不打算去參加古玩,可是想著還有一堆的毛料沒有開,準(zhǔn)備叫上李宏達(dá),一塊去拍賣會的地方。
只是和楊國威說,還是說自己出去逛逛,到時候不用管她,到十二點的時候,直接拍賣場見。
宋相思一向來有自己的想法,楊國威沒有多加限制,只是讓宋相思多注意安全,在這個地方,畢竟是外地,還是要多加小心一些的好。
更何況像是這種大人物都在的地方,若是惹惱了別人,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宋相思答應(yīng)下后,收拾完東西,和宋慕白就直接出了門。
見宋相思沒有和楊國威說,自己這邊是要出去解石,宋慕白想著,或許是跟楊子寒有關(guān),這個人一直都針對宋相思,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這邊開出了好東西的話,說不準(zhǔn)嫉妒心也會作怪。
到了休息室,李宏達(dá)已經(jīng)在了。
倒是沒有解石,畢竟東西太多,也不知道宋相思她們是怎么安排的,之前還有些對宋相思來這里,抱有玩票的懷疑,可現(xiàn)在李宏達(dá)越發(fā)的覺得,宋相思這個人做這些事情,一定是有目的的。
見到宋相思,李宏達(dá)站了起來,“相思。”
“坐吧,”宋相思看人早到,滿意的點點頭,隨后看向宋慕白,“先開三塊毛料,其余的放著,到時候再說。”
這三塊就是自己要拿去拍賣的,至于其余的,宋相思打算之后再讓李宏達(dá)解開,他在這一行做了這么久,肯定是有不少的路子,要想銷售出去,一定有辦法。
自己若是全都把這些在拍賣會上給搞定的話,恐怕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有心人要查,總會查到自己的頭上。
可是李宏達(dá)去做這件事情的話,就會顯得很簡單了,他只是缺一個機(jī)會,但凡有人能幫他一把,就能夠東山再起,饒是誰都想不到,這一切的背后,竟然會是一個女人和孩子在推波助瀾。
聽到宋相思的話,宋慕白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便指了指三塊最大,也是最極品的翡翠,讓李宏達(dá)開。
雖然只有三塊,可是因為體積龐大,所以對于李宏達(dá)來說,就需要更小心翼翼了一些,他點了點頭,把毛料搬了過來。
還有些吃力。
看來至少有個幾十斤的。
宋相思看了一眼準(zhǔn)備動手的李宏達(dá),想了想說道:“李叔,這一塊你不用全開,如果不錯,我準(zhǔn)備拿去拍賣。”
聽到這話,李宏達(d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宋相思,眼底有些詫異,畢竟這東西都還沒與開出來,這種話說出來,未免有些太早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對于宋相思說的,李宏達(dá)竟然不會奇怪。
他點了點頭,“好。”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宋相思好像知道,這些毛料,是不是有用的一般,只是隨后李宏達(dá)又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要是真的知道的話,那豈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了么,這種事情可是不可能的,大概是宋相思在這方面,比自己更為精通罷了、
他耐下性子,開始了解石過程。
這一塊毛料很大,李宏達(dá)擦了擦毛料,用專業(yè)的手法做著工作,隨后算計好位置,直接一刀切了下去。
這一切,倒是讓李宏達(dá)愣住了神,是毛料隱約出了顏色。
他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下意識的去擦了擦毛來哦,艸,這顏色竟然不是綠色,而是通透的紅色!
紅色的翡翠啊,這可是極品翡翠,若是這一大塊都是的話,那就不是幾十萬的意思,這一塊甚至可以賣到上百萬!
李宏達(dá)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有些激動的抖,大概是太久沒有開出這樣的好貨色了,從之前自己被陳國祥設(shè)計之后,他就沒有機(jī)會再碰到這樣的翡翠,現(xiàn)在如何能夠不激動呢。
宋相思瞥了一眼,瞧見出了紅色,倒是挑了挑眉,沒想到這竟然能出紅色翡翠,再看那顏色通透,漂亮的很,看起來沒有什么多余的雜質(zhì),血紅的讓人只想要霸為己有。
見到這畫面,宋相思不用人說,就知道這一塊絕對是個好東西,能夠賣出高價的極品翡翠,她開口:“李叔,不用再繼續(xù)了,就這樣吧。”
聽到宋相思的話,李宏達(dá)放下了手里的工具,這手才有些激動的顫抖了起來,看向宋相思,眼底里滿是高興,“相思,這可是上好的極品翡翠,若是拍賣出去的話,至少得是上百萬的價格。”
宋相思知道這是塊高價的翡翠,只是沒想到竟然能賣出這么高的價格,她倒是有些詫異,隨即也不免多了幾分喜悅。
這上百萬一賣出去,這個時代,真的已經(jīng)算是很多了,怎么能不讓人激動呢。
她大概明白了李宏達(dá)的激動所在。
宋相思抿了抿唇,突然看向宋慕白,想到昨晚上她和人說的,又開口道:“小白,我昨天晚上和你說的,你挑選出來毛料了么?”
聽到這話,宋慕白點頭,指了指旁邊的第三塊,“這一塊。”
“行。”她又看向李宏達(dá),說道:“小寶指的這一塊,你最后再解。”
對于宋相思的話,其實李宏達(dá)多少有些不解,不過看宋相思這么說,自然也就是答應(yīng)了下來,他又開始解第二塊。
依舊是和之前一樣,李宏達(dá)手起刀落,這綠色就出來了,依舊出綠,這出綠不說,更重要的是,這出的綠色,竟然是難得一見的帝王綠。
這所謂的帝王綠,比起紅色翡翠來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顏色墨綠,看起來通透光澤,還是冰種帝王綠,這一下李宏達(dá),人都要懵了。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宋相思不過是隨便拿了幾塊給她,結(jié)果竟然依舊是件件出綠,這出綠也就算了,還都是極品,這到底是什么神仙操作。
李宏達(dá)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哪怕自己從小到大,碰過這么多毛料,這幾十年的經(jīng)驗,也就頂多告訴自己,這賭石一行,還是要運(yùn)氣為主。
專業(yè)知識,能夠找到百分之十的好毛料,可那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機(jī)會,就是看運(yùn)氣了,可是看宋相思,顯然就是掌握了,百分之二十的好運(yùn)氣,這簡直就是無敵的所在啊。
宋相思看兩塊都解開來了,到第三塊的時候,沒有讓李宏達(dá)再去解,只是道:“這塊壓軸,拍賣臺上再解。”
對于宋相思的話,現(xiàn)在李宏達(dá)是全部都聽了,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對宋相思是已經(jīng)服氣了,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對于賭石這一行,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
不過若是李宏達(dá)知道,其實真正厲害的,是旁邊那個上小學(xué)的小伙子的話,估計都要懵逼了。
做好這些事情,宋相思沒在讓李宏達(dá)做什么。
到了中午的時候,一行人則是到了外頭市集里吃飯,選了個比較安靜的酒樓,不像是其他地方,全都是人。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她看向李宏達(dá),說道:“李叔,這兩天也就光讓你解石了,也沒有說過關(guān)于我在這邊的想法,我?guī)椭悖鋵嵅皇且驗橥椋蚴鞘裁矗菃渭兊男枰粋專業(yè)知識過硬的人,來和我做這方面,賭石這一行,誰都知道,是個傾家蕩產(chǎn)的東西,玩得好那就發(fā)家致富,玩的不好,那就上街乞討,這一次我選擇了你,是因為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在這方面也比我熟悉,我想要在進(jìn)入這一行的話,單單是我一個人,還是比較困難的,我希望你能幫我。”
無論是自己,還是宋慕白,對于這方面來說,都算是比較空白的,像是她們這種,還很容易惹來禍端,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在這方面的權(quán)威,來幫助自己,因此宋相思看中了李宏達(dá)。
聽到宋相思的話,若是昨天的話,李宏達(dá)肯定還是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可是如今,他已經(jīng)相信,宋相思真的有這方面的能力了,對于這一點來說,他已經(jīng)信任,合作是必然的。
他看向宋相思,目光里多了幾分堅定,“相思,不是我?guī)湍悖悄阍賻臀遥绻悴粠臀业脑挘俏液鸵慧鐮泥沒有任何的區(qū)別,陳國祥設(shè)計我,除了一方面是被友情蒙騙外,其實我也知道我的弱點,我根本做不好生意,我很怕如果我?guī)湍悖炊鴷o你帶來麻煩。”
“生意這一方面,我自有打算,你有你自己的優(yōu)勢,我這邊需要你帶。”宋相思道。
如果說宋慕白想要做這一行,必然是需要一個領(lǐng)軍人物的,顯然李宏達(dá)除了對爾虞我詐這類,一竅不通之外,專業(yè)知識還是過硬的,這一點就足夠了。
若是太聰明的,反而會讓宋相思有所憂慮。
畢竟像是陳國祥那樣的,什么時候算計一把,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聽到宋相思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李宏達(dá)也不好在推脫,只是更加忠心的說道:“你放心,你請了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宋相思點點頭,“這邊的事情,我想交給你去辦會很容易,除了之前給你的那三塊之外,其余的,到時候你自己有路子能消掉么?”
“可以。”
“那就行,挑幾塊好的,在這邊附近找個店面,資金方面你不用愁,我這邊會辦好,到時候我會再多留兩天,去古玩市場一趟,咱們珠寶和古玩一起做。”宋相思想,要么不做,要做那就做一筆大的。
現(xiàn)在看來,陶世新肯定是要進(jìn)這一行了,兩人也算是冤家路窄,什么事情都湊到一塊去了。
想到之前的事情,陶世新能從里面出來,說明背后肯定是有什么厲害的人物,這說不準(zhǔn)就是針對韓非深的那一幫人,宋相思覺得,自己也有必要,不讓陶世新奸計得逞。
如是這個人,在這一行做的風(fēng)生水起的話,和陳國祥那樣品性的人在一塊,遲早會污染整個華夏的市場。
說到這,宋相思又看向李宏達(dá),抿了抿唇道:“還有,對外你不要提到我,老板就說是你自己。”
總歸是不想太明目張膽,這件事情到時候還要讓余老太幫忙,做個遮掩、
雖然不知道,宋相思是想要做什么,但是李宏達(dá)自然的覺得,自己這個新老板,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才會這么說的,便點頭應(yīng)了下來。
吃過飯后,幾人便起身,準(zhǔn)備回去拍賣會現(xiàn)場了。
距離十二點也快到了。
今天大概就是走個單純的過場罷了。
和楊國威幾人碰面之后,宋相思去交錢拿了號碼牌,自然是讓李宏達(dá)拿著,自己不做任何的動作。
等到要入場的時候,宋相思正好瞧見了陶世新幾人,比起昨天多了兩人,宋相思看著那兩人,只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是誰。
她皺起了眉頭,正好余水兒在那邊叫自己,“相思姐姐,這邊!”
對此,宋相思只好作罷,帶著人走了過去坐下。
此時。
有人在聽到宋相思的名字時,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然后再看到了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坐下的人時,男人的目光里劃過一絲陰冷。
真是好久不見了。
男人的眼底,多了幾分bn的光芒,唇角慢慢的勾起,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湊過去對上了陳國祥的耳畔,低聲說了幾句話。
題外話
二更五點半。
暖婚似陽卷卷淚
靳家在云城權(quán)勢梟梟,年輕一輩個個豺狼虎豹,不容小覷,唯獨(dú)他們家三少性情溫淡,矜貴優(yōu)雅,與世無爭。
可他們有所不知的是那溫柔爾雅的面具下是一個多病態(tài)冷酷的劊子手。
你把一顆真心捧在他面前只有一個結(jié)果:摔的稀巴爛,他絕不稀罕一眼,直到有一天,蒙蒙細(xì)雨,沈千尋撐著一把紅色油紙傘,穿著旗袍,身姿曼妙婀娜,姍姍走來
這一走,就走進(jìn)靳牧寒的心徹底的霸占,沈千尋這個女人,是他眼里的曙光,唯一的救贖,一世的歡喜,他深陷進(jìn)去再不愿出來,為她偏執(zhí),又為她瘋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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