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宋相思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無論是田恬,何陽還是宋水秀,他都要一鍋端了,讓他們?nèi)际艿綉?yīng)有的懲罰。
若是她再忍讓下去,只會讓別人欺負(fù)的更厲害,像是何陽這樣的人,一直以來都對自己存有歹心,現(xiàn)在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
而田恬和宋水秀絕對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放過,他們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從犯。
看到宋水秀的動作,宋相思就知道他這是要跑,她又怎么會輕易放過。
估計這一次也是一樣,他才是背后的策劃者,至于田恬和何陽,估計也都是聽了她的。
以前宋相思不知道,還以為宋水秀比田恬要好一些,可如今看來,田恬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宋水秀在背后推波助瀾,他的腦子比田恬可聰明多了。
想到前世自己被害得如此之慘。現(xiàn)在看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宋水秀,就連最后自己得知真相的原因,也是宋水秀告訴自己的。
如今這些債他都會一筆一筆的討回來,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想到這些,宋水秀直接看向了宋書記,目光里充滿了堅定。讓人分毫都欺負(fù)不得。
“宋書記,如今何陽做出這樣的事情了,要是繼續(xù)在村子里面呆著,恐怕受到傷害的人,絕對不會只是我一個或是文慧,要是我們縱容下去的話,對于我們而言,對于整個宋家村而言,都是一種潛在的危險。”
“本來我們宋家村民風(fēng)淳樸,大家雖然說也會有吵有鬧,可是絕對不會像何陽一樣,做出這樣齷齪的事情來,若是不嚴(yán)懲,其他人看到了,都效仿的話,這對于我們宋家村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決定明天我就到縣城里去把這件事情告上,等人來調(diào)查過后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人,希望宋書記你能夠支持我。”
“這是自然,宋家村在我管轄以來,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惡劣,而且何陽根本就不是我們宋家村的人,現(xiàn)在竟然還對我們宋家村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要是偏袒的話,那豈不是就是幫兇?”
宋書記的臉色也難看至極,他對于這樣的事情,本就是十分的厭惡,而如今何陽也算是撞到了槍口上,特別是他竟然還想要對自己的女兒做出什么事情來,要是真的被他得逞了,那豈不是亂了套了?
到時候,還把自己女兒的一輩子也給毀了,那他還有什么臉做宋家村的書記,做一個父親呢?
他沉聲道:“等明天我就和你一道去,把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要是有任何人想要偏袒他的話,我絕對第一個不答應(yīng)。”
作為宋家村的人,自然也是紛紛應(yīng)答,這可是外姓人,欺負(fù)他們宋家村的人呀,無論如何,這都是不被允許的!
這可已經(jīng)不是小打小鬧了,這就是大奸大惡,何陽這大半夜的跑到女孩子的房間里來,想要做些什么,這是顯而易見的。
要不是宋相思,是個聰明的,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的話,那可就是吃了虧了。
那水宋相思并沒有倒掉,而是放在那,到時候的話,只要一檢查就知道里面有沒有放迷藥了。
至于其他的,現(xiàn)在何陽都已經(jīng)過來了,也就不用她去解釋什么,這大半夜的來個男人是想要做什么,顯而易見的很。
這事情多半就是何陽想過來強女干,結(jié)果失敗了,要是普通的女孩子的話,可能沒有成功,這私底下搞定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宋相思。
村子里誰不知道他是個厲害的,如今又結(jié)了婚,嫁的可是個營長,這軍婚哪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來破壞了,何陽就是腦子里進(jìn)水了,什么事情都敢做,要是再留在宋家村,這軍婚都敢破壞的人,還有什么事不敢做啊。
這會兒宋會計也是姍姍來遲,然后就瞧見了何陽,被五花大綁在那,全身都是被抽打的痕跡。
這可把宋會計給嚇了一跳,何陽可是他的親戚。
而且他可是還想靠著何家想要升官的,結(jié)果人兒子在自己管轄的村子里面,卻是被人打成這樣,要是被何家人知道了,哪里還管什么,就直接把帳給他算上了。
一想到這一點,宋會計立馬就沖了上去,想要給何陽解綁,這眼睛里,可全都是心疼啊。
“阿陽阿陽!你沒事吧,哪個王八蛋啊,咋滴把你打成這樣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何陽跟宋會計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宋會計偏袒何陽,倒也能理解,只是想到何陽做的那點事情,這眼底里就不由有些厭惡了起來。
竟然還問什么事情,這來的是路上肯定早就知道了。
再說了,這大半夜的一個男人到一個女孩子的房間里去,能干點什么事情?
宋會計也是男人,難道他就猜不到嗎?
還被這么多人圍觀,這么多人毆打,要不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誰會這么空要對他何陽下手?
一聽到宋會計這話,宋書記自然按捺不住,冷不丁冷笑。
“什么事情?你倒是真的要好好問問,你這個侄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他這樣的畜生,要是再在我們宋家村繼續(xù)呆下去的話,誰知道會把我們整個宋家從禍害成什么樣子?”
確實在來的路上,宋會計已經(jīng)聽說了何陽做的事情,只是這種事情早就是他已經(jīng)默許的了,只是沒想到何陽竟然會沒有告訴自己,就直接這么做了,現(xiàn)在看來反倒是吃了虧。
還是太年輕了,要是換做是宋會計自己的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機(jī)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要做的事情的。
他只會讓對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只是知道歸知道,他總不能說吧,只能裝傻呀,如今保下何陽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何陽,真的在自己的手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他這輩子的仕途也算是徹底完了。
他可還指望著何家能夠幫幫他,不然他也沒必要把何陽看得這么重。
想到這里,宋會計故作不知,“宋書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這剛剛過來,可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何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們要在這里濫用私刑,就算真的是他做錯了,難道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一次嗎?”
“放過他這樣的畜生?宋會計,我知道何陽是你的親戚,你也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兒子,可是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如果是你的女兒,被人大半夜的,翻墻進(jìn)屋子想要毀了她的清白,你還能忍受嗎?還能這么淡定的讓別人饒過那個男人一次嗎?”
宋書記幾乎要被宋會計的話,給氣笑了。完全沒有想到宋會計自然是這么是非不分的人。
本來宋書記還對宋會計留有一絲舊情,畢竟他跟著自己,在一起共事也許多年了,兩人算是非常好的搭檔,只是自從何陽到了宋家村以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讓宋書記對宋會計越來越失望直到現(xiàn)在,就連那一絲舊情也徹底的被磨滅了。
他冷冷的看向宋會計,只是道:“這是可不是普通的小事,已經(jīng)上升到道德和法律的階層,我們作為村里的干部要做的就是為村民謀取福利和保護(hù)他們的安全,如今出了合陽這樣的人,如果我們誰偏袒的話,那還有什么資格再做這個村干部呢?你說是不是宋會計?”
這話說的已經(jīng)是非常嚴(yán)重了,聽在宋會計的耳里,多了幾分膽戰(zhàn)心驚,他自然知道,要是自己再繼續(xù)幫何陽說話的話,這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好處,可若是就讓何陽在宋家村里出了事情,那到了何家那邊,他也是沒有辦法交代。
想到這,宋會計直接就看向了田恬,面色嚴(yán)肅,加重了幾分語氣,“田恬,你來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何陽可是一個炕上睡覺的人,他怎么會無緣無故,跑到宋相思這邊來,你作為他的妻子,難道就一點都不知情嗎?我倒是覺得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說到這,宋會計冷笑了一聲,“何陽我是看著他長大的,生性純良的很,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倒是你田恬,田家是個什么樣的人?是個什么樣的教育,村子里的人,可都是一清二楚的,當(dāng)初你和何陽結(jié)婚,也是你設(shè)計陷害的,現(xiàn)在你要繼續(xù)陷害何陽,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到這話,宋相思都快嘲笑出聲來了,生性純良說的是何陽?
這宋會計還真是什么話都說得出來,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不過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何陽能跟宋會計搞在一塊,說明他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人,兩只臭蟲而已。
雖然說宋會計是想要幫何陽解脫嫌疑,可是田恬也不是個傻子。如今看到這個場景,宋相思倒是覺得這是件好事,讓他們互相狗咬狗的,到時候直接就把兩個人一道給送進(jìn)牢里去算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要是在呆在村子里面,哪怕是不禍害自己,也會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去傷害村子里面的人,就像是上一回,宋奶奶掉進(jìn)河里的事情。
要讓宋相思相信。跟他們無關(guān),那簡直就是做夢,他們這樣沒有底線的人,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跟畜生沒有什么分別,或許說他們連畜生都不如。
見宋會計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了,田恬自然是不會讓他如意的,只是故作無辜。
“宋會計,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還會害我自己的丈夫不成再說了,這腿長在何陽自己的身上,我能做得了什么主?難道我還能把他迷暈了再把他帶過來不成,要真是如此的話,你倒是可以把事情鬧大,帶何陽去醫(yī)院里檢查檢查,看我到底有沒有給他下什么藥。”
說到這,田恬又開始抹起了眼淚來,“我才是受害者呀,何陽是我的丈夫,他竟然跑到相思的房間里想要做那種惡心的事情,難道對于我的傷害不大嗎?宋會計,你現(xiàn)在為了何陽就想要把我拉下水嗎?可是我才是受害者呀,我也不希望何陽進(jìn)局子里,可如果真的進(jìn)了,我也沒有半點辦法,他自己造的孽,他自己去承擔(dān)!”
如今肯定是要犧牲何陽,本來就準(zhǔn)備犧牲掉何陽,只是沒有辦法拉下宋相思,田恬心里還是有些失望,但目前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這件事情引火上身。
這么多人都在,宋會計想要幫何陽說話,也是沒有半點辦法,本來還想把田恬拉下水,把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他的身上,只是這田恬也不是個笨蛋,堅決不會把這件事情給攬在自己的身上。
一聽田恬說的,宋家村的人都是紛紛點頭,即使田恬在宋家村里面并沒有什么好的名聲,可是他至少是個宋家村的人呀,總比何陽這個外性人要來的好。
宋會計沒有辦法,只能苦著臉看向宋書記,“宋書記啊,你就看在何陽他們家,就這么一根獨苗的份上,就饒過他一命吧,如今你閨女和相思也沒什么事,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這一次他也知道錯了,你看他這一次的懲罰也夠嚴(yán)重的,這被打的半條命都沒了呀,這什么事情不能商量啊,你說是不是?不用非得鬧到局子里面,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啊。”
聽到宋會計的話,宋書記只是低著頭,沒有回話。
他現(xiàn)在若是應(yīng)下了這番話,那其他人將會怎么看自己?
這么讓外姓人這么欺負(fù)他們宋家村的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女兒呢,自己閨女看到自己竟然放過了何陽,恐怕只會埋怨自己一輩子。
再說這可是本性啊,這一次要是不嚴(yán)懲的話,恐怕這個人只會無法無天,看自己家里頭有點關(guān)系,就什么事情都敢做,現(xiàn)在連軍婚都敢破壞,進(jìn)去蹲大牢,都是算便宜了他了。
看宋書記不接話,其余人也都不看向自己,這可是鐵了心的,要把何陽給毀了。
宋會計咬咬牙,臉色陰沉,“咱們這么處置何陽不道德,既然他做錯了,事情就得讓他父母來處理,今晚上肯定去不了局子里了,那就等她父母明天來看怎么樣?”
“畢竟咱們宋家村是講道理的地方,總不能把人兒子就直接送到局子里去吧,要是這一點都不同意的話,我也有理由懷疑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早有預(yù)謀的。”
這話就是刻意這么說的,為的就是等救兵來,何家畢竟有些關(guān)系,如果等何家那邊知道的話再過來,估計想要把何陽送進(jìn)去,就沒那么容易了。
可如果宋書記不答應(yīng)下來,卻像是他們宋家村故意針對何陽,哪怕把人弄進(jìn)了局子里,到時候反倒更容易讓對方抓住了把柄,想到這些,宋相思眼底泛起一絲冰冷。
她直接看向宋會計,冷聲道:“哪怕何家來了,人也是一樣的,我已經(jīng)結(jié)了婚,我的丈夫是營長,我的婚姻是軍婚,現(xiàn)在何陽已經(jīng)膽大包天到想要破壞軍婚,這就是對組織的不尊敬,明天我就等到何家來人,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樣的人家養(yǎng)出了這樣一個畜生?準(zhǔn)備給我們一個什么樣的交代!”
“就是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的人渣就應(yīng)該得到懲罰,絕對不可以讓他逍遙法外!”宋文慧也緊接著說道。
至于宋愛國等人,早就是氣的臉色鐵青,恨不得今天就把人給送出去。
這樣的畜生就應(yīng)該被亂棍打死,要不是這是法制社會的話,絕對就私自處理了,哪里還會讓宋會計說那么多話,這就是在村子里引起了公憤。
這一次,何陽絕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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