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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工匠心 正文 第328章 風(fēng)云際會

作者/雅玩居士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等魯善工趕到公司還有十幾分鐘打卡,他買了一些早餐帶上去,看誰沒有吃做個人情,結(jié)果老陳和老劉已經(jīng)吃過了,小蕾正在吃,周冰和鄔嘯天還沒來,他把早餐先放下,把剛收來的陶瓷碗小心的打開,用小刷子簡單清理一下。

    “啊!又起晚了!還好沒吃到!咦!這是誰買的早餐?有人吃沒?要沒我就吃了啊!”不用回頭就知道是咱們的鄔大少爺來了,一見桌上有早餐他二話不說拿起就開始吃。

    “你小子!那是人家魯善工買的,你不能白吃啊!”老陳說道。

    “放~~~放心!”鄔少嘴里都是食物,支支吾吾的給了魯善工一個眼神,繼續(xù)吃著。

    “小冰,吃飯沒?小吳買了早餐!”一見周冰來了,老陳招呼道。

    “謝啦老陳,我吃過了!”周冰笑道,對魯善工點點頭,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

    “冰姐你不吃我就吃了啊!別浪費!要不老爺子又該說了!”鄔少風(fēng)卷殘云般又開始消滅另一份早餐。

    “老陳,您有時間沒?我剛收了一個東西,您方便給看看不?”魯善工走到老陳辦公桌前,把手里剛簡單清理好的陶瓷碗放在桌子上。

    “咦?”老陳一眼就看見魯善工放下的碗,雙眼一亮,顧不上回答,趕緊帶上眼睛和手套,用放大鏡仔細(xì)研究起來。

    “什么好東西啊!”小蕾趕緊也過來,湊上來圍觀起來。

    幾個人都好奇的走上來,看看大早起有什么好東西出現(xiàn)。

    “這個碗你從哪里來的?”老陳一邊看一邊問道。

    “今天早市收來的,一個外地鏟地皮那里,他也不太懂,我看著順眼就買了,自己有點吃不準(zhǔn),所以請大家看看!”魯善工淡淡道。

    “這個是典型的東漢時期的彩陶器,器型古樸大方,紋路清晰,是大開門的器型啊!老陳動過手沒?”老劉也仔細(xì)看了看問道。

    “等等啊!我再好好清理一下,陶器的鑒定難就難在土氣重,容易做假和掩蓋瑕疵,別急!”說著他拿出專業(yè)清理瓷器的工具和藥水,一點點開始深度清理起來。

    “小吳,你不是不太懂瓷器和陶器嗎?這種古陶器市面上假的太多,而且不好鑒定,你真敢出手?對了!多少錢收的?”老劉深深的看了魯善工一眼,問了大家都關(guān)心的問題。

    “嗯,很便宜的!”魯善工含糊道。

    “木哥哥,5000?要不就8000?”小蕾好奇的拉著魯善工問道。

    “我看最多2000一大關(guān)!這種陶器土兮兮的,不好看,要是我最多2000收!”鄔少一口咬定。

    “沒有那么貴了!100買的!他也不太懂,我隨便出了價他就賣了,我也不確定真假,就想做個標(biāo)本研究一下,所以~~~”

    “100?那真是太便宜了,要是真的那可是撿漏了!老陳結(jié)果如何?”老劉很是意外,趕緊問道。

    “嗯!真是撿漏了!這是典型的東漢時期的彩陶器,難得的是器型完整,品相完美無缺,特別有歷史和研究價值,我很久沒見過如何完整的碗了!”老陳輕輕出了口氣,正式說道。

    “啊!撿漏了?木哥哥你真厲害啊!我干了好幾個月都是打眼!從來就沒撿過漏,你一來就撿漏!真好!”小蕾嘰嘰喳喳道,一臉羨慕和崇拜

    “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個土陶而已!又不是元青花!老陳這個值多少錢?”鄔少一臉不屑道。

    “這個不好說!現(xiàn)在市場對瓷器很追捧,但對古陶器一直不冷不熱,價格一直上不去,主要是做研究和標(biāo)本,但是也有不少人收藏,這個品相完美的我估計最少也要賣一萬以上!萬一遇見喜歡的可能還更高!小吳這個漏是個大漏啊!”老陳笑道。

    “才一萬而已!”鄔少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木哥哥好厲害啊!100馬上變成一萬!下次帶著小蕾一起去,我也想撿漏!回家讓爺爺看看,天天笑我!哼!”小蕾接話道。

    周冰仔細(xì)看看陶器,點點頭,深深的看了魯善工一樣,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吳,怎么處理這個?你是自己留著收藏研究還是準(zhǔn)備出了?咱們公司很少上拍陶器一類的,要是瓷器就直接上拍了。”老陳好奇道。

    “我就是運氣好,主要是看了不少陶器的知識想找個標(biāo)本上手研究一下,結(jié)果無心插柳柳成蔭,誤打誤撞買了這個,自己真不太拿的準(zhǔn),要不是您給掌掌眼我也不確定,您看?”魯善工謙虛道。

    “好個無心插柳柳成蔭!這樣吧!我有個朋友癡迷于陶器收藏,我問問他有沒有意思?要是他有興趣就轉(zhuǎn)給他吧!放心!錢不會太低的!”老陳詢問道。

    “好的!有人喜歡最好!我也能換點錢繼續(xù)逛早市了!您做主吧!”魯善工答應(yīng)道。

    “好!我給你問問,拍幾張照片給他發(fā)過去!”老陳拿出專業(yè)相機(jī)開始工作。

    “等轉(zhuǎn)手后我請大家吃大餐啊!”魯善工笑道。

    “哼!看本少爺有時間沒吧!”鄔少酸溜溜道。

    “你小子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好學(xué)著,這個行當(dāng)基本沒有運氣一說,要是你在早市上看見這個東西你會多看它第二眼?機(jī)會是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老劉瞪了鄔嘯天一眼,大聲說道。

    “是啊是啊!木哥哥真厲害,天哥哥來了這么久也沒見撿漏!還不帶我出去玩!咱們不理他!到時候吃飯玩一定要叫我啊!”小蕾興奮著。

    “好好!一定叫上你!”魯善工一口答應(yīng)道。

    魯善工回到座位上,心里很興奮,看來自己真有鑒寶的能力了,這次就是有力的證據(jù),只是沒有掌握它的規(guī)律,看來以后要多上手去試試,這可是大必殺器啊!要是自己肯定沒有眼力去撿這個漏,本來對陶器就不太懂,更何況是在早市那種遍地假貨的地方,還是多虧了異能。不過看來自己水平還是差,眼力不到,否則就不需要別人幫著鑒定了,這更加深自己努力的動力。

    “好了,我的朋友很喜歡這個碗,1萬想收了,小吳你看?”過了一會老陳走過來道。

    “好的!我本身就是撿漏,這個價已經(jīng)很高了!”魯善工滿意道。

    “那好,我中午給他送去,下午把錢給你,你小子不錯啊!100轉(zhuǎn)手就賣1萬!一本萬利啊!”老陳高興道,可能是為朋友找到一件好藏品而滿意。

    “謝謝您了!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唱歌!看你們有時間嗎?”魯善工趕看小說到吞噬 tsxsw.緊站起來征求大家意見。

    “我去!我去!”小蕾第一個報名。

    “我也沒事,小孩今天住校!”老劉點頭道。

    “小冰你也去吧!年輕人一起聚聚!高興一下!”老陳對著周冰道。

    “好!好吧!”周冰開始有些猶豫,聽見老陳這么說,想了想也答應(yīng)下來。

    “下班再說吧!看我有時間沒?”鄔少趴在桌子上道。

    “好!咱們好久沒有聚會了!正好小吳加入咱們的大家庭,正好一起慶祝一下,下個月金老大給咱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guī)准仄魃吓模虼蛎麣猓蠹曳潘梢幌戮鸵煤霉ぷ髁耍⊥砩线是老地方,我去定包房!”老陳決定道。

    “小天!我不管你去不去?快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定個好點的ktv,告訴他們給個最低折扣,不要太貴啊!”老劉對著鄔嘯天喊道。

    “好~~劉叔!哎!我堂堂鄔少淪落成跑腿的了!沒天理啊!”一邊抱怨一邊打起電話聯(lián)系起來。

    “就這樣定了啊!大家開始工作!下班好好輕松,上班拼命工作!快!上午輪到周冰和我在公司值班,別的人都出去找寶貝去!時間不等人啊!”老陳下達(dá)了任務(wù)。

    “又要出去跑腿了!哎!那個誰?小吳!今天你給我一起去!幫我也撿個漏!”鄔少大大咧咧道。

    ”我也要去!“小蕾趕緊道。

    “你不能去!你跟著你劉叔去張伯伯那里!繼續(xù)談古畫上拍的事,你多撒撒嬌,一定要把任務(wù)拿下啊!要不我給你爺爺說你光知道玩!”老陳惡狠狠道。

    “你!好吧!”一提胡爺爺,小蕾沒了脾氣,可憐兮兮的看著魯善工。

    魯善工點點頭,最后決定老劉帶著小蕾,他和鄔嘯天一組去找業(yè)務(wù)。

    “小子!先說好!今天你跟著我出來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真的正的好東西!一會咱們?nèi)ヒ粋地方,有人給我說有件上好的官窯,讓少爺我去看看,要是好的話就讓公司拿下,到時候往秋拍上一放,讓金老大風(fēng)光一下!跟著我走!”

    走著拉著魯善工直接上了他的帕薩特,飛快的想東邊開去。

    這是z城的新區(qū),好多大公司和企業(yè)在這里,是cbd,房價和物價很高,早就聽說這里新建了一個古玩城,都是走jīng品路線,但一直沒有機(jī)會來,今天正好跟著鄔嘯天來轉(zhuǎn)轉(zhuǎn),以后少不了自己來。

    自從確定有了異能后,魯善工開始自信起來,對未知的事物也有了探索的**,氣質(zhì)逐漸變得淡定從容。

    車一停好,鄔嘯天直接帶著魯善工走進(jìn)二樓的一家店鋪,裝修很豪華,他直接就給銷售小姐說:“叫你們老板出來,我是小三介紹來的!”

    銷售小姐一見這個架子,趕緊先讓兩人坐下,倒了杯水,直接去后面找老板去了。不一會一個四十出頭的胖子快步進(jìn)來,對著兩人笑道:“您好,我是本店的老板,聽說是三爺介紹來的,不知道您?”

    “別說廢話!聽三兒說你這有件官窯的好玩意,快讓我看看!要是東西對就拿下!”鄔少的氣勢驚人道。

    “好好!您等等!我去拿!”胖老板被人打了招呼說最近有個大人物要來東西,不過那個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簡單了招呼,自己也吃不準(zhǔn)來路,但不能得罪客人,只要先把東西拿出來再說。

    老板從北面的儲物柜之中,拿出了一只宣德釉里紅三果紋碗,擺在柜臺上之后,說道:“就是這只宣德釉里紅三果紋碗,您看看怎么樣。”

    “嗯!東西挺不錯的!怎么賣?”鄔少大大咧咧的拿起來簡單看了看,隨手放下后問道。

    “這?您先看看喜歡不?價錢好說!”老板一愣,心里更加吃不準(zhǔn)了,含糊起來。

    這時候魯善工的神sè還是很凝重的,他從柜臺上慢慢拿起這只小碗,仔細(xì)觀察起來。

    在古玩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像瓷器這種易損的東西,不能從賣家之手直接交給買家之手,而是要賣家先把東西放在一邊,買家再自己去拿。否則的話交接手時東西一旦摔壞,不好區(qū)分責(zé)任。

    釉里紅是明清官窯的名貴品種,雖創(chuàng)燒于元代,但因銅紅釉在高溫中極不穩(wěn)定,故成功率低,直到明永宣時期才燒出呈較正的釉里紅,產(chǎn)品極少,明中期因多用工藝簡便的礬紅代替釉里紅,竟至一度停燒,直到清初才逐步恢復(fù)。

    小碗一到手,眉心一熱,在魯善工腦子又出現(xiàn)了幾幅畫面,心里蹦出一個念頭,清晚期!這次信息更加明確,看來是隨著鑒定增加,自己的能力又進(jìn)步了一些。

    眼前這只宣德釉里紅三果紋碗撇口,深弧壁,圈足,外壁畫釉里紅畫有石榴、柿子、桃三種吉祥紋飾,代表多子多孫,事事如意,長壽健康之意。

    此碗包漿厚重,釉里紅發(fā)sè純正,鮮明濃艷,足底寫著“大清康熙年製”六字二行楷書款,看上去是康熙本朝的款識。

    粗一看,此只釉里紅三果紋碗,應(yīng)該是康熙本朝仿明宣德釉里紅的jīng品。像此類釉里紅三果紋碗在康熙、雍正時期皆有燒造,康熙本朝燒造的較為少見,如果真是一只康熙仿宣德釉里紅三果紋碗,那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不過魯善工接著用放大鏡仔細(xì)查看,還是看出其中的一些問題,而后再運用異能吸收了碗里的氣息,更是驗證了他的判斷,于是他把手中的小碗小心的放在了柜臺之上。

    老板見此,知道這個是真懂的,趕緊問他道:“怎么樣?是到代的jīng品吧?”

    魯善工點了點頭,組織了一下言語說道:“這是一只清康熙仿明宣德的釉里紅三果紋碗,胎、釉、彩料等等細(xì)節(jié),可以看出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上品。但是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還是可以看的出來,此碗并不是康熙本朝燒制的。”

    老板聽到這里,眼神一飄,趕緊問道:“這話不能**說啊!你有什么根據(jù)?”

    tsxsw.魯善工呵呵一笑,又拿起那只三果紋碗道:“首先這只三果紋碗,釉里紅雖然發(fā)sè到位了,但仔細(xì)看,還是能夠看的出來,并不是非常純正,其中還是有些泛黑,如果是康熙年間燒造的,很少有可能會保存的下來。”

    “其次您看這胎質(zhì),雖然已經(jīng)盡可能的處理,但相比康熙本朝來說,還是有些不足,胎體不夠厚實、堅質(zhì)和細(xì)膩,但還是要比清晚期的胎質(zhì)好上許多。”

    “接著再看這款識,雖然很像是官窯作品,但咱們用放大鏡仔細(xì)看,可以看的出那個“製”字,并沒有官窯那般工整。”

    “最后再來看包漿,此碗的包漿雖然溫潤,但還沒有到康熙年間那般厚重的程度,連乾隆年間的都比不上。”

    “綜上所述,這只仿明宣德的釉里紅三果紋碗,應(yīng)該是清晚期民窯仿制的一件作品,而且燒造的人肯定是一位高手。雖然并不是康熙本朝的,但此碗品相還是相當(dāng)不錯,相當(dāng)具有收藏價值。”

    魯善工淡淡的說完,雙眼緊緊盯著老板的神情,手指輕輕的在柜臺上敲著。只見老板神情先是緊張,然后馬上笑起來,大聲道:“果然是行家!有眼力!這個就是個仿品,但東西也真不錯,三爺電話里說有貴客要來看看好東西,但具體也沒說清,既然都是行家,您再看看這個!”

    說著趕緊把柜臺上的仿品收起來,又從保險柜拿出一件一模一樣的讓兩人看。

    魯善工微微一笑,也不說透,又開始鑒定起來。

    這個是真品!無論是器型還是紋飾包漿都是真品無疑,加上一上手異能的確定,是官窯jīng品。不過兩人五分鐘以后還是空手離開這家店鋪,因為老板報價太高,人家這件是鎮(zhèn)店之寶,店里的招牌,所以就算拿下也沒有什么利潤空間,這種東西公司也不會上拍,所以直接放棄,就當(dāng)開開眼。

    “小子!可以啊!有點眼力!早上的事我還算你是運氣好,撿個小漏,可這次是真真的,否則又要打眼吃大虧了!好!以后跟著鄔少我混,少不了你的!走回公司!晚上給你慶祝!”

    鄔少態(tài)度親切起來,逐漸相信魯善工的眼力,開始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所以說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鄔嘯天平時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但城府不淺,也善于看人,畢竟從小耳濡目染,手段很高明,還是敬重真正有本事的人。

    魯善工淡淡一笑,兩人一起開車回到公司。

    “哎!又白跑一趟!本來想有點收獲的!沒了!晚上我定了金碧輝煌的豪華包廂,吃飯咱們就可以去了!”鄔嘯天屁股還沒有坐穩(wěn)就感嘆道。

    “廢話!好東西哪里那么好找!真正好的都在別人手里,那都是傳世有序的!萬一人家一輩子收藏不出,咱們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咦?你不是晚上有事去不了嗎?”老陳疑惑的問道。

    “臨時把那邊的事退了,一些無聊的吃吃喝喝,沒什么意思,還是和大家一起慶祝有意思!木頭!你說是吧?”鄔少風(fēng)情萬種的給魯善工來了個飛眼。

    “是!是!”魯善工心里一陣惡心,對多出來的外號不置與否。

    “你們的關(guān)系出一趟門變好了啊!好!以后一起好好工作啊!對了下午該嘯天你去打掃藏寶室了啊!別忘了!”老陳提醒道。

    “別啊!那個臟地方!對了老陳!下午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這關(guān)系到咱們公司的生死存亡,我要先走!木頭!你幫我去吧!”鄔少突然想起什么,一本正經(jīng)道。

    “好的!我去吧!正好學(xué)習(xí)一下!”魯善工無所謂道,他也很好奇什么是藏寶室。

    “你啊!算了,你有事就去吧!反正小吳以后也要輪流去打掃,這次替你放過你一次!”老陳搖搖頭。

    “好嘞!木頭本少爺欠你一次啊!走了!”鄔少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

    “小吳,帶上工卡和這把鑰匙,我?guī)闳タ纯丛蹅兊牟貙毷遥 ?br />
    接過老陳的鑰匙,跟著他走到走廊的最深處,那里有件大庫房,打開大門一陣淡淡的cháo氣撲面而來。

    “這就是藏寶室?”魯善工看著屋子里幾大貨架子的雜物問道。

    “哈哈!這些都是多年留下來的死當(dāng)和收來的東西,基本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但也是個物件和公司財物,所以都堆在這里,平時兩三個月就要來打掃一次,本來是由專人打掃,但曾經(jīng)丟了幾次后,就由咱們鑒定部負(fù)責(zé)了,你就當(dāng)學(xué)習(xí)的機(jī)會吧!加油了!”老陳解釋完就把魯善工留下,自己逍遙自在去了。

    魯善工搖搖頭,拿起角落的工具,開始一邊打掃,一邊找有興趣的東西看看。這里真的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什么都有,瓷器,玉器,木器,錢幣,青銅等等,但基本都是一眼假的玩意。看了一會連魯善工都沒了興致,趕緊打掃完事去看書要緊。

    就在目光掃過一邊的墻角時,魯善工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還擺著一座佛像,讓他有些好奇。不過因為那里燈光有些黯淡,魯善工站在原地有些看不清楚,于是就走到那里近距離觀察起來。

    不過一看之下,魯善工覺得非常失望,這尊佛像高度大約五十公分不到,是人們常見的佛坐蓮臺的造型,通體是用普通的樟木雕刻,雕工也很一般,墻角的灰落在上面厚厚一層,魯善工是敬佛之人,隨手想用水把它擦干凈。

    就在手接觸到佛像的一瞬間,熟悉的熱流又傳到眉心,一個數(shù)字在他腦海里閃了閃,隨后“清中期”三個字浮現(xiàn)出來。

    “咦?這么回事?”魯善工又確認(rèn)一下佛像的包漿,結(jié)果就是個五六十年的老物件,木質(zhì)一般,絕對沒有錯。不過異能明顯告訴自己的不一樣,難道是?

    魯善工心里一動,趕緊抱起地上的佛像,把它放在柜臺上,用抹布把佛像輕輕的擦拭了一遍,用放大鏡仔細(xì)的觀察了一遍,結(jié)果在佛像背后蓮花座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條縫隙,里面肯定有東xīzàng著。

    “老陳!你們快來藏寶室一趟,對,我這里有情況!”魯善工沒有自己打開,而是打電話給老陳他們,自己把佛像搬到最亮的燈下面,等著別人一起。

    “怎么了小吳?有什么事?”一會老陳和老劉小蕾周冰都來了,一進(jìn)門就緊張的問起來。

    “沒事?我在打掃時有點別的發(fā)現(xiàn),這是公司的財物,所以讓大家一起來看看!你們看!”

    魯善工解釋完,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老陳他們,老陳聽了趕緊上來查看,大家都好奇的圍上來。

    “這難道是“佛底封寶”!老劉你看看!”老陳看了一會激動道。

    “嗯!”老劉接過放大鏡,仔細(xì)看起來,確定道:“里面肯定有機(jī)關(guān),而是是原封未動!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大家都別動它,我給金總聯(lián)系一下!”老陳第一時間打通金總電話,正好金總在公司,不一會就從樓下來,聽了老陳的解釋后,看了魯善工一眼,也觀察起來。

    “不錯!這個里面絕對有暗格!是原封未動!沒想到這垃圾堆里也有這樣的發(fā)現(xiàn)!小吳你是如何找到的?”金總確定后好奇的問道。

    魯善工現(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異能才發(fā)現(xiàn)的異常,于是把之前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

    “我是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尊佛像的,看它有點臟就隨手想清理一下,結(jié)果用手摸到蓮花底部的時候毛巾一下子卡到縫隙中了,我才好奇的看了看,最好發(fā)現(xiàn)這個的。”

    “那你當(dāng)時就沒想自己打開看看?”金總繼續(xù)追問。

    “我是有點好奇,但這是公司的財物,又在工作地點發(fā)現(xiàn),我要是自己打開不太合適,也容易說不清楚,所以才通知大家的!”魯善工摸摸鼻子道。

    “嗯!干的不錯!”金總點點頭笑著道。

    “金叔!別說廢話了,快看吞噬小說網(wǎng) tsxsw.看里面有什么吧?”小蕾早就等不及大聲催促著。

    “就你沉不住氣!好的,老陳打開!讓大家看看里面有什么寶貝?”金總一臉期待道。

    老陳拿出一把三四寸長的刮刀,然后在那條縫隙上輕輕的刮著,等刮出了縫隙的頭尾處,又開始在橫向的位置輕輕的刮著,如此大約刮了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后,縫隙表面的掩飾層就被掛掉了。

    此時佛像的背部可以清楚的看到,鑲嵌著一塊長方形的木板。可是大家見過之后卻傻了眼,因為縫隙非常的細(xì)小,就算是拿一根細(xì)針都不一定插的進(jìn)去,如何能把這塊嵌入的木板拿出來?

    大家此時都面面相覷,又不能硬來,萬一把里面的寶貝給弄塊了可得不償失了,頗有如入寶山空手回之感。

    “看看周圍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肯定有機(jī)關(guān)!”金總肯定道。

    老陳又拿出放大鏡對著縫隙看了起來,當(dāng)他看到右邊離底部一寸的位置時,突然間發(fā)現(xiàn)了一處不同。

    “咦!”

    他又拿起一邊的刮刀,對著那里輕輕的刮了起來,沒一會就刮出了一個小孔,這個小孔離縫隙只有一公分的距離。

    小蕾見此,興奮的說道:“有了,有了,這應(yīng)該就是機(jī)關(guān)。”

    老陳連忙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根差不多大小的針,輕輕的朝小孔刺了進(jìn)去,沒一會就遇到了一絲阻力,而且稍一用力,只聽“卟”的一聲輕響,那塊木板就被彈了出來,落入了桌子上。

    老劉見此感慨道:“真是神乎其技啊,沒想到當(dāng)時的機(jī)關(guān)居然能做的如此jīng密!

    “這種機(jī)關(guān)確實不同凡響,是古代一種非常復(fù)雜的掩藏手法,它有一個非常形象的名字“肚中堂”。聽說還有一種更加復(fù)雜的,其小孔就是一把鎖,要有相應(yīng)型制的針才能打的開,而且里面還有破壞裝置,如果硬來,里面的物件會被破壞。我也是第一次見!”金總感嘆道。

    拿開木板之后,里面塞著一層厚厚的棉花,這層棉花,是為了避免使里面的藏品產(chǎn)生聲響,把棉花清理出來后,里面放著有一個錦囊。

    這個錦囊摸上去有些軟綿綿的,小心的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最先看到的還是一層棉花,去掉棉花,一塊異常jīng美的玉牌就靜靜的躺在了上面。

    “讓我看看!”

    金總也按耐不住激動,趕緊湊上前,小心的把玉牌拿到手里,拿出放大鏡就仔細(xì)的觀察了起來。

    這是一塊高度為五公分左右的玉牌,觀其雕工手法,應(yīng)該是一件子岡牌。

    子岡也叫作子剛,姓陸,江南“吳門”人,是明嘉靖、萬歷年間活躍于蘇*州的著名玉雕藝術(shù)家,也是中國玉雕史上最負(fù)盛名的藝術(shù)大師。

    陸子剛一生創(chuàng)作了眾多巧奪天工玉雕作品,其中光是一件玉簪就“價一值五十六金”,而其創(chuàng)作的玉牌子,更是讓人愛不釋手。

    子剛制玉掛件,形若方形或長方形,寬厚敦實,猶如牌子,故簡稱為“子岡(剛)牌”。子岡牌藝冠群玉之上,價格高于常玉,一經(jīng)面世,立即受到朝野上下,特別是文人墨客的喜愛,常常供不應(yīng)求,形成了一股不小的摹仿之風(fēng),不僅明代有人暗中悄悄地仿,甚至清代、民國都爭相效仿。

    當(dāng)今蘇州、揚州不少仍在仿制子岡牌,仍有不小的市場,仍有不少人對子剛牌情有獨鐘,可見子岡牌影響的深遠(yuǎn)。而金總手中的這件子岡牌,就是一件子剛款牌。

    這塊玉牌呈長方形,上端穿孔,孔端兩面刻劃相同的夔龍紋,正面淺浮雕風(fēng)景人物,一位玉面書生正在竹下吟風(fēng)弄月,給人一種“竹雨松風(fēng)琴韻,茶煙梧月書聲”之感。另一面則刻有詩文,并刻有名款。

    觀整塊玉牌,琢玉技藝高超卓絕,淡雅清新,刻畫的人物活靈活現(xiàn),背面詩文飄逸靈動,刀代筆卻能雕琢出筆墨意趣,雖不及子剛,但亦相差不遠(yuǎn)矣。

    此玉牌玉質(zhì)極佳,為非常稀有的羊脂白玉籽料,晶瑩潔白,細(xì)膩滋潤,整個玉質(zhì)近于無瑕,是真正的jīng品。

    金總愛不釋手的把玉牌交給老陳后,感慨的說道:“這塊子岡牌,觀其包漿等特點,應(yīng)該是一件乾隆年間作品,從它的玉質(zhì),雕工來說,絕對是當(dāng)時為官宦打造的jīng品。

    “這塊子岡牌,不說其玉質(zhì),就論雕工,是我到現(xiàn)在為止,除了陸子岡本人之外,是我看到的雕工之中最好的。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這件子岡牌的玉質(zhì),居然是無暇級的羊脂白玉,更顯其珍貴,實在是一件萬分難得的jīng品啊。”老陳也感嘆道。

    “這個玉牌是難得的jīng品,正好可以上公司的秋拍,這次是小吳在死當(dāng)中撿的寶,而且處理的合情合理,為公司創(chuàng)造了一筆收入,我宣布這次玉牌的拍賣提成算在小吳身上,而且公司再獎勵他五千元!表彰他這種無私的jīng神!”金總大聲宣布這個決定。

    魯善工本來還想推脫,但被老陳的眼神阻止了,想了想沒說什么。金總又說了幾句,拿著玉牌離開,大家收拾一下也都回到鑒定部,一進(jìn)門,大家就用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魯善工,看著他心里發(fā)毛。

    “大家為什么這樣看我?我臉上有東西?”魯善工趕緊用手擦擦臉

    “你小子是天生撿漏的命?才來一天,上午一個漏我不說了,在早市上有可能,可下午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又撿個大漏!要知道我們誰沒去打掃過藏寶室?guī)状危矝]見誰發(fā)現(xiàn)那個玉牌?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了!”老陳一臉郁悶道。

    “就是!就是!我上星期才去打掃過那里,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木哥哥,你太神奇了!”小蕾夸張的叫著,用小手上下摸著魯善工,好像想研究出什么來。

    “別別別!我只是運氣好罷了!這都是公司的財物,只是無意被我遇見了,緣分緣分!”魯善工緊張的退了兩步,心里也覺得最近運氣真好。

    “好了!緣分就緣分吧!這次你是出了風(fēng)頭了!在公司打掃衛(wèi)生也能撿個大漏,那個牌子要是拍的好,中六應(yīng)該沒問題!提成加上獎金,對了這里還有1萬是上午撿漏的錢,你小子一天凈賺四五萬啊!”老陳羨慕道。

    “就是!本來說晚上隨便一吃給你省點錢,看情況你也不差這點小錢了!大家聽好了!放開了吃!什么貴點什么!把我們的怒火變成食量,把錢吃回來!”就連老劉也看不過去了,開始動員起來。

    “好好好!隨你們點!大不了我賣點血去!舍命陪君子!”魯善工苦笑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伐著魯善工,就連周冰看他的眼神也變得奇奇怪怪的,弄的魯善工都不知道說什么好,心想以后還是低調(diào)發(fā)大財,別太張揚了。

    公司這種小道消息傳的最快,還沒下班全公司都知道鑒定部新來的小伙子打掃衛(wèi)生打掃出一個大幾十萬的寶貝,連金總都驚動了說要給獎金分紅,這一下魯善工真成了風(fēng)云人物,同事都在背后指指點點,有些膽子大的直接就要他請客吃飯,說是沾沾運氣,真是想低調(diào)也難。

    到了下班的時候鄔少才回來,聽了魯善工傳奇的事跡后徹底服氣了!本來是自己的活,人家替自己干了!干就干了吧還撿個幾十萬的大漏!這真是沒話說了!把全部的憤恨化成酒量和魯善工拼了。

    大家好好吃了一頓,又到ktv唱了兩個小時,最后滿意而歸,各自回家休息。魯善工帶著酒意回到家,一頭倒在床上,顧不上回憶今天的經(jīng)歷,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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