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啊,師叔們就先回宗門了,今晚,嗝”
灌下幾**特意從玄天宗帶來的極品佳釀,饒是酒量不凡的縹緲峰長老,都喝的有些視線模糊。
夜晚時分,李子景、文良等人,才帶著諸多長老,與少年分別,往玄天館方向走去。
“老周,你煉制的醒酒丹呢”
“嗝,副會長,你剛才已經(jīng)吃了三枚了!”
“廢話,我吃完還又喝了一**寒泉醉呢!”
“”
望著離去的文良等人,云千秋站在原地,嗤笑著搖了搖頭。
不知是在笑那些平日里在外人眼中,高貴威嚴的老者們,此時勾肩搭背的模樣,還是想讓自己的頭腦迅速恢復(fù)清醒理智。
諸多長老都離去了,趙義等城內(nèi)權(quán)貴,也很是識趣地打道回府。
而云千秋等人,則是被安排在了玄天館暫時安置。
與此同時,原本落敗破舊的程府,早已連夜被工匠重新裝潢清掃。
盡管以云府現(xiàn)在的地位,程府的地界,已經(jīng)顯得有些埋汰,可掌控周圍宅院商鋪的權(quán)貴在酒宴時表示,明天將那一片,都改造為云家府邸。
“哈哈哈老陳那幾個傻,讓你們當(dāng)初沒瞧上云師侄,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吧!”
望著被兩位執(zhí)事抬走,還不忘仰頭狂笑的祝正罡,云千秋一陣嘴角抽搐。
館主,這種話,您自己偷摸在心里念叨不就行了?
而且少年敢肯定,祝正罡雖然喝醉了,但絕對還沒到胡言亂語的地步。
“這尼瑪,是借著酒勁出氣啊!”
搖頭過后,云千秋才瞥向被父親和云天虎攙扶的云霸:“老祖,這有幾枚醒酒的丹藥,您先服下。”
這丹藥,還是周倉臨走前偷偷塞給少年的。
看得出來,云霸喝大了。
云家的眾人,也都喝醉了。
酒桌上,他們聽說了云千秋在宗門短短半月創(chuàng)造的種種奇跡!
想來,這也是為何他們能伶仃大醉的原因。
“千秋,你說你小子,進了宗門,也不知道寫信給家里,知道父親多擔(dān)心么?”
“我”
我也想寫啊!
書信再快,還能趕上林愷他們的腳程啊?
“少主,今晚表哥跟你睡,給我好好講講你在宗門的事跡”
“皓毅表哥,你剛才不是已經(jīng)聽那幫家伙說了十四個版本了么?”
“小兔崽子,還不趕快扶老祖進去休息。”
早已服用過醒酒丹的云天龍,低聲喝令之余,眸中還閃過抹別樣的深意。
盡管已經(jīng)聽了幾十遍少年的奇跡,但云天龍心底的喜悅?cè)耘f沒能褪散,不過此時,身為家主的他,卻保留著理智。
這也是曾經(jīng)身居御林將軍,任何酒席,絕對要留三分清醒的習(xí)慣所致。
云府上下都已經(jīng)醉了,就連老祖,都不例外。
這若是說出雷千羽一事,又得讓千秋擔(dān)心。
雖然現(xiàn)在看來,別說是雷千羽,就算是他師父來了也不怕,可云天龍卻不愿意讓這點小事擾了重逢的喜悅。
盡管這所謂的小事,半月之前,卻是令云府險些破滅的動蕩。
當(dāng)然,不知也已經(jīng)離開雷炎皇城,正在回歸玄天宗路上的雷千羽師父回來之后,表情會有多么精彩
安置好諸多族人,父子兩人,才找了處石亭,而云千秋此時,也絲毫不端架子,很快便泡了壺香氣四溢的茶葉。
“父親,孩兒的表現(xiàn)怎么樣?”
雖然在玄天宗所做的一切,對云千秋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甚至以他的性格,都不屑于聲張。
但為了討云天龍開心,少年仍舊揚起抹驕傲笑意。
“你小子,真是讓為父沒話說啊”
輕笑搖頭,仰頭望著晴朗的夜空,云天龍真感覺這一切恍然若夢。
太驚喜了。
對他而言,自己的孩兒有出息,可比他撿到本逆天功法還要值得高興。
然而搖頭過后,云天龍卻真的沒話說了。
望著云千秋那雙星眸,他知道,前者早已不是那個在崇陽鎮(zhèn)被欺負后只會躲在水柔丫頭身后的小屁孩了。
甚至比起自己這個父親經(jīng)歷的風(fēng)浪都要多得多
正因如此,才讓云天龍一時間都說不出夸贊的話來。
終究,還是少年打破了尷尬。
“父親,怎么沒見到水柔姐跟來?”
然而重逢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他朝思暮想的云水柔,可見少年對其用情之深。
話音落畢,云天龍微微一怔,隨后才苦笑道。
“那丫頭,被你母親的人接走了。”
“我母親?”
“是啊,說來,千秋你知道玄女宗么?”
玄女宗三字,聽得少年眸光一顫。
以他的見識,當(dāng)然聽說過啊!
或者說,正因為玄女宗的強大,才能讓云千秋略有印象。
就如玄天宗,不過是九品宗門,放眼整個圣武大陸,多如牛毛,少年怎可能記得?
玄女宗,在云千秋的印象中,那貌似是七品宗門啊!
足足比玄天宗高出兩品!
這是多大的差距?
哪怕是玄女宗當(dāng)中類似青云峰這樣在玄天宗排名倒一的分支,也能輕易覆滅了玄天宗!
不過在記憶當(dāng)中,玄女宗離此地貌似有上萬里之遠,根本就不在一塊地域當(dāng)中!
“母親居然是玄女宗的人?”
這一次,少年足足沉默片刻,才問道:“那我母親,在玄女宗當(dāng)中過的還好?”
云天龍聞言,望著夜空的眸光卻閃過朦朧。
“好不好,為父也不知道啊”
“畢竟我和你母親,已經(jīng)二十年沒見了。”
“”
這別樣的感傷,還真讓云千秋不好意思打斷。
好在,云天龍只是回憶片刻,便展露出一抹笑容。
“不過她既然肯把水柔丫頭接走,說明在玄女宗還算安穩(wěn)。”
“這倒是。”
微微頷首,少年繼續(xù)道:“那我母親名諱是何,在玄女宗當(dāng)中,又是什么地位呢?”
這是云千秋最擔(dān)心的。
如若母親只是玄女宗當(dāng)中的一名普通弟子,那還不如將他們接到玄天宗來。
然而話音未落,便見云天龍竟露出抹罕見的訕笑,撓頭道:“具體為父也不知道,但是你母親的人接走水柔丫頭的時候”“稱她為什么少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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