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人就是寧公子的保鏢了。
我也不過是推了一下寧公子,這個保鏢就想要我的命,可見寧家的行事有多霸道。
有這樣的家庭,難怪寧公子會這樣了,顯然就是遺傳家風(fēng)!
我何嘗不知道寧家不能惹,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二叔給寧公子打死吧?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可是沒有辦法。我不知道這事最后會怎么樣,但我肯定不會把命留在這里,所以平頭青年沖上來后,我也毫不猶豫地拔出飲血刀,迎了上去。
“唰唰”兩聲,平頭青年的掌中也出現(xiàn)了兩把刀,很快和我交戰(zhàn)在了一起,叮叮當(dāng)當(dāng)、火花四濺。
如今我已經(jīng)是天階級別的高手,理論上來說很少能遇見比我厲害的高手了,可對方既然是寧公子的保鏢,必然是有幾分真本事的,所以我也不敢怠慢,一出手就用了全力,將我體內(nèi)的源力都調(diào)動起來,盡銳出戰(zhàn)!
但是即便如此,我們倆一交手,我就明顯感覺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少說也有天階中品的實力。
好歹也是寧公子這種人的保鏢,要是連天階中品的實力都沒,還怎么好意思出來混?
以前我一直以為華夏的天階高手很少,隱殺組十多個,殺手門十多個,飛龍?zhí)胤N大隊十多個,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短淺,就是不算太陽部落那些避世的野人,其實天階高手也有很多,起碼國家就養(yǎng)著不少,還有民間那些大家族、大宗門,甚至山林之中的隱居者,也不知道藏著多少。
天階當(dāng)然很難進(jìn)入,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而且在十四億的人口基數(shù)之中,出些天階高手顯然不是什么問題。
以前的我顯然是個井底之蛙,不過見識了一點世面,就以為看到了整個世界的真面目。
也就那么幾個回合下來,我就被平頭青年徹底壓制住了,而且步伐不斷后退。他的掌中雙刀變幻莫測,不斷攻擊我的致命部位,眼看我就要撐不住了,就聽腳步聲“噔噔”響起,原來是程依依沖了上來,并且已經(jīng)亮出她的匕首,立刻和我并肩作戰(zhàn),一起對付平頭青年。
至于二叔,當(dāng)然坐倒在了地上,他被寧公子打得不輕,需要休息。
有了程依依的加入,我頓時感覺輕松不少,我們兩個配合起來,一向能夠發(fā)揮一加一大于二的作用,而且我們還有適合聯(lián)手作戰(zhàn)的情意綿綿刀,我退她進(jìn)、我擋她攻,在我們默契的配合下,平頭青年很快就扛不住了,腳步“噔噔噔”地往后退去。
如今程依依也是天階高手,我們配合起來絕不亞于一個天階中品。
“看看,不行了吧?”就在這時,又一道聲音響起,另外一個平頭青年走了出來,穿著打扮和之前的平頭青年無異,甚至長相都差不多,好像是雙胞胎。
顯然也是寧公子的保鏢。
“媽的,又蹦出個女的,沒想到還挺強!”正和我們交戰(zhàn)的平頭青年抱怨。
“嘿嘿,這女的交給我,你就負(fù)責(zé)殺了張龍。”
“好嘞!”
兩人一拍即合,一個沖向程依依,一個繼續(xù)和我斗著。
寧公子顯然不止一個保鏢,這也算是正常。
兩人不光長相和穿著差不多,就連實力都差不多,甚至連武器也一樣,都是掌中雙刀,一沖上來,我和程依依的配合立刻就分散了,不得已一人對付一個。但是可想而知,單打獨斗的話,我和程依依怎么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一瞬間里,我們兩個又落入了下風(fēng),搞得非常被動。
尤其是和我交戰(zhàn)的這個平頭青年,就是奔著我命來的,刀刀沖我致命部位,就是要當(dāng)場將我殺掉。
程依依無比的擔(dān)心我,不斷往我這邊看著。其實我倆剛開始學(xué)功夫時,木頭就教育過我們,先解決自己的敵人,再去關(guān)心別人。道理都懂,可是誰能真的做到,程依依看我?guī)缀跻黄筋^青年殺死,立刻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朝我沖了過來,想要為我解圍。
“哈哈,你的對手是我!”另外一個平頭青年直樂,狠狠一刀朝著程依依的脊背捅去。
“小心!”我沖她大吼著。
即便如此,程依依也不管不顧,還是往我這邊奔著。
眼看著那名平頭青年就要傷到程依依了,我急得都要跳起來了,還有什么心思迎敵,一樣朝著程依依奔去,但我哪里趕得上!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閃了出來,一把就將那名平頭青年的手腕給抓住了,接著冷冷地道:“你的對手是我!”
原來是二叔。
二叔站起來了!
二叔的傷還是不輕,一張臉腫脹著,眼睛也睜不開,只能微瞇著眼,但他這樣反而顯得更加殺氣騰騰。
“你他媽算什么東西!”
那名平頭青年怒吼,另外一只手中的刀狠狠劈向二叔。
這本來是句侮辱性的言語,但是二叔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道:“火拳,張宏飛!”
接著,二叔狠狠一拳砸向平頭青年的臉。
不知是二叔的拳太快了,還是我的眼睛出現(xiàn)幻覺,我仿佛看到二叔的拳真在冒火,也不能說是冒火,反正就是發(fā)紅,而且越來越紅,像是燒紅的鐵,甚至還冒蒸汽,“砰”的一聲悶響,砸在平頭青年臉上。
平頭青年頓時發(fā)出一聲鬼哭狼嚎般的慘叫,接著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這還不是最驚訝的。
最驚訝的,是平頭青年的臉上,真的出現(xiàn)一塊燒紅的印記,好像真被烙鐵燙了似的,空氣中甚至飄著一股焦糊味。
這這是怎么回事?!
我縱橫南北,也沒見過這么稀罕的事,二叔的拳頭竟然真能燒著?
“火拳”張宏飛,我一直以為是個綽號而已,沒想到還有這么大的威力,竟然能跟烙鐵似的發(fā)熱、發(fā)紅。
不過,那名平頭青年既然能做寧公子的保鏢,當(dāng)然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一開始吃了點虧,也不影響他的繼續(xù)發(fā)揮。他猛地跳起,整個人已變得非常憤怒,眼睛甚至都在發(fā)紅,瘋狂撲向二叔,掌中雙刀也“唰唰唰”地刺了過去。
二叔微瞇著眼,立刻和這平頭青年打了起來,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雙拳都在發(fā)紅,“砰砰啪啪”打出,甚至冒火星子。
我吃驚地看著這一幕,隱隱覺得這玩意兒可能跟源力有關(guān),但是源力為什么能夠發(fā)紅發(fā)燙,我是真想不通為什么,可見這天下之大,確實無奇不有。
與此同時,程依依也奔到了我的身前,再度和我共同使出情意綿綿刀來,和我交戰(zhàn)的平頭青年立刻不是對手。因為二叔的加入,我們又占據(jù)了上風(fēng)。我們這邊是沒事了,我和程依依聯(lián)手,對方肯定不是我的對手,我就擔(dān)心二叔,畢竟他之前被寧公子揍了那么多拳,受的傷實在不輕,一度以為他快死了。
但是看到他和另外一名平頭青年打得如火如荼,少說也恢復(fù)了**分的樣子,我才松了口氣,二叔這身體真是杠杠的啊。
既然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我和程依依就將重點放在了面前的平頭青年身上,我們兩人使出情意綿綿刀來,分分鐘就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根本招架不住二叔那邊更是輕松,雖然都是天階中品,但是他的實力明顯在那名平頭青年之上,而且還有兩只神奇的火拳,一樣將那個人打得沒有招架之力,“滋滋滋”的聲音不時響起,顯然又燒了他不少地方,他的慘叫聲也不時響起。
目前看來,我們占盡上風(fēng),只要干掉這兩個保鏢,我們就能逃出去了。
這次得罪寧家,事情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結(jié)束,還是得求助南王,看看他有什么辦法,不行就再找找魏老,別讓這事再發(fā)酵了。
總之,現(xiàn)在要先逃出去了。
但是就在這時,又有腳步聲響了起來,竟是四個同樣穿著中山裝、留著小平頭的青年,長相總算不一樣了,但是個子卻一般高,看他們奔跑的步伐,也是個個身手不俗。
我的天啊,竟然又來了四個!
我的腦子嗡嗡直響,我知道像寧家這樣地位尊貴的家庭,肯定豢養(yǎng)著不少高手和保鏢,區(qū)區(qū)榮海方家都有高手,更不用說寧家。但我估摸著派倆出來保護(hù)寧公子就行了,結(jié)果又蹦出四個來,到底還有完沒完?
鐵了心要弄死我們是吧?
我正感到絕望,就聽“砰砰砰砰”的聲音響起,竟有四個黑影從空中跳了下來,分別站在四個方向,正好擋住那四名奔過來的平頭青年。
竟然是木頭、金槍、土匪和水牛!
他們是從電線桿上跳下來的,顯然早就在上面了。
我還以為這是二叔安排好的,結(jié)果二叔看到他們,同樣大吃一驚:“你們怎么來了?”
“看你說的”木頭沉沉地道:“我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面對這種事呢”
說著,木頭握起了自己的雙拳。
金槍舉起自己手中的長槍。
土匪端起了粗糙的土槍。
水!班弧钡囊宦,發(fā)出震懾天地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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