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保鏢當然不是當年那個鄰家姐姐,這個女保鏢比張金鼎小二十多歲,根本不可能是當年的鄰家姐姐。
但這時張金鼎越看這個女保鏢越像當年的那個鄰家姐姐,他忍不住開始對女保鏢開始毛手毛腳了,當然他對女保鏢毛手毛腳,也可能與之前那個鄰家姐姐沒有關系,因為之前他每次去夜總會,都會叫幾個女人,而這次到夜總會去為了防止楊伯雷來找自己麻煩,他一個女人都沒叫,這會夜深人靜,他有點想女人了。
張金鼎固執地認為,在眼前這個世界里,是沒有哪個女人可以跟當年那個鄰家姐姐相比的,所以他到現在還沒跟人結過婚,在他的內心深處,妻子這個角色是屬于那個鄰家姐姐的。
這本來是一段令人感傷的過去,甚至讓人有一種想葬花的感覺,但現實的情況是凡是跟張金鼎做過朋友的,無不對他恨之入骨。這個情況實在令人很疑惑,這個其實可以考參那些落馬貪官的自白,在他們的自白或者悔改書里也說自己小時候怎么怎么吃不飽飯之類的。
女保鏢看張金鼎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腳的,也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身體還是坐的筆直,眼前這種情況她并不是第一次經歷,在此之前他就經歷過無數次了。
她其實感覺張金鼎有點變態,因為她每次陪張金鼎回到住的地方,張金鼎都會把她趕走,而在車上的時候,張金鼎卻屢次對她肆無忌憚,要知道車上可還一個開車的司機在。
很快女保鏢的衣服就被張金鼎褪了下來,露出搖晃的胸,她是一個練體育競技出身的女人,所以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比一般的女人扎實,也更有手感,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張金鼎身邊換了那么多批保鏢,眼前這個女保鏢始終沒換。
再過了一會,開車的那司機眼睛有點直了,他從反光鏡里看到女保鏢身上已沒有一點遮蓋的東西了,在微微喘著氣。
眼前這一幕那開車司機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有多少次了他都記不清了,除了第一次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有些面紅耳赤之外,之后每一次他都有點心碎,就像一個花瓶突然碎在他身體里一樣。
沒一會功夫,兩個赤條條的東西在司機后面的坐位上反復纏繞,還漸漸地喘出那么大的呼吸聲。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司機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絲憤怒,他埋藏在心里已經有一段時間的不甘心浮了起來:憑什么這么一個像豬一樣的家伙,卻可以擁有這么好的一個女人?
司機的眼睛里突然仿佛有一股火焰冒出來,他確實心有不甘,一種想直接掐死張金鼎的想法油然而生。
不過這種想法司機只堅持了幾秒鐘,他就從反光鏡里看到了女保鏢盯著自己的眼神,他如果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一定會被這女保鏢踢下車去的;他心里無限悲傷,失落到了極點,同時他也不敢再觀察后面的情況了,生怕被女保鏢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
再過了一會,司機后面喘著粗氣的聲音,終于隨著張金鼎一聲大叫結束了。
張金鼎結束之后,就像砧板上一陀肥肉一樣暈睡了過去,女保鏢麻利地幫張金鼎穿上了衣服跟褲子。
等女保鏢也穿上衣服跟褲子,女保鏢又恢復了之前的威嚴,就像剛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司機更是失落到了極點,甚至痛苦到了極點,但他卻無可奈何。
等車子駛進一個到處是高樓的小區里面,張金鼎已睡的鼾聲如雷,他剛才走出夜總會之前喝了點酒,這會酒精已經發作了。
張金鼎住的地方一向很少有人知道,眼前這個這么大,樓房又這么高的小區,是他偶爾會來住的一個地方。
小區大,樓房高,就證明小區里住了很多人,在十幾年前,張金鼎就習慣了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雖然有潔癖,但他卻不住別墅之類的,他喜歡住這種有很多人出入的小區里面,最主要的是方便到時隨時逃竄,狡兔有三窟,他在眼前這個永春縣城的窟少說有七八處,這還不包括他在市區以及省城等地方的窟。
等司機把車子停好后,女保鏢攙扶著張金鼎下了車。
看女保鏢攙扶著張金鼎仿佛有些吃力,那司機忙下車跑過來幫忙,司機說,“讓我來背著吧?”
女保鏢看了司機一眼,既沒反對也沒同意。
司機見女保鏢沒反對,就當女保鏢同意了,他把張金鼎背上背,然后走向地下車庫的電梯。
地下車庫的電梯是有小區業主的房卡才能打開的,司機把張金鼎背到電梯前面的時候就有些氣喘噓噓的,這張金鼎實在太重了,他說,“再讓我背著張總上樓吧?”
女保鏢依舊沒有說話,這個在之前是不可以想象的,因為張金鼎的住處別說是開車的司機,除了眼前這女保鏢,就連張金鼎其他的男保鏢都不能隨便去的。
司機見女保鏢不說話地用房卡打開了電梯,他忙背著張金鼎先走進了電梯。
等女保鏢也走了電梯,司機急忙去按電梯,他的手指按在了二十八層的按鈕上面。
女保鏢立即警惕起來,她盯著司機說,“你怎么知道張總住在二十八層的?”
司機的臉色變了變,“我……我是托人打聽到的?”
“托誰打聽到的?”
“有一次我送你來找張總,正好有一個這一幢的住戶,我就給了那住戶一千塊錢,是他告訴我的。”
“你為什么要知道張總的住處在哪?”
“我……我其實是想知道你……。”
女保鏢看著司機那張脹紅的臉,仿佛猜到一點什么了,不過她沒有再說話了。
等電梯到了二十八層后,女保鏢帶頭走出了電梯,眼前這地方是二十八層d,只有兩套房子的業主,恰巧兩套房子的業主都是張金鼎。
女保鏢打開其中一套房子的門后,司機背著張金鼎走了進去。
司機這會算起來替張金鼎開了四年多時間的車,但他卻是第一次來到張金鼎的住處,也不知道是過于緊張還是怎么著,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女保鏢立即面露厭惡,“你怎么搞的?”
說完她趕緊要扶張金鼎起來。
張金鼎被司機這么一摔,居然還沒被摔醒,司機慚愧不已的從地上爬起來。
就在女保鏢當著司機的面蹲下身去要扶張金鼎起來的時候,司機分明看到了她襯衫領口下露出來的白色部分,他本來對這一點東西應該沒什么想法的,應該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女保鏢的整個白色部分他都看過了,但這會的情況與剛才在車上不一樣的是,張金鼎一時半會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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