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優(yōu)誤會了林毅晨的意思,以為林毅晨是打電話通知他們躲避格魯尼科夫,趕緊離開酒會。說著,孟優(yōu)就準(zhǔn)備掛斷電話招呼自己的人一起離開酒會。
林毅晨聽聞,趕緊出言攔住他的動作:“別別別!你可別走啊,你一走,你宋總可就倒霉了!”
說著,林毅晨瞥了一眼宋遜,宋遜向林毅晨伸出手,林毅晨會意地把手機放回到宋遜的手里。
宋遜一拿到手機,立即就開始對著手機訴苦:“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啊?趕緊過來洗手間門口,我被人在這里堵住了!”
孟優(yōu)聽到宋遜的話心里一驚,急忙問道:“被誰堵住了?你趕緊找保安啊!”
林毅晨在旁邊聽到孟優(yōu)的回答,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宋遜,心說這家伙是什么鬼?難道現(xiàn)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嗎?找保安,你以為是打劫啊?
宋遜無視林毅晨的嘲笑,但是他的心情也開心不起來,總感覺孟優(yōu)的回答是在故意逗他玩,這讓他心里有些不爽。
“廢話!我現(xiàn)在就在酒會的洗手間,毅晨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你還沒有明白怎么回事嗎?你怎么這么笨?!”宋遜忍不住對著手機發(fā)起了牢騷。
就在這時,林毅晨和宋遜都聽到了手機里傳出了一個急急忙忙的聲音,那人對著孟優(yōu)說道:“孟組長,不好了,我猜我剛剛看到誰了?就是俄羅斯那邊的人,我看到他的小弟了,也是一個俄羅斯人,他見我看到了他,還用轉(zhuǎn)過頭去避開他的臉,他以為我這樣就認不出他了嗎?!”
林毅晨和宋遜聽著這個組員地聲音,立馬就認出了這是小陳的聲音,聽著他匯報情況的啰嗦勁兒,簡直跟孟優(yōu)一模一樣。
“我知道了,你是被格魯尼科夫堵在了洗手間?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孟優(yōu)把兩邊的情況一結(jié)合,立即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說完后立馬掛斷了電話,然后就招呼著人朝著洗手間趕來。
孟優(yōu)這呼呼啦啦的動靜,馬上就吸引了周圍人們的目光,看著孟優(yōu)為首的五六個人一起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都有些奇怪。怎么男人上廁所,也開始成群結(jié)隊搭伴兒了?
王佟同和浮青駱看到這一幕,相互使了個眼色,然后王佟同便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來到洗手間的外廊,格魯尼科夫看到孟優(yōu)帶來了四五個人,立即變得警惕起來,身體還隱隱地往宋遜的方向靠攏,似乎看情況不妙,還準(zhǔn)備拿宋遜當(dāng)人質(zhì)呢。
林毅晨和宋遜看到這一幕,也不禁感到哭笑不得。這孟優(yōu)也真是地,叫你來不是讓你找人打群架地,怎么就理不清個頭緒呢?
“你叫這么多人來干嘛?”宋遜瞪起了眼睛,不悅地看著孟優(yōu),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轟走人。
孟優(yōu)見林毅晨也在這里,忽然想到林毅晨可是打敗了樸正燦的猛人,有他在這里也就沒有安全擔(dān)憂了,他便對著自己的組員們擺擺手,讓他們先行離開。
其他人離開了,緊隨而來地是王佟同和格魯尼科夫的小弟哈伊洛維奇。
哈伊洛維奇看到一群人圍著自己的老板,他趕緊擠進去站到了格魯尼科夫的身邊,緊張地看著林毅晨等人(尤其是林毅晨),用俄語問道:“老板,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事!不是什么大事,我們就是在一起聊一聊。”為了避免誤會,林毅晨用俄語向格魯尼科夫的小弟解釋道。
“你,你會說俄語?!”哈伊洛維奇驚訝地看著林毅晨,又驚訝地看了看自己的老板。
他們來到華夏這么多天,有一個深刻地體會,就是華夏人都不會說俄語,在這里,連“你好”“謝謝”都沒有普及,以至于他們跟人打招呼的時候,說一聲你好,對面的華夏人都是一臉迷茫,但是一換成英文的“你好”,對面的華夏人仿佛立即活了過來似的,也連忙跟他打招呼。上至八九十歲的老人,下至剛剛會說話的娃娃,都能聽得懂“你好”“謝謝”,這曾經(jīng)讓小弟哈伊洛維奇十分地不滿,憑什么大家都會說英文,而俄語連一句都不會?
如今,抱怨的小弟哈伊洛維奇突然遇到了翻譯之外的另一個說俄語溜地飛起的人,他頓時對林毅晨的印象非常好。
只可惜,他是對面的人。老板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這很稀奇嗎?”林毅晨笑著跟哈伊洛維奇套近乎,免得他再引起什么誤會來。
“太棒了,我們來到這里,沒有人會說俄語,只有翻譯為我們解釋這些,只可惜翻譯說什么都是很不耐煩的樣子,服務(wù)實在太差了!”哈伊洛維奇說著說著,直接把話題給拉跑偏了。
林毅晨和宋遜面面相覷,宋遜突然問道:“你看我干什么?”
林毅晨恍然,宋遜聽不懂俄語。
“你的翻譯服務(wù)不好?你們可以投訴啊!”林毅晨對哈伊洛維奇說道。
格魯尼科夫這時候也來插嘴說道:“我們應(yīng)該去哪兒投訴啊?”
林毅晨聽著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話,不禁啞然失笑,這畫風(fēng)怎么突然變了?兩個俄羅斯人來到華夏,因為人生地不熟地,一直忍耐著翻譯的糟糕服務(wù),終于找到了會說俄語的華夏人,可是熱心地咨詢該如何投訴翻譯的故事。
“你們的翻譯呢?把他叫過來,我來幫你們處理!”林毅晨說著,就拿出孫詩雨的手機,把她給叫了過來。有專業(yè)的人在,問題就好解決了。
哈伊洛維奇聽說可以投訴翻譯了,立即興奮地跑去找自己的翻譯。宋遜看著哈伊洛維奇滿臉笑容地跑走了,不禁有些懵逼。林毅晨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嗎?只是幾句話,就“勸敵投降”了嗎?
很快地,孫詩雨來到了,當(dāng)她看到一群大男人站在洗手間的外廊,頓時感到非常頭疼。
“我說,你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聊天?非得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下聊天嗎?!”孫詩雨善意地提醒他們。
眾人恍然大悟,心說怪不得總感覺哪里怪怪地,原來是位置站錯了。
“喂喂!”王佟同聽到這話,不樂意了:“我們的酒店洗手間可是非常干凈、豪華地,環(huán)境怎么惡劣了?!”
孫詩雨一時間忘記了王佟同就是這家酒店的老總,這么高端的人士,可不是她能夠惹得起地,孫詩雨趕緊解釋道:“我不是說環(huán)境惡劣,而是心理上的感覺。站在洗手間的外邊談事情,我們總會覺得有些不夠嚴(yán)肅。”
王佟同這才放過了孫詩雨,于是,一群人開始轉(zhuǎn)移陣地,找一個安靜、舒適的環(huán)境談事情。
格魯尼科夫見林毅晨和宋遜的態(tài)度非常好,孟優(yōu)也已經(jīng)露面了,此時也不再排斥換地方了。
轉(zhuǎn)移的路上正巧碰到哈伊洛維奇拉著自己的翻譯過來。
“我說!你能不能松開手啊?你們俄羅斯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告訴你,這一件衣服可是一千多塊錢呢,弄壞了你賠啊?!你給我放手!”
一個說著俄語,時不時有換成華夏語說話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所有人聽著這話都覺得這人很奇葩,你要人賠錢的話,不用俄語說,竟然用華夏語說,你這是怕招惹俄羅斯人呢,還是故意給俄羅斯人下套呢?
當(dāng)眾人露面時,翻譯看到跟在林毅晨身后的格魯尼科夫,馬上就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說話了。
平時不耐煩的時候他還可以用華夏語嘮叨一下在兩個人俄羅斯人,可是這時候不僅有林毅晨在,還有這家酒店的老總也在,小翻譯馬上就變得老實了,再也不敢小聲嘀咕了。
“你就是格魯尼科夫他們的翻譯?”林毅晨看著翻譯問道。
翻譯點了點頭,也不敢說話。之前吐槽的時候,林毅晨聽不見,他也敢說兩句話鄙視一下酒會的檔次太低,如今大佬就站在面前,他可不敢過分造次了。
否則大佬一怒之下,分分鐘就可以捏死他。
林毅晨看著翻譯低著頭很老實的樣子,可是那一對眼珠子卻在來回地轉(zhuǎn),一看就給人很不老實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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