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凱澤爾蹲在好朋友喬利的身邊,不斷地為他做著心理輔導,安慰他不要懼怕林毅晨的銀針,林毅晨的扎針技術(shù)十分了得,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你就把這當成一場手術(shù),心理就不會有任何排斥了!”凱澤爾耐心地為喬利做著類比,期望能夠解除喬利心理上地抵觸。
“可是,我了解的手術(shù)中,沒有這種手術(shù)啊!”
喬利自己也很抓狂,雖然他也很清楚,自己這樣害怕并不能解決問題,想要治好頭疼,勢必要挨上一針。可是他的腦海里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一根銀針刺穿自己大腦的情形,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他的大腦死亡,成為了植物人。
這一幕不斷地給他以抵觸的影響,讓他不敢接受林毅晨的針灸治療。
凱澤爾快被喬利給折磨瘋了,不管怎么說都不管用,自己不知道換了多少套說辭,可是這個家伙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完全不敢接受治療。
林毅晨坐在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身邊,無語地看著這一對朋友在那里討論,忍不住看了一眼時間,提醒凱澤爾說道:“凱澤爾,我可是推掉了其他事情才來這里為喬利治療地,如果他錯過這次治療,就要等到以后我有時間了再安排,如果是這樣地話,那他可要忍受很多次的頭疼。”
林毅晨的話看似是對凱澤爾說地,實際上他是說給喬利聽地,讓他了解到錯失這次治療的機會,他將會面臨怎樣的局面。
喬利顯然也很清楚這樣的后果,他的臉上不斷地閃現(xiàn)過堅決、退縮的表情,內(nèi)心里在進行著激烈地斗爭。
這種熱鬧,不看也罷,拿別人的痛苦取樂,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伊布拉希莫維奇失去了樂趣,他扭過頭對林毅晨說道:“既然你現(xiàn)在沒事,要不然再給我針灸一次吧,我最近感覺膝蓋的恢復很不錯,你要是再多幫我治療幾次,我說不定能恢復地更快。”
林毅晨對伊布拉希莫維奇的恢復情況感到很滿意,事實上他現(xiàn)在完全擺脫拄拐行走也沒有問題了,只是出于合理地解釋,林毅晨始終都沒有建議他拋開雙拐行走,現(xiàn)在聽到伊布拉希莫維奇地提議,想著閑著也是閑著,再幫伊布拉希莫維奇穩(wěn)固一下傷勢也不算浪費時間了。
于是,伊布拉希莫維奇示意凱澤爾將喬利從躺椅上請下來,自己舒服地靠在了躺椅上。
喬利坐在沙發(fā)上,表情緊張地看著伊布拉希莫維奇靠在躺椅上調(diào)整姿勢,他很好奇伊布拉希莫維奇為什么會有這種勇氣接受針灸治療。
“一定是他扎的是腿,不怕出現(xiàn)危險,所以才不會害怕地!”喬利在心里為自己尋找著借口想著。
當林毅晨再一次掏出銀針消毒時,喬利的臉色立即變得僵硬,一雙眼睛如同自動鎖定器一般,死死地盯著林毅晨的銀針,怎么都挪不開目光。
喬利眼睜睜地看著林毅晨把銀針扎入了伊布拉希莫維奇的膝蓋周圍,喬利以閃電般的速度看向伊布拉希莫維奇的反應,卻發(fā)現(xiàn)他雙臂枕在腦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好像是在沙灘鼠曬日光浴一般輕松,這讓喬利大為吃驚。
“他,他為什么會感覺不到疼?!”喬利情不自禁地脫口問道。
凱澤爾也在觀察著伊布拉希莫維奇的治療,只不過他關(guān)注的點和喬利完全不同,聽到喬利的問話,他略略顯得不耐煩地說道:“我一早就給你說了嘛,林扎針完全不疼,頂多有一些酸、脹的感覺,你完全不用感到擔心。”
“他不是在強忍著疼痛嗎?!”喬利瞪圓了眼睛問道。
“他為什么要忍著啊?”凱澤爾徹底無奈了,自己說的話這家伙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啊,敢情還以為是自己在騙他呢。
“喊疼不是很丟臉的一件事嗎?!”喬利理所當然地解釋道。
旁邊的伊布拉希莫維奇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扭過頭,面帶冷笑地對喬利說道:“我覺得不敢面對才是很丟臉的事情!”
喬利聽到伊布拉希莫維奇的嘲笑,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
他畏懼伊布拉希莫維奇的大塊頭,只能唯唯諾諾地為自己辯解道:“你說話好沒有道理,你是扎腿,我是扎頭,感覺當然不一樣了!”
伊布拉希莫維奇聽到喬利還敢嘲笑自己,不禁大怒,就要坐起身子好好地跟他辯論一番。
這時,林毅晨伸手把伊布拉希莫維奇推回去,語氣平靜地說道:“坐好,你要是不老實,就知道什么是針扎的疼了!”
伊布拉希莫維奇忿忿不平地對林毅晨說道:“對這種膽小鬼,你就別管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得了!真是地,為他治療操碎了心,他還在旁邊說風涼話,這種人理他干嗎?!”
林毅晨聽著伊布拉希莫維奇的氣話,臉上露出了好笑的笑容,抬頭看了一眼伊布拉希莫維奇,認真地對他說道:“每個病人都有特殊的地方,如果我們因為他們跟別人有不同的地方,就輕易地放棄為他們治療,這還是醫(yī)生嗎?”
伊布拉希莫維奇理解林毅晨的說法,可他還是覺得很不爽:“他自己都是醫(yī)生,都克服不了這種畏懼,真是沒用!”
林毅晨卻不同意他的說法,搖頭糾正道:“醫(yī)生是醫(yī)生,病人是病人,這兩者的身份是不會重疊起來地。身份不同的時候,立場就會發(fā)生微妙地變化,我們應該包容這種差別,而不是把這種差別放大化,以此來攻擊別人。”
伊布拉希莫維奇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你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好了,我不管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你是醫(yī)生,最后氣得也是你不是我!”
林毅晨笑而不語,趁機瞄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喬利,見他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緊張了,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看來靈氣的作用還是很顯著地。
為伊布拉希莫維奇的治療速度很快,用時雖然比平時稍快一些,但是時間的減少并沒有讓良好的感覺也減少,伊布拉希莫維奇緩慢地活動著自己的傷腿,感覺前所未有地好。
“我現(xiàn)在感覺不用拄拐也可以了!”伊布拉希莫維奇好奇地看向了林毅晨。
現(xiàn)在他是自己的主治醫(yī)生,如果林毅晨同意了,他就可以脫離拄拐了。
林毅晨沉默片刻后,對伊布拉希莫維奇說道:“感覺不錯地話,你可以適當?shù)匮娱L脫離拄拐行走的時間,不過一定要記住,感覺到不舒服的時候,要立即拄拐,決不能讓傷腿積攢疲勞,明白了嗎?”
伊布拉希莫維奇聽到林毅晨的話,忍不住面露喜色,對林毅晨比了個“”的手勢,然后朝凱澤爾得意地笑了起來。
凱澤爾趕緊對林毅晨表示了反對:“林,現(xiàn)在還要延長他脫離拄拐的時間,會不會太急功近利了?我覺得還應該再穩(wěn)妥一些,再讓茲拉坦休養(yǎng)一段時間再說。”
伊布拉希莫維奇有些緊張地看向林毅晨,雖然他快被拄拐的日子給逼瘋了,但是主治醫(yī)生的話他一定會聽地,因為他還想多踢幾年比賽呢,他喜歡踢比賽,就絕不會因為著急復出而冒風險。
林毅晨把伊布拉希莫維奇的神情全都看在了眼里,他笑呵呵地問凱澤爾:“你看茲拉坦最近拍攝的片子了嗎?你認為他恢復地怎么樣?”
凱澤爾沉思片刻后,認真地回道:“恢復地很不錯,超出了我的預想。”
“那很好啊。”林毅晨聳聳肩,笑著對凱澤爾說道:“既然超出了你的預想,那么恢復計劃也應該及時做出調(diào)整,提前計劃沒什么不好地,我相信茲拉坦也不會做出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影響到自己的恢復地。”
“我說地沒錯吧,茲拉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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