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把寫完的文件往底稿上粘貼的時候弄錯了,直接把寫完章節的標題和內容弄混了。經書友提示才發現,實在太丟人了,也是這些日子太忙亂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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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黑衣人一方有幾個人并沒受什么嚴重的傷,但依然沒法從剛才的惡戰中回過神來,都或躺或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還不算完,種緯一看對方這伙人發楞。當下對劉學義一聲吆喝:“上摩托!”說著當先就跳上了自己的摩托,并且掛上了檔。
劉學義也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雙方剛才這一輪交手看似種緯和他占了上風,但實際上敵強我弱的局面并未改觀。如果這個時候對方剩下的人,還有沒受什么重傷的人一起圍攻上來的話,吃虧的還將是他和種緯兩人。
因此當種緯跨上摩托并且掛上檔的時候,他也快速沖上了自己的摩托。
轟,轟……種緯連轟了兩下油門,接著一松離合器,摩托車車頭一下子便離了地面,接著整個車子帶著人便朝或倒或站堵住路的那幾個人沖了過去,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剛被打散的一方還沒來得及收拾心情,就見種緯騎著摩托車轟隆隆的沖了過來。登時嚇得滾的滾,爬的爬,好不狼狽的讓開了道路。借著這個機會,種緯和劉學義兩人一前一后的猛沖了過去,把這兩伙人遠遠的給甩在了后面。
直到種緯和劉學義騎著摩托拐過個彎消失不見,這伙黑衣人這才算是完全醒悟過來。只是到了這個時候,什么都晚了。他們只能無奈的站起身來,彼此察看著身上的傷情。而傷重的人只能無奈的躺在地上,無助的哀嚎著。
而為首的那個黑胖壯漢則呆呆望著種緯和劉學義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才說出一句道:“這家伙,這身功夫太俊了,太帥了!”
雖然僥幸勝了一陣,但種緯和劉學義都知道這個梁子算是和這伙人結上了。也不知道這伙人是什么路數,專案組那邊能不能根據錄像判斷這伙人的身份,并且鎖定他們?
種緯稍稍放慢了摩托車的速度,等劉學義跟上來一點之后,和他并行的時候才問道:“怎么樣?剛才受傷沒有?”
此刻劉學義看種緯的眼神已經完全是一種狂熱的崇拜眼神了,他之前考上軍校離開特警團的時候,種緯就已經開始展露頭角了。不過那時候的他雖然聽說了幾個種緯成功執行任務的事跡,但也僅限于聽說而已。等他上完四年軍校回到特警團的時候,種緯卻已經離開了特警團,身后只留下了一堆令人乍舌的傳說。
今天親眼看到了種緯的勇猛,靈動與關鍵時刻的機敏,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和種緯的差距原來是這般大。任何人在那種局面下,就算勉強能保持鎮定就已經很不錯了,反正劉學義自問自己在那種局面下就沒法做出那種利用墻壁起跳,在空中擊破對方圍堵的辦法。更何況那種高難度的動作他也從未嘗試過,根本沒把握做出來。在這種認知下,他劉學義怎么不對種緯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沒事,倒是你,剛才那一下有沒有受傷。種緯,剛才那一下實在在太帥了,把我都看傻了。”劉學義興奮得不能自以,一邊問種緯的情況,一邊由衷的贊嘆道。
種緯沖劉學義笑了笑道:“還好,腿撞了一下,不過估計問題不大。可是,你剛才的稱呼好像錯了吧?”
“呃!師兄,忠哥!”劉學義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趕忙改正道:我下次一定注意。
種緯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還有,剛才你的頭盔上的攝像頭開沒開?那些人的樣貌都錄下來了么?”
“哦!我忘了,剛才光顧著動手了。”被種緯這么一問,劉學義又癟茄子了。他剛才確實沒想起來,光顧著緊張和動手了,哪還想起來有錄像這么個任務來著。
“我倒是錄了,但摩托車不能調頭,所以只錄了前面幾個人的,也不知道錄得清楚不清楚。呆會兒回小賣部一趟,把內存卡交上去,讓上面看看。如果能早點鎖定這些人,說不定還能查出點什么。”種緯點了點頭,對劉學義說道。
劉學義忘記開攝像頭這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錯誤,畢竟頭盔攝像頭這個功能操作起來確實麻煩,既要注意位置和角度,又要注意不要亂開和長時間開著。好在種緯的頭盔就掛在摩托車的后視鏡上,他剛才下車的時候看起來很自然的扶了一下把,就把頭盔上的攝像頭開關給打開了。至于拍下了多少,拍的清晰不清晰,種緯卻一點把握都沒有。
不過之前那兩個家伙找種緯和劉學義的麻煩的時候,種緯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和調整,應該已經拍下了他們的面孔,接下來的工作就看專案組那邊的技術人員能做什么了。當然,監視點的攝像機也可以記錄下一部分,只是他們的拍攝角度很大,能不能拍清楚那些人的面孔卻是個未知數。
躲過了這樁麻煩,種緯和劉學義兩人也變得小心了起來,他們先是到一家經常光顧的小店買了點吃食,然后便騎上摩托車返回站前廣場。不過這次,他們走的都是人流比較多的大路,兩人一邊走還一邊觀察著街道上的動靜,小心提防著某些人對他的偷襲。
到了聯絡點,種緯又買了盒煙,然后借著遞錢的機會把內存卡偷偷的遞給了今天值班的嚴大爺。嚴大爺不愧是老刑警出身,幾乎是演什么像什么。看他那唯唯喏喏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個膽小怕事的小賣部老板似的。
而實際上,他說的話卻一點也不膽小怕事:“你們說的那兩個人我有點印象,頭些日子還在附近探頭探腦的。這兩小子十幾年前還年輕點的時候犯過案子,好像是故意傷害的事情吧?至于什么時候出來的我就不清楚了,不是我辦的案子。局里肯定有這兩小子的案底,回頭讓人一查就知道。而且我沒直接接觸過這兩小子,他們根本就不認識我,我倒是認識他倆。放心吧,回頭把東西遞上去的時候,我會報告這件事的,他們蹦跶不了幾天了。”
嚴大爺就像和顧客聊天似的,臉上陪著笑對種緯他們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老人在向種緯他們推銷什么東西,笑得有點猥瑣和討好的意思。弄得種緯和劉學義既好奇老人是怎么能在一邊講解情況的時候,還能做出這種完全不搭的表情的,弄得他們兩個也有些惶恐。
“這兩個火車站這邊的案子不少,可就是報案的少,也不好抓。前兩年倒是抓了幾個,不過感覺都是下面的小嘍啰,沒一條大魚。這回王局鐵了心思想把這案子往鐵了辦,這是好事,我倒是想看看,這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在犯案以后卻很難揪住小辮子的?”一個老人一邊對種緯和劉學義討好似的訕笑著,嘴上說的卻是這么幾句怪異的話。弄得種緯和劉學義兩人也感覺有些怪異,暗嘆這嚴大爺的表演功夫真是到了影帝一級。
告別了嚴大爺,種緯和劉學義兩人返回落腳的地方吃飯休息。在回去的路上,種緯和劉學義兩人都發現有兩個家伙藏頭露尾的在監視著他們。顯然這事兒不算完,種緯他們后續還有麻煩等著呢!
不過,就算明知他們兩個被對方盯上了,種緯他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的繼續返回。接下來他們就只能看對方出什么招兒,他們再見招拆招了。只希望這伙人能夠冷靜一下,不再采取什么暴力手段就好了。
否則的話,種緯和劉學義兩人的安全倒是沒問題,可驚動了外圍實施監控和保護的人,那少不了就得提前動手解決了。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這次臥底的任務也就只能戛然而止了。具體能挖到多少情況,抓住幾條大魚就全得看運氣了。反正今天出現的那兩個家伙算不上什么大魚,頂多算是兩條手下的走狗罷了。
回到落腳地吃飯,飯還沒吃完電話就響了起來。專案組那邊傳來了好消息,今天找種緯和劉學義麻煩的那兩個家伙已經查出來了。這兩個人一叫齊國軍,外號小七兒;一個叫趙鐵環,外號環哥。
他們兩個十來年前因為故意傷害和流氓罪進去呆過十年,前幾年才剛剛出來。不過出來以后這幾年,這兩個小子不知怎么走了什么門路進了個什么經紀公司,這幾年倒是沒有犯罪的記錄。而且這兩個小子平時出入都是車接車送,穿衣吃飯也都很闊氣。
原先認識他們的人都說這兩人走了正道,發了大財。但也有傳說說這兩人已經混起了黑社會,現在已經算是有頭有臉的大哥了。不管這兩個人現在是什么情況,反正專案組已經盯上他們兩個了,一查出來新的情況就會給種緯兩人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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