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空有一身力,卻不能把牛柳怎么樣,弄得這家伙是越來越急躁,越來越想拼盡全身的力量去對付牛柳。可是隨時他發力時間的延長,壯漢平時養尊處優,喝酒享樂,沒有下苦功夫鍛煉的惡果就顯示了出來。很快他就開始氣喘吁吁,頭暈眼花,力有不逮了。
到了這個時候,圍觀的百姓們也都看出端倪來了,慢慢的全都不出聲了。剛才牛柳下場的時候說的那番話,他們乍一聽確實有點不順耳。可等看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他們再也沒脾氣了——體重差距那么大,卻仍舊不能把人家怎么樣,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壯漢不但力量和氣力不夠了,腳下的速度也跟不上了。因為他身高體壯,每一次發力的消耗都高過旁人不少。再加上他平時根本沒有什么嚴格和規范的訓練,又怎么是整日負苦打熬身體的牛柳可比的。
就在兩人一次糾纏后突然分開的一瞬間,那壯漢踉蹌著步子往后退開,試圖緩一口氣的時候。卻沒想到牛柳卻兩步就快速逼了上來,就在壯漢手上勉強發力一抓,試圖抓住牛柳的時候,牛柳迅速的一個下潛就撲了進去。還沒等壯漢反應過來,牛柳腳下一絆,然后用力一杠,那壯漢便像座山一樣轟然倒了下去。
牛柳往后一退,臉上帶著一種興奮的紅潤,微微喘著氣問壯漢道:“還來嗎?”
壯漢被累得像頭剛耕完一天地的牛似的,直喘粗氣,斜躺在地上好半天沒站起身來。現在這家伙已經終于醒悟過來了,他和這些看似普通精瘦的戰士根本就不在一個層級上,自己賴以自豪的大塊頭在面對這些體型即使遠不如自己的兵的時候,也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優勢。
“我,我不行了,我昨天晚上喝的酒,現在還沒完全醒酒呢!”壯漢也感覺有些下不來臺,硬撐著解釋道。感覺自己這回面子丟的挺徹底,也許是為了挽回顏面,也許是為了轉移視線,壯漢一轉眼又想出個主意來:“咱們這樣,過兩天我湊些好手,好好準備一下,咱們再來個軍*誼怎么樣?”
“聯誼?那就不是我決定得了的啦!”牛柳自然知道對方為什么這么說,不過他也沒有揭破,而是轉身回了三班。
看到壯漢連個體重小了他接近一半兒的戰士都打不過,圍觀的雙河鎮百姓都覺得有些沒面子。人們除了發出了幾聲遺憾的嘆息聲之外,都準備散伙回家了。可一聽到這個壯漢說打再算搞軍*誼,人們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了。
該怎么形容雙河鎮這個地方的百姓呢?幾百年的四戰之地,老百姓的血脈里無疑都有些好斗的基因的。雖然這幾十年的承平日子過下來,雙河鎮的尚武之風有些減弱,但好歹還是有些血勇之氣的。現在在家門口摔跤都摔不贏人家,雙河鎮的百姓從心里都有些難以接受。假如真有機會讓雙河鎮的年輕人和這些戰士們斗一斗,不求什么大勝,只要能讓雙河鎮人挽回些顏面總是好的。
對于這些老百姓自行提出的軍*誼的要求,雙河鎮現在最高的行政管理機構——上級派駐雙河鎮的工作組沒經過怎么詳細的考慮就同意了。對工作組來說,穩定雙河鎮局勢,贏得雙河鎮民心在是第一位的。至于比賽嘛,還是那句著名的論斷:友誼第一,比賽第二。
雙河鎮的老百姓如何組織,會選出什么樣的好手參加這次摔跤比賽特警團的戰士們不得而知。他們只知道在當天團部就得到了工作組的通知,要求特警團在三天后舉行的軍民摔跤比賽中至少要輸掉三分之一的比賽。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工作組希望特警團派出的強手不要太多,可以派一些形象威武,但武力值低一些的戰士充數。
對于工作組的這個要求,特警團的官兵們是既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常言道:屁股決定大腦。工作組現在一門心思想的是雙河鎮的大局,至于特警團的聲譽和士氣卻完全的不考慮。可是對特警團而言,一支部隊如果不想著爭勝,光想著做假唱戲的配合地方,那樣的軍隊將來還會有戰斗力嗎?
不過,還沒等特警團的官兵們向工作組表示什么異議,當天晚上工作組就又聯系了特警團團部,取消了白天提出的要求部隊故意輸掉比賽的通知。甚至還煞有介事的要求特警團在比賽中賽出水平,賽出風格,展現出特警團的強軍風采。
對工作組這前后不一的巨大變化,特警團上下都弄了個暈頭轉向,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而緊接著第二天的下午,工作組又特別把雙河鎮臨時組成的民間摔跤隊的人員名單送到了特警團團部。不僅如此,雙河鎮參賽的九名摔跤隊員的身高、體重、年齡、技術特點等信息一一在列,甚至連他們可能的出場順序都透露給了特警團。
這幫這伙是犯了什么事嗎?怎么還需要這么整他們?得到這份參賽資料的特警團軍官們都有些莫名其妙,想破腦袋也不知道工作組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因此他們手里拿著這份資料,一時卻不知道該如何辦理。
這倒不是說特警團的軍官們擔心勝不了這些民間的摔跤隊員,而是這些特警團培養出來的官兵們多年來養成的脾氣和傲氣,不允許他們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方式去戰勝對手。
如果真要按著這個名單來個田忌賽馬的話,相信這些民間摔跤隊員能贏個一兩場都是超水平發揮了。但特警團的榮譽是拼出來的,不是作弊作出來的,無論哪一個軍官,哪一個戰士都不屑于這么做。
最終,那份工作組傳過來的對方隊員資料根本就沒用上,也沒人愿意用。而且特警團還向工作組提出了一個看起來極其囂張和狂妄的要求:特警團將成建制的派出兩個排參賽,具體由誰上場特警團不做決定,而是由當地參賽的摔跤手從中任選對手來決定。
而特警團最后參賽的兩個排,一個是一連三排,另一個則是三連的一個排。這兩個排都是特警團的王牌,無論哪個兵拉出去都是響當當的硬漢。用團部參謀們的話說,調這兩個排的兵,還用管對方誰參賽嗎?除非他們上場的都是專業的摔跤運動員,否則光是拼體能也能耗得他們沒勁兒了。
在得到了特警團的這個回復后,工作組那邊也沒了反饋的聲音,想來他們也是被特警團的這種囂張的態度給鎮住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比賽日很快就到了。
當圍攏在場邊的雙河鎮觀眾聽到特警團的這個要求的時候,不論是場邊的觀眾,還是準備上場參賽的摔跤手都有些忿忿不平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特警團提出的這種任選對手的提議完全就是對他們的蔑視。因此,頭幾個上場的當地摔跤手都光棍的很,沒一個去選擇那些體型和塊頭明顯弱于自己的戰士當對手,都選的是體型身高和自己接近的。
可惜,雙河鎮的這些民間摔跤手很快就后悔了。因為他們直到上了場才發現,這些戰士們大多摔跤技術一般,但體力實在是太好了。而且往往雙方交上手以后,這些兵們都大多采取游走和快速近身的戰術,往往用他們出色的體能和力量放倒他們的對手。
前四場結束,除了有一個戰士練慣了擒拿,用了一個標準的擒拿手把對方放倒,結果被判負之外,其他幾場都是特警團的戰士獲勝,雙河鎮的這些摔跤手沒一個能取得一場堂堂正正的勝利。
其實出現這個結果一點也不例外。在知道即將與雙河鎮的民間摔跤手開展比賽,而且在得到了“全力爭勝”的要求之后,特警團里的幾個摔跤好手著實為即將參賽的兩個排的戰士們培訓了兩天。
雖然這兩天并不能讓大家學會什么精妙的技法,但至少知道了如何應對對手,如何限制對手的發揮,如何發揮自己的速度和體能力量優勢,把如何對付摔跤手的技術研究了個透。在絕對和力量和速度和特警團戰士們面前,雙河鎮這些民間摔跤手的技巧根本使不出來,紛紛敗下了陣來。
從第五場開始,雙河鎮的摔跤手們終于開始不顧面子了。他們開始挑選那些看起來不夠剽悍,身高力量不太夠的人當他們的對手,其中一個倒霉蛋居然還挑了湊在參賽隊員里的高連長當了對手。可能在他眼里,看起來歲數比較大,身高又是一米六幾,長得墩墩實實的高連長應該是比較好欺負的對象吧?
結果,這個倒霉蛋當然是對方九人里面最慘的。他在一眾戰士們的哄笑當中,上來就想抓高連長的手腕,結果卻被高連長迅速的反捏住手腕。接下來高連長只不過連甩了兩甩,就把這個倒霉蛋給放倒在地了。至于什么摔跤技術,根本都沒機會用得上。
九個摔跤手,上場八個敗了七個,只有一個是因為特警團戰士犯規送了一分。雙河鎮的觀眾們自己的面子都掛不住了,很多人都沒信心看下去了。而最后一個上場的,更讓他們喪氣,這家伙上來居然就選了特警團最強的扎克當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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