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九和陳董事長等人走進大樓之后,空無一人的院子里面,忽然傳來沙沙的聲音,卻見到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從轎車下面鉆了出來,直接爬進草叢里面,緩緩向前爬行。
“媽的,把自己綁在轎車下面,真他娘的遭罪,也太危險了,下次可不能這么玩了,說不得等到把小妮子從這群人手里面救回來之后,一定要讓她好好報答我,最好是以身相許。恩恩,就這么決定了。”
這個滿臉壞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龍。原來陳龍在前一天就已經(jīng)制定下來了計劃,憑借對方的行事謹慎,想要跟蹤而來,根本就是不可能了,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坐車而來,而如何的坐車而來,這卻也是一個學問。
陳龍并沒有立即行動,而是趴在了茂密的草叢當中一動也不動,果然,剛剛跟在阿九身邊的兩個男人從廢棄大樓里面走了出來,大步向著這里走來。
“九哥是不是有些太謹慎了?我猜這個陳易翔沒有那種膽量,他女兒還在咱們手里,又怎么敢讓人坐車過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九哥說讓看看后備箱,那就看看好了。”
這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確實是有人跟蹤,而這個人此時已經(jīng)不在車里了,而是在草叢之中了,對方很明顯一直在監(jiān)視這輛車,只是陳龍將自己給綁在了車下面,無論對方再如何的精明,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這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轎車旁邊,看了看轎車里面,然后走到轎車的后面,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個人掏出一支槍,另外一個人一把掀開了后備箱,當看到后備箱空無一物之后,彼此才松了口氣,將后備箱放上,其中的一個哈哈大笑道:“我就說九哥太過于小心了吧,這個陳易翔沒那么大的膽量,事關(guān)他女兒的生死,他一切都要聽咱們的。”
另外一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既然沒事,那咱們就回去吧,先把他們父女倆給打發(fā)了,然后再說。”
“我說,殺了這個大董事長,事情是不是鬧得太大了一些?”
“殺不殺,事情都已經(jīng)鬧得這么大了,既然要做,就要聽九哥的,做狠一些,走吧!”
陳龍趴在草叢里面,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彈,心里面卻已經(jīng)罵起了娘,陳龍早就猜到對方不單單會撕票,還會對陳易翔不利,只是在來之前并沒有對陳易翔交代,不過陳龍相信憑借陳易翔的智商,他是能夠猜得出來的,只是父女之間感情篤厚,明知山有虎,卻也只能夠偏向虎山行。
這父女倆現(xiàn)如今的性命就完全的寄托到陳龍的身上了,陳龍不斷的向前緩緩的爬動而去,在自己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只能夠依靠陳易翔多拖延一陣了,相信他這么一個大董事長,沒有白當這么多年,這點能力應該還是有的。
陳易翔拎著皮箱走進了廢棄的大樓,同時警惕的看著自己的上下左右,特意找到了一個有掩體的位置站了下來,在這個位置站著,即使是樓上有狙擊手,也是無法對準自己的,陳易翔聘用過很多國內(nèi)知名的保安公司,這點能力還是具備的。
阿九看了陳易翔所站的位置一眼,眼中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心中暗道這個陳易翔果然是老滑頭,只是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難道還想要平安而出嗎?
阿九哈哈一笑:“陳董事長,久聞你的大名,據(jù)說您在這云中市可是呼風喚雨啊,今天能夠請動你親自前來,可實在是不容易。”
陳易翔陰沉著臉,道:“廢話別說,我女兒呢?如果她現(xiàn)在不是平安無事,那么這箱錢只能夠全部燒掉了,至于我自己的性命,哼哼,在來之前,我早就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陳董事長這話是如何說的,我阿九怎么可能出爾反爾呢,而且也不會和錢過意不去啊。”
陳易翔大聲道:“如此最好,我女兒呢?”
阿九打了個響指,大笑道:“快點,將陳芳小姐從樓上給帶下來。”
陳易翔抬頭向著破舊的二樓看了一眼,隨即目光再次緊緊地盯著樓下這四個人,阿九心中暗暗驚嘆于陳易翔心中的做事警惕,不過此刻這里就猶如已經(jīng)撒下了一張大網(wǎng),他不怕兩條魚兒從網(wǎng)中跑了出去。
樓上,兩個年輕人一左一右押著陳芳走了下來,陳芳的手被綁在后面,嘴上被膠布給粘著,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陳易翔之后,表情顯得極為的激動。
陳易翔大聲道:“錢我都已經(jīng)帶來了,還不快把我的女兒給放了!”
九哥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的了,陳董事長講信譽,我們自然也是要講信譽,你們還不快點放了陳芳小姐,而且,誰讓你們這么對待陳芳小姐的,陳芳小姐可是咱們的貴客!”
九哥這話說的虛假極了,陳易翔聽了冷哼一聲,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有心思和九哥去計較這些,眼看著那些人松開了女兒,陳易翔急忙對著女兒使了個眼色,大聲道:“芳芳,快點過來,到老爸這邊來!”
陳芳終于獲得了解放,直接向著父親陳易翔那里跑了過去,眼淚也掉了下來,哭喊道:“老爸,女兒有錯,都是女兒的錯。……讓你擔心了,也讓你涉險了。”
九哥皮笑肉不笑的道:“陳芳小姐這話是怎么說的呢,我們怎么可能會對陳董事長不利呢,我們也只是為了錢罷了,既然五百萬元都已經(jīng)到了,那么你和你父親就隨時都可以走了。”
陳芳跑到了陳易翔的身邊,陳易翔仍舊是一手拎著皮箱,一手拿著打火機,即使是女兒獲救了,陳易翔卻仍舊沒有絲毫的松懈,陳易翔知道,一旦自己有絲毫的松懈,那么危險恐怕就要降臨了,這群人可不是什么講道理的人。在來的時候,陳易翔和陳龍就已經(jīng)認定了,對方最后絕對會殺人滅口,而且陳龍的分析,陳易翔聽的頭頭是道,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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