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從前嗎？”

    “你說交往，行，我答應了。”

    “三天你爬了兩個女人的床，在被我撞破后，沒有解釋沒有道歉，第一反應就是理所應當，高高在上地對我說，我配不上你。”

    “是啊，零先生，你這種人，我真配不上。”

    “以前配不上，現在更配不上，求求你了，離我遠點，別再讓我看到了行不行？真的怪惡心的。”

    “本來我懷孕就很想吐了，你在這，讓我的孕吐反應都劇烈了好幾分。”

    零以謙聽慕初晨說到這里，一手扣住她的手腕：

    “你記得所有細節，清清楚楚，這些事你都記得，你還記得我，也記得我們之間發生過的所有事。”

    “這種惡心的事，幾人遇見了會毫無印象的？”慕初晨冷冷掙脫他的束縛，冷冷地命令他：“松開我！”

    零以謙不僅沒有松開她，還將她的手腕捏得更緊。

    記得就好！他唯一擔心的就是她會徹底將他忘了。

    此時此刻，他至少確定了，她沒有忘。

    “我只想知道，我曾經真的傷害到你了嗎？”零以謙盯緊她的目光，開口問道。

    慕初晨狠狠地掰開他的手指，冷冷地說道：

    “零以謙，你就算再孤陋寡聞也應該知道，我交往過多少男朋友吧？既不是最初也不是最終的你算什么，還覺得你能傷的了我？”

    零以謙的眼底出現深深地裂痕。

    慕初晨繼續說道：

    “以前你沒有，現在你更不可能傷到我，所以，如果你在過了這么多年后突然覺得對不起我，覺得后悔，覺得自責，覺得歉疚，都請你省省吧，因為我真的一點都不需要。”

    “如果我偏要呢？”零以謙說到這里，微微勾起唇角，笑容魅惑非常。

    他像極了一只反骨的妖精，絕色傾城，游戲人間，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慕初晨，記住我說的話，我要定你了！”

    “呵。”慕初晨冷笑。

    零以謙一手滑過她的長發。

    慕初晨厭惡地擰眉。

    他看到她厭惡的表情，更加刻意地傾身而來。

    “初晨，你知道嗎？我就喜歡你這股叛逆，不信邪的樣子。你越是討厭，我就越要得到你，將你不要的統統都塞給你，直到我滿意。”

    慕初晨冷笑：“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副狂傲自大唯我獨尊不在意他人的感受自私自利的樣子，真的很讓人反感嗎？”

    “反感不也是種‘感’嗎？只要你對我有感，我就喜歡。”零以謙說道。

    真是變態！

    慕初晨懶得再說話了。

    零以謙繼續說道：

    “請你永遠記住這一刻。”

    “因為你不肯答應我，而引起的一系列的不必要的麻煩，以后會有點多。不過沒關系，我隨時歡迎你更正你今天的答案。”

    就在這一刻，慕初晨的房門忽而被人叩響。

    她吃了一驚看向門口的方向。

    門口傳來宮千璨的聲音：“宮少奶奶，請問，約會可以開始了嗎？”

    零以謙的眼神頓時冷凝。

    慕初晨剛要說話，零以謙就伸手摁住慕初晨的肩胛，慕初晨吃痛地呻吟了一聲。

    緊接著，零以謙開口說道：“寶貝兒，這就弄疼你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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