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義、傻強走到了石正峰的面前,說道:“這下子終于結束了,該死的,不該死的,都死了。”
石正峰說道:“四大兇神死了,咱們該想想辦法,怎么離開這天坑。”
天公義、傻強望著遠處的石壁,都是一籌莫展。
傻強說道:“要不咱們好好地練功吧,把輕功練好了,飛檐走壁,就可以離開這天坑。”
天公義說道:“咱們什么時候能把輕功練好了,三年,五年,還是十年、二十年?”
天公義這一句話問得傻強沒了動靜,愁眉苦臉。
就在石正峰他們心情低落的時候,突然,空中響起了一聲叫喊。
“正峰,正峰,正峰!......”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抬頭一看,一臉驚喜,空中飄著一個熱氣球,孟達正站在竹籃里,向石正峰他們揮手致意。
孟達喜笑顏開,叫道:“正峰,我成功了,我研制出熱氣球了,我可以飛上天了!”
孟達心中燃燒了將近二十年的飛天夢,終于實現了。此時此刻,石正峰是由衷地為孟達感到高興。
現實曾經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無數次地刺向孟達那顆火熱的心。但是,傷痕累累的孟達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俯下身子舔了舔傷口,揚起頭,挺起胸膛,繼續向前走!
皇天不負有心人,孟達終于成功了,成功了!
孟達乘坐熱氣球飛到了石正峰他們的頭頂,然后控制熱氣球降落下來,落在了石正峰他們的身邊。
孟達笑道:“正峰,我把這熱氣球改進了一番,現在,可以同時承載我們四個人升空。坐上我的熱氣球,我們可以一起離開天坑。”
傻強打量著孟達的熱氣球,說道:“師父說,凡事都要有最壞的打算,你這熱氣球該不會像上次一樣,來一陣風就吹走了吧?”
孟達拍了拍傻強的胳膊,說道:“兄弟你放心,現在我這熱氣球安穩得很,就是龍卷風來了,也吹不走它。”
“那么神奇?”天公義很是驚訝,瞪大了眼睛。
孟達摸著腦袋,笑了笑,龍卷風吹不走,這話說得有點夸張了。
孟達說道:“反正風和日麗的天氣,我帶你們離開天坑,絕對不成問題。”
石正峰說道:“孟達兄弟,謝謝你。”
孟達說道:“正峰,你這話說的,應該我感謝你才是。沒有你給我指點,我不知道還要走多少彎路呢。”
傻強看了看天色,說道:“今天就風和日麗的,要不咱們今天就離開天坑吧。”
石正峰點了點頭,說道:“好,離開之前,咱們先和老村長、嬰寧他們告個別。”
老村長、嬰寧他們既高興又傷感,高興的是,四大兇神都死了,沒人再欺壓他們了,傷感的是,石正峰、天公義、傻強即將和他們分別。
石正峰笑道:“老村長,嬰寧姑娘,孟達兄弟研制出了熱氣球,你們可以離開天坑里,以后咱們還有機會再相見。”
嬰寧破涕為笑,說道:“是啊,以后我們也可以離開天坑了,不知道天坑外面的世界會是什么模樣。”
老村長走到了孟達的面前,說道:“小達子,老伯錯怪你了,你才是我們天坑村里最偉大的人,你改變了我們的命運。”
那些曾經嘲諷過、羞辱過孟達的村民,都羞紅了臉,來到孟達的身邊,向孟達道歉。
孟達很是大度,嘻哈一笑,說道:“咱們都是鄉親,用不著這樣,等我送走正峰他們之后,我就帶著你們出這天坑,看看外面的世界。”
嬰寧說道:“孟達,我先訂一個位置啊。”
其余的村民也紛紛叫嚷起來,“我也要訂一個位置,我也要訂一個位置......”
“沒問題,大家都有份兒,大家都有份兒,”孟達滿臉微笑,三十年來,這是孟達最高興的一天。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成為了天坑熱氣球的第一批乘客,孟達駕駛著熱氣球,帶著石正峰他們,緩緩地升向高空,一點一點,一點一點,飄出了天坑。
“萬歲!”來到了天坑外面,感受著自由的空氣,孟達攥緊了拳頭,興奮地呼喊起來。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俯瞰腳下的大地,心曠神怡。
天公義不禁感慨了一句,“渺滄海之一粟,寄蜉蝣于天地!”
是啊,在神奇的大自然面前,人類顯得太過渺小。無論是帝王將相,還是販夫走卒,無論是絕世佳人,還是千古英豪,都敵不過這大自然造物主的力量,百年過后,都要化為一捧黃土。
熱氣球飛出天坑之后,晃晃悠悠,平穩地落在了地面上。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邁步下了熱氣球,興奮得歡呼起來,有一種重獲自由的新生之感。
石正峰朝孟達抱了抱拳,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孟達兄弟,咱們日后再相見。”
“三位兄弟,一路走好,有機會再來我們天坑村做客,”孟達向石正峰、天公義、傻強拱手告別。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踏上了官道,順著官道向前走去,孟達則升起了熱氣球,回天坑村接嬰寧他們出來,見識見識新世界。
石正峰心里還惦記著七彩,他要早日趕到商丘見七彩。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走出山谷,上了官道,順著官道向前走去。
原本屬于起義軍的白色殷商攻擊宋國,宋國現在處于戰爭狀態,商路阻斷,官道上冷冷清清,見不到個人影。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向前走出去了三五里路,迎面遇見了一群人,這群人穿著便裝,但是,他們一個個眼睛里帶著殺氣,不像是平民百姓。
傻強低聲說道:“那些家伙是不是強盜呀,他們好像盯上咱們了。”
石正峰說道:“別理他們,咱們就徑直往前走。”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昂首挺胸,準備從那群人身邊走過去。擦肩而過的時候,為首的一個人從懷里取出了一張紙,看了看紙,又看了看石正峰,變了臉色。
“攔住他們!”為首的人叫了一聲,這群人立刻抽出了刀劍,將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圍了起來。看他們那訓練有素的樣子,他們應該是一群軍人。
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停下腳步,抽出了武器,冷冷地看著那些人。
那些軍人當中,為首的人指著石正峰,叫道:“你叫石正峰吧?好大的膽子,你殺了少帥,竟然還敢大搖大擺地走在官道上。”
“你們是白色殷商的人?”石正峰問道。
為首的人說道:“石正峰,今天就叫你死個明白,我是白色殷商八驃騎之一的胡震!”
石正峰說道:“哦,原來是什么八驃騎呀,我聽說過,你們當中不是有個叫步登高的嗎,那家伙前幾天被我殺了。可惜,現在尸體還扔在荒郊野外,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你殺了步登高?!”胡震嘴臉猙獰,瞪著石正峰。
石正峰說道:“是啊,你要是不想變成第二個步登高,就趕快閃一邊去,別擋我們的路。”
“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我說話,小子,你要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胡震一劍刺向了石正峰。
同時,那些白色殷商的官兵對天公義、傻強也發動了襲擊,雙方混戰成一團。
石正峰和胡震打了幾個回合,跳到了一邊,叫道:“胡震,你們仗著人多,一起往上沖,這不是武者的對決,這是街頭流氓打群架。”
胡震說道:“殺你們三條雜魚,這么興師動眾,確實有點不妥。”
胡震握著劍柄要單挑石正峰,這時,胡震身邊的一個校尉說道:“大人,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么一個猴崽子,不用勞煩您出手。”
說話的這個校尉面色蒼白,一雙血紅的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窩里,雙手戴著一副黑色的手套,渾身上下,隱隱散發著一股殺氣。
胡震看了這校尉一眼,說道:“好啊吧,白辣,我就把這猴崽子交給你了。”
名叫白辣的校尉打量著石正峰,嘴角噙著一絲微笑,那模樣就像是虎狼在打量自己的獵物,仿佛石正峰已經是他的盤中餐了。
“猴崽子,乖乖地受死吧,”白辣摘掉了黑色手套,石正峰和天公義、傻強都是目瞪口呆。
黑色手套摘下去,白辣的一雙手露了出來。石正峰他們見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手,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白辣的這樣的手。
白辣那一雙手掌像是從硫酸當中撈出來似的,滿是血泡、疤瘌,冒著熱氣,滋滋作響。
石正峰正看著白辣的手掌發呆,白辣猛地跳了起來,一掌抓向石正峰。石正峰躲閃了幾下,白辣那一雙手掌從石正峰的面前劃過,石正峰感覺白辣的手掌散發出灼熱辛辣的氣息,燙得自己皮肉發緊。
白辣這一雙手掌帶有強烈的腐蝕性,碰到了樹葉,樹葉化為黑煙,碰到了石頭,石頭化為黑粉。
石正峰沒有摸清白辣的底細,不敢和他硬拼,向后跳了幾步,和白辣之間拉開了距離,問道:“你這練的是什么功夫?”<!-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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