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嫖客神秘兮兮地笑著,朝石正峰勾了勾手指,說道:“兄弟,你過來,我告訴你。”
石正峰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按捺住強烈的好奇心,把耳朵貼了過去。
嫖客說道:“這些字畫是探春小姐用下體夾著毛筆,寫出來,畫出來的。”
“下體夾著毛筆?!”石正峰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嫖客嘿嘿笑著,說道:“是啊,這每一幅字畫上面都散發著探春小姐的芳香。”
嫖客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聞了聞那些字畫,一副陶醉的模樣。
石正峰齜牙咧嘴,看著嫖客,說道:“真的假的?”
嫖客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你要是花上五千兩銀子,可以現場看探春小姐作畫。我已經攢了四千多兩銀子,馬上就夠數了,下個月,探春小姐會畫一幅《春光山水圖》,就是砸鍋賣鐵、賣兒賣女,我也要現場去看。”
“這探春小姐真厲害,”石正峰點了點頭,由衷地佩服。
嫖客說道:“兄弟,這群芳園里有河洛十二衩,各個都是身懷絕技,探春小姐是這十二衩之一,絕技就是書畫。”
石正峰問道:“那另外十一衩都是誰,都有什么絕技?”
嫖客剛要給石正峰介紹,桑海在石正峰身后喊了一句:“正峰,我們走吧。”
線人帶著桑海、柳如云在拍賣場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破軍,四個人向別處走去,來到了一座舞臺前。舞臺上,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起舞,惹得臺下眾多男子如饑似渴,盯著那女子直流口水。
石正峰揚著頭,看著舞臺上的女子,不知不覺就看呆了。
旁邊的線人笑了一下,對石正峰說道:“這是河洛十二衩里的迎春小姐,她擅長的是舞蹈。看她跳一場肚皮舞、脫衣舞,那真是不枉做一回男人,嘿嘿......”
柳如云怒氣沖沖,上前照著石正峰和線人,一人給了一巴掌,叫道:“你們倆干什么呢?!”
石正峰回過神來,推了線人一把,說道:“你瞎說什么呢,趕快找人!”
線人看著石正峰,撇了一下嘴,心里嘀咕了一句:“假正經”,帶著桑海、柳如云、石正峰繼續轉悠,尋找破軍。
四個人走著走著,看見一個女人站在舞臺上,拿著一根香蕉,魅惑十足地舔來舔去,舌頭靈活得叫人驚訝。臺下圍著一群男人,看得是心魂蕩漾、火燒火燎。
線人悄悄地對石正峰說道:“這是惜春小姐,也是河洛十二衩之一,她的技能就是舌頭,被她的舌頭愛撫一番,就是石頭人也要燥熱起來。”
石正峰看著惜春小姐,說道:“這群芳園里,果然個個都是人才啊。”
眾人向前走著,石正峰又看到了一個童顏巨-乳的女子,在舞臺上走來走去,那容貌、那身材,簡直令男人抓狂。
線人對石正峰說道:“這是元春小姐,也是十二衩之一,她的特長就是童顏巨-乳,你猜一猜元春小姐的芳齡。”
石正峰端詳著,說道:“元春小姐頂多就十七八歲吧。
”
線人說道:“其實,元春小姐已經將近三十了。”
“什么,將近三十歲的人長這模樣?!”石正峰再一次被震驚。
線人說道:“元春小姐不知用了什么秘術,永遠是這么一副童顏,就是四十歲、五十歲,估計她的模樣也不會變。”
“神人,神人,神人,”石正峰搜腸刮肚,終于找出了一個字來形容元春小姐。
群芳園很大,大得像一座城似的,如果沒有線人這個熟客引路,石正峰和桑海、柳如云準保得轉迷糊了。
石正峰跟著線人的腳步,大開眼界,見識到了很多“才華橫溢”的女子。
這群芳園真的是包羅萬象,環肥燕瘦,應有盡有,除了中原女子,還有金發碧眼的西域女子,這些西域女子身材高大,號稱“大洋馬”,能勾起華夏男子們強烈的征服欲望。
除了白種女子,還有黑種女子,因為審美觀的原因,黑種女子在華夏并不怎么受歡迎,但是,有那喜歡刺激挑戰的人,到了群芳園,點名要黑種女子。
男人嘛,各種事物都得勇于嘗試。
除了白種女子、黑種女子之外,石正峰還看到了一些四五十歲的女人。
石正峰問線人,“這些大娘是怎么回事,負責打掃衛生的嗎?”
線人撇了一下嘴,說道:“你怎么這么土,這些女人都在等著接客呢。”
“這么大歲數了還要接客?嗨,人活著真不容易,”石正峰感嘆了一句。
線人說道:“你以為她們是生活所迫?你知道她們接一次客多少錢嗎?”
“多少錢?”石正峰呆呆地問道。
線人比劃著,說道:“最少的五十兩銀子,貴的,上百兩銀子。”
石正峰覺得不可思議,說道:“普通青樓里,二十多歲的姑娘也沒這個價錢呀。”
線人說道:“你們這些小地方來的人,什么都不懂。有一些客人,就喜歡這些四五十歲、風韻猶存的老女人,他們管這些老女人叫‘熟女’,說這些熟女別有一番味道。這就叫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這時,柳如云回身看著石正峰和線人,說道:“你們倆嘀嘀咕咕的,說什么呢?”
“沒什么,沒什么,”石正峰和線人立刻挺起了胸膛,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線人帶著石正峰他們在大廳轉了一個遍,并沒有找到破軍,線人說道:“我們上二樓吧。”
四個人上了二樓,二樓都是包間,桑海壓低了聲音,對線人說道:“你透過門縫,挨一間屋子查看,發現破軍,立刻告訴我們。”
線人點了點頭,走到一扇房門前,輕輕地把房門推開了一道縫隙,瞪大了眼睛,貼上去窺視。線人露出驚訝的神情,張大了嘴巴,愣在了那里。
石正峰感到好奇,心想,這家伙看到了什么場景,愣成這副呆雞相。
石正峰湊過去一看,也是大吃一驚,屋子里,一個二百多斤的女子,肉山似的,坐在一個精瘦的男子身上。那精瘦的男子被
女子重重地壓著,閉著眼睛,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模樣。
“戀肥癖呀,”石正峰和線人異口同聲,說道。
柳如云氣咻咻的,在身后說道:“破軍在不在里面?”
“不在,我們去下一間,”線人又走向旁邊的房門,剛剛把房門推開一條縫,一聲慘烈的叫聲就傳了出來,把線人、石正峰和桑海、柳如云都嚇了一跳。
石正峰趴上去一看,一個男子被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吊在房梁上,旁邊一個女子拿著皮鞭,一邊抽著男子,一邊罵道:“你這個賤人、騷貨、淫賊!”
女子抽了幾鞭子,又拿起了一根蠟燭,把蠟油滴到男子的身上。男子傷痕累累,臉上卻是一副幸福的表情。
“痛并快樂著,這是個受虐狂呀,”石正峰嘀咕道。
“破軍在里面嗎?”桑海問道。
“不在里面,我看看下一間屋子,”線人走到第三扇房門前,剛要推門,屋子里就響起了呼救聲。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線人和石正峰、桑海都愣住了,柳如云反應最快,一腳踹開了房門,沖了進去,只見一個男子把一個女子按在了床上,一手掐著女子的脖子,一手撕扯女子的衣服。
“禽獸!”柳如云最痛恨的犯罪行為就是強奸,在她看來,所有強奸犯都該凌遲處死。
暴怒之下,柳如云沖上去,一把抓住了男子。
男子莫名其妙,看著柳如云,問道:“你誰呀?”
柳如云二話不說,卯足了力氣,一拳打在了男子的肚子上,把男子打得飛了出去,撞在了墻壁上。
“禽獸,去死吧!”柳如云沖過去,想要一腳踹死男子。
這時,女子從背后一把推開了柳如云,護在了男子的身前,叫道:“不許傷害李少爺!”
柳如云呆若木雞,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女子,說道:“他強奸你,我幫你教訓他,你還打我?”
女子氣呼呼地叫道:“誰說李少爺強奸-我了?”
柳如云越來越糊涂,說道:“剛才明明是你喊救命的,他還把你按在了床上,撕扯你的衣服。”
李少爺捂著肚子,瞪著柳如云,叫道:“你個瘋婆娘,我們是在做游戲,誰叫你多管閑事的!”
“做游戲?”作為一個處子,柳如云感覺這群芳園里令自己費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女子指著柳如云,說道:“我們就是在做游戲,你個瘋婆娘,打傷了李少爺,今天我跟你沒完!”
女子一把抓住了柳如云,把柳如云弄得狼狽不堪,很是尷尬。
這時,石正峰走了過來,好話說了一籮筐,又賠禮又道歉,還拿出了兩張銀票,總算是勸得李少爺和女子消了怒氣,不和柳如云計較了。
走出李少爺的房間,石正峰對柳如云說道:“柳小姐,在這種地方別沖動,這里有很多你不懂的東西。”
柳如云瞪了石正峰一眼,氣呼呼地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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