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強好幾天沒碰范貴妃了,心急火燎,就朝范貴妃撲了過去。范貴妃伸手擋了一下,說道:“黨大人,別急嘛。”
黨強氣喘如牛,說道:“小姐,這么多天沒有一親芳澤,我豈能不急?”
范貴妃一臉嫵媚,說道:“奴家去洗洗身子,一會兒就回來。”
黨強已經是五內俱焚了,叫道:“不用洗了,原汁原味最好。”
范貴妃有些不高興,說道:“黨大人,這么多天你都等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半刻吧?”
黨強見范貴妃變了臉色,只好暫壓萬丈火焰,說道:“好吧,你快去快回,不要讓我等太久。”
“知道了,”范貴妃嫣然一笑,笑得黨強心魂蕩漾。
范貴妃出了營帳去打水,黨強坐在床上等待著,一分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黨強不停地在心里嘀咕著,她怎么還不回來,她怎么還不回來?
黨強等不及了,自己開始脫衣服,一會兒好節省點時間,直入主題。等黨強脫得像剛從娘胎里出來時那樣干凈,突然,門簾掀開了,回來了,范貴妃終于回來了。
黨強興高采烈,看著范貴妃剛要說話,又愣住了,他發現范貴妃身后還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人正是元康太。
元康太打量著黨強,臉上帶有一種貓捉住老鼠的得意微笑。
黨強意識到自己中計了,轉身要去拿衣服穿起來,元康太叫道:“把他給我按住了!”
俘虜營里關著幾十個官員,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都唯元康太馬首是瞻,因為元康太的官最大,能給元康太當狗腿子,那是榮幸。
幾個官員沖上去,七手八腳地按住了黨強,黨強很是惶恐,叫道:“你們要干什么?!”
元康太走到了黨強的面前,說道:“你企圖玷污小姐,還問我們為什么。”
黨強說道:“我沒有玷污小姐,小姐和我是自愿的。”
范貴妃裝出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抽抽搭搭,還擠出了幾滴眼淚,說道:“你這個禽獸,竟然說出這種話,我不活了!”
說著,范貴妃就要自殺以示清白,旁邊的官員們趕緊上前勸慰,“小姐,別這樣,千萬別想不開,該死的不是你,而是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
整個俘虜營里關著幾十個俘虜,只有范貴妃這么一個女人,萬綠叢中一點紅,很是拉風,很是惹眼,那些官員統統都對她有想法,只是她被元康太霸占著,官員們只能臆想,不敢實干。
如果說想親近范貴妃是一種罪過的話,這些官員,大部分都百死不能贖其罪。但是,人家有想法,裝在腦子里,沒人看得見,你黨強在范貴妃的營帳里,脫得這么赤條條的,淫-心畢露,就是該死。
“打他!”元康太一聲令下,官員們按住了黨強就是一頓暴打。
黨強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哪里挨過這種毒打,疼得他直叫喚。
元康太害怕驚動了自由軍戰士,叫道:“堵上嘴巴打!”
官員們抓起黨強的內褲,塞進了他的嘴
巴里,這下子就是把他活活打死,他也叫喊不出來了。剛開始,黨強還扭動掙扎,打到最后,黨強一動不動,像一坨爛肉似的,倒在那里。
“別打了,”元康太叫了一聲,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道:“看看這家伙死沒死。”
一個官員俯身查看了一番,說道:“他沒死,就是昏過去了。”
“弄盆水把他潑醒,”元康太說道。
官員們端來一盆冷水,潑到了黨強的臉上,把黨強給潑醒了。黨強可憐巴巴地看著元康太他們,眼睛里滿是哀求的神色,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元康太抱著肩膀,牛氣哄哄,說道:“黨強,你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后,早午晚我賞你三頓打,倒馬桶收拾垃圾,這種事都交給你來做。還有,大家的襪子、內褲也統統由你來洗,你要是不老實,我就給你加餐。別個我不敢說,這毒打肯定管夠,聽到沒有?!”
黨強嘴里塞著內褲,點了點頭。
元康太指著黨強的鼻子,說道:“跟我搶女人,就是這下場!”
從此以后,黨強就開始暗無天日的悲慘生活,在俘虜營里,誰都可以欺負他,什么臟活兒累活兒全由他一個人干。元康太心情不好了,就會說,黨強哪去了,把他叫來,給我打一頓出出氣。
每天晚上睡不著覺,黨強都會望著夜空偷偷抹眼淚,心里念叨著,我他媽的怎么就混到了這步田地?
黨強不想再忍受下去了,他趁著元康太他們不注意,偷偷地找到看守俘虜營的戰士,說他要見秦直,要立功贖罪。
戰士把黨強帶到了中軍大帳里,中軍大帳里,秦直和石正峰、黑齒幾個人正在商議軍務。
黨強叫了秦直一聲:“大將軍,”然后,又朝石正峰、黑齒他們微笑示意。
“黨太守找我有何事呀?”秦直問道。
黨強說道:“大將軍,我想立功,我想搬出俘虜營。”
“為什么要搬出俘虜營?”秦直問道。
黨強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說。
石正峰在旁邊說道:“不用問了,黨太守肯定是遭遇欺凌事件了。”
秦直、黑齒他們仔細一看,確實,黨強鼻青臉腫,渾身是傷。
“誰這么過分,把黨太守打成這樣?”石正峰問道。
這些天來,俘虜營里的官員們不是孤立黨強,就是欺凌黨強,黨強的一顆心很受傷。如今,石正峰問出這么一句關心的話語,黨強只覺得心頭一熱,眼淚就止不住流了下來。
“他們都打我,是元康太授意的,再在俘虜營待下去,我就得被他們活活打死,”黨強抽噎道。
石正峰看著黨強哭得像個娘們兒,覺得好笑,說道:“好了好了,黨太守不要哭了,我們會教育元康太他們,讓他們不再欺負你了。”
秦直滿心好奇,問道:“他們為什么打你?”
這其中的原因,黨強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他支支吾吾,很是尷尬。
石正峰替黨強解了圍,說道:“好了,黨太守,你不是說你要立功嗎,立什么功,說來聽聽。要是靠譜的話,我們不僅保護你,還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反過來去打元康太他們。”
黨強興奮起來,說道:“大將軍,我聽說咱們自由軍好像缺糧。”
黨強的立場轉變得很快,昨天還罵自由軍是卑賤的奴隸,今天已經和自由軍是“咱們”一家人了。
秦直皺著眉頭,說道:“什么意思,你能弄到糧食?”
黨強點了點頭,說道:“大將軍,距離二十多里地,有一座我黨家的莊園,囤積了很多糧食,我可以寫信,讓家族子弟把糧食獻出來。”
秦直問道:“你說的那莊園里,有多少糧食?”
黨強說道:“兩萬斤糧食肯定能拿得出來。”
秦直目光炯炯,盯著黨強,說道:“你寫一封信,真的能說服莊園守護者獻出糧食?”
黨強胸有成竹,說道:“大將軍,我可是黨家的家主,守護莊園的都是我的晚輩,見了我的書信,他們一定會乖乖地獻出糧食。”
秦直想了想,說道:“好,現在你就寫書信,要是黨家莊園真的獻出了糧食,我就封你為大隊長。”
黨強興高采烈,說道:“好,我這就去寫。”
秦直叫親兵拿來了筆墨紙硯,黨強筆走龍蛇,很快就寫好了一封書信,還拿出了自己的印章,蓋了上去。
黨強拿著書信抖了抖,很是得意,說道:“大將軍,這封書信最少值兩萬斤糧食。”
秦直率領自由軍向黨家莊園行去,將黨強的書信交給了兩個戰士,讓這兩個戰士去找黨家莊園的負責人。
黨強心想,等自己當上了大隊長之后,要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元康太,把那龜孫子折磨得死去活來,然后再把那些打罵過自己的王八蛋,狠狠地收拾一頓,讓那些王八蛋以后見了自己,就心肝發顫。還有那個臭婊子,老子要讓她跪在地上服侍老子!
黨強想著如何報復元康太、范貴妃他們,心里滿是復仇的快感,一個人在那咧嘴傻笑。
“你笑什么呢?”石正峰問道。
黨強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
石正峰說道:“你寫的那書信真好使嗎,里面怎么還沒有動靜?”
黨強向黨家莊園望去,只見黨家莊園大門緊閉,墻壁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兵丁,氣氛顯得很是緊張。
黨強說道:“不會呀,那是我的親筆書信,小六子應該認得出來呀。”
守衛這座莊園的是黨強的一個族侄,小名叫“小六子”。
黨強對秦直、石正峰說道:“我去看看。”
黨強剛要上前,有自由軍戰士叫了起來,“有動靜了,有動靜了,你們快看!”
眾人向莊園大門望去,只見兩具血淋淋的尸體,綁著繩子,吊在了大門上方。
見到那兩具尸體,自由軍眾人都驚呆了,這正是秦直派去送信的兩個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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