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濟跺著腳,沖那兩個隨從叫道:“你們沒聽到我的話嗎,過去,快過去呀!
兩個隨從還是呻吟著,沒有動,石正峰實在是受不了了,猛地沖過去,揪著兩個隨從的衣領,把兩個隨從拖進了樹林里。
謝渾見石正峰去抓兩個隨從,以為自己逃跑的大好時機到了,撒腿就跑,可惜,剛跑出兩步,石正峰就回來了,一把抓住謝渾,又把謝渾給拽了回來。
謝渾目瞪口呆,看著石正峰,心想,這家伙怎么比豹子速度還快,還是個人嗎?
石正峰沒有理會謝渾,而是對陳經濟說道:“把這兩個嘍啰看住了。”
陳經濟攤開雙手,說道:“我怎么看呀?”
“廢物!”石正峰罵了一句,從樹上掰下了一根樹枝,扯掉葉子,弄成了一根棍子,交給陳經濟,說道:“他們倆要是想跑,你就打他們倆。”
陳經濟接過了棍子,盯著那兩個隨從,兩個隨從還算老實,蹲在地上呻吟著,也不敢亂跑。
石正峰目光犀利,冷冷地看著謝渾,看得謝渾直打冷顫。
“你要干什么?”謝渾問道。
石正峰甩手給了謝渾一記耳光,說道:“剛才在金鑾殿里你不是很囂張嗎?”
謝渾捂著臉,說道:“我叔叔可是謝希達,你敢動我一下......”
石正峰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謝渾的臉上,給謝渾打了一個左右對稱,“我打你了,還不止一下,怎么地吧?”
“我叔叔......”
啪啪,石正峰連著給了謝渾兩記耳光,問道:“你叔叔怎么了?”
謝渾惡狠狠地說道:“我叔叔不會放過你的!”
石正峰揚起了巴掌,又作勢要打謝渾,謝渾慌忙捂住了臉頰。石正峰改巴掌為拳頭,沒有打謝渾的耳光,而是一記重拳,搗在了謝渾的肚子上。
謝渾彎著腰,縮著身子,直喘粗氣。
石正峰問道:“怎么樣,這滋味夠酸爽嗎?”
謝渾惡狠狠地瞪著石正峰,沒吭聲。
石正峰說道:“你回去告訴謝希達,把尾巴夾起來,別在我們大元帥面前裝逼,我們大元帥販毒的時候,他還在山里采石頭當苦力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還想吞并我們大元帥,我們大元帥拔一根毫毛比他的腰都粗!
石正峰噼里啪啦,把謝希達一通貶損,謝渾低著頭,乖乖地聽著,不敢頂嘴。
石正峰問道:“我說的那些你都聽到了嗎?”
謝渾呆呆地看著石正峰,沒說話,石正峰一巴掌拍在了謝渾的腦袋上,說道:“我問你呢,我說的那些話你都聽到了嗎?”
謝渾捂著腦袋,連連點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石正峰指著謝渾,說道:“你回去,把我的話一字不落地說給謝希達聽,告訴他,再敢打我們龍園的主意,我家大元帥扒了他的皮!”
謝渾點了點頭,悶聲悶氣地說了一句,“
知道了!
石正峰招呼陳經濟,“把他們三個人的衣服給我扒了!
陳經濟很是驚訝,看著石正峰,問道:“你要干什么?”
石正峰說道:“他們在大元帥面前放肆,我要扒了他們的衣服,給你們一點懲罰。”
石正峰發話了,陳經濟就遵命行事,把謝渾和兩個隨從的衣服給扒了,渾身上下赤條條的,扒了一個精光。
謝渾和兩個隨從怒火中燒,恨不得把石正峰剁成肉醬。
石正峰說道:“這天氣光著屁股也凍不死你們,趕緊滾吧,記住,把我的話傳給謝希達,叫他以后老實一點!
謝渾和兩個隨從就這么光著屁股走了,回到了雷電部的營地。謝希達見到謝渾和兩個隨從這副樣子,大吃一驚,問他們,這是怎么回事?
謝渾和兩個隨從一把鼻涕一把淚,添油加醋,把石正峰的惡行說了出來。
謝希達聽說石正峰可勁兒地羞辱自己,怒不可遏。謝渾他們不知道石正峰、陳經濟的姓名,他們只知道石正峰、陳經濟是武植的手下,他們把這些賬都算到了武植的頭上。
謝希達覺得石正峰、陳經濟肯定是受到了武植的指使,要不然,兩個嘍啰哪來那么大的膽子,敢羞辱大毒梟謝希達的侄兒,還把謝希達罵得體無完膚。
謝希達和他手下這些氐族人,都是粗線條的人,脾氣急躁,感情用事。聽了謝渾他們受辱的經過,整個雷電部都炸窩了,眾人紛紛叫嚷著,要去滅了武植,報仇雪恨。
謝希達吩咐下去,準備攻打龍園。
石正峰羞辱謝渾,大罵謝希達,就是為了激怒謝希達,借謝希達之手除掉武植,現在,他這個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
陳經濟回到了龍園,自知龍園馬上就要面臨滅頂之災,便回到住處,收拾起金銀珠寶來。陳經濟把金銀珠寶裝了好幾個包袱,又從箱子里搜出了一摞子銀票。陳經濟把手指伸進嘴里,蘸了一點唾沫,一張接著一張,數起了銀票,正數得高興,有人推門進來了。
推門而入的是迎兒,迎兒看著陳經濟身邊擺滿了包袱,莫名其妙,問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呀?”
陳經濟收起了銀票,說道:“我查一查咱們有多少錢!
“你查這個干什么?”迎兒問道。
陳經濟說道:“沒什么,就是閑著無事,查一查!
迎兒坐在了椅子上,說道:“咱們有這么多錢,卻花不出去,真是郁悶。經濟,過幾天咱們倆和爹爹說一說,別待在這種植園里,拿著錢財去洛陽吧。聽說洛陽燈紅酒綠、金碧輝煌,吃的喝的玩的樂的,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有錢,洛陽就是一座天堂!
迎兒以為自己說出去洛陽的想法,陳經濟一定會很高興,沒想到,陳經濟表現得卻很冷漠,淡淡地說了一句,“好啊。”
陳經濟是想拿著錢去洛陽,但是,他不想和迎兒去,他要自己去,買下一座豪宅,娶上八個美女,自己也嘗嘗那美女的滋味。整天和迎兒這么一個土妞待在一起,陳經濟覺得自己特別虧
。
陳經濟正想著自己的心事,外面突然響起了吵鬧聲,陳經濟和迎兒出去一看,有兩個人動手打起來了,這兩個人都瞪著眼睛,仿佛和對方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旁邊的人紛紛上前勸解,可是,不勸解還好,這一勸解,兩個人的火氣更大了,有一個人甚至拔出了匕首,朝對方捅了過去。
“不好了,傷人啦,傷人啦!”人們圍成一團,叫嚷起來。
陳經濟、迎兒遠遠地站著,看見一個漢子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鮮血從肚子里流淌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地面。
一番叫喊過后,整個龍園都被驚動了,武植、黑道人他們全都趕了過來,走進人群一看,一個人臉色煞白,流著血倒在了地上,另一個人握著滴血的刀子,站在旁邊,還是一副怒氣未消的樣子。
拿刀捅人的是黑道人的親信,黑道人聲色俱厲,沖那親信叫道:“這是怎么回事?”
親信指著地上的傷者,說道:“他罵我!
這時,郎中在人們的召喚下,背著一個醫藥箱,手忙腳亂地跑了過來,檢查了一下傷者,抬頭看了看武植,說道:“大爺,這人不行了!
武植面目猙獰,叫道:“一定要救活他,快!”
這個傷者是追隨武植從虎園逃過來的二十七人之一,逃難的一天晚上,武植親口對這二十七個人說,你們和我共患難,就是我的兄弟。現在,武植的兄弟被人捅成了重傷,他怎么能不急?
郎中沒辦法,硬著頭皮對傷者進行搶救,這郎中以前就是鄉下的赤腳醫生,他那點醫術,能把活人醫死人,能把死人醫得不能再死了。
郎中忙活了半天也沒止住那傷者的血,那傷者的臉色越來越白,白得像一張紙似的,瞳孔開始渙散,看著武植,嘴里叫了一聲:“大爺,”脖子一軟,耷拉下腦袋,便沒了氣息。
武植看著死去的兄弟,心里很是悲痛,很快這悲痛就轉化成了憤怒,他指著兇手,叫道:“把他給我綁起來,晚上點天燈。”
武植的幾個親信要上前捉住那兇手,那兇手慌了,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黑道人,叫了一聲:“大將軍!
“慢著!”黑道人開口止住了武植的幾個親信。
武植扭頭看著黑道人,黑道人說道:“大元帥,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呢,您就要點了阿二的天燈,恐怕弟兄們不服!
阿二就是殺人兇手,黑道人的親信。
武植說道:“這件事還用調查嗎,這王八蛋殺了東子,這么多人看著呢,我點他的天燈都是便宜了他!”
東子就是那被刺身亡的人,是武植的兄弟。
武植還為自己的兄弟報仇,黑道人要保護自己的親信,兩個人杠上了。
黑道人說道:“阿二雖然殺了人,但是總得問清楚,他為什么殺人吧?”
“對,得問清楚了,”黑道人的身后,一群嘍啰兵隨聲附和。
“殺人就是殺人,還有什么好問的!”武植的身后,一群嘍啰兵叫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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