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炯在一樓大廳轉了一圈,來到了樓梯口,這西域的樓梯和華夏的樓梯也不一樣,華夏的樓梯是木頭制成的,直上直下,而這西域的樓梯依然是石頭制成的,像一條大蛇似的蜿蜒而上。
幾個士兵正在那彎著腰擦樓梯,見呼延炯走了上來,他們立刻跪倒在地,畢恭畢敬。
呼延炯走上了二樓,二樓有好幾個房間,呼延炯看了看樓梯旁邊的第一個房間。現在是正午時分,但是,由于這房間里的窗戶很小,窗戶上又安著暗色玻璃,導致房間里很是昏暗,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涼氣。
呼延炯邁步走進了房間里,突然,他驚叫一聲,拔出劍來,轉過身去。那些護衛見狀,紛紛沖進房間,劍拔弩張,護在了呼延炯的身邊。
“你是什么人?!”呼延炯沖著門后的一個鐵甲人叫道。
鐵甲人筆直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
“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說!”呼延炯提起劍來,指著那鐵甲人,鐵甲人還是毫無反應。
一個軍官奓著膽子上前看了看,摸了摸,說道:“大將軍,這不是人,就是一副鎧甲。”
“這是鎧甲?”呼延炯收起了劍,滿心好奇地走了過來,打量著那鎧甲,伸出手指敲了敲。
當當當,鎧甲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呼延炯笑道:“這胡人的鎧甲質量不錯嘛,來,把它拿起來,我穿上試試。”
護衛們上前取下了鎧甲,服侍呼延炯穿了上去,正好合身。
這西域鎧甲很是嚴密,把人從頭到腳都包裹進去,就在眼睛處留了幾個縫隙,用來觀察、呼吸。
呼延炯穿上了這全套的西域鎧甲,感覺像是套了枷鎖似的,行動不便,呼吸也困難,一動彈就嘎吱嘎吱直響。
護衛們看著呼延炯,滿臉堆笑,說道:“大將軍,您真威風呀,霸氣,霸氣。”
一個護衛屁顛屁顛地跑到一邊,叫道:“大將軍,這里有個兵器架,您要哪件兵器?”
呼延炯朝兵器架走了過來,看了看,說道:“都是胡人的兵器,這是什么玩意兒?”
呼延炯拿起一件長兵器,握在手里掂了幾下,說道:“這胡人的力氣可夠大的呀,鎧甲、兵器都這么有分量。”
一個護衛在旁邊說道:“大將軍,這東西看著像槍。”
“胡人的槍,有意思,我耍兩下看看,”呼延炯是個武者,有一身蠻力,他握著長槍揮舞了一下,房間里滿是呼嘯之聲。
護衛們紛紛喝彩叫好,天花亂墜地把呼延炯吹捧了一通。呼延炯放下了長槍,摘下了頭盔,滿頭都是大汗,說道:“這東西不透氣,憋死我了。”
呼延炯脫掉了鎧甲,拿著那些胡人兵器看了看,說道:“這些胡人兵器看似厚重,其實還不如咱們的兵器堅固、鋒利。”
護衛們順著呼延炯的意思,說道:“那是,茹毛飲血的胡人,怎么能和我們泱泱華夏相比?”
呼延炯揮了一下手,說道:“走,咱們到別個房間看看。”
呼延炯帶著護衛們來到了
旁邊的房間里,這房間里也是光線昏暗,呼延炯一進屋就聞到了霉味兒。房間里滿是灰塵,還掛著蜘蛛網。
呼延炯皺起了眉頭,說道:“一會兒叫士兵們把這打掃打掃。”
“是,”旁邊的軍官連忙應聲。
呼延炯在這間屋子里轉了轉,發現屋子里空蕩蕩的沒有什么東西,除了霉味兒之外,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異味兒,有點像牲口圈。
呼延炯捂住了鼻子,命令護衛們,“現在就把這屋子打掃打掃。”
“是,”護衛們拿著掃除工具進了屋子,擼胳膊挽袖,擺開架勢,正要熱火朝天地大干一番,突然,有一個護衛發出了一聲驚叫。
呼延炯回身問道:“怎么回事?”
那護衛指著屋頂邊沿,說道:“有鬼!”
呼延炯自詡為殺神,對于神魔鬼怪并不畏懼,他定睛一看,屋頂邊沿一帶漆黑一片,漆黑之中有點點亮光,好像是一雙雙眼睛,在盯著呼延炯。
呼延炯膽子再大,被這些邪惡的眼睛盯著,還是忍不住毛骨悚然。呼延炯命令護衛們,“過去看看。”
軍令不可違,護衛們奓著膽子,手里握著刀,悄悄地走了過去。其中一個護衛舉起了鋼刀,朝屋頂捅了幾下。
撲啦啦!......
突然,屋頂邊沿飛出來了一群蝙蝠,這些蝙蝠撲展著翅膀,抖著漫天灰塵在屋子里轉圈飛行。
“打死它們,打死它們!”呼延炯大叫大嚷。
護衛們掄起手里的刀,朝空中的蝙蝠劈砍過去。蝙蝠們猛地撞碎了窗戶上的玻璃,全都飛了出來。
“他奶奶的,好端端的一座宅子,讓這些畜生給占了,”護衛們看著那飛走的蝙蝠,氣呼呼地叫道。
呼延炯說道:“把這屋子好好收拾收拾。”
軍官叫來了一群士兵,打掃屋子,呼延炯則繼續往前走,前面是廚房、客廳、餐廳,這些廚房、客廳、餐廳的裝飾擺設和華夏大不相同,呼延炯看個稀奇,覺得挺有意思的。
呼延炯帶著護衛們走到了走廊盡頭,走廊盡頭是一間大臥室,走進臥室,呼延炯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味兒。
呼延炯皺著鼻子聞了聞,說道:“哪來的香味兒?”
聽了呼延炯的話,旁邊的軍官們立刻像狗似的,皺著鼻子,貼著墻壁、地面聞來聞去。
一個軍官蹲在一張桌子前,貼著一個小瓶子聞了聞,叫道:“香味兒是從這發出來的!”
呼延炯看了一眼,那桌子上放著一個玻璃瓶子,玻璃瓶子里面裝著琥珀色的液體。
玻璃這種東西華夏還制造不出來,通過東西方貿易,有泰西的玻璃制品販賣到了華夏,在華夏,玻璃屬于奢侈品,同等大小,一塊玻璃比一塊銀子都值錢。
呼延炯指著那玻璃瓶子,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軍官雙手捧著玻璃瓶子,遞給了呼延炯。呼延炯拿著玻璃瓶子,看來看去,擰開蓋子,異香撲鼻。他倒出一點琥珀色的液
體,放在掌心里聞了聞,說道:“嗯,香味兒是從這來的。”
軍官們說道:“這胡人還真是有點小伎倆,能造出這么香的水。”
有一個軍官說道:“我知道,這東西叫香水,以前秦國商人賣過這東西,貴得要命。據說,胡人女子有腋臭,用這香水遮掩腋臭。”
呼延炯說道:“就是沒有腋臭,身上灑一點這香水也是蠻好的嘛,把這東西給我收好了。”
呼延炯把香水給了旁邊的一個軍官,在這大臥室里轉悠起來,發現這臥室像是女子的臥室,打開衣柜,里面是各種各樣的裙子。
出于好奇,呼延炯拿出了一件裙子看了看,說道:“胡人女子就穿這東西?”
軍官、護衛們都湊過來看了看,說道:“胡人女子穿這種裙子,那胸脯豈不是都要露出來了。”
“我聽說胡人女子的胸脯都大得很,像大饅頭似的。”
“真的假的?”
“我認識一個朋友,他是做生意的,以前去秦國見過胡人女子,確實,那胡人女子長得又高又大,胸脯像饅頭似的,頭發還是黃色的,眼睛像寶石似的,藍色的。”
“你那朋友挺了解胡人女子的?那胡人女子下面什么樣,和咱們華夏女人有什么區別?”
呼延炯皺了一下眉頭,打斷了軍官們的話,“你們在這研究什么呢?”
軍官們閉上了嘴巴,呼延炯翻著衣柜,翻出了一件胸罩,拿在手里看了看,滿臉的疑惑,說道:“這是什么東西?”
軍官們看了看,有一個軍官說道:“這應該是冬天戴在頭上御寒的吧?”
“這玩意兒是御寒的?”呼延炯很是驚訝。
那軍官說道:“大將軍,我比量比量。”
軍官拿過了胸罩就往頭上戴,戴來戴去,怎么戴都顯得別扭。
旁邊的軍官們說道:“你別比量了,這東西就不是往頭上戴的。”
“那你說它是干什么的?”那軍官抖著手里的胸罩,很不服氣。
軍官們拿著胸罩,研究了半天,有人說它是腰帶,圍在腰上,不合適,有人說它是護膝,也不對勁。最后,有一個軍官把它戴在了胸上,喜出望外,說道:“哎,正好正好,這玩意兒是戴胸上的。”
軍官們看了看,說道:“好像真的是戴胸上的。”
軍官們看著那胸罩,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想象了一下,大吃一驚,說道:“我的天吶,這胡人娘們兒的胸脯得有多大呀。”
呼延炯在旁邊冷冷地看著這些軍官,說道:“你們一群大男人在這研究女人的束胸,不覺得猥瑣嗎?”
軍官們放下了胸罩,有些尷尬。
呼延炯轉了一圈,確定了這是女子的臥室,臥室里擺放了很多化妝品、女性的服飾、鞋子,還有一些女性用的小玩意兒,看樣子這臥室的主人還是年輕的女子。
臥室的角落里放著一件大東西,這大東西上面蒙著一塊紅布。呼延炯命令護衛,“把這紅布給我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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