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招呼大牛、小狼,說道:“你們聽到了吧,剛才鄭大老爺說了,只要咱們有本事,打死他也是白打。”
大牛、小狼摩拳擦掌,活動著筋骨,臉上帶著嬉笑,說道:“聽見了。”
賴金旺萬分緊張,湊到了石正峰的身邊,說道:“先生,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真敢拿刀殺人。”
石正峰說道:“大叔,你進(jìn)屋待著,這里的事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賴金旺說道:“你們可別逞強(qiáng),快跑吧。”
賴金旺覺得石正峰他們是好人,他可不想好人因?yàn)樽约憾馈?br />
石正峰說道:“大叔,你進(jìn)屋把門關(guān)好,聽我的,錯不了。”
石正峰朝大牛、小狼使了一個眼色,大牛、小狼把賴金旺連拉帶拽,弄進(jìn)了屋子里。
鄭海潮眼睛一瞪,揮了一下手,叫道:“給我打死他們!”
鄭海潮這一聲令下,地痞流氓們舉著砍刀棍棒,從四面八方向石正峰和大牛、小狼沖了過去。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熱血沸騰,看著這些地痞流氓,眼睛里都閃現(xiàn)出興奮的光芒。
小狼說道:“好久沒有痛痛快快地打一架了。”
石正峰說道:“悠著點(diǎn),別打得血流成河的,一會兒不好收拾。”
大牛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先上去過過癮!”
大牛迎著地痞流氓們沖了上去,地痞流氓們舉著砍刀、棍棒,正準(zhǔn)備打向大牛,大牛攥緊了拳頭,雙拳出擊,一股勁風(fēng)噴射而出,面前那五六個地痞流氓慘叫著,倒在了地上,手里的砍刀、棍棒也掉落在地。
大牛掄著拳頭去打,那兩只硬邦邦的拳頭像兩把大鐵錘似的,一記記重?fù)簦虻玫仄α髅冄鈾M飛。
用拳頭打不痛快,大牛又抓起了一根木棍,噼里啪啦一通亂打,打得地痞流氓們哭爹喊娘。
大牛這邊打得兇,石正峰和小狼那邊也不差勁,鐵拳飛腳,交相輝映,打得地痞流氓們滿地找牙,淚流滿面。
這些地痞流氓都是凡夫俗子,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則是千軍萬馬里殺出來的武者,雙方之間的這場較量完全是不對等的,就像是三個拳擊手去打一群幼兒園的小朋友,完全就是欺負(fù)人嘛。
鄭海潮以為自己叫來了八九十個地痞流氓,一人一口氣也把這鐵匠鋪給吹塌了,結(jié)果,鐵匠鋪紋絲未動,八九十個地痞流氓倒是全都被打倒了。
鄭海潮呆呆地站在那,身后就剩下他的小舅子吳高了,吳高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姐夫,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鄭海潮強(qiáng)作鎮(zhèn)定,說不出話來,豆大的汗珠已經(jīng)順著額頭流淌下來。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向鄭海潮走過去,鄭海潮色厲內(nèi)荏,指著石正峰他們,說道:“外鄉(xiāng)人,我告訴你們,我還有好幾百號兄弟,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殺你們?nèi)遥?.....”
大牛一把掐住了鄭海潮的脖子,把鄭海潮從地上提了起來,鄭海潮憋得臉色紅紫,兩條腿在空中不停地蹬著。
嘎巴一聲,大
牛手指用力,干脆利索地掐斷了鄭海潮的脖子。在櫟陽地面上,不可一世的鄭大老爺,就這么完蛋了。
大牛把鄭海潮的尸體甩在了地上,吳高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渾身軟得像稀泥似的,褲襠一熱,一泡尿就流了出來。
鄭海潮死了,老百姓再也不用活在恐懼之中了,他們紛紛跑到官府去,狀告鄭海潮這伙黑惡勢力的罪惡。孔方正接到的狀紙,堆起來像小山一樣高,他叫來手下的官差,把這些案子一件一件都查清楚了,除惡務(wù)盡。
鄭海潮死了之后,正應(yīng)了那句話,樹倒猢猻散,地痞流氓們?nèi)歼M(jìn)了大牢。
有時候法律不能伸張正義,石正峰就用拳頭去伸張。
壞人可以用暴力傷害好人,好人也可以用暴力懲治壞人,正所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除掉了鄭海潮這一伙黑惡勢力之后,石正峰找到了孔方正,亮明了身份,請孔方正以官府的力量,幫助石正峰、賴金旺他們尋找秦舞陽和延禧。
孔方正得知石正峰是峰軍大將軍,大吃一驚,連忙通知手下官差,在櫟陽下屬的各個鄉(xiāng)鎮(zhèn),貼上尋人啟事,并且動員百姓一起尋找秦舞陽、延禧。
石正峰覺得秦舞陽、延禧很有可能被樂延毅他們帶走了,石正峰想起來了,樂延毅說過他們是河?xùn)|省的,石正峰懷疑樂延毅他們會向東走,于是,石正峰動用官府的力量,在櫟陽以東的地面上嚴(yán)加盤查。
這一次石正峰失算了,樂延毅、龍章他們帶著延禧、秦舞陽并沒有往東走,而是往北走。
往東走的話,櫟陽到燕國路途漫漫,中間全是秦國的國土,不安全。往北走,樂延毅他們很快就會進(jìn)入漠南省。漠南省名義上是秦國的國土,其實(shí),秦國直接管轄的就是幾座城鎮(zhèn),城鎮(zhèn)之外的草原、戈壁都是匈奴人的地盤,秦國的統(tǒng)治力在這里比較薄弱。
到了漠南省之后,樂延毅他們裝扮成商人,用一些精巧的小商品討好匈奴人,一路上暢通無阻,穿過戈壁、草原,終于抵達(dá)了燕國。
延禧長到了十八歲,連櫟陽都沒有走出過,如今,他一下子跋涉千里,來到了燕國,雖然很辛苦,但是,他心里卻滿是驚喜。
“前面就是燕國國都?”延禧問樂延毅。
樂延毅說道:“是的,殿下,前面就是薊城。”
延禧看了看薊城,說道:“看上去和櫟陽差不多嘛。”
到了燕國,樂延毅、延禧他們就不用再藏頭縮尾了,大大方方地走著,走到了薊城城門口。
樂延毅取出了腰牌,扔給了守城官兵,守城官兵一看腰牌,“大將軍樂延毅”,一個個誠惶誠恐,連忙跪拜在地。
延禧看著樂延毅,說道:“你還真是威風(fēng)呀。”
樂延毅很謙遜,說道:“臣的權(quán)勢都是王上給的,要說威風(fēng),也是借了王上的威風(fēng)。”
進(jìn)了薊城之后,樂延毅他們帶著延禧到了驛館,薊城的驛館修建得很是豪華,對于延禧這鄉(xiāng)巴佬來說,足夠他眼花繚亂的了。
延禧在驛館里東張西望,問道:“這是王宮嗎?”
樂延毅笑了一下,說道:“殿下,這不是王宮,這是驛館。”
延禧說道:“你不是說燕王是我的生父嗎,要帶我見燕王嗎?”
樂延毅說道:“殿下,您不能就這么見王上,您要沐浴更衣,然后再了解一下禮節(jié)。”
延禧撇了一下嘴,說道:“兒子見父親還要這么多啰嗦?”
樂延毅說道:“殿下,您不是普通的兒子,王上也不是普通的父親,事關(guān)國家體面,這些事不得不注意。”
延禧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都聽你的。”
樂延毅把延禧帶進(jìn)了一間屋子里,這屋子很暖和,放了一個大浴桶,水汽繚繞,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站在一邊,垂手而立。
樂延毅說道:“殿下,請您沐浴。”
延禧看著那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一顆心砰砰直跳,說道:“她們這這這......”
樂延毅說道:“這兩個宮女是服侍殿下沐浴的。”
延禧很是驚訝,說道:“我是男的,她們倆是女的......”
樂延毅笑了一下,說道:“殿下,您已經(jīng)十八歲了,在我們燕國算是成年人了,男女之事也該懂得了。”
延禧眉飛色舞,朝樂延毅做了幾個手勢,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可以......”
樂延毅明白延禧這大男孩的心思,說道:“她們倆是服侍殿下的,殿下提出什么要求,她們倆都會滿足。”
延禧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樂延毅說道:“那就請殿下沐浴吧,臣告退。”
樂延毅退出了房間,兩個宮女笑盈盈地走上前來,為延禧寬衣解帶。
這兩個宮女不僅年輕漂亮,穿著打扮也很是亮麗,身上還散發(fā)著一股香噴噴的氣味兒,延禧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女子,現(xiàn)在,與這兩個宮女近距離接觸,延禧是怦然心動。
延禧皺著鼻子嗅了嗅宮女身上的香氣,宮女含羞一笑,并沒有躲閃。延禧奓著膽子,在宮女那粉頸上吻了一下,宮女笑著,露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延禧看著宮女,心想,我是燕國的太子,以后就是燕王了,燕國的男女老少都是我的子民,就像是鎮(zhèn)子里劉老爺家養(yǎng)的羊,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我怕個毛呀,來吧。
延禧放開了手腳,一下子撲倒了宮女,豬拱白菜似的,在宮女的身上拱來拱去。
宮女說道:“殿下,您別急,先洗澡嘛。”
宮女樂得伺候延禧,延禧可是太子,自己要是有幸懷上了龍種,說不準(zhǔn)以后就能當(dāng)上太子妃。但是,現(xiàn)在這太子殿下身上的味兒太大了,辣眼睛,嗆鼻子。
延禧和樂延毅、龍章他們走了幾千里,從秦國走到燕國,早就臟成了泥球,身上臭烘烘的也不足為奇。
延禧心想,自己是太子了,太子要保持威儀,不能在女人面前猴急猴急的。
于是,延禧站了起來,一臉的嚴(yán)肅正經(jīng),說道:“好吧,我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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