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百名魯軍官兵都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一起朝大肚子將軍沖了過去,那氣勢洶洶的樣子,恨不得把大肚子將軍撕成碎片。
“救命啊,救命啊!......”
大肚子將軍驚恐萬狀,連滾帶爬,向遠處跑去。
王宇見魯軍官兵們反戈,要殺大肚子將軍,急忙帶著周公弟子們趕過去,營救大肚子將軍。一群人亂哄哄的,離開了杜家鎮(zhèn)。
石正峰收起了純鈞劍,走到杜醇身邊,說道:“杜先生,那群魯軍官兵怎么了,突然之間就反戈內(nèi)訌了。”
杜醇說道:“他們中了我們的酒彈,醉了,失去了理智。”
石正峰說道:“沒有傷他們的性命,又讓他們白嘗了一頓杜家鎮(zhèn)的美酒,真是便宜他們了。”
杜醇說道:“一千多年來,還從來沒有強盜敢打我們杜家鎮(zhèn)的主意。”
保安隊員們在杜醇身后振臂高呼,“萬歲,萬歲,萬歲!”
保安隊長對杜醇說道:“哥,咱們擊退了官軍,是不是應(yīng)該擺下慶功宴,痛快痛快?”
杜醇的神情嚴(yán)肅起來,說道:“不行,現(xiàn)在還沒到慶祝的時候。咱們雖然打退了敵人,但是敵人肯定不會死心。
“從現(xiàn)在開始,杜家鎮(zhèn)進入緊急狀態(tài),全鎮(zhèn)十五歲以上、六十歲以下的健全男子,全部編入保安隊,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巡邏。同時,各個哨卡也要加強戒備,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大意。”
杜家鎮(zhèn)有數(shù)千人,杜醇征召了八百多男子加入保安隊,準(zhǔn)備和周公學(xué)院和官軍,打一場持久戰(zhàn)。
王宇他們進攻杜家鎮(zhèn)受挫,無奈之下,向少正卯寫了一封求援信。少正卯和陽虎打了一聲招呼,陽虎命令杜家鎮(zhèn)附近的官軍,全力配合周公學(xué)院的弟子,一定要幫助他們奪得玲瓏酒樽。
魯國名義上的統(tǒng)治者是國君周清,但是,實際權(quán)力掌握在三大家族的手里。三大家族為了保持平衡,讓陽虎擔(dān)任太尉,成為三大家族利益的代言人。
現(xiàn)在的魯國,權(quán)力最大的是三大家族,其次是陽虎,而國君周清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
被酒彈擊中的魯軍官兵瘋癲了一陣之后,酒勁兒過去了,又恢復(fù)了理智。
王宇和大肚子將軍率領(lǐng)周公弟子和魯軍官兵,把杜家鎮(zhèn)圍了起來。同時,大肚子將軍向附近的軍營求援,大量魯軍官兵正在趕往杜家鎮(zhèn)的路上。
夜晚,石正峰和大牛、寧寧手持兵器,在杜家鎮(zhèn)巡邏。本來,石正峰不想帶著寧寧,但是寧寧死纏爛打,非要體現(xiàn)一把江湖兒女的血性,石正峰無可奈何,只得同意帶著寧寧。
杜醇在鎮(zhèn)子里實行宵禁,天黑之后,除了有族長特批和保安隊員外,任何人不得出門上街。
三個人在空曠的街道上走著,寧寧緊張地四處張望。
“有情況!”寧寧突然叫嚷一聲,拔出了腰里的佩劍。
石正峰和大牛也緊張起來,亮出了兵器,順著寧寧的目光一看,一只貓頭鷹撲啦啦飛上了夜空。
“女俠,你別一驚一乍的好不好?”石正峰撇著嘴,看著寧寧。
寧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說道:“警惕性高總比馬虎大意要好吧。”
石正峰說道:“你這警惕性高得過頭了,我們有些受不了。”
“哼,”寧寧氣咻咻地扭過頭去。
石正峰和寧寧、大牛繼續(xù)向前走,走了一段路,走到了一處哨卡,哨卡上有兩個保安隊員在站崗。
“喂,兄弟,有沒有什么異常啊?”石正峰沖著那兩個保安隊員叫道。
兩個保安隊員背對著石正峰,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
寧寧有些不高興,叫道:“喂,你們兩個怎么回事,石大人和你們說話呢!”
兩個保安隊員還是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你們是聾了還是怎么著?”寧寧擼胳膊挽袖,要過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兩個“不知好歹”的保安隊員。
石正峰攔住了寧寧,說道:“別亂動,好像有些不對勁。”
石正峰悄悄地朝兩個保安隊員走了過來,拿起純鈞劍,用劍鞘捅了一下一個保安隊員,那個保安隊員立刻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石正峰過去一看,這個保安隊員已經(jīng)死了,再看另一個保安隊員,七竅流血,也沒了氣息。
寧寧和大牛跑了過來,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石正峰檢查了一下尸體,說道:“這兩個人死的時間不長,奸細應(yīng)該剛剛潛入杜家鎮(zhèn)。”
石正峰從懷里取出了一個信號彈,射向天空,信號彈在夜空中綻放出了朵朵煙花。過了一會兒,保安隊員們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保安隊長問道:“出什么事了?”
石正峰說道:“有奸細殺害了我們兩個隊員,潛入了鎮(zhèn)子。”
“他奶奶的,”保安隊長罵了一句,吩咐身邊的隊員,“通知各個小隊,在全鎮(zhèn)搜捕奸細。還有,立刻把這件事情通知族長!”
杜家鎮(zhèn)保安隊下設(shè)若干個小隊,每個小隊幾十人,設(shè)置一名小隊長,一名副小隊長。
奸細潛入杜家鎮(zhèn)的消息傳開了,鎮(zhèn)子里人心惶惶,保安隊長開始挨家挨戶地搜索奸細。
杜醇叫道:“老三,挑幾個身手好的后生,跟我來。”
保安隊長挑選了三十多個精兵強將,跟隨杜醇直奔族長家而去。到了家門口,杜醇看見幾個保安隊員渾身是血,倒在了地上。
“不好!”杜醇叫了一聲,沖進了院子里。
院子里幾個黑衣蒙面人正在和保安隊員激戰(zhàn),杜醇拔出劍來,一劍朝黑衣蒙面人刺了過去。
這幾個黑衣蒙面人都是周公學(xué)院的弟子,戰(zhàn)力很強,保安隊員們和他們激戰(zhàn)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
這時,石正峰和寧寧、大牛趕了過來,加入了戰(zhàn)斗。石正峰他們的參戰(zhàn)改變了雙方的實力對比,幾個黑衣蒙面人漸漸處于了下風(fēng)。
杜醇帶著幾個保安隊員退出了戰(zhàn)斗,跑進了屋子里。進了屋子,杜醇拿出鑰匙,打開了大木箱子,大木箱子里面有一塊大紅布,扯下大紅布,露出了玲瓏酒樽。
杜醇長出一口氣,“還好,還好,玲瓏酒樽沒有丟。”
黑衣蒙面人且戰(zhàn)且退,退出了院子,向鎮(zhèn)外逃去。保安隊長帶著保安隊員們一直追到了鎮(zhèn)子邊緣,看著幾個黑衣蒙面人逃出了鎮(zhèn)子。
石正峰走進屋里,問道:“杜先生,玲瓏酒樽沒事吧?”
杜醇拿著紅布,小心翼翼地把玲瓏酒樽包裹起來,說道:“沒事,沒事,玲瓏酒樽還在。”
石正峰說道:“杜先生,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派十個保安隊員,晝夜不停地看著這玲瓏酒樽,不能給敵人一絲一毫的可乘之機。”
杜醇點了點頭,“小兄弟說得對,玲瓏酒樽是我杜家的祖?zhèn)髦铮窃谖沂掷锱獊G了,我可愧對列祖列宗呀。”
過了一會兒,保安隊長跑了進來,對杜醇說道:“哥,我沒追上那幾個奸細,讓他們逃出了鎮(zhèn)子。”
杜醇說道:“逃就逃了吧,隊員們有沒有傷亡?”
保安隊長說道:“有兩個隊員犧牲了,還有五個隊員受傷了。”
杜醇說道:“受傷的隊員要全力搶救,犧牲的隊員,要安撫好他們的家屬,從家族公用款里拿出一筆錢,給他們當(dāng)撫恤金,不能讓家屬寒心。”
“是,知道了,”保安隊長應(yīng)了一聲。
經(jīng)過奸細這么一攪鬧,整個杜家鎮(zhèn)亂哄哄的,杜醇和保安隊員們開始安撫族人,加強戒備。這時,杜醇的夫人突然在院子里叫了起來。
“水生,水生,水生!......”
杜醇走到了院子里,沖著夫人叫道:“你在這亂喊什么,鎮(zhèn)子里已經(jīng)夠亂的了,你就別添亂了!”
杜夫人很是焦急,說道:“水生不見了。”
“水生不見了?”杜醇吃了一驚。
杜夫人說道:“是啊,本來水生和幾個保安隊員一起守護玲瓏酒樽的,那些奸細混進來之后,水生就不見了。”
水生是杜醇的獨生子,杜醇也緊張起來,帶著眾人四處尋找水生。
石正峰在后院尋找水生,發(fā)現(xiàn)后院的院門上用匕首扎了一張紙。
石正峰拔下匕首,拿起紙看了看,紙上面寫著,“你兒子在我手里,要想保住你兒子性命,明日午時,交出玲瓏酒樽。”
石正峰那紙拿給了杜醇,杜醇和杜夫人一起看了看。得知兒子被綁架,杜夫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杜醇攥著那張紙,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保安隊長在旁邊說道:“哥,要不明日午時,我拿著玲瓏酒樽去交換水生。”
杜醇叫道:“玲瓏酒樽是我杜家祖?zhèn)髦铮M能交給那些卑鄙無恥的小人!”
保安隊長說道:“哥,水生可是你的獨生子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和嫂子可怎么辦呀?玲瓏酒樽說來說去就是一件東西,為了一件東西,不顧水生的性命,這不值得呀。”
“不行!”杜醇的態(tài)度很堅決,“兒子是我的,玲瓏酒樽是整個杜氏家族的,我不能拿整個家族的寶貝去換我兒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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