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強很想弄勛章,可勛章,榮譽這事情,和中國人沒有半關系,中國人幾千年來唯一承受的只有貧窮和困苦。
歷屆朝廷都只把他們當羊來養(yǎng),肥了,宰一些,瘦了賣掉,重新弄一些羊羔,繼續(xù)養(yǎng),舍不得投入還想讓羊長肥,就只能用數(shù)量來湊數(shù),聚集他們的利益。
所以榮譽這事情,和中國人不沾半光,只有用附魔權利屬性,附魔金錢獎勵屬性的牌子才有得市場,人們才會喜歡。
為了朝廷,為了將軍,你讓我賣命,可你得給我好處,沒有好處,我可不會考慮你倒了,我能再找一個比你還要好的朝廷,將軍或者什么靠山,到時候再說吧,今天不考慮明天的事情。
這就是中國為什么總是被日本人羞辱,卻從來沒有羞辱日本人的時候,人家考慮事情看十步,走一步,步步為營,步步設套。
寶島為什么總是要反對大天朝,因為那些人都是人家日本人的后裔,只有老蔣從南方沿省轉移去的人才是大明人,只有他的軍隊的后代才承認自己的是大明人,其他的人,都以寶島人自居,人家以為自己就是一個國了。
不斷的用人口和自己的思維影響占領的地方,甚至滲透到別的地方,讓這些地方的官員以后是他們的后代當官,他們舍得投入,舍得進行大范圍布局,始終立于不敗之地。
這事情有些像老美,當初蘇聯(lián)的那些腦殘的領導人那個不是受到了西方思想的影響,作出了改變,接過,把自己弄的四分五裂,人家高興了,你卻慘了。
因為貧苦,所以不考慮明天的事情,得官位和權利金錢,擺脫貧苦的那些人,卻安于現(xiàn)狀,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和權利,家產(chǎn),幫助朝廷壓迫那些曾經(jīng)和自己一樣的人。
在他們眼里根本沒有大局觀和民族感,而張強既然穿越到這樣一個社會當中,就不可能逆流而動,而只能順勢而為,利用自己手里的資源,去籠絡他們,改變他們。
等自己改變了身邊的人,影響到了金華義軍的部隊,逐漸穩(wěn)定地方,影響地方以后,再謀求擴張。
說道擴張,就不得不再拐回日本人這里,當初日本人為了謀求生存空間,為了謀取中華大地,移民,商業(yè)入侵,討好當時的官府,怎么讓你覺得好過怎么來。
最后在民國的時候,甚至慷慨的讓清朝的學生去留學,那些學生留學沒有學會什么,就學會革命二字,相當于是搗亂二字的同義詞。
他們給中華大地帶來了軍閥混戰(zhàn),思想混亂,帶來了動亂和戰(zhàn)爭,而日本人獲得了東三省,以山東的資源,源源不斷的運回日本,造就了日本人的國強,一艘艘強大的戰(zhàn)艦造出來,打的中華脊梁骨徹底斷了,崖山以后無漢人,抗日戰(zhàn)爭以后,中國人沒有了血性。
和被老毛子和老美**了的二戰(zhàn)德國一樣,一起變成了軟骨頭。
所以,張強想前想后,還是建立一套獎章制度比勛章制度更好,也許等以后可以弄一兩個勛章,純榮譽獎勵,沒有物質獎勵。
提升一下他們的榮譽感,有了榮譽感的人才有血性。
隨后,張強又布了關于第一次沿海剿匪紀念獎章的一系列獎章制作,獎章證書,以及彌補一下忠誠衛(wèi)士獎章的有些遺漏的使用辦法規(guī)則。
除了見官不拜,縣官以下須出府迎接,可以彈劾縣官,直接上書提督,知府,甚至總督以外,對于后人,還有入學學費減半,接受私塾教育,可以不需要擔保人,既可以進行秀才考試。
張強的金華義軍雖然和大明官府在有些職位上設立的不同,可大體還是大明官府以前的體制,因此秀才考試,縣試這一關,還需要人擔保,一般是三到五個稟生,廩生進行聯(lián)保,簽字畫押,而擁有忠誠衛(wèi)士紀念獎章的人,只需要出示證書,拿著紀念獎章,去查一下官府備案就可以進行考試了。
這對于大明百姓來說,就是一項特權。
也是張強為了讓更多的人為自己賣命,保護自己而特意設立的東西。
剛從生死之地出來,在安排好了一切事情,張強鉆進自己的辦公室,就利用了一些時間,親自撰寫和書寫了一些規(guī)范,然后讓萬思安去辦理。
至于其他的一些紀念獎章,也只是有一些小的意義,比如這次沿海剿匪戰(zhàn)斗的參與者,挑選一批上報上來立功的士兵,用鐵牌制作了一些上面印著帆船,兇狠的海盜,被打倒的搗亂的鄉(xiāng)紳,豪強的圖像,然后他們無一不是被穿著金華義軍軍服形象的人砍頭。
紀念獎章表示他們參加過戰(zhàn)斗,立過功勞,升職的時候可以照顧,買糧食的時候可以便宜一成,總之獎勵很微末。
但都有證書和備案,這些證書和備案都是軍需處的米林負責統(tǒng)計和放,送達各個地方官府,每個人獲得獎章的士兵都記錄在案,并且描述他們的形象和外貌特征,并且附有一副素描畫像,家庭地址,籍貫,什么兵種,服役年限,取得的功勞,家庭情況。
等等這些東西使得各級官府可以對他們進行照顧和獎勵。
這些獎章也可以由民兵獲得,也可以由主動幫助官府的百姓獲得,誰都可以獲得,獎勵雖然微末,可也算是讓他們知道,金華義軍不會忘記他們的貢獻的。
這是金華義軍對整體的表揚和獎賞,忠誠衛(wèi)士之所以有這么樣的特權是因為他們保護的是自己,張強必須把自己提拔到一個重要的高度,使得人們?yōu)榱吮Wo自己什么都可以犧牲。
歷來統(tǒng)治者無不如此,張強也是東施效顰而已。
“咚咚咚”敲門聲。
“進來。”張強喊道。
一名侍衛(wèi)給來者推開了房門。
進來的是萬思安,二十七八歲的南明秀才,是在隆武在福州登基稱帝以后才考取的秀才,隆武也就開過那么一次科舉,歷史上他再也沒有開過科舉,就被李成棟捉住了,然后被送到南京,也不知道具體怎么死的。
反正死了。
不過現(xiàn)在歷史改變了,因為張強的穿越,隆武到了順治五年,1648年依然活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隆武三年了吧。
隆武依然活著,并且在福建搞的有聲有色的,雖然手底下沒有什么厲害的武將,但文官不少,從各地同清軍韃子交戰(zhàn)的地界跑過來的大明官員紛紛找到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繼續(xù)為明王朝效力。
“大人,營地已經(jīng)全面進入軍管,重新厘清了制度和訂立了嚴格的審查制度,這次我們保證不再讓一個敵人接近我們的工廠,并且工廠有事情,守備部隊的反應度會更加快。”萬思安向張強匯報著廠里的情況。
“嗯,萬廠長,你作為一廠之長,要負起責任來,雖然弗朗索瓦是我看中的工程師,但他也只是工程師,這個廠是你管理的,而不是他,怎么能讓他的權威壓在你頭上,根據(jù)廠里一些人的報告,昨天夜里現(xiàn)有人同他見面,而你并沒有向我事后匯報,這是你的失職。”張強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嚴厲。
“是,是,大人,下官知道錯了,下官一定改正。”萬思安低著頭,像個小學生聽著大名鼎鼎的校長的訓話一樣誠惶誠恐。
等張強稍微平息了怒火,萬思安小心的辯解道:“大人,這些應該是軍隊的事情吧,小人只管廠里的技術和運作,材料管理等什么的……”
張強瞪了他一眼,“你是廠長,就應該全面負責起來,你是主導,必要時你可以向軍隊提出請求,讓他們配合你,而不是你配合軍隊,這是你的地盤,知道嗎?”
“小人明白了,小人一定拿出一個廠長的樣子,給大人長臉。”萬思安躬身拱手施禮。
“那些火槍做的怎么樣了?”
“你知道怎么制造?”
“你知道每一個流程,并且曾經(jīng)一個不拉的參與過嗎?”
“你能在沒有弗朗索瓦的時候,繼續(xù)保證工廠的生產(chǎn)嗎?”張強連續(xù)問道。
萬思安思考了一下,“大人,這沒有問題,小人以前就在南京工部火器坊擔任主事,因為戰(zhàn)亂,才覺得應該出來考取功名,因為皇上的恩科,皇上開恩,不再限制考生的身份,我才能考取秀才的功名。這段日子我跟著弗朗索瓦那個洋鬼子也學習了不少,可以說他的大部分知識,我都學會了,如果只是按照以前的制定的技術和步驟生產(chǎn),不求突破的話,我能應付,甚至做的更好。”
“好,是個人才,我現(xiàn)在就任命你為炮廠理事,你先管好這個炮廠,然后以后逐漸的去考察其他的炮廠,然后把其他的炮廠管起來。”
說完,張強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次我差喪命這兩個洋鬼子之手,以后不能讓他們管太多事情了,我只能相信咱們漢人,明白嗎?”
“是大人,下官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萬思安立刻表忠心。
“哦,我這里有一些新的想法,是關于紀念獎章的事情和一些想法,規(guī)則,你去拿去完善一下,然后按照這些做,做好成品,去向你的頂頭上司米林軍需長匯報。”張強拿著自己寫的那些東西給萬思安。
萬思安接過東西,帶著滿心歡喜就要離開,張強突然問道,“弗朗索瓦在那里關著?”
萬思安道:“大人,軟禁在他住的小樓,守備營在他的住房四周布下了一個網(wǎng),明處有三十人輪流站崗,暗處有一個總旗的兵力,外面還有一個百戶的兵力負責附近的安全和監(jiān)控他。”
“下去吧。”張強揮揮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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